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碎燕尾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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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用欲望杀死我啊” 楼梯间昏暗暗,狭小的空间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和水声。 刘耀文手摩挲过他的背脊,哥哥背后系好的带子被他像拆礼物那样拆开,红色布料从腰背滑落至圆润高耸的地方。 不受控仰起的脖颈,弧线漂亮优雅得像白天鹅。刘耀文很坏,偏要烙上自己的印记。 不远处的后台,队友正在进行最后的彩排。 马嘉祺难耐地眯起眼,不受控地吐出一点舌尖,十指浅浅起插进刘耀文带了点汗的发丝,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啃噬点火。 “哥哥是甜的。”他吃不够胸前那两颗红玛瑙似的小豆,低头含住他一边的rutou,以上下牙齿夹住了,用舌尖来回刷弄。听到他倒抽了一口气,开始压抑不住呻吟声,开心得用力吮吸起来。小小的乳珠禁不起折磨,不一会儿就被吸得嫣红肿胀。 “这么穿是在引诱谁啊,上舞台也这么穿吗?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只钓你一个人。”马嘉祺屈膝去蹭他胯间鼓鼓囊囊一大团的东西,白皙漂亮的脚踝勾过他小腿,一只手攀上他肩头。刘耀文只穿了件黑色工字背心,肌rou轮廓在昏暗的灯光下时隐时现,欲望就隐藏在鼓胀的肌rou里。 马嘉祺轻轻捏了捏少年人坚实的臂膀,“好硬。” 刘耀文抬眸看他很凶地吻上去,一边脱掉他的裤子。白皙的皮肤受了冻,很快也沾上薄薄的红。 纤细笔直的腿盘上他的腰,半勃的yinjing蹭上他也硬起的欲望,湿热绵长的吻停下,刘耀文伸手探进他口中,搅动柔软热烫的舌头,银丝暧昧地拉开,他凑上去亲吻,像是褒奖。 那两根手指很快在他后xue开始摁压打转,“你说,”他咬住耳垂,慢慢舔舐,听到哥哥好听的呻吟,“像不像你自己给自己舔湿的?” 什么啊。弟弟一点也不乖。马嘉祺扯下他的皮带,伸手隔着内裤在他马眼上打转。 刘耀文与他无辜对视,手下突然推进,及其熟练地找到尚为生涩的后xue里那一点。哥哥的水不够多,他知道开关在哪里。 “啊……”细细的喘息漏出唇齿,马嘉祺全身过电般畅快,指甲嵌进刘耀文臂膀,留下泛白的痕迹。刘耀文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揉搓着他饱满挺翘的臀部。 马嘉祺很瘦,伶仃单薄,全身上下rou最多的地方就是大腿和屁股。刘耀文说这是天生适合被cao。 指节一开始还是浅浅地抽插,可惯常习惯被大家伙进入的身体哪有那么容易满足,带着迷蒙水汽的葡萄眼可怜兮兮看向他刘耀文增加到三根,捅进去的每一下都有软烂的水声。 那里应该已经是诱人的烂红色了。 “耀文……耀文!”马嘉祺够不到欲望的顶峰,讨好地凑上去亲吻,“你……你快一点……快点进来……” “一会儿要上台了……” 尾音有点黏腻,在咕叽水声间愉悦地转了个调,刘耀文动作却顿住。“我快不了,哥哥,”刘耀文好残忍,手下动作停下,他拿开马嘉祺细白的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枚有点小的跳蛋,塞进马嘉祺后xue。 “呜……什么?”马嘉祺错愕望向他。 “跳蛋,”小混蛋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既然哥哥这么想被塞满,舞台上也被塞着好不好。” 要冷静。要专注舞台。 马嘉祺感觉浑身都燥热无比,谷道里那个东西存在感太强,他扭一下腰都能被摩擦到敏感点,然后引来一阵战栗。刘耀文还算有分寸,没有更荒唐地打开遥控器。 他难耐地伸出舌尖,舔了舔红润的唇。 镜头对准,映照漂亮的面容。前奏古筝拨弦,他感觉脊柱一寸寸酥麻。 后背上还残留着刘耀文带了茧的大手抚摸过的感觉,好像他还是赤裸的,正在这么大的舞台上被打开,被cao干。张开腿任由年轻人在自己身上驰骋,硬挺的眉眼满是yuhuo。 要被亲吻。要被贯穿。 燕尾蝶。燕尾蝶。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织网的恶魔。” 练习室的灯只开了一半,练习室的镜子隐约映出相叠的两个颀长漂亮的身影。 “马哥唱的真好听。”他爱怜地吻他,将刚才在后台的录音打开。他只录了马嘉祺的part,zuoai的时候他不喜欢马嘉祺听到别人的声音。他将跳蛋用手指推的更深,抵在敏感点震动,“这么好……要有奖励。” 什么奖励。马嘉祺呻吟着说不出话,又不敢太大声。庆功宴如火如荼,他是想让这个小三岁的男生快点进入自己,填满自己,充实自己。 他要奖励。 “如愿以偿。”刘耀文一手箍起他双手手腕举过头顶,看他干净漂亮的胸膛被迫挺起,乳尖在冰凉的空气里可怜地打颤。他去吸吮那可爱的粉红,跨下一停将自己送入潮热美丽的秘境。 “唔嗯……啊……耀文!”马嘉祺眼角挂上泪,泪珠在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中碎开。他好舒服,白嫩脚趾都蜷起,呻吟都沾染上哭腔。 roubang在泥泞的后xue里开垦,紫红粗大的东西在白嫩浑圆的两瓣间进进出出,每一次都cao到最深的那一点,马嘉祺哭叫着,却被更凶的舌吻堵住。 汗水混在一起,气息混在一起。马嘉祺下意识喃喃叫耀文,耀文,他的好弟弟却眯起眼,掐着他的腰狠命往里撞了几下,哄着他叫老公。 “老公……唔嗯……老公啊……” 红色缎面的衣服被沾上yin靡的肠液,马嘉祺快感攀至顶峰,一口咬上刘耀文肩膀,脑子里像炸开了烟花,射在刘耀文腹肌上。后xue紧紧绞着刘耀文一阵痉挛,肠液从四面八方涌出,刘耀文爽的头皮发麻。 刘耀文很耐心地把他射出的那些东西再抹到马嘉祺身上,乳尖,小腹,后xue,又吻下去,吃掉哥哥的东西。不等马嘉祺高潮结束就继续cao干,里面的跳蛋还尽职尽责地震动,每cao一下都撞的更深。 马嘉祺两条细白的长腿在空中打颤,被快感逼的无助地踢蹬,刘耀文把它们抓回来,盘好在自己腰上。 “破碎的,燕尾蝶,还做最后的美梦。” 马嘉祺耳边又是自己的歌声又是自己yin乱的喘息。往日正经的,承满他理想的练习室,此时被他们当成翻天覆地胡来的容器。宽大的镜子里映出两个人的身影,蜜色和白皙的色差刺得他脸上发热。 他好像那只蝴蝶,被刘耀文碾碎了,拆开了,吞吃入腹,翅膀再也挥不起来,陪他共沦欲望之海。 正着cao不满意,翻过去接着cao。roubang碾着后xue转过一圈,马嘉祺哆嗦着跪好,哭得薄薄的眼皮都带了褶。 不知道做了多久,刘耀文释放在他后xue,一阵热流冲刷,马嘉祺颤抖着,在他身下又一次高潮。 情事结束后马嘉祺窝在刘耀文怀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看着空荡又yin乱的练习室,他正要拧刘耀文的腰,一旁手机却突然响起来。 “喂?霖霖啊……没什么,唱歌嗓子有点哑,我和耀文在一起呢……” 刘耀文本来又要吃醋他叫别人那么亲密,却看见他哥红着眼尾娇嗔着瞪他一眼,像没什么力气还要挠人的小猫,孩子似的赌气的可爱。他一下就不气了。 “哥哥,”刘耀文低声,在他光洁的后背,蹁跹的蝴蝶骨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他为别人看到这里吃了一晚上的醋了。“我的小蝴蝶。” 我的小蝴蝶。我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