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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团】红心番石榴

    预警:言语羞辱/轻微bdsm/自慰

    事不过三,在酷拉皮卡第三次亲吻撩开库洛洛身上的T恤却被库洛洛一把推开的时候,酷拉皮卡发飙了。

    恶煞的眼睛在夜里会变成两只燃烧的红灯笼,带着锁链的手一把把库洛洛按进柔软的床垫,白色的床单像天上的云朵生出了皱褶。按在库洛洛左肩上的手克制住爆发的力量,酷拉皮卡压制住要把库洛洛撕碎的冲动,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为什么。

    陷在云朵里的人儿不做声,缄默的偏过头,却露出了更加性感秀美的锁骨和肌rou。钳制住库洛洛的红眼骤然拔高音调,嘶吼道:“库洛洛你发什么疯!还以为你学乖了又想吃苦是不是!!!”

    这是库洛洛再熟悉不过的粗暴的力道,手掌以势要捏碎库洛洛下巴的力道把他的头拧过来,在酷拉皮卡粗暴的吻上他的嘴唇之际,囚徒苍白的唇煽动,“我不想跟你zuoai。”

    虚无缥缈的声音,像秋天凋零的树叶飘落,无声的落在地面,咔哒,是被揉碎的声音,是生命凋零的声音。

    谁会喜欢这种被迫的强jian和顺从?库洛洛不喜欢被酷拉皮卡cao从来不是什么秘密,但为了生存,半不情愿半服从的也过了大半年。他闹过,逃过,反抗过,最后还是苟且偷生的服从。但用语言宣泄自己的不满,这是第一次。

    天之骄子对任何人都没有耐心,对库洛洛更甚。想不想从来就不是由得了库洛洛的,酷拉皮卡想要,他就得给,这才是这座囚笼中的丛林法则,服从你的主人是第一要义。

    无视库洛洛的申述,酷拉皮卡抓着库洛洛的脑袋直接吻上去。库洛洛一把推开,力度不小,直接把酷拉皮卡从他的身上推开,向后跌坐在床尾。而库洛洛趁此机会坐了起来,没等站起来又被扑过来的酷拉皮卡死死按在床上。

    “我不想听你在床上说的那些话!”再次被压制在身下的库洛洛直接冲酷拉皮卡吼道,一反常态。不同于温顺的秉性,既往无论是什么的境遇,酷拉皮卡从未见过库洛洛如此高亢的情绪。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他的眼睛迸发出狰狞的光,狠狠地直视酷拉皮卡,愤懑,委屈,痛苦皆糅杂在库洛洛复杂但是凶狠的眼神。他无畏酷拉皮卡所有的胁迫,抛开可能要承担的后果,对上那双猩红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陈述酷拉皮卡的恶行。

    “酷拉皮卡,不是我sao情难耐,不是我蓄意勾引。是你!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人渣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囚禁我,强jian我,玩弄我,把我当牲畜一样对待。你在床上骂我sao,骂我母狗,我请问呢,你呢,你自诩清高的窟卢塔品德呢?你这个伪善的家伙!”

    随着库洛洛拔高的控诉而落下的是一记响亮的巴掌,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印在库洛洛的脸上,还有嘴角渗出的血。

    “闭嘴”

    红眼的少年阴沉着脸命令,像海上风暴前压城的黑云,狰狞的眼睛使他看起来像一只领地被侵犯的凶狠的狼。随时可能张开獠牙撕咬他的入侵者。库洛洛,精准地踩在了酷拉皮卡最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上。

    挨了一巴掌的库洛洛脸色阴沉,他用手指沾了点嘴角的血,看了手上的血迹,然后,一个拳头挥过去,和酷拉皮卡扭打在了一起。

    当然最后两人谁也不能幸免,身上都挂了彩。酷拉皮卡无视誓死不从此抱膝坐在床上的库洛洛,一向灰暗的大眼睛此刻因为决心而洒进了光。他紧抿着唇紧紧的抱着自己,委屈而愤懑的坐在床上,和酷拉皮卡一样,扭过头,两个人都故意无视对方。在低沉的氛围中,酷拉皮卡一声不吭的摔门离去。

    成功的驱赶了酷拉皮卡之后,库洛洛如释重负,连身上淤青的疼痛也感受不到,拉过被子安稳的睡下,这一次是他赢了。

    往后的日子里酷拉皮卡真的没有再找过库洛洛麻烦。

    其实他们之间有过一段和平的相处时间,那段时间没有暴力,没有胁迫,有酷拉皮卡的柔情,也有库洛洛的主动和顺从。

    相敬如宾的共处一室,这使得他们看起来有点像恋人,只是他们之间没有爱。

    酷拉皮卡很早之前就搬过来和库洛洛住一起了。但是被库洛洛直白的点破两个人的关系后,他便一直漠视库洛洛。

    即便两个人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只把库洛洛当成透明人,完全无视库洛洛的存在,不闻不问,避之不及。

    库洛洛度过了相当惬意的一个月,这对库洛洛来说是度假,他终于不用被酷拉皮卡玩弄了。

    但似乎一个月也真的太久了。淋浴时腿间抬起头的小兄弟提醒库洛洛,他已经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

    库洛洛并不是一个对性着迷的人,因为自己莫须有的压力,库洛洛的性欲很是低糜,即便曾经自由身的他作为盗贼拥有无数财富。

    现如今很多时候只有酷拉皮卡隔三差五的撩拨才会起反应。这还是酷拉皮卡第一次忍住不碰他,一个月之久……

    解决一下正常的生理反应并不会花上太久的时间,库洛洛在热水的淋浴之下握着自己的鸡吧开始撸动,他的速度越来越快,温暖氤氲的水汽让库洛洛有些动情。

    很快的…应该很快就临了,可随着动作而兴奋的起来的还有后方的某一处。

    不得释放的欲望折磨得库洛洛发出一声呜咽,欲望使得他身体发软,他向后贴着深灰色的墙壁,来保持平衡。

    手里的动作不减分毫,不过除了高涨的欲望并无其他缓解作用。

    开始收缩的后xue迫切的渴望某些东西的进入,库洛洛情不自禁的贴着墙扭着屁股撸动自己的前端。

    这真是太色情了,欲求不满的库洛洛如此抱怨自己,但更多的是懊恼,他让酷拉皮卡玩成了要被男人填满的同性恋,还是在下面的那种。

    他给浴缸放了热水,然后坐到可以容纳一个成年男性的浴缸里,双手抓着浴缸边缘向后躺下,浴缸的水刚好没过他的腰身。

    他张开了双腿,微微抬起臀部,右手由前端向后探去。一根,两根,然后用嵌在肠道里的两根手指搅动了起来。

    库洛洛没少给自己做扩张,酷拉皮卡很粗暴,对库洛洛没有耐心更谈不上贴心。

    为了少受点伤,只要酷拉皮卡在此逗留,库洛洛都会在洗澡的时候给自己做好润滑扩张。

    毕竟酷拉皮卡过来,除了干那种事,也没有其他什么缘由。

    两根手指轻易的带动了库洛洛的欲望,随着手指搅动的频率细细的喘息从库洛洛的咽喉溢出,那声音像蘸了蜂蜜的面包一样甜软,又像发情的猫一样带着引诱的叫唤着。

    库洛洛弄得自己难受,他还是第一次自己用手指玩自己,酷拉皮卡干他的频率太多了,他根本不存在自己解决生理需求的情况,和酷拉皮卡共处一室的日子简直可以用yin靡不堪,纵欲过度来形容。

    酷拉皮卡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旺盛的精力和生理需求,更何况是对着库洛洛发难,这更加令他着迷。

    而库洛洛则不然,他已经过了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更何况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对性爱感兴趣的人,他的欲望低得有时候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性功能方面的疾病。但是他对此漠不关心,即便他在被酷拉皮卡侵犯之前都是童子身。

    反而,库洛洛认为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尤其是在他这种“事业型”的男性身上,身上背负的责任让他无暇顾及个人的的事情。比起和女人上床他更加关心流星街的冬季是否能吃饱穿暖,黑帮是否又在对流星街发难。

    天知道他的贞cao怎么会是让一个黄毛小鬼给夺走的,而且这个小鬼还对自己如此痴迷!他到底是哪里生错了才会吸引那么多变态对自己抱着奇怪的欲望!

    可一码事归一码事,酷拉皮卡简直就是一个性爱高手,他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引诱人跟他zuoai的。

    他赤裸的身体健硕,在库洛洛身上浮动的时候上身宛若大海中驰骋的人鱼一般矫健、迷人。

    身上的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的美丽,若是在文艺复兴时期,一定有数不尽的雕刻家以他为原型进行创作。

    汗水顺着他俊朗的下颌线滑落,这使金发少年看起来非常的性感。还有他少年清朗的嗓音,在zuoai的时候会发出悦耳低沉的喘息。

    库洛洛想象着酷拉皮卡的样子,闭着眼,脸上露出了饕鬄的微笑,像是品尝到了某种绝世琼酿。

    然后用另一手撸起了自己的前端,他回忆着酷拉皮卡cao他的样子。“酷拉……酷拉…嗯~”

    伴随着库洛洛的一声拉长闷哼,前端白浊的液体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入水中。

    他一下子从弓着腰的弹脚虾变成了一条脱了水的鱼。瘫直了腿枕着浴缸的边缘。

    高潮过后总会有那么一段宕机的时间,让他从性中得到休息。

    不过,这半年来,就算酷拉皮卡干得再狠,库洛洛也从没在性爱中呼唤过酷拉皮卡的名字。

    他无力的、自暴自弃的把脑袋垂在浴缸的枕上。

    他,库洛洛·鲁西鲁,一名健康的成年男性,性幻想对象竟然是一个强jian自己的年轻臭小鬼。

    库洛洛认为自己已经释放出了足够多的求和信号。像是吃饭的时候会坐在酷拉皮卡对面,不过库洛洛一落座另一方立即端碗走开;有事没事啥也不干就在酷拉皮卡晃悠,然后对方直接推门而出,留库洛洛独守空房。

    库洛洛认为他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只是没想到酷拉皮卡的心眼那么小,就是成心跟库洛洛过不去。看来火力还是不够,所以库洛洛咬咬牙,决定还是搬出了被他藏在衣柜底层的一个大箱子。

    看着里面乱七八糟的衣服,什么布料少的可怜的女仆装,猫耳头饰,蕾丝内衣。库洛洛汗颜,他到底被酷拉皮卡逼迫着穿过多少奇奇怪怪的衣服!

    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回忆,譬如穿着这些衣服被酷拉皮卡的锁链吊着一条腿看着镜中的他们zuoai,库洛洛果断合起箱子,他可不想让酷拉皮卡回忆起他们房子中还有这些。

    最后豁出底线,也只是套了一件宽领口的大号T恤和一件短到大腿根的男士运动裤。酷拉皮卡从浴室擦着吹的半干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库洛洛就靠在浴室外的墙等着他。

    虽然一个月过去,可被库洛洛揭破真相的酷拉皮卡可没有半天消气的意思,他很记仇,库洛洛那句强jian和伪善让酷拉皮卡记到了现在。像是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一个以胁迫为乐的恶人,这一个月来酷拉皮卡像是斋戒一般和以往纵欲的生活一刀两断。

    酷拉皮卡连看都不看,直接绕开库洛洛,他往右库洛洛就往左,就挡在酷拉皮卡面前不让他走,酷拉皮卡被这个路障惹烦了冲他吼了了句,“库洛洛你发什么神经啊”

    这一下注意到了库洛洛的变化,他似乎变得有些柔和了。酷拉皮卡以胜利者之姿讪笑得打量着库洛洛,看到他笨拙的心思,瞬间豁然开朗,果然还是会想念自己的,酷拉皮卡如是想。

    他扯下盖在湿发上的毛巾搭在手腕上,向前一步靠近了库洛洛。如今他们身高所差无几,酷拉皮卡一靠近那张绢丽的脸蛋骤然放大,库洛洛隐约闻到了他身上带着的沐浴的芬芳,湿润的手摩挲着库洛洛的脸庞,老实说,他对酷拉皮卡的亲昵和这张美丽的脸毫无抵抗力。只是下一秒,他那张刻薄的嘴先发夺人,“库洛洛,这样子出去当婊子也没几个会光顾啊”

    于是暧昧的氛围破碎,库洛洛拧着眉后退一步,“你说话就不能好听点吗?!”

    “你是什么很好的人吗!你这样的烂人还想我对你说什么好话!”

    酷拉皮卡勃然大怒,对于库洛洛的抗拒和忤逆他一向采取简单粗暴的处理方式。只是在两个人沉默对峙的时候,库洛洛隐隐若显的大腿根还有宽大领口露出的那片雪白的肌肤实在夺目,酷拉皮卡霎时觉得燥热,一把把距离他不过一步之遥的库洛洛揽到怀里。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滚上了床单,酷拉皮卡压在库洛洛身上,像是一口饿狼一样抱着库洛洛又亲又啃的。

    那件遮羞的上衣早就被撤掉,库洛洛就只套了一件短裤躺在酷拉皮卡身下,闭着眼睛任由酷拉皮卡在他身上肆意摸索,放在胸前的手欲拒还迎地抓着酷拉皮卡的肩膀,享受男孩急迫的抚摸。

    整个人浸渍在情爱的甜酒中,晕乎乎又甜腻腻的,微醺的呻吟随着酷拉皮卡抚摸亲吻的动作急不可待的从嘴里溢出,带着渴求的欲望。双腿紧紧的缠上酷拉皮卡的腰,饥渴的扭着身体。

    库洛洛从未如此热情,嚯别一月后库洛洛竟然变成如此热情,他的热情使酷拉皮卡兴奋,想要一步步工序进行的酷拉皮卡被库洛洛催促着直接开始。

    “别这么sao啊,库洛洛”

    埋在库洛洛胸口吸吮着凸起红粒的人喘着沾满情欲的声音艰难的挤出这句话。可落在库洛洛耳中就只是一个被羞辱的意思,翻脸比翻书还快,库洛洛神色一敛把酷拉皮卡从自己身上推开,皱着眉盘坐在床上闷生气。

    被推开的人气冲冲的喊到,“库洛洛这次是你求我cao你的!”

    他没出声,自己闷了一会,瞥见气腾腾光着膀子坐在床边的酷拉皮卡。思索片刻,又乖乖躺了下去张开了腿,总之酷拉皮卡也不是片刻能跟他低头的人。

    在床上躺了许久也未见酷拉皮卡有动作,库洛洛疑惑的偏过头看着坐在床边气呼呼的酷拉皮卡,带着仿佛不知道他生气的疑惑语气询问道,“不继续了吗”

    床边的人本就在拧巴着,在库洛洛跟他犟和库洛洛都求和了就顺着台阶下来的两个选项之间摇摆之时,库洛洛开口了。酷拉皮卡再次以胜利者之姿撑着床斜睨躺在床上的人,“库洛洛,求我我就cao你”

    躺在床上的人霎时因为羞愤而染上一片火烧的云霞,酷拉皮卡真是得寸进尺。他又羞又气,一双委屈隐忍的眼睛仿佛随时能挤出泪水。经过刚刚两人的前戏,腿间早已鼓起了个包,库洛洛并拢了打开的双腿,缄默的躺在床上。

    酷拉皮卡气的肺都要炸了,库洛洛哪来的底气和他唱反调,他想是否是最近对库洛洛太好的缘故让他忘记了自己囚徒的身份。不情愿就不情愿,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用强的方式。可就在酷拉皮卡坐不住要对库洛洛下手的时候,库洛洛有了动作。

    倔强的躺在床上的人坐了起来,他背过酷拉皮卡,酷拉皮卡看不到他的脸,他打开床头柜子从里面拿出润滑,然后脱掉裤子跪趴在床上。把润滑挤在手上然后反手抹在自己的后xue,指尖在褶皱周围慢慢画圈按摩,随着xue口的蠕动慢慢挤进,然后三根手指带着水声搅动,内xue被按揉的舒适引出库洛洛细细的呻吟。

    这可真是一场香艳的色情表演,库洛洛的表演和呻吟让酷拉皮卡感到口干舌燥,平静的裤裆再次膨胀起来。

    他就这么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做扩张,搅动,按揉,像一只温顺的猫给自己毛发一般。手指抽出,那个被撑开的深红色小洞却合不拢,像风吹动的花瓣一般盈盈徐动。库洛洛用手掰着自己的臀瓣,露出那个深红色的洞口,扭过头,额前温顺的黑发粘上几粒汗珠,水雾氤氲的眼睛望着床边被目瞪口呆的酷拉皮卡,迷离恍惚的询问到,“要进来吗?”

    于是乎被某跟粗大guntang的东西撞得稀碎,随着戳刺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摇晃着。像一颗鲜嫩多汁的樱桃,被顶得汁水横流,香甜可口。一些晶莹剔透的液体从xue口,从眼尾,从嘴角流出,使得趴在床上的库洛洛浑身水淋淋的。低沉的甜蜜的呻吟不绝于耳。

    酷拉皮卡在cao库洛洛之余,伸手提他捱了几根贴在眼睛上的黑发,手掌擦过库洛洛唇边之时,某些湿软的触感传来。是库洛洛因为性兴奋而吐露出的一小截舌头,眯着眼缝翻起的白眼,只是感受到热源靠近,舌头就条件反射的舔了起来。细细的,缓慢的用舌头去舔酷拉皮卡的手心。

    这是一个有趣的发现,被干的迷迷糊糊的库洛洛不失可爱。于是酷拉皮卡伸了两根手指到他的口腔中,感受到某种东西进入,库洛洛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嘴容纳它的进入,然后像给酷拉皮卡koujiao一样,用舌尖去舔舐酷拉皮卡的指尖,然后含着吸吮起来。

    该怎么形容迷离又温顺的库洛洛,酷拉皮卡只能说他真的是涩爆了。酷拉皮卡感到头脑发胀,又狠狠地cao弄了库洛洛几下,直接撞在他的前列腺上,几声甜腻的呻吟从库洛洛咽喉中溢出,枕头上晕开一滩深色的水渍,吸吮酷拉皮卡手指的动作却更深更快。

    很舒服,真的很舒服,一种难以形容的快感充斥着酷拉皮卡发胀的大脑,灭顶的快感使他情不自禁的趴在库洛洛身上感慨,“这样还不sao啊…”

    此言一出,库洛洛的身体瑟缩了一下,连带着xue口紧紧的绞了酷拉皮卡埋在里面的yinjing。他找回了点理智,吐出含在嘴里的手指沉默的把脸埋在枕头里,两手死死抓着枕头的边缘,把自己闷在枕头里一声不吭。

    酷拉皮卡真想打自己一巴掌,他怎么就又说库洛洛了。他也没那个意思,他对库洛洛能怎么说,直言夸赞库洛洛干你真的太舒服了吗?不,酷拉皮卡对待库洛洛绝对无法如此坦诚,让他对库洛洛说好话不如直接杀了他。

    不管不顾,酷拉皮卡选择继续cao弄着库洛洛,只是身下人一阵一阵的抽泣声扰得人无法专心于情事之中,随着阵阵抽泣,还带动着肌rou的收缩,连在一起根本无法忽视身下人悲伤的情绪。

    在床上舒服了人总是会柔软的,更何况酷拉皮卡也没那个羞辱库洛洛的意思,平白又把他惹着了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更何况这次还是库洛洛主动求和。酷拉皮卡停下身下的动作,憋了老半天,也只能小声的挤出一句,“但也很可爱……”

    趴在枕头上的库洛洛停止了哭泣声,转过脸来回望酷拉皮卡,用手背抹了抹眼角的泪,嘴角笑着,像胜利的得意,但又像魅惑的勾引。酷拉皮卡情动不已,主动俯身去亲吻库洛洛眼角的泪水,用手去擦他脸上的泪痕。当手掌擦过嘴唇的时候,被cao弄得舒舒服服的人的舌尖又伸了出来,画着圈舔着酷拉皮卡的手掌。

    酷拉皮卡看着库洛洛的湿漉漉的脸蛋,轻轻咬上了他的耳垂,惹得他敏感的颤抖起来,然后戏谑的声音响起,“这么爱舔啊,下一轮让你舔jiba好不好”

    一语惊醒梦中人,库洛洛不可置信的看着酷拉皮卡兴奋的红眼睛,金发少年掐了一把他的屁股。

    “一个月没做了你以为做一轮就完事了?!”

    不是!他真的觉得一次已经足够了,只是没等库洛洛抗议,他整个人就被翻过来狠狠地被cao弄起来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