你们江主任人呢?h(开会时间办公桌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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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榕出了病房,侧头看向姚隹云,“你开车了吗?顺路送我回去呗。” 姚隹云睨谈榕一眼,拒绝,“我未婚妻在楼下体检,我待会儿要送他回去。你给谈槐打电话呗,不好意思的话我替你打。” “不用,算了,我给单位司机打电话。” “怎么?和谈槐吵架了?吵什么?有什么架是炒一顿不能解决的?炒一顿不能解决,就再炒一顿。” 姚隹云漫不经心,从电梯里出去,对着身后表情一言难尽的谈榕挥了挥扇子,“走了,注意注意肾。” 谈榕:“...” 电梯门在身后合上,姚隹云踩着恨天高走到体检科门外,她刚站定,一只漂亮又贵气的omega就蹦蹦跳跳地从里面出来。 “阿云!你来接我啦!” “对呀,检查好了吗?” 姚隹云笑意不达眼底,用扇子扫了扫谷宁时的侧颈,痒得他咯咯直笑。 “好啦...”谷宁时挽起姚隹云的手臂,拽着她往外走,“阿云今天晚上请我去Jeonois吃烛光晚餐呀?” 姚隹云的视线无意中与走廊尽头拐角处的人交汇一瞬,她脸上的笑意微微僵了片刻,随即又若无其事地重新扬起。 “好呀。” ... 高挑的alpha与活泼的omega相携的身影远去,姜居枫一手抱着鼓鼓的肚子,一手扶着雪白的墙,静水一样的眸中荡起微微的波浪。 “太太,药都拿好了,咱们回去吧?” 姜居枫猛地回过神来,含蓄地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提着袋子挎着保姆包的强壮beta,好像只是无意间问起,“杜元,阿云是恋爱了吗?我刚才看到她和谷家的小omega在一起呢。” 杜元探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走廊,又看看神色平静的姜居枫,顶着一张猛男脸捏着嗓子轻声细语,“是呢太太,姚总她...应该过两天就要和谷少爷订婚了。” “哦。”姜居枫低头,慢慢地抚摸着自己的孕肚,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神色。 “太太,您肚子不舒服吗?那我们再去产检科看看。” “没有。”姜居枫摇头,抱着肚子往电梯外走,“我们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想睡一会儿。” “好的。” 杜元送着姜居枫回了姚宅,看着他爬上床躺着了才下楼,偷偷摸摸地给姚隹云打电话。 “姚总,太太今天在一院看到您和谷少爷了。” 对面的姚隹云饭吃了一半溜出去,抱着手臂靠在栏杆上俯瞰霓虹璀璨的J市。 她也看到姜居枫了,问起的语气小心翼翼又有些莫名的期待,“嗯...他说什么了吗?” “太太只哦了一声,没说别的。”杜元往楼上瞄了一眼,“只是太太说累了,回来就睡了。” “嗯。”姚隹云呼了一口气,撩了撩头发,无奈地扬唇又无力地落下,“好,行。检查怎么样?宝宝还健康吗?他的血糖有没有降下来?脚踝肿得严重吗?” “都很好的姚总。小少爷很活泼,就是经常会动,但也闹得太太睡不好。太太的血糖现在降到正常水平了,脚踝也没之前怀小风少爷的时候肿得那么严重。” “好,你看好他。要是他需要信息素,你直接让人去疗养院取,那边我安排好了人定期榨姚弥的腺体提出来存着,量应该够。不够你再给我打电话,我去想办法。” “好的。” 姚隹云挂了电话,整理了一下心情才重新回到餐桌上,应付谷宁时。 姚氏集团最近有大规模的收购计划,娶了谷宁时进门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带来规模极其可观的现金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急着就跟他谈婚论嫁。 谷宁时一只刚刚大学毕业的omega,天真又不知事,被姚隹云的美貌和浪漫一诱惑就直接掉进了陷阱里,乐在其中难以自拔。 姚隹云和谷宁时吃完了饭,把人带回家坐了会儿,又极有风度地安排人把他送回去,美名其曰尊重他,要等到正式订婚之后才能与他更进一步,迷得谷宁时更死心塌地了。 姚隹云把小祖宗送走了就也不用扯着假面了,趿着拖鞋捏着一杯酒,翘着二郎腿看晚间娱乐新闻。 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姚隹云随意一瞥,却在看清联系人的时候猛地顿住。 【小甜心】 是姜居枫。 拨号的铃声一遍一遍地响,对面的姜居枫安静地站着,垂在身侧的手指捻着自己的裙角,柔软的布料沾了他的汗,湿湿黏黏地皱在一起。 直到最后一声铃声响起的前一刻,电话才被接通。 对面没有说话,只有静静的呼吸声。 自从姜居枫醒来到今天,他就没有再见过姚隹云,也没有跟她说过话。 姚隹云真的成了一朵云,轻飘飘地从他身边瞬间飘到遥远的天际,怎么抓都抓不住。 “阿云...是我。” “嗯。小...爹,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阿云,好久不见。我想跟你见个面,我们聊聊,可以吗?” 姚隹云捏着杯子的手用力得发白,极力地压着声音,平静地拒绝,“我最近工作很忙,没时间。有什么话你现在说就好。” 姜居枫抿紧了唇,眸中溢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失落和哀伤。 阿云以前...从来不会拒绝他的,虽然他很少向她要求些什么。 “好吧。”姜居枫无声地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湿润,“没什么的,阿云。” 我只是想你了。和小风,和宝宝,都很想你。 “好...那就挂了。” “嗯,晚安,阿云。” “晚安,小爹。” 姚隹云率先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起身去药箱里翻酒精纱布包扎被玻璃碎片割破的手指。 处理好伤口之后,姚隹云坐回沙发上,盯着茶几上那滩稀碎的酒杯碎片出神。 在和姜居枫这些年的纠缠中,从一开始就是她强迫他,他哭着承受、挣扎、逃跑,却怎么都逃不出她的掌心。 姚弥娶他的时候就已经年纪不小了,中看不中用,只标记了姜居枫的腺体,所以她就在新婚夜强要了他。 那个时候的姜居枫还是一只小白兔,和现在的谷宁时一样,软软的又很好骗,他嫁给姚弥是因为姚弥能帮他还干净他家里的债。 他一点都不知道姚家的水深火热,连新婚夜被满身酒气的姚隹云敲开房门,他第一反应都不是奇怪,而是关心。 姜居枫把姚隹云扶进房间里,起身去给她找解酒药和温水,回到沙发上的时候却被蓄谋已久的alpha一下拍掉手里的东西,被她抱住摁在地毯上。 “阿云?...阿云!” 姚隹云是姚家小辈中唯一一个对他笑脸相迎的,他就也亲昵地叫她阿云,却不知道她是只大灰狼,对他这只小白兔意图不轨已久。 姜居枫慌乱又恐惧地趴在地毯上,柔软又香香的身体被沉重的alpha压得动弹不得。 姚隹云附在他耳边粗喘,拽着他的裤腰直接刺啦一声扯烂了他的睡裤和内裤,硬得烫人的yinjing怼着他那朵从未有人涉足过的rou花,猛地一入到底,guitou凶狠地顶着他闭合的生殖腔口,顶得他整个生殖腔都被挤得扁扁的贴在肠壁上。 “不...不要!哈啊!疼...好疼!!” 姜居枫惊恐地尖叫,后xue撕裂和生殖腔被强制入侵的疼痛折磨他瞬间眼前发白,生理性眼泪失控地往下坠。 太疼了...疼得他精神崩溃。 后入的体位让姚隹云进得极深,粗长的yinjing将他那朵可怜的rou花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干涩又刺疼的肠壁死死地箍着入侵的异物,小小的生殖腔贴着她的guitou疼得一抽一抽地抖。 姚隹云一只手托着他纤细的腰腹,隔着肚皮揉着他体内的巨物顶着他的胃戳来戳去,另一只手从衣角摸进去摸到他软绵的乳rou和可爱的rutou揉捏,贴着他的脸不停地吻他,低低黏黏地叫他,“小甜心...小甜心...我的,是我的小甜心...” “不...不...不要啊...求求你...放过我...不要...出去...你出去啊!...不可以...怎么可以...呜呜呜...” 疼痛之后涌上来的被强暴的耻辱和悖伦的禁忌感让姜居枫失神地不停呢喃着,崩溃地哭着去拽地毯的边缘,抽着痉挛的腿想要逃跑。 可是身后的alpha已经完全被性欲冲昏了头脑,她只想占有他,只想用yinjing捅开他的生殖腔,只想将guntang的jingye注射进去,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让他摇着棉花云一样的雪臀在自己身下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快活得忘了一切。 姚隹云摁着想要逃走的小白兔的后腰,捏着他的下巴直接吻住他的唇,身下抽出yinjing又狠狠地捅进去,疼得他重重一边,哀哀地闷哼一声,战栗着泪落如雨。 “小甜心...小甜心...你的g点在哪里?...让我碰碰...让我caocao那个可爱的小东西...cao得你舒服得要死...cao得你高潮...” 姚隹云诱哄着他,扭着腰用guitou在他的肠道深处不停地摸索,大掌重重地揉开他微鼓的乳,指尖捻着他粉粉的rutou,guntang的唇含着他的耳垂不停地舔不停地碾磨。 浑身上下所有敏感点被刺激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涌向姜居枫的大脑,刺激着他的肠xue咕噜咕噜地分泌出肠液来润滑。 身后alpha的yinjing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进他的肠道深处,姜居枫爽得浑身颤抖,却紧紧地咬着唇不吭声,眼角含着泪珠死死地盯着地板上的缝隙。 他知道他逃不掉了,却不想屈辱又yin荡地在她身下承欢呻吟,更不想承认自己在这场强暴中获得了性快感和高潮。 姚隹云和冯凌不同,她玩过不少omega,所以只稍稍地找了一会儿就找到了他肠道深处的那块小小的软rou,直接二话不说挺腰用guitou狠狠地蹭压过去。 g点被刺激的快感迅速冲上姜居枫的脊椎和脑干,爽得他压不住嗓子娇吟了一声,紧紧地闭合的生殖腔口也被刺激得张开了一个小口,在姚隹云的guitou疯狂地密集地蹭着他的g点冲上来的时候一点点地张得越来越大。 身后alpha长长的、带着浓郁的百合香的发垂下来,拢住姜居枫潮红又空白的脸,陌生又令人崩溃的高潮将他冲得碎成了千万片,圆环一样的xue口被alpha的yinjing快速抽插之间带出来的肠液哗啦啦地流了他一腿,将身下的地毯都浸湿了。 “不...哈啊...太快了...不要...好爽...好舒服...啊呜呜...不要啊...不要插进去...那里不可以...不...太深了...哈呀...要到了...啊...” 姜居枫慌乱地摇着头,银色的涎液从张着的嘴角失控地往下流,两瓣被撞得松散红肿的臀rou可怜地颤抖着。 他的生殖腔已经完全打开,姚隹云嗅着他颈后腺体疯狂地往外溢的郁金香信息素,爽得瞳孔都在颤抖,guitou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撞上他生殖腔的顶部,被jingye胀满的精囊蠢蠢欲动,将整根yinjing冲得更加胀大,蓄势待发。 姜居枫一开始那股被强暴的痛苦已经彻底消失,在第一次性爱中就迅速高潮到潮吹,肠道深处喷出一股guntang的水流冲过姚隹云的yinjing,爽得她腰眼发麻,眯着眼睛含着他颤抖的唇,与他交换一个湿润的舌吻。 高潮之后的姜居枫的身体又湿又软,整个人沉浸在快感中回不过神来,乖乖地任人摆布。 姚隹云把他从地毯上抱起来,让他直直地坐在她的yinjing上,剥光了他和自己的衣服,两个人赤裸又湿润地贴在一起,rutou抵着rutou随着她挺腰往上撞的动作相互摩擦,亲昵又舒爽。 漂亮又可爱的小omega垂着眼皮半昏不醒,像丛在春风中柔柔地摇曳的郁金香,性高潮将他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变成了兴奋的红。 原本只是含苞的花在她的yinjing之上灿烂地盛开,甜甜黏黏的花蜜如同仙露流进她的口腔。 漂亮...爽...漂亮得爽得姚隹云都要疯了。 占有自己想要的小宠物的满足感、玩弄亲生母亲的新婚妻子的禁忌快感冲得她浑身颤抖,直接一下抵进姜居枫的生殖腔最深处,猛地打开精关。 一股guntang粘稠的热流冲进姜居枫敏感刺麻的生殖腔里,激得他一凛,眼中飘散的焦点瞬间凝固。 “不唔...” 不可以...不可以啊!!她怎么可以真的射进自己的生殖腔...会怀孕的啊...他会怀孕的啊!! 姚隹云眼疾手快地扣住想要挣扎的姜居枫,将他死死地固定在怀里,等他的生殖腔彻底闭合,自己射进去的jingye一滴都漏不出来之后才松开他的唇。 姜居枫崩溃地闭上眼睛,泪水断了线一样从眼尾往下落。 姚隹云浑不在意地给他擦着泪,yinjing退出他的生殖腔却还插在他的肠xue里。她就着这个姿势抱着姜居枫去洗了澡,又这样搂着他躺到婚床上,明显就是打定了注意、严防死守不让他把生殖腔里的jingye弄出来,一定要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新婚夜那晚姜居枫一夜都没睡,哀伤又痛苦地流着泪哭到了天明,姚隹云也陪着他哄到了天明。 她不停地吻他的眼睛,吻他的脸,吻他的泪,吻他的唇,叫他,“小甜心,别怕,我会保护你...我会爱你,我会疼你,给我生个宝宝吧...刚才不shuangma?我可以让你每天都这么爽呀...姚弥已经老了不中用了,很快姚家就会是我的了,你也会是我的...” 而姜居枫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崩溃又低哑地呢喃,“我恨你...我讨厌你...不要...我不要你...出去...滚出去啊...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我讨厌你姚隹云...不爽...一点都不爽...你是个疯子...强jian犯...不要脸...你不要脸啊!...” 姚隹风就是那天晚上怀上的,也可能是那天晚上之后的任何一天。因为那之后在姚宅的每一个隐蔽的角落,他但凡落单了被姚隹云捉到,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一定是只剩下撅起屁股挨cao的份。 后来他怀孕了,借着试管婴儿的幌子才把这件事瞒过了姚弥。他生下姚隹风不久,姚隹云就成功上位,从此之后她更是连掩饰都懒得,直接把所有人赶出姚宅,只将他一个人囚禁在宅子里。 唯一不同的是,姚隹云每次和他zuoai的时候都会带套了,也不再射进他的生殖腔里。因为他怀姚隹风的时候孕晚期患上了妊娠期糖尿病,生产的时候更是直接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吓得姚隹云崩溃得上蹿下跳,说什么都不肯再让他生了。 ... 姚隹云靠着沙发仰起头,姜居枫这次怀孕其实也出乎了她的意料。他不该怀孕的,不然她根本不会那天因为他不愿意去做手术洗掉姚弥的标记而发疯强行覆盖他的标记。 姜居枫醒来之后,她根本就没有让自己的人跟他说什么,但他很顺从地就在omega保护委员会专员面前袒护了她,签了谅解协议,完全没有任何想要借这件事逃离她的意思。 姚隹云不知道他是这么多年被她折磨得彻底驯服了,还是... 爱她吗? 姚隹云讽刺地笑了一下,这个念头,她想都不敢想。姜居枫不恨她,她就觉得已经足够了,哪敢去奢求他爱她? 她和他的孩子叫姚隹风,“追枫”,好像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断定了她此生和姜居枫只能是你追我逃的关系。 现在这样也好,借着这个机会放过他,让他安安稳稳地和孩子们一起平静地度过下半生,而不用每天晚上委屈地哭着趴在她身下承欢。 姚隹云慢慢从沙发上起身,有些疲惫地往楼上走。 她刚踩上第一个阶梯,门铃忽然响了一声,保镖的声音在音响里响起。 “姚总,太太在门口...”保镖顿了一下,继续说,“太太说如果见不到您,他就在门口等到您出来为止...” 闻言,姚隹云浑身僵住,犹豫了两秒,然后猛地冲到门口打开门,和一身睡裙眨着两只圆圆的眼睛乖巧地仰头看着她的姜居枫四目相对。 “阿云,你说谎了。” 姚隹云打量了他一眼,下意识就想去扶他,手伸了一半却猛地缩回去。 她慌乱地转身去给他找家居鞋,“来吧...进来吧。怎么穿得这么少?冷不冷?手凉不凉?杜元,你怎么不给太太穿件外套再带过来?!” 杜元:“...” 姚总干嘛老是对人家这么凶!!现在外面二十五度,穿什么外套嘛!!太太要是热得捂出痱子了那我不是又要挨骂嘛!! “阿云,我不冷,你摸摸...” 姜居枫微微扬唇,伸着柔软的手去摸姚隹云的手,刚碰上就被她应激似的颤抖着手甩开。 姚隹云后退两步,看到有些委屈的姜居枫又害怕自己甩那一下甩到他的肚子了,“对不起...我...你...手疼吗?有没有甩到你的肚子?要不要叫医生?我去叫...” “阿云。”姜居枫叫住慌了神的姚大总裁,撑着玄关慢慢地换上软乎乎的家居鞋,“没关系的,你别这么紧张呀。” 姚隹云站着深呼吸两下才终于沉下心来,和姜居枫保持着距离,看他要往碎了杯子还没收拾的沙发那边去,出声叫住他,“不...不要去那边,来这边坐。” 姜居枫瞥了一眼沙发上明显是omega留下的衣服,垂下眼睫轻轻地应声,“好。” 姚隹云看着姜居枫抱着肚子慢慢地坐进软软的椅子里,才转身去给他倒杯牛奶。她端着热热的牛奶,自己先抿了一口确认不烫才放到姜居枫面前的桌子上。 “阿云,你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打碎了杯子,不小心割到了。”姚隹云又给他递了一条羊绒毯子,坐在他对面,“你...怎么这么晚来了?要跟我说什么?” 姜居枫捧着热热的牛奶喝了一口,看着姚隹云轻声问,“阿云,你要订婚了,是吗?” 姚隹云摸着膝盖上旗袍的浮绣,微微侧开眼,“...嗯。” 客厅里尴尬地沉默许久,姚隹云才听见姜居枫带着些哭腔的声音响起。 “那阿云,你是不是不要我,不要小风,不要宝宝了?” 闻言,姚隹云的手忽地颤抖起来,她猛地抬眼看向姜居枫,下意识就是否认,“我...不是...” 姜居枫的睫毛蝴蝶一样扑棱着翅膀,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姚隹云的身体立刻就不受控制地靠过去,被他哭得一下什么都忘了什么都顾不上了,抬手捧着他的脸去擦他的眼泪。 “不要...你不要哭...小甜心...我怎么会不要你?怎么会不要小风和宝宝...” 姜居枫握着姚隹云的手去摸自己圆滚滚的孕肚,声音哽咽,“那你为什么不来见我?为什么不来陪我和宝宝?你都没有摸过宝宝,没有看过宝宝的样子。” “是因为宝宝是omega吗?因为我没能给你生一个alpha宝宝吗?我可以的啊,我可以给你生alpha宝宝的,你让我怀啊...我可以怀上alpha宝宝的...” 姚隹云的心被姜居枫的话揪得死紧,疼得一颤一颤的。她轻柔地将哭得伤心的小omega抱进怀里,摸着他颤抖的脊背慢慢地哄他。 “没有,我没有。omega宝宝我也很喜欢...我只是...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再伤害你和孩子...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小甜心,你不想我结婚那我就不结了,好不好?别哭了,我陪你,陪你和宝宝,陪你和小风。” 姜居枫靠着姚隹云的锁骨,委屈地揪着她旗袍上的扣子。 他爱她啊,他怎么会不爱她? 第一次进姚宅的时候,她是唯一一个对他笑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他被姚家小辈联合起来明嘲暗讽地羞辱的时候站出来将他护在身后的人。 在姚宅里面对阴鸷凶狠、喜怒无常的姚弥,面对豺狼虎豹、吃人吞心的姚家子女,每个惊惧得无法安眠的夜晚,是她赤裸地抱着他哄,用体温用身体将他带入极乐之地。 姚隹云是强暴了他,是强迫他怀上自己的孩子,是用铁链囚禁了他。她的爱和见不得光的手段像一张密密织就的罗网将他牢牢捆住,让他痛苦、让他窒息、让他想要逃离。 但她的牢笼同样严严实实地保护着他,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他。所以等她真的放手的时候,他却只能崩溃地发现他根本离不开她。 他爱她,爱到差点难产死了也还想赌,想给她生一个alpha;爱到差点被她发疯去覆盖标记直接虐杀也可以轻易地原谅;爱到他想到她要和别人结婚就要疯掉了。 他也不想要姚弥的标记,但他想名正言顺地嫁给她呀。不是像现在这样做她的情人,一辈子只能做她的情人,就连孩子们都不能光明正大地叫她一声mama。 他和姚隹云就像玫瑰与菟丝花,玫瑰的尖刺将菟丝花扎得浑身都是伤,菟丝花却依旧紧紧地缠绕着玫瑰生长。因为没有玫瑰的支撑,菟丝花一夜就会枯萎,会飘零,会落在地上任人踩踏。 姜居枫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姚隹云沉默地拿着湿巾给他擦脸,擦着擦着就忽然有些严肃地问他,“小甜心,宝宝你是怎么怀上的?” 她每次都戴套,她还以为是中了那百分之零点几的概率,但一听姜居枫这些话,她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姜居枫抿了抿唇,掀起眼皮瞄了姚隹云一眼,没什么底气地说,“我听到阿榕说你要alpha继承人,但你不愿意让我生,我就...在避孕套上扎了洞...” 姚隹云:“...” 谈榕是吧,明天就把你五花大绑送到谈槐床上。 见姚隹云脸色黑沉,姜居枫又有些落寞,“你不喜欢吗?不喜欢宝宝吗?不喜欢我给你生的宝宝吗?” 姚隹云:“...”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 姚隹云赶紧辩解,顺着他的肚子慢慢地摸。他刚才哭得伤心,肚子里的宝宝都有些焦躁地动了起来。 “但你不记得生小风的时候有多危险了吗?你不是生育工具,我不想让你像我爸爸一样,生孩子生到死。” “没关系呀,我们可以慢慢生。” 姜居枫亲昵地贴着她的颈,挺着肚子让她摸,让她和肚子里的宝宝无声地交流。 “嗯。” 姚隹云哼了一声,凑上去把他刚才唇上沾上的一点点奶渍舔掉,手从他的睡裙底下伸进去,直接摸到他薄薄又yingying的肚皮。 她喜欢这种赤裸的、没有任何阻隔的相贴,剥去外衣也是剥去了枷锁,剥去了人皮就只剩下血rou,以最原始、最彻底的方式血rujiao融,所以是两具躯体、两个灵魂之间最亲密的姿态,能够最贴切地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在爱欲纠缠中宣泄存在的痛苦、寻找现世苦修的解脱之路。 姜居枫摸着姚隹云美艳的脸,迅速地感知到屁股底下有个粗粗长长的东西兴奋起来,他的睡裙被掀起,所以那东西正隔着少得可怜的布料热热yingying地怼着他的臀缝里那朵小花。 “阿云...” 姜居枫抱着她的颈难耐地扭了扭屁股,却因为身子实在是太沉而根本躲不开,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 “别动。”姚隹云被他蹭得喘气都重了,迅速抓住他一瓣臀rou揉了揉,声音低哑,“我们上楼,嗯?” 姜居枫听懂了她的意思,红着脸埋进她的颈窝,轻轻哼了一声。 他的内裤也有一点点湿了呀... 姚隹云利落地把姜居枫打横抱起,上楼进了卧室。 卧室里是纯粹的百合香,也没有任何其他omega的痕迹,姜居枫熟悉又安心,跪坐在床上主动地剥掉了自己的睡裙和内裤。 姜居枫的身材本来就娇小,怀孕之后四肢也依旧纤细,一身皮rou又白又软,尤其是鼓起的孕肚上面那两只绵绵又明显地鼓起的乳,rutou因为哺育过大了一圈,颜色也是有些深的粉。白色的顶光落在他身上,如同圣光笼罩神明。 床尾的姚隹云直直地盯着床上玉一样光辉盈盈的omega,手摸到背后利落地剥了旗袍和内裤,甩着气势汹汹地站起来的yinjing,一面捞着长发束起,一面往床上逼近。 天知道,她一只血气方刚的alpha这几个月憋到了什么境界。杜元每天都会送姜居枫换下来的睡衣过来,她就跟个痴汉似的每天晚上拿着他的睡衣自慰,真是憋屈死了。 姜居枫被姚隹云豺狼一样的眼神盯得有些羞,想要伸手去挡自己的乳,抬了一半却还是往下摸在了自己肚子上。 阿云喜欢他的乳,比小风还在吃奶的时候还要喜欢。 “阿云...”见姚隹云爬上来就要把他推倒,姜居枫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腕,抖着手去摸她guntang坚硬的yinjing,生涩地慢慢撸动两下,怯怯地说,“我...我给你舔舔...” 姜居枫在性爱中从来没有主动过,平常大多都是躺着挨cao,任她摆弄,从来不会这样主动去摸她的yinjing,也不会主动提出要给她口。 姚隹云发疯的时候也硬掐着他的下巴往他喉咙里捅过,但他这样被迫给她口过之后,至少会有一个礼拜不跟她说话。 姚隹云愣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姜居枫就撅着屁股爬了过来,张着小小的嘴把她的guitou含了进去。 alpha的yinjing尝起来是裹着她的信息素香味的咸,姜居枫一点也不反感,伸着细细软软的舌尖慢慢地舔着她圆圆yingying的guitou。 他一边给她舔着,一边抬着春水一样湿润的眸子期待地看着她的反应,一张漂亮清纯的脸羞得红透了,花瓣一样的唇却一点点地撑开,将她的yinjing慢慢地往嘴里塞。 姚隹云的yinjing被包裹在他湿软的口腔里,她不用动也舒服得不行。虽然偶尔他会控制不好牙齿轻轻地咬上来,但这种经年强迫他承欢终于等到了对方真的返回爱的感觉比koujiao的快感还要爽上千万倍。 “呼...” 姚隹云浑身颤抖着长长呼出一口气,抬手捧着他的下巴,痴迷地看着他吞吐着自己的yinjing那副漂亮又yin荡的样子,裹着纱布的手指蹭得他的眼尾红得像血。 她慢慢挺腰将guitou往他的喉咙里捅,另一只手从他肩下伸过去捉住他自然垂下来的两只乳,张开大掌握在掌心揉捏。 “唔嗯...啊...呜...阿云...呜嗯...” 两颗rutou小球一样在自己的乳rou和她的掌心滚动的酥麻刺激得姜居枫一下就软了腰,孕肚坠着腰往下圆滑地凹陷下去,鼓起的肚脐眼都贴到了床单上,两瓣鼓鼓的白屁股翘得老高。 “嗯...舒服吗?小甜心,喉咙张大些,不要咬...” 姚隹云的眼睛都红了,却依旧顾及着他的身孕忍耐着,托着他的乳,小幅度地抽着yinjing一点点地挤进他的喉管,慢慢地指导他给自己koujiao。 “对...就是这样...用舌头舔一舔...吸一吸...嘴巴再张大些...想吐吗?...我慢点好不好?...嗯...呼...真乖...小嘴真紧...cao得很舒服...小甜心...” 姜居枫乖乖地听着她的话张着喉管,忍着那股想要呕吐的感觉,不会主动去吸就努力缩着嘴紧紧地裹着alpha兴奋胀大得可怕的yinjing,疯狂地分泌的口水滴滴答答地从唇角溢出。 随着他慢慢地适应起来,姚隹云一下一下往他的嘴里抽插的速度和力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她看起来真的cao得很舒服,浑身的肌rou都绷得紧紧的,两只眼睛里似乎有簇簇火光,被快感逼出来的汗水疯狂地顺着她下巴和肩颈的弧度往下滑。 看着心爱之人从自己身上获得快感是最好的催情剂,姜居枫眨了眨眼睛,挤出两颗生理性的泪珠,跪着的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着,臀后的那朵rou花也被刺激得疯狂地蠕动起来,咕噜咕噜地往外吐着透明的水。 想要了呀...想要阿云的大家伙插进他的xiaoxue里...插进生殖腔里...射热热的jingye进去...呜... 姜居枫这样想着,更加努力地岔着腿和肘支撑着身体,仰着颈张着嘴让她的yinjingcao得更深一些。 正在兴头上的姚隹云敏锐地感觉到姜居枫的渴求,揉着他的乳的手松开,摸到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已经求欢似的摇晃起来的臀,将两根手指插进他黏黏湿湿的后xue里。 “小甜心想要了是吗?先给你用手指摸摸,等我射进你嘴里之后再用它cao你,好吗?” “唔嗯...好...呜...” 姜居枫囫囵地应,跟着她往他嘴里插的节奏摇着屁股往后吞她的手指,鼓鼓的孕肚慢慢地晃着在床单上前后地蹭。 姚隹云的手指轻车熟路地从xue口深入直接摸到他的前列腺,指腹摸着那块敏感的软rou迅速又密集地蹭压,搅得他一肠xue的水咕啾咕啾地响。 “小甜心真湿...水真多...三根手指...连四根手指都能吞进去呢...xiaoxue夹得真紧...和你的小嘴一样紧...生了宝宝也没有松呢...真是越cao水越多,越生越紧呢...” 姚隹云挺着腰用guitou蹭开他的喉管迅速地抵进他的食道里,在呕吐反应起来之前又退出来,顶着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往她插进他后xue里的手指上撞,指尖在他肠道里摸得越来越深,逐渐摸到了他张开的生殖腔口。 “唔啊!” 生殖腔口密密麻麻地遍布神经,因为怀着孕又肿又敏感,只是被她轻轻一碰就爽得浑身颤抖,大腿疯狂地颤抖着,几乎要支撑不住身体。 姜居枫全身上下只有两个支点撑着他,他的下巴被姚隹云牢牢地拎在手里,咬着她的手指的后xue被挑起,孕肚拽着身子深深地往下坠,整个人几乎弯成了一座桥。 见他爽得无力支撑了,姚隹云却并没有就此停下来,反而挺着腰趁他张嘴尖叫的空隙猛地冲进他喉咙深处,摸进他后xue里的手指也坚定地往前摸到他的生殖腔口,打着圈摩挲、揉捏摁压,爽得他疯狂地颤抖起来。 不...不要...摸到宝宝了...阿云摸到宝宝了呀...呜呜...太深了...没力气了...撑不住了呜呜... 被不停地刺激的生殖腔口带着整个生殖腔都开始抽动起来,藏在里头的宝宝似乎被惊动了,渐渐开始动着四肢踢他的肚子,踢得他的肚皮都明显一鼓一鼓地动。 孩子的焦躁带着姜居枫的心跳都快了一倍,整个人要以压着肚子坠下去的恐惧让他的肾上腺素飙升,更别说孩子还在他的生殖腔里隔空碾着他的五脏六腑,和插在后xue里的姚隹云的手指你一下我一下地轮流压着他的前列腺,这样密集地涌上来的刺激和高潮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溺毙。 姜居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大腿软得跟水似的晃悠个不停,后颈和后腰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拉伸到了极致地抽疼。他喉间的呻吟和惊叫被姚隹云挺进来的guitou撞得断断续续的,身体那点微弱的挣扎也被她轻飘飘地捏碎。 “小甜心...很舒服是不是?别害怕...我会托着你...呼...很快...很快就好了...” 姜居枫崩溃地摇着头,肚子贴着床单胡乱地动,他感觉下半身好像有什么重要的开关正在被她一点点地抠开撞碎,曲着的小腿蹭着床单绷直了往后蹬,脚趾抓得死紧。 “啊!...唔...咳咳...” 滔天的海潮咣的一声冲垮了堤坝,姜居枫的腰臀恐怖地痉挛着,后xue和身前的yinjing几乎是同时喷出水流,他不仅被玩得潮吹了,还失禁了。 在他高潮之后,姚隹云也终于抵在他的喉咙射了出来,guntang的jingye几乎是瞬间就充满了他的口腔,装不下的瀑布一样往外溢,呛得他咳个不停。 姚隹云眼疾手快地将他抱住翻过来,搂着他仰躺到床上,摸着他的脸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来哄他,“小甜心,别吐出来,吞下去...咽下去,咽下去就不咳了...” 姜居枫当真听了她的话乖乖地将嘴里的jingye吞进肚子里,等他都吞了个干净的时候才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之后,他整个人又羞又恼,眯着眼尾睨姚隹云。 “阿云...那个...那个东西怎么能吃进肚子里呀...” “什么东西?” 姚隹云笑眯眯的,跪坐起来拉开他的腿,用自己迅速再次硬起来的yinjing戳着他软趴趴的、还可怜地抖着稀稀拉拉的jingye和尿液的yinjing,guitou和茎身一下又一下的蹭着他的孕肚,在上面留下混乱又yin靡的白痕。 姜居枫任由她挺着yinjing在自己身上乱蹭,抬着面条一样的腿踩着她的腹肌,配合地露出臀缝里的rou花给她。 他知道她这是明知故问,哄自己说些粗话,“jingye呀...那个又不是牛奶...不是吃的呀...吃进肚子里会不会对宝宝不好...” “怎么会?能喂进你下面这张小嘴,就能喂进你上面这张小嘴。”姚隹云扶着yinjing慢慢地插进他已经张开的后xue口,双手抚摸着他的孕肚,还继续得寸进尺地问,“好喝吗?牛奶好喝还是我的“牛奶”好喝?” “嗯...呼...” 姜居枫被后xue饱饱胀胀地撑开的感觉刺激得仰直了颈,脚趾难耐地挠了挠脚下alpha坚硬的肌rou,也顾不上她在问什么,喘着气叫她。 “阿云...慢点...好大...你太大了呀...小心...不要顶到宝宝了...不要太深...不要全都插进去呀...阿云...不行...” 姚隹云俯身吻了吻他的肚脐,叼起他一颗肿肿的rutou,弓着腰以免压着他的孕肚,身下的yinjing坚定地寸寸锲入,一点也不顾姜居枫的请求。 圆圆的guitou一路破开仍在高潮余韵中绞紧的肠壁,一直深入靠近他张张合合的生殖腔口,感觉guitou已经抵到了他张开小口的生殖腔口,姚隹云忽地托着他的背将他整个人抱起来。 “啊!...阿云...不要!!...会捅进生殖腔的...会捅到宝...啊!” 姜居枫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挣扎起来,她的guitou顶着生殖腔口的时候真的差点就直接捅了进去,惊险极了,刺激得他的肠xue猛地张开吸着她的茎身往深处去,让她的yinjing直直地蹭过那个小口狠狠地抵进他的肠道底端。 “别怕...小甜心,别乱动...小心撞着肚子了...你冷静点...” 姜居枫一下将她整根yinjing都坐到了底,姚隹云的guitou被他的肠xue吸得紧紧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还要一边托着他软软的颈,一边护着他的肚子。 姜居枫急促地喘了一会儿气,一肚子的惊慌才消下去一些。他埋怨地瞪着姚隹云,把自己的rutou从她嘴里拽出来,“你干嘛呀?你知不知道这样真的很危险?捅到宝宝了怎么办?” 姚隹云:“...” 她技术很好的,怎么可能会有问题。 “对不起,我错了。”姚隹云利落地认错,伸手去揉他的乳,转移话题,“最近涨奶了吗?堵不堵?我给你揉揉,嗯?” 姜居枫的两只乳豆腐似的白白嫩嫩,比他本人还要像小白兔,在alpha纤细修长的指间调戏似的搓扁揉圆。 姚隹云细心又准确地摸着他乳里的小硬块揉松揉开,那股堵塞和硌着的难受很快就被涌上来的热乎乎的感觉冲散。 “嗯...轻点...疼...哈啊...” 姜居枫搂着姚隹云的颈,尾指勾下她脑后束起发包里的一缕,胸乳被揉开的感觉又疼又爽,惹得他抖着胸直哀哀地叫。 被疏通的乳腺里忽然猛地涌上一股细细的热流,那两颗一直没有得到抚慰的rutou剧烈地跳动两下,乳孔猛地被冲开,喷出两股乳白色的液体,直直地溅到姚隹云的唇和下巴上。 姜居枫爽得一下回过神来,呆呆地看了一眼自己搭在alpha手心的两只乳,又看向笑眯眯地伸着舌尖去舔脸上的乳汁的姚隹云。 “小甜心不愧是小甜心,奶也甜得不行。” 姚隹云咂了咂嘴,低头将姜居枫的两颗rutou一起含进嘴里吮吸,omega热热甜甜的初乳一股一股地喷进她的口腔里,被alpha咕噜咕噜地吞进食道。 “嗯...阿云喜欢就好呀...都给阿云喝...喂甜甜的奶给阿云...” 胀胀的胸乳被慢慢地清通的感觉舒畅得不行,姜居枫抱着埋在自己胸前alpha的脑袋,乖乖地挺着胸喂乳给她。 他恢复了一些力气的腿这会儿也艰难地撑起来一些,浅浅地吞吐着她硬得直跳的yinjing,只是因为拖着大肚子他只能吐出来一小截,撞进去的时候却格外地重,臀rou被撞得啪啪响。 “唔...呼...奶...还有好多...好多奶呀...” alpha的guitou在肠xue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摁着g点,带着密密麻麻的电流冲上他的乳,刺激得乳腺疯狂地分泌出乳汁,通过合不上的乳孔源源不断地喂给姚隹云。 只是姜居枫还不是很熟练地能在骑乘位准确地找到自己的g点,感觉他正挺着孕肚有些焦躁地撞自己的腹肌,姚隹云伸着舌尖挑了挑他两颗涌着奶的rutou,扶住他的后腰然后往后靠在床头。 没有人接住的乳汁滴滴答答地从乳孔溢出来,掉在他鼓鼓的孕肚上划开一条又一条乳白色的水痕往下流,姜居枫皱着眉,挪开一只手去托自己的乳,挺着胸想要重新喂进她嘴里。 “阿云...喝呀...要浪费了呜...” “没关系。”姚隹云安抚地摸着他的后腰,挺着腰用guitou帮他去找他的g点,“这里,你的g点在这里,用我的yinjing去caocao这里,你就会很舒服,会喷水,会喷奶,知道吗?” “唔...嗯...” 姚隹云一挺腰撞那一下比他自己摸索了半天加起来还要爽,姜居枫瞬间就被撞得失了神,屁股更是啪的一声撞在她大腿上,撞得骨头都涩涩地疼。 “啊...知道啦...阿云你轻点嘛...屁屁疼...” 姚隹云无语地笑了一声,姜居枫从生了姚隹风之后有些语言习惯都改了,偶尔在大人面前也会冒出“屁屁”这种叠词的宝宝语。 她托起他的臀揉了揉,慢慢地挺着腰将yinjing浅浅地怼着他的g点碾磨,“好,我托着你,你自己来,骑我的大jiba,骑到自己高潮,好不好?” “唔...好吧...” 姜居枫咬了咬唇,双手扶着她的肩,扭了扭腰去用她的guitou碰自己肠xue里的小东西,然后借着她手上的力慢慢地骑起她的yinjing来。 姚隹云专注又认真地看着姜居枫,她除了托着他的臀给他往下坐的力气缓冲之外就没有再动了,整个人挺着一根硬邦邦的yinjing只当自己是他的按摩棒。 姜居枫找准了自己的g点之后就次次都能准确地撞上去,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眼下潮红一片,浑身热汗滚滚,肚子里的宝宝也跟着他的兴奋一起一下一下地顶起他的肚皮。 他抬着屁股咕啾咕啾地用后xue去taonong她的yinjing,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媚叫,胸前两只乳蹦蹦跳跳地甩着乳汁乱飞,溅得姚隹云满脸都是。 “哈呀...阿云...好舒服...阿云能cao到好深的地方...呀...唔...喷了...又要喷奶啦...哈啊...呼呼...热...好热呀...” 星星点点的乳汁偶尔甩到他自己脸上,又热又渴的姜居枫还会无意识地伸着舌尖出来自己舔掉,看起来yin乱极了。 姚隹云的唇角慢慢地扬起,伸手给他擦掉要流进眼睛里的汗,在他的媚叫声中轻轻地问他,“小甜心,你爱我吗?” 姜居枫在上下晃动的视线中睁开一些眼皮去瞧小心翼翼的姚隹云,笑得两只乳狂跳,“阿云你是笨蛋吗?...哈呀...呼...爱呀...我怎么会不爱你呢...笨蛋阿云...哈啊...唔...大jiba阿云是笨蛋...” 姚隹云托着他的臀的手一顿,猛地松开,姜居枫一下重重地坐上她的yinjing,直接高潮了。 “小甜心,你再说一次,再说一次给我听。” 姜居枫趴在姚隹云肩头呼呼地喘气,肠xue一缩一缩地咬着她的yinjing,好半晌都没应声,只是轻轻地哼哼唧唧。 “说什么?” 姚隹云摸着姜居枫肚子的手微顿,“...没什么。爽了吗?我抱你去洗...” “说大jiba阿云是笨蛋吗?”姜居枫慢悠悠地抬起头,笑吟吟地点着姚隹云的鼻尖,“还是说...我爱你呀?” 姜居枫看着愣愣的alpha,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认真地说,“阿云,我爱你,我也想嫁给你。” 姚隹云眼里凝住的眸色一点点地皲裂,狂喜哗啦一声冲破阻挡,嘭地将姜居枫压倒在床上。 “啊!阿云!你干嘛呀...唔...” 姜居枫突然被兴奋起来的alpha扑倒,铺天盖地的吻暴雨一样落下来。姚隹云胡乱地吻着姜居枫,含住他的唇卷着他的舌尖急切地吮。 “小甜心小甜心...我也爱你...好爱好爱你...娶你...我娶你...明天就娶你...娶你做我的新娘...做我的姚太太...” “哈哈呀...好...好呀...慢点...阿云...慢慢地呀...” 姜居枫像被只大型犬压着狂舔,两条腿曲着被推到了腰侧,身上的alpha疯狂地吻到他胸前的两只乳,一边挺着yinjing噗呲噗呲地往他的肠xue里捅,一边把他胸上和肚子上的乳汁都舔干净,舒服得他直哼哼。 姚隹云双手抓着姜居枫的乳揉着里头满满的奶水,yinjing长长地抽出又顶着他的生殖腔口一路蹭过g点,爽得他仰着头张着嘴,银色的涎液在粉色的舌尖翻涌着往外流。 姜居枫低头只能看到姚隹云的头顶,高高鼓起的肚皮也挡着他看不见身下的情况,他只能听见混乱的水声,感受到她的yinjing不停地搅着那些水声,啪啪地湿透了他整个臀和身下的床单。 “哈呀...太快了...太深啦...阿云...阿云...不要捅到宝宝...唔呜...要到了...又要到啦...哈...呼...阿云射进来...把jingye都射进来...不带套...不带最舒服呀...哈呀...” “好,都射进去...射得你满满的...饱饱的...不带...以后都不带了...” 姚隹云含着他的rutou拉得长长的,身下卯足了劲把他往上顶,十指摸到他的手指紧紧地扣住摁进床垫里。 “小甜心...小甜心...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想得都快要疯了...想得每天晚上都抱着你的睡衣自慰...谁都没有我的小甜心好cao...谁都没有我的小甜心软...我爱你...小甜心...我爱你...” “嗯...好呀...我也想你...小风也想你...宝宝也想你呀...孩子们都很想mama...我也爱你...阿云...阿云...” 姚隹云粗喘着低吼,扣着他的手指的手指用力得青筋暴起,鼓胀的精囊一抽一抽地,最后深深地抵在他的肠xue里射了出来。 guntang的jingye填满了姜居枫的肠xue还在往外溢,满身又湿又黏的姚隹云贴上来将他紧紧地抱住,柔柔地伸着舌头吻他。 姜居枫合着软绵绵的腿夹着她的腰,膝盖慢慢地蹭着她的大腿,乖乖地张着嘴给她亲。 “累吗?” “嗯。” 姜居枫难受地动了动,他身上黏黏的,什么液体都有,乳汁、jingye、汗水、肠液乱七八糟地混在一起,干了一会儿就痒得难受。 姚隹云小心地抽出yinjing,抱起他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被佣人收拾好了。 揣着宝宝的小omega裹着一条软软的白睡裙,像个小天使,一沾床就粘住了起不来。 姚隹云被他可爱得笑了笑,正想躺下去,不经意间抬眸和门缝外站着的beta对视一眼,又悄悄地起身往外走。 感觉到身后的人动了,姜居枫闭着眼睛就甩着手过来拉住她的衣角,“你要去哪呀...陪我...陪我睡啊...” “好,杜元带小风过来了,我去把他抱进来,嗯?” “哦,好。” 姚隹云到门外接了穿着一身短袖短裤揉眼睛的姚隹风进来。姚隹风对爸爸和jiejie睡在一起这件事习惯得很,不等姚隹云帮他,自己就掀开了被子钻进爸爸温软的怀里。 “爸爸晚安。”姚隹风捧着姜居枫的脸亲了亲,又撅起嘴让姚隹云亲他,“jiejie晚安。” 姚隹云亲了亲姚隹风,又亲了亲姜居枫,最后还摸了摸他的孕肚,才说,“晚安,我的小甜心,小小甜心,小小小甜心。” “嗯...睡吧...”姜居枫搂紧了姚隹风,又勾紧了身后姚隹云的脚踝,“晚安,我的笨蛋阿云。” 姚隹云轻笑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