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后宫除了我都重生了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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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太医离去,皇后坐在主位上,饮了口茶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听到这话,德妃眼角带了笑意,只觉得手也不疼了,心情颇好地看向跪着的俞贵人。 皇后娘娘这话一出,俞贵人可别想轻松脱身! 韩微抿了抿唇。 她虽未哭,但说了那番话,也算是“闹”。 韩微心中做好了被皇后惩戒的准备,却听得皇后只点了德妃与俞贵人说。 皇后淡淡道:“德妃,你今日虽意外受伤,但献给太后的佛经不可不抄。” 德妃应下。 皇后语气依旧温雅道:“俞贵人,你无视宫规,仪态不雅,在熙雅宫内闭门思过半月,佛经多抄两份以静心。” 顿了顿,皇后又补上一句:“日后养好了身子,再论侍寝。” 俞贵人猛得抬头,眼里满是难以置信。 张淑仪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皇后和俞贵人。 前世,因着韩微从未被封为美人,也就没法子来长春宫请安,更别说当下这一出了。 前世,她记得俞贵人抱紧了王贵妃的大腿,位份一路高升,哪还有被禁足被禁侍寝这种事儿! 依俞贵人对恩宠的渴望,这可不就是当头棒喝嘛! 俞贵人浑身像是失去了力气,跪坐在地上。 皇后娘娘这话一出,便是剥夺了她侍寝的权力! 何为养好身子? 还不如太医说了算!皇后说了算! 她身子好得很,不需要再养! 俞贵人心中呐喊,嘴唇嗫嚅几下,喉间却发干得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若为自己辩解,那便是自打耳光。 只会让责罚更重。 俞贵人胸中满是苦涩愤懑,却只能弯下腰磕头谢恩:“谢皇后娘娘。” 她咬牙,对韩微的怨恨更重了几分,连带着德妃也忌恨上。 她决心回宫后立马求见王贵妃。 作者有话说: 后期努力会努力更新哒!不会再断更这么久啦! 第16章 16 皇后娘娘一直没开口叫人起来,俞贵人便只得一直跪在地上。 韩微小心地抬头看了眼皇后,却只看到端庄优雅的皇后娘娘端着茶盏,悠悠地品着茶。 皇后表面上看着是个温和的人,但实际上却不容他人触犯她的威仪。 直到俞贵人跪得膝盖发疼发麻,快要坚持不住时,她才听得皇后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小声说道:“娘娘,该吃药了。” 此话一落,殿内又是一片嘘寒问暖的声音,各个脸上都是焦急万分。 韩微还在犹豫是否要附和一下众人,免得被看出端倪,就感觉到自己衣袖被人轻轻扯了扯。 德妃严肃着一张脸,无声说道:“把茶递过来些。” 皇后瞥向韩微时,便见到她没跟众人那般虚情假意地附和,反倒是递茶给德妃,甚至还小心地吹了吹,见不烫了这才送到德妃完好的左手上。 她眼神微顿,韩微果然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宁愿失了在自己面前卖好的机会,也要回报德妃。 只是不知,韩微是否也有前世记忆? 前世跌得太疼太刻骨铭心,皇后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皇后压下心中困惑,不咸不淡地瞥了众人一眼,这才悠悠开口:“这半旬,大家便在各自宫里好生修养,不必来请安,待太后回宫前,再来请安上交佛经。” 她又简单交代了几句佛经抄写需要注意哪些,便散了请安。 青月扶着皇后往主屋走去,直到离了正殿,她才气愤道:“娘娘,贵妃着实过分!” 青月颇有些咬牙切齿:“竟敢装病不来请安,她昨日不还派太监去御前,说得了新曲子要献给圣上。” 不就是为了下皇后娘娘面子吗! 按她想,娘娘不应该免了他们请安,应当晨昏定省才好,看王贵妃躲到何时! 后宫妃位以上仅四人,良妃一向病弱,不来请安那是没办法的事儿。 “王贵妃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就想着娘娘心善不会点破她!”青月刚说完,就被皇后轻敲了下额头。 皇后淡淡道:“怎得愈发没有规矩了?” 青月撇嘴,瞧见往来的宫女太监,立刻收了表情,做出副沉稳的样子来。 皇后被她逗笑,嘴角晕出笑意:“农民种植时,松一松土才可令庄稼长得更快、更茁壮。” 她浅笑:“到时庄稼露了头,才更好收割。” 不给那些人松快松快,怎么令他们计划继续,又怎么让他们自露马脚呢? 青月听得云里雾里,但见瞧见王嬷嬷送来的安神药,便立刻噤口,专心服侍皇后吃药。 * 乾和宫内,楼傆背靠在紫檀木椅上,外衣随意敞开,目光冷淡地看向跪在阶下的黑衣侍卫。 侍卫只觉得自己脖子上像是被架了把锋利至极的尖刀,周身血液逆流,身上的温度不受控制地下降。 他趴伏跪地,贴着冰凉的地面才能让颤抖的手不被看出端倪:“回圣上,擅仿字那七人皆下痢不止,且着急间有三人摔下台阶,恐……恐难清醒。” 他被派去看守这七人,如今这七人皆出了事,这要是耽误了圣上重事,他万死难辞其咎! 侍卫重重地磕了个响头:“臣办事不力,请圣上责罚!” “真是事出巧合啊。”楼傆抚掌轻笑,眼里却极其冷漠不带一丝感情。“自领军棍四十杖。” 侍卫大声应下,感激涕零。 他本以为要被赐死,如今只是军棍,已是圣上仁慈! 李禄持着酒壶,给楼傆斟酒:“圣上息怒。” 楼傆将杯中冷酒一饮而尽:“气什么?朕是欣喜。” 放了这么久的渔网,终于等到了自投罗网的鱼,怎么能不喜悦?楼傆嘴角勾起:“既然不能为朕做事,那也没必要留着了。” 他说得轻描淡写,却让李禄浑身一颤,险些将酒洒出来。 “废了再杀。” “是!” 侍卫领命,躬身离去,出门前,眼角余光瞥到殿内满是冰盆。 圣上既已经发话,那些人的手指便得一根根剁下来,再卸了双手。 侍卫走后,李禄这才裹紧了自己,一边斟酒一边将不久前长春宫发生的事儿禀告圣上。 楼傆饮着酒,轻嗤道:“倒是聪明。” 今日请安,唯有韩美人独善其身。 楼傆脑海中突然浮现那日御花园内景象,绝色清丽的女人不小心扯下他的衣领,抬眸时那一双魅惑含情的眼里满是惊吓。 像是林间被猎手撞到的小鹿,眼瞳清澈又惊慌失措,惹得人更想吓她。 他倒是没想到,这韩美人不仅有在他面前故意勾引的本事,更有放下姿态借手妃嫔上位的心机。 他给了德妃明面上多余他人的关注,谁人不知如今德妃最得圣心。 不过就是为了上位,为了争宠罢了。 依德妃的性子,定不会放过想踩着她上位的女人。 后宫这些女人………楼傆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不再多想,拿起奏折看了起来。 韩微不知自己在圣上那里留下了什么印象,她只知自己回了韶枫殿,萤飞念叨数落朝雨的声音就没停过,听得她耳朵脑袋都嗡嗡作响。” “朝雨,你怎么办得事!你竟不替小主挡茶!” “小主您这只剩下一套秋季宫装了,这染了茶渍可怎么办?” “小主,您应该带着奴婢入宫请安的。” “………” 韩微故做投降,失笑道:“行了萤飞,当时情况紧急,朝雨………” 她话未说完,朝雨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骨rou与青砖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萤飞闭上嘴,盯着她看,不再说话。 韩微:“朝雨,你做什么?” 自离开长春宫,朝雨便一直闷闷不乐,前头也一直任由萤飞念叨。 只是韩微心里清楚,当时朝雨立在她身后,跟前是桌椅,没办法直接过来护着她。 此次带着朝雨去长春宫请安,韩微也存了自己心思。 想看看朝雨与长春宫的关系。 朝雨被分到韶枫殿实在是过于突然,她不会因朝雨的片面之词而全信。 可这一路走来,朝雨安分地守着她,没与长春宫内任何一人有眉眼官司。 甚至连长春宫的人,都只有那些洒水降尘的宫女太监,与朝雨点头之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