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朋友cao晕了(高H:sp、抽xue、振动棒指交拳交、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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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到自己只是由阴部、肛门和嘴唇所组成的一个器具。 ——————————————— 崭新地、被揉成一团的一次性内裤塞满了这个卫生间的垃圾桶,处理这些垃圾是这个女人家里家政型仿生人一天当中最重要的工作。 “我开始觉得角色扮演是个坏主意。”怔了一下,高锦今天第二次想要拒绝别人......因为很寂寞,就算做了这些平日里常做的事,也令人寂寞,“对不起,费用不用退给我,对不起Verona,你回家吧。”她略有些颓唐地站了起来,抱着受伤的臂膀坐在了床边。 “高锦……你不太好,发生了什么。”Verona收敛了神色,却没有离开的趋势,她也走到床边,一条腿跪在床沿上,抬手将高锦的黑色直发拢到了耳后,看着她的耳垂上那清晰的耳洞。 “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良久,她终于开口,然后便没忍住笑出声来:“一个小时,我最多忍一个小时,就恨不得把所有振动的东西放进身体里,然后在所有人面前脱下裤子抚慰自己,我甚至可以想象我如何在做这些事的时候保持最完美的姿势面对人们。” “……你试过药物治疗吗。”Verona想将她的头颅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腹部,但还是放弃。 “没有”她笑得更深,决定说些实话:“我不想我的医疗记录毁了我的职业生涯。” “看来在你的判断里你的职业比你的健康更重要。” “......我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她第一次对别人说明自己对自己精神状况的判断是这样严重的程度,如果对面是个正常的联邦公民,此时大概想的应该是如何检举自己吧,但是Verona。 “高锦,不要再对别人说这样的话。”Verona不复往日温柔,严肃了语气,顿了顿,她再次诚恳地提出建议:“如果你想,我很愿意成为你一对一的仆人和主人,而且我向你保证你可以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谢谢你,虽然这样的保证没有法律效益但我相信你的人品。”高锦双手使劲儿呼噜了一把自己的脸:“我总是会遇见好人,然后好人就会被我伤害,无论我是有意还是无意,我现在就在伤害你,攫取你的情感援助,这远比体力活价值高昂得多。” “我还以为朋友之间都是这样的。”Verona笑了起来,一副无所谓地样子,天生自来卷的深棕色头发闪着光,将白皙的脸庞衬得更加明亮,美丽得不像真人。 抬起头,朦胧的室内光线也让人觉得刺眼,高锦叹了一口气:“我得去读点儿书,治疗一下我这个由性欲主宰的身体了。” “我想陪着你,可以吗。” “你忍受得了这种折磨吗。”高锦错开目光:“但我想或许一瓶白葡萄酒可以替我赎罪些许。” “Of course it will.” 书房的灯光是不算亮的暖色,壁炉里的木炭被烧得很旺,窗外的雨却越下越大,裸着只穿了一条薄如蝉翼的白色内裤的女人毫不客气地选了靠近壁炉那一侧的沙发,忽明忽暗的灯光令她旧伤新伤叠加的残破身躯,显出一种别样的可怖和美感。 两人都没有说话,管家拿来了托盘,两个杯子,先为Verona斟上了酒,然后在高锦的杯子里到了一杯现拆封的苏打水,然后准备将酒瓶收走。 “嗯?” “您不能喝酒,伤口还没有痊愈。” “她说得对,但你可以把酒瓶留下,我会看着她的,放心。”Verona安慰管家到。 高锦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 …… “Romance, who loves to nod and sing With drowsy head and folded wing Among the green leaves as they shake …… My heart would feel to be a crime Unless it trembled with the strings.” “啪”地一声合上书,依旧全裸着的,蜷起双腿在沙发上的女人心平气和地向Verona微笑:“我感觉平静多了。” Verona点了下头,笑而不语。 看她继续起身去那个巨大的实木移动式楼梯上取书,Verona也站起来尾随。 “小心点儿。”一句话没说完,一本极其厚重的书就被扔了下来,几乎是砸进了Verona的怀里,然后高锦从二十几层的台阶上一路小跑下来,想直接抢走书。 “来拿。”Verona笑她一声,将书举得高高地退后了两步。高锦踮脚去够,无果;跳起来去扒拉她的胳膊,Verona一下把手移到背后,又轻巧地躲过攻击;高锦纠缠了几下,将要得手之际,Verona却随手就将书掷到了远处的沙发上,引诱高锦眼睛发光地扑向了沙发。 右手刚按到书面,Verona的手就覆了上来,同时高大的身躯从身后将她的背部完全包裹在下面,强硬地将高锦定格在趴在沙发上的姿势。 “你刚才是想用这本书谋杀我吗?法官大人。”这句话带着酒的醇味,响在高锦耳侧。 “误会,诶!”前一个词还笑意弥漫。 Verona没有等待她辩论的意思,直接抽走了书,高高地扬起臂膀,“啪”地一下抽在了她还没好全的臀峰上。 猝不及防的痛感令高锦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身子,然后被Verona迅速用力揽住腰捞了回来。她正欲再打几下就放手让高锦继续读下去。 “Just fuck me to death,please.”女人将脑袋埋在沙发背上,情不自禁地发出乞求。 “It seems like reading poetry can,t save you.”调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But you can save me.”一个状似虔诚的吻落在Verona的手背上,又拿颧骨蹭了蹭。 平静地呼出一口气,Verona的手从耳侧向下滑倒了脖子上,几乎能覆盖一周,缓慢握紧:“You have never been so fragile in front me……” “Wasn,t I ?” “用你的语言再求我一次。”Verona不慌不忙,然后低头用牙齿咬着高锦的一缕头发,使劲儿扯了一下,平静地呼出一口气,Verona的手从耳侧向下滑倒了脖子上,几乎能覆盖一周,缓慢握紧:“You have never been so fragile in front me……” “嘶……”高锦哑口无言,她低着头颅被勒在脖子上的手强制扶起,不得已后仰着头看向verona,才小声地说:“cao死我,求你。” “我会的。” 沉默的动作取代人类所有避重就轻的言语。 单手拎着脖子将女人整个上半身都拔高再推到沙发背上,只留下后臀高高翘起,用来接受一记一记严厉的捶打,Verona的眼神里印着壁炉的火,情欲和暴力的氛围浅淡地在此开疆拓土。 “呃……”细碎的呼痛声逐渐传进Verona的耳朵里。 历经三四十记硬皮书的责打,已经令原本白皙柔软的后臀肿起半指高,颜色已经鲜艳。 “分开。”冰冷的书脊挤进大腿内部,再由竖变横:“你一看就没有当私奴的经验,如果不是我提醒,挨打的时候从来不记得分腿和放松。”Verona评价道。 “那你可猜错了。”高锦想这么说,但最终也只是“哼”了一声。 “什么态度,话说这不是绝版书吧。”Verona笑着训她。 “不,不是……艹!” 使了三分力气敲在已经湿透了的阴蒂上,疼得高锦霎时就想合腿,努力没合上,已经觉得自己做的很好了,但冷酷的命令接踵而至。 Verona用书角使劲儿蹭进yinchun内缝里,前后摩擦,力度之大简直要搅弄出水声。 “嗯啊~”手下的身体呼吸急促起来,纤细的双臂扶着沙发背,弓着向后,卑微地求欢,就快高潮了。 换来的却是一句“翻过来。” “V!”陡然收走的书角,让她的下体变得空虚,听到还要打那处,高锦的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快点儿。” 慢慢翻过身,摆成不雅的双腿M姿势,带着惨烈伤势的后臀被挤压,痛得她浑身都一颤,Verona不耐烦地将人往下按实,又压开一条腿,长指一伸,两个拇指大小的跳蛋就被精准地推进了xiaoxue。 “嗯!”冰凉的金属制品突然被火热的rou体吞噬,还在里面研磨着G点剧烈地跳动起来,这种刺激瞬间让高锦达到了高潮,她脸色潮红,无声地大喘着气,几缕透明的粘腻液体污染了沙发的表皮,她不能自制地闭上了眼睛。 “远远不到休息的时间呢。”Verona站着看她,出言提醒,然后是冷漠地命令:“自己掰开。” “我……”高锦这才睁眼,看向自己身下,不敢犹豫,中指和食指的指肚向那泥泞之处伸去,咬着下唇才将它扯开,深红色的中心裂出一道粉色,泛白的尿道口、仿佛会呼吸一般的xiaoxue,一张一翕,脆弱极了。 马鞭顶端的长方形皮块出现在视线里,抵到xiaoxue上。 “十下之内高潮第二次,我就放过你后面。” 两人都很明白她的身体不能在很痛的情况下高潮,只会一直流水,但到不了顶端,非常折磨人。 “啪、啪、啪……”只使了三分力气的几记精准地抽在正中,加重了色彩。 “嗯~呜”内外双重夹击之下,几乎要痉挛。 “嗖——啪”第四、第五记却落在大腿内侧。 生理性的眼泪已经盈满眼眶。但用力向外扯着两瓣yinchun的指尖都在发白,一动也不敢动。 鞭打再次回到xue口:“帮帮你。”Verona温柔说到。 “啊!”第一个小小的尖叫冲破喉咙,那是——电的感觉,她打开了电击功能。 接下来的四记快速落下,不再留给高锦缓冲时间。 疼,太疼了,她的手指没稳住收了回去,于是最后一下用力地落在阴蒂上,她倏地加紧了双腿,眼泪掉落下来,抽泣声断断续续地跟上。 Verona不生气,自力更生地伸手扶住她的膝盖,让那团稀烂的软rou再次接触空气露出:“只会流水有什么用。”马鞭调头稳稳地戳进了xue口里面,顶住了跳蛋也没停下,依旧继续深入了一厘米、第二个一厘米。 “疼。”高锦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反抗:“太深了!” Verona倒是听话地一把将马鞭抽出来,扔到了一侧,暴力地往甬道里挤进了两根手指,扩张了几下,便放入了第三根,随着跳蛋的节奏快速地抽插了起来,同时大力地揉捏起她完好和另一只丑陋的只剩下乳尖的rufang。 很快高潮。 “还不够。”Verona美丽如雕塑般的面庞氤氲出一丝阴沉,她发狠地说到。 高潮后疲软的身体自然地想要关闭yindao,但润滑液突然登场,随着Verona的小拇指挤了进去。 “啊!”高锦惊叫了一声:“你要做什么?不,不能拳交!”四指抠了几下内壁,确认能活动,Verona的大拇指骨节便也加入。 “会裂开的。”高锦痛苦地扬起脖子,眼泪不止。 “不会的,只要你放松。”Verona边转边收缩了几下手掌,里面好挤、好软、好烫……真舒服。 手臂开始残酷地进出。 起初只有沉重粗暴的痛感,渐渐,本已经干涸的河道又再次泛滥,舒爽的感觉在巨大的绝望情绪里卑贱地蔓延开来。 “呃嗯~”高锦迎来了自己都意想不到的第三次高潮。 “顶到宫颈口了吧。”Verona好整以暇地抽回手腕,淡淡说到。 “什么?”她虚弱地瘫在那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但意识一片空白,什么宫颈口,哦跳蛋,那两个振动的跳蛋,管它呢…… “起来,去桌子那里撑着去。” “腿软,起不……”最后一个字因为扇在阴蒂上的一巴掌而吞回口中。 “那就爬……对了,记得夹住了。” 被情欲支配了的女人,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尊是什么,自尊能让自己shuangma?不能,只有Verona能让自己爽,她想。 她拖着已经软榻不成样子的身体四肢着地,在深红花色的地毯上爬了起来,跳蛋振动地更强烈。 Verona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看她刻着陈旧鞭痕的裸背,再往下是新鲜的、红彤彤的屁股,配上比例分明的大小腿和天生极长的跟腱,慵懒爬行的动作更是让全身的肌rou轮廓随之隐隐约约地起伏,真是无与伦比的视觉享受。 爬到桌子边,扒拉着边缘站起来后,她依旧没有气力弯腰撅臀,所以自暴自弃地将整个上身趴在书桌上,好冷,她“嘶”了一声,双手抱在了胸前,就这么趴着,偷懒地放松了一刻。 “啪嗒”,有什么东西接连掉了出来。 “嗯!”忘记了,高锦下意识地紧张起来,这才向后撑好姿势。 虽然可爱……但不能一味放纵,Verona在她身后摇了摇头,拾起跳蛋放在桌面上,再将手提箱的第二层摊开在高锦视线所能及之处。 纯白色的震动棒整齐地排成一列。 眨巴了两下眼睛,高锦的脸色变得可怜又委屈。 Verona的眼神在第二根和第三根之间逡巡,第三根的粗度已经相当于高锦的小臂,Verona从来没给自己用过。 “这个程度就是为了惩罚了。”Verona曾经为此解释到。 第三根在眼前被抽出,放在一边。 高锦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后xue。 “降温了。”Verona摸了一下臀峰,不满意道。 于是先抽出一根2cm厚的木戒尺,婆娑了臀瓣几下,便高高扬起,毫不吝惜力气地抽了起来。 “啪、啪、啪……” “啊嗯……呜呜”高锦再也忍不住,小声地哭了起来,还敢狼狈地扭动身子想逃罚,被压住后腰,更狠地抽了几记,臀上登时添了几道青紫。 “撅好,自己扒开。”和刚刚如出一辙地吩咐。 “呜呜呜不……” “那我换金属教鞭?” “不!”高锦被逼就范。 带着风的沉重戒尺砸在后xue上,总共五记。 痛到要窒息,虽然这么说,但身下还是变得湿润,是的,和大部分女人不一样,就算没有前列腺,她也早就被培养到连调教肛门前端就会有反应。 “手放开吧,清理过了?”Verona用戒尺摁了摁环状肌rou的中。 “当然。” “受伤了还坚持自己清理,又要脸面,又想要被人cao死。”Verona淡笑地评价到,然后伸进了两根手指,搅弄一番后,随着润滑液快速地放入了第二根振动棒,开到最大档,同时挥舞起一只皮拍,压住她的后腰,抽至臀rou乱颤,还有隔三差五地皮拍落在臀峰正中,将出来了一段距离的振动棒狠狠塞回去。 女人低分贝的痛呼渐渐被隐忍的呻吟声所取代。 “叫出来。”Verona命令到,同时极快的用第三根振动棒替换到她早已经被cao肿了的后xue里。 “呃嗯,啊!”她再也忍不住。 Verona这次却再没停下“还早。”她说,然后扶着高锦的腰将她转了过来,往上推举。 她竟然抓着自己的两只脚踝放在了肩膀上,臀rou吃痛,后xue的振动棒被钉得更深,Verona却拿着刚刚的第二根振动棒迅速地塞进了前xue。 太满了,前后都被撑得满满地……好爽。 看女人皱着眉,微张着嘴,第五次要来了吗,她感谢地凑近Verona要与她接吻。前后却同时传来异样的感觉。 “这款振动棒装有可以模拟生姜的系统。”Verona自然看到了这诱人的嘴唇想要献吻的举动,却依旧按原计划贯彻执行。 两根振动棒突然变得辛辣、火热和guntang,她恐惧地收紧臀部,还在疯狂振动进出的两根姜柱仿佛被挤压出更多的姜汁,前后xue口都像被灌了岩浆一样,她扭动双腿向后想逃,被轻易地拽回脚踝架好在Verona宽阔的肩膀上,继而搂住大腿紧贴在胸膛,令她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你刚刚不是要吻我吗?”Verona用眼神调笑她。 “呜~呜~”她赌气地向后仰面,却感到身下再次高潮,一股一股地液体流出来,哭叫声变成了微弱地呻吟,她感觉自己脱力了。 没管这些,抽出yindao里的震动棒扔在桌面上,Verona双手撑在高锦脑袋两侧,抬腿用膝盖抵着她的阴蒂有技巧地使劲按揉起来,她要从这句身体里榨出来今天的最后一次高潮。 “停下,停下,求你。”高锦只能哭着恳求她。 换了手指更灵活地揉捏和抽插,Verona自然不会放过她的嘴唇。 她俯下身子所造成的高大阴影覆盖上高锦的视线,所有的人对自己只有掠夺、继续掠夺这一个意图。 空气消失了,痛苦也消失了,只留下舒适的快感,什么高尚丑陋复杂的世界都不复存在,高锦感到自己只是由阴部、肛门和嘴唇所组成的一个器具。 巨量的液体浸湿了Verona的裤子,她在潮喷的同时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