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道流星,闪耀之后就极快地燃烧殆尽
拉斐尔软软地靠在秦天怀里。 本来昨天就被折腾狠了,刚刚又是一顿做,几乎是没有起身的力气了。 “现在呢?”秦天付摸着他的头发:“别胡思乱想了。” “我没有……”拉斐尔低声解释道,但他不知道怎么说,“对不起……”,最后他选择道歉。 她看着他发丝下跳动的目光,明明是在对她说话,眼神却游离到别处去了。 “拉斐尔不乖了,要惩罚。”秦天听到自己这么说。 “嗯……嗯?”他果然心不在焉。 “我找到了有趣的东西,”秦天从刚刚找出拉珠的置物箱里又翻出一根黑色的链子。 拿近了拉斐尔才意识到这应该是一根乳链。 痛苦回忆受控地涌上来,他面色瞬间有点发白。 “不是穿环的,你仔细看看?”秦天把链子递给他。 拉斐尔接过来定眼一看,才发现它有两个缩小版的“戒指”一样的金属环。 上次玩乳夹的反应让秦天有点心有余悸,现在挑玩具都得注意一下强度。 “可以自己戴上去吗?”她贴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 “好。” 拉斐尔一如既往的乖顺,他甚至开始因为秦天没有买夹子款而有点欣慰。 我这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吗?他边在心里自嘲几声,边把两个小环套在rutou上。 “嗯……唔…” 尽管这并不是什么力道很大的玩具,但对他来说已经十分刺激。 两颗小樱桃就这么被圈住,中间挂着一条装饰性的黑色链子,在他不健康的白色皮肤衬托下颜色对比如此强烈。 秦天忍不住上面捏了一把。 “唔…!” 拉斐尔有些受不了,求饶道:“秦天……” 要是再来一轮他可真要晕过去了。 她看着满意,声音自然也柔和了些:“不弄了,不弄了,我们准备下去了。” 秦天说着就给他穿衣服,一回生二回熟,这次速度快了不少。 但是拉斐尔不可能不注意到,在穿裤子之前她哄着自己放松然后往后xue里塞了一串拉珠。 “你……” “嘿嘿。”秦天想干这事很久了,她不慌不忙的把其他东西都套回去,唯独留下了那件胸垫。 “好了,下来吧,带你逛逛公园~” 秦天率先跳下飞行器,回头看见拉斐尔一手扯着胸口的两片披风,一边缓缓地挪下来。 “你这个…”你这个变态! 他想骂人,但他不能。 菊xue里的拉珠随着活动时不时擦到前列腺的位置已经足够令人抓狂了,乳链随着重力拉扯着乳环的感觉更是叫人要发疯。 拉斐尔能感觉到乳水已经打湿了胸口的衬衫,而且这是一件白衬衫。 如果不是他还有一件小披风,这个画面已经可以当作湿身透视诱惑小黄片里的一帧了。 “唔……”拉斐尔忍不住朝秦天确认:“该不会你买这套衣服是为了……” “嘿嘿……”秦天从刚才开始就收不住的笑容已经回答了他。 这时候他还注意到了这条裤子的妙处,一条黑色的紧身短裤,既不会透,也不容易让东西掉出来,还时不时摩擦着他肿胀的xue口。 “来,”秦天朝他伸出手,脸上带着笑容,微微弯腰,像是在邀请公主跳舞的王子。 拉斐尔略感无语的搭上她的手。 “啊……!” 刚好蹭到不知道哪个敏感地带,他只能依靠秦天的手稳住身体。 “都……都说了这样走不了路了。”拉斐尔咬牙抱怨。 他似乎没意识到,这样的语气在别人耳朵里叫做“撒娇”。 秦天握紧他的手,朝他笑:“没关系,我们走慢点就是了。” 好吧,她就是这个性格,拉斐尔忍不住腹诽。 结果他们就真的慢的像是两百多岁的老人一样,缓缓地散起步来。 这里离市中心不远,在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建这么一大片公园还不够,它甚至有一个不小的人工湖。 拉斐尔觉得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绿植,既不像边境的那颗星球那么荒凉,也不存在于他模糊记忆里的任何一处。 “这是刚建成的,因为前几年环节局出了份报告说首都绿化带不够,空气质量不好,影响身体健康……然后媒体一传播,闹大了,市政府就不得不规划了……” 秦天的介绍在他耳边断断续续的飘着,老实说拉斐尔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个注意力去听。 “唔……”光是忍住快感已经抽光了他一半的脑容量。 秦天拉着他往一条小路上走,还好路上没什么人,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走到一个满是石阶和青苔的地方。 “这里是……?”他看见每一层石阶都有几个石碑,上面刻着难以辨认的手写字体。 “这里是英烈纪念区,或者说烈士陵园吧,”秦天指着这些石碑:“在战争中牺牲的将领会在这里被悼念。” “唔……埋葬在这里吗?” “那倒没有,”秦天淡淡道:“宇宙里进行的战争有时候很难回收尸体,大部分都是衣冠冢,或者干脆什么都没有,”顿了顿她继续补充道:“其实这里也是最近才建的,某些专家提议说这种古人类传统能够在学校那些外出课程中帮助建立爱国情怀。” 拉斐尔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下这个话头,他甚至不明白她特地带他来看坟头的意义是什么,一个在政府眼皮下被迫卖身几年的孩子,对帝国并没有多少爱戴之情。 再说他身上还穿戴着yin具,哪有这样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 秦天突然捏了捏他的手心:“你前几天不是问我,‘另一个拉斐尔’吗?” “!”拉斐尔略显震惊的抬头,他想不到她居然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秦天没有立刻接下去,她拉着他又上了几层台阶,走到一个较大的石碑前。 她的眼眸垂下,轻轻抚摸着其中一座石碑的边缘:“这就是‘另一个拉斐尔’” 拉斐尔这才注意到上面写着的文字,正是“拉斐尔·赫恩” “他是……”秦天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些苦恼,随后她叹了口气:“你应该不用我介绍了吧。” 的确,拉斐尔已经把这位赫恩元帅的百科看了个遍,他的履历非常传奇,人生也非常短暂。 就像一道流星,闪耀之后就极快地燃烧殆尽。 他总是凭借着常人无法理解的驾驶技术,在战场上轻易扭转胜负,靠着无数联盟指挥官的人头步步高升,最终成为了“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元帅”。 然而,登上元帅之位后仅仅五年后就在一次未公开详情的任务里不幸死亡,至今还有一些人坚信这里面大有隐情。 “不用了。”拉斐尔似乎是为了转移越来越无法忽视的身体感受,忍不住打破这低沉的气氛:“所以这里埋着他的……遗体吗?” “没有,”秦天的语气有些遗憾:“官方报告很模糊,应该是是找不到了吧。” “这样啊……”他等着她继续说,眼前闪过这位赫恩元帅的样子。 浅棕色微卷的短发,冰蓝色的眼睛,像是混血一样立体的五官,穿着白色的军装,办公时带着金边眼镜,看起来温柔又漂亮,这是他的官方形象。 尽管这位赫恩元帅长得不像是Alpha,倒像个Omega……但不管怎么说都不像我吧。拉斐尔总觉得那些照片给他一点点眼熟的感觉,可如果和他有什么直接关系,怎么会只是眼熟那么简单呢? 秦天究竟是从哪里感觉到他们的相似之处了?他不理解。 “我很……我以前很崇拜他。”秦天的手在他掌心摩挲,好像在不停的思考措辞。 以前,那就是现在不崇拜了? “后来我觉得……哎……反正死了就什么都没啦,”秦天不说下去了,但拉斐尔觉得他应该猜到了一些。 那天晚上秦天说自己不去考特级驾驶员证的理由,就和这个人有关吧。 虽然和她的理由不一样,但拉斐尔也觉得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荣誉满身又有什么用呢。 或许这个人就是身上集中了太多的光芒,一举一动都牵动战局,所以注定会把自己燃烧殆尽。 “不过我还是很尊敬赫恩元帅的……”秦天边带他下去边说:“所以之前有点介意你的名字,抱歉……” “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又说谎了,他当然介意,没有人会心甘情愿的当另一个人的替身。 但是秦天愿意坦白这件事让他又有些小小的高兴。 他想,拉斐尔·赫恩,真是可怜,英年早逝后竟然成为了一个让卑微的娼妓抓住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