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剧情章【H】体内塞结晶、微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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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被作弄的发疼,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让人格外想欺负,委屈得瘪着嘴,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才颤着睫毛,睁开迷离的双眼,小心翼翼的看向钟离。 钟离的眸子更加阴沉了些,人手已然幻化成龙爪,连攥着少年的手劲都大了些,在手腕上留下清晰可见的红痕。钟离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神纹都在渐渐显现出来,似乎是两股力量在彼此压制。神纹一道道亮起,连着辫子都在发光,少年觉察到不对劲,叫着钟离的名字,才把人唤回来。 钟离蹙眉,注意到少年打着颤的手腕,五道手指碾压的勒痕,连忙松开束缚。接着强行从少年身体拔了出来,丝毫不顾虑那一根根软刺在少年体内的扎进内壁的凹陷,剧烈的酸涩让少年大敞着腿,那处被灌满jingye的蜜xueyin荡得张开小嘴,不断吐出浓稠的腥白浊液。 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香气也顺着浊液飘了出来,充斥在房间里。钟离被香味吸引,反倒是平静下来,短暂压抑住了身体的异变。少年伸手摸向钟离的脸,面带关心:“怎么了……唔……哈…” 钟离任由少年的手伸向自己,接着轻轻一颤,蹭在他的耳边。自己却专注于异香,手指顺着源头伸了进去,打着圈刮了刮肠壁,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连带着手指都被气味熏染,弥漫在空气中,与此同时,钟离身上的神纹也渐渐淡去。 “没事,大抵是磨损更为严重了吧。”钟离把手指抵在鼻前,轻轻嗅了嗅,却不由蹙起眉来。钟离过去也只是听风神说过,具体术式却未曾接触过,没成想竟有这般作用,连带着神明都会受其影响,能做到这一步的,莫不是阿斯蒙蒂斯。 钟离和少年拉开了距离,垂眸不语,顺着摸上空微微隆起的小腹,yin纹淡淡浮现出来,却不再暗下。那种柔软的蛇形图案,让本就讨厌海洋生物的钟离更加有些不舒服。龙蛇本同根,蛇性本yin。龙只是会隐藏罢了,每到发情的日子便隐匿身形,硬熬罢了。 “可是因为我……”少年微微起身,小腹挤压着流出更多jingye,钟离扫见有些不悦,少年注意到便伸手去遮,反被攥着手拿开,长辫子亮着,在碰到流水得粘稠蜜xue后,居然掉落出一个淡蓝色的结晶,形状似yinjing,钟离伸手捏着尾部,前端抵着xue口,轻轻推了进去,重新把jingye推回深处,激得少年酥软着腰,抓紧了濡湿的床单,轻颤着呻吟了几声。 钟离却拉近了距离,咬着他的耳朵哄骗起来:“不全部吃掉的话,病不会好的。” 少年竟然听懂了,却被钟离亲昵的姿态羞得别开脸:“可是太多了……我…我吃不下……” “可以的……”钟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莫名其妙的说一句,“好香啊……” 空微微推开钟离,把一直环绕着低音炮的耳朵解救出来,小脸委屈的很:“你……你在取笑我……我身上哪有香味……就算有……也是……” “好,不闹了。”钟离握着他的手,指腹轻轻磨砂着手腕的红痕,最后轻轻吻上手背,摸了摸空的脑袋,温柔之余带着亲昵,手臂却重新攀附上神纹,钟离不急不慢道,“时间来不及了,我长话短说。我有一件必须要现在完成的事情,需要你帮忙。” 空点点头:“是关于磨损吗?” “嗯,暂时封印尘歌壶,在此修养。期间要托你要好好保管,倘若有人问及我的下落……” “就……说你去游历璃月名胜?” 钟离沉默着看了少年一眼,忽然想起先前答应过少年要陪他游历璃月名胜这件事。只是空过于忙碌,便不了了之。 神纹似乎压抑不住异变,钟离的身体逐渐炽热,连带着房间的温度都升高了,淅淅沥沥的水流被蒸发在空气中,手也慢慢岩化僵硬,他松开了少年,脚下被岩元素结界覆盖,呈放射状向周围扩散,一个极其大的术式在凭空出来。 “嗯。”钟离他扫向少年的腰间,yin纹也随之浮现出淡淡的一层,蹙眉叮嘱:“你身上的术式还没有完全消失,去蒙德找巴巴托斯。他更清楚这类术式,或许能针对你的特殊性对症下药。此外,不要使用来自提瓦特的力量。” = = 房间的门被重重的拍响。 空一瞬间被弹了出来,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两条腿被cao弄的合不上,yin荡的大敞着腿,好似在迎客一般。少年艰难的撑起身子,隆起的小腹受到挤压,使得体内戳压着他的身体的东西挤压的更加厉害,竟然顺着细缝钻了进去,酥酥软软的快感让少年差点叫出声,他捂住嘴巴,伸手在胯间试图把那东西拿出来,可少年太紧张了,手颤颤巍巍得握不住它,又担心被钻进深处吸的相当紧,蜜xue滑而湿软,那yinjing状的结晶也被yin水染的滑的很,怎么也捉不住。 少年委屈的想哭,因为看不及每次低头看向那里就会被它碰到敏感的深处,甚至痉挛着卷着那根东西去到更深处,少年被折磨的力气全无,好不容易捉住了那根东西,却紧的拔不出来。门外的敲门声让他无比紧张,好似下一秒便要被砸开了。他那里放松得下,用尽力气才勉强拔出了一点,勾带得yin水瞬间洇湿了身下的床单。 少年没有时间在纠缠在此事上,那扇岌岌可危的门让他心虚的很。他扫了眼床上的被子,急忙扯过来遮住身子,细滑白嫩的腿边刮蹭到一个冷冷的东西,少年撩开被子,才看见尘歌壶。 空把壶抱在怀里,警惕的打量着周围,是他从未来过的地方,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柔弱的还不如小孩子。脚尖刚刚触碰地面,便瘫软着跪了下来,少年扫见床底缝隙,又扫了眼尘歌壶,麻利的藏好后,他整了整被子,侃侃遮住身体,他不愿这般示人,恰巧扫见桌边的半鬼面具,少年麻利得戴在脸上,长发松散着垂在身体两侧。 勉强撑起身子走去门口,两条腿走起路来轻飘飘的,软的好像立马就要倒下,后xue还在不断得绞着那根东西往里去,每走一步便深一些。完全戳在少年的敏感处,少年暗自使劲往外排,终归只派出些yin水,顺着腿流了下来,被被子遮了起来。 空走路的姿态很怪,只是走过去便有些头晕,他调整了呼吸倚靠在门柱旁,勉强支撑起身子。推开门,来者穿着华丽端庄,看着像是商人,举手投足间带着戾气。身边还跟着一位面具仆使,腰间别着一柄短刀,少年隐隐觉得眼熟。 商人上下打量了眼空,还没来得及说话,仆使便凑近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商人厌恶之余,带着些许不情愿的尊重,好似他的身份还算尊贵:“敢问小姐,钟离先生在哪?” 少年不知道如何应答,蹙眉思量着,面具遮挡下倒也看不出什么异常,他也不愿暴露真实身份,索性捏着嗓子柔声道:“钟离先生…他昨个就不在这了……先生不妨去别处找找……” 空本就是少年,还没完全变声,本就中性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呻吟,又哑又小,加上那怯懦的语气。听起来倒是和女声的差不多,男人上下扫视了少年一番,嘲弄道:“那小姐的意思,在钟离先生的房间内,可是有别人和你寻欢作乐?” 少年蹙眉,他确实不知道这是何处。莫非是往生堂,他的确没进过钟离的房间,可这装潢看起来并不像那种地方。 “姑娘是岩上茶室的小姐吧,不如由您来品品理。在璃月这个契约为道的地方,钟离先生与我们约定的时间已逾半个时辰。如今,我们亲自有请钟离先生,却避而不见,是何用意。倘若瞧不上又为何应约,岂是诚心侮辱?又或许留下了什么东西介意抵罪?” 什么岩上茶室,就是璃月那个要钱很多、保镖很拽、接待很屑的那个茶室? 少年不知如何回应,只见身后人迅速钻进屋子开始翻找。少年顿时被吸引去目光,看见男人从床底取出尘歌壶,心中一紧。只见两人琢磨半秒都没有破解,不由安心下来,笑道:“先生夺我安置于床底的钱罐可为何意?你寻钟离先生,与我何干?何必于我这般柔弱无力的小女子过不去呢。” “姑娘这话怎讲,谁不知你们岩上茶室的姑娘,个个技艺非凡。况且能被钟离先生钦点的小姐,想必奇珍异宝多得数不尽,何必在意这个平平无奇的罐子,只是为钟离先生垫付些赔偿而已,一个不入门的钱罐,想必小姐并不会斤斤计较吧。” “先生不必和我兜圈子,直言便可。” “爽快,那便请小姐代钟离先生出席吧。事成之后,吾必将这东西物归原主,还望小姐赏脸。” “好,那便请你向岩王帝君起誓。”少年看向那个带着兜帽的男人,心里不舒服的很。钟离不让他使用元素的力量,现在的他又属实站不住,更别说打一个不知深浅的家伙。 “那是自然,在下也不愿意岩上茶室为敌。”男人笑了一声,和身边的仆使说了几句话,对方便抱着他的壶慢慢远去,男人恭敬的退了一步,欠身道,“还请小姐沐浴更衣。” 少年挑眉扫了眼男人,便关上门。软下身子坐在被子上,腿不断发颤,他短暂休息了一阵,起身去了浴室。褪下被子,少年方才注意到自己小腹上的痕迹,像是花开一样的藤蔓,细细看来又像是蛇的图腾。碰触起便会隐隐发烫,空想起自己那时的场景,就有些挂不住脸。 脑子里都是钟离说的要把jingye吃掉的话,但钟离给他的这根东西,实在是磨人的狠,他不得不跪在地上,脸埋在被间。想象着是钟离在搓揉他的臀rou,抚慰他的后xue,才放松了些,手指顺着去挑那根东西。 他因为意yin钟离的自慰,身体起了反应,明明刚被cao弄的一点力气没有。 他难道天生就是这样yin荡的人吗。少年伸手捂住嘴,眼尾一圈圈红晕,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手指攥着根部,慢慢戳弄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卷上他的头,晕晕乎乎得少年忽然清醒过来,把那根东西塞进去便停手。用牙咬住手腕,痛意缓缓盖过那流连忘返的滋味。他越发用力得咬着手,放从那不克自制的情欲里清醒过来。 钟离是因为那种奇怪的病才会和他做这种事情的,他怎么能满脑污秽得想着这些东西。如果不是因为病,钟离才不会相对自己做那种事情。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少年慢慢撑起身子,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刺激的打颤。只是脑子越发清醒起来,他把身上的体液冲洗干净,试图洗去自己的记忆。 手又顺着摸到小腹,微微鼓起还没消化掉。为了断了念想,少年咬咬牙,把那根东西完全塞进身体。就当作是磨练好了,克制住欲望的磨练,只要不去想,就没关系的!钟离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洗净身子,少年才打开浴室门,脚边叠放着那人为他准备的服饰——刺绣旗袍。 女装对空而言没什么太大的感觉,衣服对他而言都是身外之物。倘若不能穿回那件衣服,那么穿什么对他而言都一样。但翻来覆去都没有找到内裤,他又难以启齿,才墨迹了一会。 璃月的服饰出人意料的难整,他琢磨了半天才穿上这件黑色的无袖旗袍,下摆稍过腿根。湿软的卷发被水淋过后直了些,少年用店里自带的烘干机,吹干了长发便随意摆在身后,虽然胸口一览无余,但是细腰被勾得淋漓尽致,衩同样开到大腿根,裙摆收紧,凸显出腿部曲线。仓促准备下的衣物倒是意外的合身,整个人看起来华贵又轻浮,倒是意外的漂亮。 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小腹微微凸起,好在还有一件貂毛的斗篷外套,遮挡着倒也看不出来。大抵是觉得他的鬼面过于阴森,还有一个浅色面衣,少年挂在耳后,倒是能起个遮脸的效果。 收拾完衣服,少年便倚着床休息了一会,直到敲门声再次响起,他才起身开门出去。 男人意外的恭敬,好似他便是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钟离先生。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像是一个引路人。竟然就这么带着他在大厅里兜兜转转,最后在一个隐秘的包间里,打开机关,顺着一路走过长长的甬道,推开门。 居然是一个宴会大厅,空不懂礼数,只是扫了眼这群穿着礼服的先生,无论男女皆带着面具,既然认不出,索性不打招呼了。慵懒别扭的走姿反倒显得目中无人了些,引路人欠身和诸位行礼,便继续前行,顺着楼梯一直上了二楼的一间。 男人在门口停下,欠身等待着空进去。 空扫了眼,便推开门,里面倒是没有人,只是装饰华丽罢了,却很有璃月的风格。屏风半遮半掩着椅子,桌边放着一盏茶。少年掩上门,围绕着房间走了走,窗子半掩着微微吹进些风,角落里熏着香,像是清心的味道,很好闻。 少年确定没有别人后,便松懈着身子坐了下来。体内的那根东西随着他的行进,不断打在内壁上,越搅越紧。更是把里面搅的一塌糊涂,一路上他都强忍着小碎步前进,生怕被人看出来,现如今终于有机会可以休息一下。 微风吹在脸上,刘海撩起,手抵着脑袋,另一只手覆在腹间,轻轻一按就会因为挤压而发抖,少年强迫自己不去关心。无所事事的状态,让本就疲惫的他渐渐有些犯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