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禅院恶少爷逼小侍女插他屁股,前后潮吹后还得用舌头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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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灯低垂着头,窄小的和服领子上方露出一点点洁白的皮rou。 听到直哉少爷说完之后,从脖颈到耳尖都泛出一层红晕,连她俏生生的一张小脸都变得粉嘟嘟的。 这个往常不曾被直哉少爷注意到的青苔似的小美人,突然变成了被擦洗干净的一块美玉,在室内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娇美可人。 禅院直哉声音都不自觉放轻了些,但仍然可以用“盛气凌人”四个字来形容。 “还不脱?等着本少爷自己动手吗。”尾音上扬,表示警告。 “少爷,我……” 小灯都快急哭了,眼圈发红。 禅院直哉挑眉,“还要本少爷再重复一遍?” 她咬着下唇犹犹豫豫,软着声音求直哉少爷,“那少爷若是看见了……不高兴,也不要怪小灯。” 禅院直哉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提要求了。” 小灯又求他几遍,他才很不耐烦地应付说:“行吧,本少爷保证不把你拖出去打闷棍。——快点。” 小灯手抖抖地解开她的衣服。 层数很多,如同拆开一个包裹严密的嫩粽子。 洁白米粒自拆开的粽叶缝隙中漏出来,和她的皮肤一样柔柔散发着温热香气与蒙蒙光泽。 应该露出少女胸脯的部位,露出了宽约十厘米、层层包裹的绷带。 禅院直哉皱起眉,“谁敢打你吗?” 本少爷最近用着的人,还能有人不看面子的欺负么。这就是打他的脸了。 小灯没说话。 她仍然露出受惊过度、泫然若泣的样子,把那层绷带也解开了。 露出了完全平坦如男孩的胸脯。 禅院直哉:“……” 他眨了眨眼才发现竟然有这么平,平的如同侍女手工浆洗衣服时用的木头搓衣板——的背面,又如同泥巴混着草叶造出来的土墙,是一种近似直线的弧度。 这对直哉少爷来说,是很稀奇的一种胸脯。 和艺伎大jiejie的丰满不一样,和母亲的松软不一样,和那些完全没有注意过的模糊不清也不一样。 他上手要碰碰的时候,小侍女害怕得要往后躲。 禅院直哉瞪了她一样,她就不敢动了。 她讷讷地说“是因为……太太说那样不美观,小灯才裹上一些绷带的……” 禅院直哉拍了拍那个因为瘦弱而没多少脂肪的胸脯——其实说是胸膛也不为过——的部位。 他那双眼尾上挑,天生眼尾有道深色痕迹的漂亮凤眼斜睨着小侍女。 薄薄的嘴唇在刻薄地笑话人,“完全是个男孩嘛。” 小灯没说话,低下头去,但禅院直哉接下来的动作显然出乎了她的想象,她吓得小声叫出来,手掌反射性的掩住嘴。 禅院家的大少爷伸手把大约是rufang根部的部位捏住,使平坦的胸部软rou被掐出一个幅度轻微的rou白小丘。 顶端小巧青涩的乳粒顺从地升高一二厘米,然后被大少爷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夹住。 小灯很慌张,“直哉少爷……” 禅院直哉看着她那副不敢拒绝但又不敢接受的软弱样子,哼笑一声。 他很快把那个小巧粉白的rou粒含进嘴里,用温热的唾液濡湿,粗糙颗粒感的舌苔漫不经心地磨蹭着。 小侍女的身体在控制不住地往后躲,他一手紧紧捆住小灯的腰,但人还在他怀里轻微的扭动。 于是他索性一把捉住了小灯柔软却同样没多少rou的小屁股。 这下人总算老实地在他怀里僵硬着身体了。 小灯的脸非常红,完全是恨不得把自己藏进地缝里的那种表现。 禅院家的大少爷总算欣赏完她那种讨人喜欢的慌张难堪样子,才像玩够了的猫放开小rou耗子似地大发慈悲,吐出了那个乳粒。 浅色的rutou明显涨大一圈,泛着一点水色。 直哉少爷现在高兴了,眉毛愉快地扬起,宣布:“现在你可以做了。” 小灯可能有点吓傻了,揪着自己掉在腰间的和服边角,怯怯地说:“做,做什么?” 直哉少爷:“给我舔啊。” 他还是没具体清晰地说是要舔哪里——没有一个配得上大少爷尊口的词语,能够体面的描述出那个部位。 他说的这话,接在他刚刚做完的事情后面,显得很欺负人。 禅院直哉看着小侍女敢怒不敢言的鲜活表情,顿时,那种要被人碰到私密部位的焦虑感冲刷干净了。 一种奇特的,按照他内心的逻辑而成立的愉悦感出现了。 禅院直哉想直呼这个人的名字,但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压根不知道,只见到过宅子里的管家叫她“小灯”。 但“小灯”…… 这叫法也太亲密了。 就好像她能配得上和本少爷,禅院家最优秀的新生代继承人,身份尊贵的大少爷——扯上一点点关系似的。 禅院直哉不客气地直接问:“你全名叫什么。” 小灯抿抿唇,“叫清水灯。” 禅院直哉:“哦,清水灯——现在,本少爷刚刚就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让本少爷等着,就把你拖出去切碎了喂狗!” 小灯“呃!”地短促惊呼,害怕地跪倒在雪白的床褥边上。 “请……请大少爷躺下吧……我现在就给大少爷做。” 禅院直哉像只骄傲的开屏孔雀,用鼻子不屑地轻哼一声,“早该这么乖了。” 为了显示自己的男子气概——就如同他掌握禅院家生杀大权,被众人跪拜叩见、取宠谄媚的禅院家家主父亲那样,禅院直哉让侍女脱去了他的衣裤,按照这自己对父辈气势的想象,在床上躺着,大张开双腿,向小灯露出他用黑色小牛皮绳子牢牢捆住根部的鼓翘yinjing,通体熟红。 顶端还没有怎么碰过,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溢出点透明前液。 禅院直哉隐隐约约意识到他腺液的分泌与清水灯靠近时的气味有关,很有辨识度的纯净体香。 不仅仅是体香,这个小侍女的声音,和室的特殊环境都有影响。 他每一次都在这里让小侍女为他做射精延时的训练,结果一种奇特复杂的神经反射就此形成。 但这又怎么样呢,清水灯仅仅是个被他掌握在手里的小玩意儿,一个命如草芥的小侍女。 她在禅院家阴气森森的大宅中莫名消失,甚至被他当场杀死,都不会有禅院家的人为这点事给未来继承人找不痛快。 禅院直哉不觉得身体上轻易地扯动快感,能对他产生什么潜在的威胁。 他更在乎地是,此时此刻小侍女能不能真的让他爽。 手yin开荤之后就越发沉迷情欲的大少爷,不轻不重地将自己瘦白好看的脚掌踩在清水灯的大腿上,催促这个人快点行动起来。 直哉少爷并不觉得是自己yin荡得欲求不满,而是觉得清水灯动作太慢。 等到那双细白柔软的手掌终于碰到了他的yinjing,以那种他舒适喜欢到极点的速度,爱抚着他疲惫柔软的两只小rou袋,充血鼓胀的柱身时,禅院直哉舒服得直哼哼。 这里很僻静远人,禅院直哉早就忘了这地方原来是用来做什么的,现在他只知道这是他受美貌可人的小侍女殷勤服侍下半身的地方。 他顺着清水灯的动作,摆动着他纤瘦的腰肢和挺翘的臀部,红肿guitou时不时自发顶弄着清水迟略微有层薄茧子的掌心。同样有着薄茧子的指尖安慰似地爱抚柱身,刮蹭过敏感的冠状沟。 当小灯试探性地用指尖抠挖大少爷的尿道口,那个娇嫩的小巧rou眼儿就会颤巍巍地不住收缩,大少爷软绵绵地呻吟喘息着。 等到被刺激的狠了,快感如同绵密的泡沫遮掩住禅院直哉的意识,他就会支支吾吾地哭叫,透明涎水湿漉漉地顺着嘴唇流到脸上。 rou眼儿里也会呼应似的,噗噜冒出大团yin靡的前列腺液。 要是没绑着yinjing根部,估计就已经射精了。 禅院直哉为了追求假想的男子气概而大张着腿,并没意识到自己脆弱娇软的后xue就这样被自己送到了清水灯面前。 他自己流出来的大堆液体已经把后xue的小粉花染得水淋淋了,当小灯用另一只手的指腹轻轻按压着嫩而敏感的xue口褶皱,配合着撸动前方yinjing的节奏而浅浅戳进一点指尖. 禅院直哉才不关心他究竟在做什么,皱着眉喘息,“嗯……再摸一摸……摸一摸那里……哈……” 小灯顺从得给他轻揉着xue口周围的柔软褶皱,那个被浅浅的戳刺而逐渐柔软敞开的小粉花,本能地渴望进入后更多更直接的刺激。 浅浅进去了一点儿,就能感觉到周围的软rou十分欣喜地颤动着吞没,拔出时却有轻微粘滞感,如同被海滩上的小螃蟹轻轻夹住了小沙铲。 禅院直哉呻吟着,他感觉到体内更深处的一点在抽搐着,急切地需要被更加强有力的刺激,不满和焦躁感让他脚掌又使劲踩着小灯的大腿。 皮肤细腻的脚趾紧紧抠住和服布料的褶皱,明明很依恋不舍的渴求,在大少爷嘴里却变成了威胁。 他睁着那双眼尾翘起有道深痕的漂亮凤眼,想要恶狠狠地瞪着清水灯,但太过春情泛滥而透出明显到无法忽视的汹涌情欲,嘴上还在威胁说:“哈……别偷懒……本少爷可饶不了你!……嗯……” 清水灯闻言,忍耐地抿了抿唇。 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直很安静,一半注意力用来观察大少爷的反应,一般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以免立刻就把大少爷推倒就地正法。 ——他制定计划的时候,就总结出大少爷某些方面心机重重,某些方面又太过缺少常识。 常识匮乏到一定的地步,就能够演变成他现在这样不知羞耻的yin荡渴求。一种奇特的、招人喜爱的个性。 他的指尖终于顺着滑腻温热的yin液,还算顺畅的滑入了大少爷的后xue内。那些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肠道软rou纷纷挤压着他的手指。肌rou群不安定地收缩翕张,像是要把他驱赶出去,又像是用自己的弯曲甬道和四面八方的挤压力,来把他的手指更深更贪吃地吞没。 大少爷有些不舒服,用脚掌更用力的踩蹍来表达不满。 他知道禅院直哉这时候没工夫关注他,就收起了侍女小灯的那种怯弱貌美的伪装,娇美秀气的脸庞上露出淡淡的、胸有成竹的笑容。 给你更多的刺激,更多的难堪。 他有条不紊地滑入更多的手指,在滚热紧致的肠道中寻找着稍硬的那一点,能把大少爷爽到彻底失神,大张着双腿高超的那个要害之处。 随着抽动而越来越强烈的滑腻感让他意识到,禅院直哉后xue正在自发的、缓慢地分泌液体,这和禅院家大少爷作为自以为的“男性”而分泌jingye是完全,南辕北辙的行径。 禅院直哉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禅院直哉的身体就随之颤动摇晃起来。 “啊……啊啊……你、……慢点……” 禅院直哉失神时说出的句子没什么可信度,他的腰像活鱼一样扭动着,摆着屁股要把已经探入了三四根的手指更深地吞入或者躲避地吐出。但清水灯不依不饶地刺激着大少爷的肠道,过多继续在敏感点上的快感让大少爷紧紧锁起眉头,可禅院直哉也意识到他不想让这些事停下。 混乱的思绪和急促粗重的喘息在情事中越发激烈。 清水灯终于寻找、狠狠无意中刮蹭过前列腺对应的那片软rou时,禅院直哉的呻吟都变了调子。 声音纤细如同发情的猫,软绵绵得就像棉花团上扯下来的一丝白絮。 禅院直哉喘息着说,因为过分强烈的刺激而一手撑起了上半身,“这是……什么——啊啊!” 把他整个人灌满又溢出的那种东西,那种奇特的痒感和过电般的快感又让他倒回床铺上。 他浑身都蒸出一层热汗,拢在重叠厚厚的和服中就产生闷热湿感。 他瞧不见小侍女的脸,只能听到她纤弱的声音。 “这就是大少爷……让我做的事情呀。” 很快,过分迅速涨起的yinjingrou眼可见地抽动着,小侍女慌忙解开了皮绳,以免充血太多后的束缚会给大少爷的性功能留下永久性创伤。黑皮绳刚刚松开一些,那些被牢牢卡住的稀薄白液就从纤细的尿道中冲了出来,迸射成漂亮的白色喷泉。 高潮时过分敏感的后xue仍然被不断抽插着四根手指,刮蹭过最敏感的那点。大少爷张着嘴压根说不出话来了,破碎的“啊啊”声显得他像个被快感搞坏了脑子的小哑巴。 尿道口仍然在喷射液体,稀薄的jingye喷射完,短暂的休止了一会儿,但清水迟不断堆叠起来的快感浪潮把事情推向了另一种地步,尿道口和后xue里同时碰射出一大股透明清液,伴随着大少爷身体抽搐着抖动一阵,guntang地浇在他自己的腹部和小侍女的手指上。 禅院直哉已经完全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手指死死揪着床褥,仰着头粗重喘息。 清水灯把手指抽出的时候,他的身体再次颤动起来,轻微抽搐着的yinjing不受控制的喷射出比刚刚要小许多的澄清液体,喷洒在他自己的腹部。后xue中也有液体溅出的感觉,当四根手指都离开肠道后,有些合不拢粉红肠rou中就迫不及待地奔涌出大片的澄清潮吹液,小股小股不住地往外淌,眨眼间失禁般染湿了大片白色床褥。 大少爷因为过分激烈的刺激,陷入了短暂的快感失神状态。 小侍女,灯神,清水灯——当然知道禅院直哉的身体在发生什么。他一直在用桌上郁金香的香味遮掩着用药痕迹,而他自己作为幻想物种的灯神当然不会受到烈性药物的影响。 床褥上传来大少爷沙哑低沉的声音,他显然有些疑惑: “为什么……我……流水了……?而且……” 他显然羞于提及自己大量喷水,像他看过的那些av女优一样潮喷的事情,含混地遮掩了过去。 小侍女乖巧的说:“少爷,感觉刚刚你很有气势呢……大概这表示身体很健康么?” 禅院直哉的瞳孔从涣散的放大,缓慢地恢复到接近正常的大小,他还是感到一种奇特的晕眩感,但嘴巴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硬度。 他硬撑出大少爷的样子,声音不稳地表扬清水灯的爱岗敬业精神:“嗯……你这次、做得不错……” 清水灯微微一笑,装作眼神躲闪的样子小声说:“那、大少爷要休息了么?” 禅院直哉斜他一眼,小灯这么想逃开,他反而不想让她这么轻轻松松地走掉,“你忘了,还要舔么?” 他动了动腿,残存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yinjing前头又流了一口透明的腺液。 但他刻意不去在意自己身体的异状和随之萌发的忧虑焦躁感,他最先要做地肯定是逼着这个小侍女做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为此,他再次张开了大腿。 禅院直哉半躺着,上身还算整齐的穿着微微汗湿的和服,下半身已经被服侍着剥了个精光。 自己摆出的M型腿,中间躺着半硬的深粉色yinjing。 下方露出被几根手指就玩到仍然在流水的后xue。 禅院家大少爷阴冷地对小侍女说:“还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