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里格外倒是有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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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女人琥珀色的眼睛似乎看穿了他心中正在想些什么。“你用不着担心,我也好不到哪儿去,说不定咱俩还能互帮互助呢。” 他的脸刚好隐在墙壁投下的阴影中,看着对面那个对他死缠烂打的女人,拒绝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又转,但他知道单纯的拒绝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只要他没法离开这里,过不了一天,她又会锲而不舍地找上来。 “你到底是谁。”承影冷着一张脸问道。 原本以为自己会再次被他推拒的女人听到了这句发问,反而怔了一下。 她的耐心不是很多,曾经腐烂的人生并没有教会她如何正常地与人相处,在被一个男人如此推开这么多次后,她心里也生出了恼火和急不可耐。 男人的问题让她那生锈多年的大脑开始转动,时间具象化地在她眼前流过,她费力地思考着,一开始人们好像叫她137号,后面叫她不败者蓝,再后来,新闻报纸和人们的口口相传中,她被叫作堕落蓝。 “兰,”女人朝他露出了一个自以为甜美温柔的笑容,实际上那张脸早就因为面无表情而僵硬。“叫我兰就好……” 说完她好像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有些不安地开口道:“如果你知道我的话,那么后来那些新闻上的都是假的,我从来没做过这些事。” 承影看着她,“我不知道你。” “那太好了。”兰如释重负。 她尾随着承影到了他住着的阁楼里。 这是他在街边给帮派的人做武器保养的活计时赚的钱租的房子。这活通常都是孩子们在干,因此他没能干多久,那些孩子们看他拿着手套和润滑油时,就开始朝他扔石头。 他是西奥多带来的男伎,街上大部分人都很清楚,愿意搭理他的只有一些嫖客,也没人愿意给他别的工作干。即使他从来没在这条街上卖过一次,他碰过的东西都会被人嫌脏,愿意租给他的也只有这个原本用于储物的阁楼。 阁楼在这样的夏天热得与蒸笼没什么区别,就算他真的接客了,也没有任何嫖客会愿意顶着高温在这里cao他。即使是这样,他也不得不花了两倍的价格才能住进来。 房间里甚至没有可以用来照明的灯,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一个破旧的单人床靠着窗,床上只有个薄床垫。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没有被子,没有枕头,没有柜子,没有桌子。 床底有个纸盒子,放着男人叠得很整齐的几件衣服,洗漱用品被放在窗台上。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不够勤劳才导致的,他每天都会出去试图找些工作,但普通人不愿意和被打上“西河”印记的人交流,更不愿意和一个男伎产生瓜葛。 承影并没有阻止兰进入房间,女人既然不怕被他拖累,那他也没什么理由管她干嘛。 兰扫视了一圈这个房间,两秒不到就能把这个房间看得一览无余。她啧啧称奇,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这么破旧的房间。 当然,她平日里最爱躺着的垃圾堆和桥洞不算。 承影蹲在床边,撬起来一块地板,把自己今天好不容易打零工挣得的一点钱藏在下面。兰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他的床上,朝着窗户外面看去。 窗朝着城市的西面,隔着一条窄路,就看到了那条“西河”。 “西河”帮是在这条街上诞生的,名字也是以这条河为名。 “这里风景倒是不错。”兰说。 承影没有回她。西河黄澄澄的,因为水污染的原因,早就不能被日常使用了,水中常年散发出恶臭,因为恐惧污染,住在河边的大多能搬就搬。 “嘿,老兄,你是从哪儿来啊?”兰低下头来,看着他脑袋顶上的发旋儿。 承影的相貌是典型的东亚人,甚至看不出来任何有在东亚文化圈之外生活过的痕迹。 虽说过去像一场泡沫幻梦,但兰怎么说也算阅人无数,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人都曾迫切地想要挤到她的面前来。有人是因为爱她,有人是想讨好,有人是恨她,有人是为了从她身上再挖点猛料。于是尽管她并不在乎别人,但却能识人奇准。 “北美。”承影答道。 这答案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但是承影说西语时带着很重的中文口音。 她挑了挑眉,看着他。 承影将地板塞回得严丝合缝,又用纸盒压在上面。“我只记得我是从北美的货船上到这里的。” “啊…”兰点了点头,原来是只有自己从北美到这儿的记忆,这倒不奇怪了。 她侧躺在了床上,脸对上了承影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也是从北美来的,嘿嘿,类似于逃难过来的吧?” 承影没再理她,站起身去越过她去拿了自己的洗漱用品,朝着房间外的楼梯走去。 他可以在二楼的卫生间里洗漱,每次禁止用超过半杯的水,洗澡的话得另想办法。 好在他几乎没有什么生理需求。 兰跟在他后面下了楼,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热脸贴冷屁股,仍然在不停地说着。 “真是巧了,咱俩都穷得响叮当,也都是从北美跑过来的,还都失忆过,真是缘分呢。虽然我失忆是在三十年前哈哈哈。” 三十年……承影注意到了这个数字,他侧过头去看了眼这个女人,她怎么看也不像超过35岁的样子。 兰抬起胳膊展示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人体改造,你懂的。现在除非把我丢进绞rou机里,不然我自杀都困难。” 承影看回镜子,开始刷牙。 女人年轻的原因倒是和他想的不一样呢。 兰没再说话,而是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洗漱。 他的头发已经长得有点长了,可能是没钱理发的缘故,给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和。发色都是极浓的黑,眸色通透,虹膜与瞳孔颜色分明。 承影的单人小床负担起两个人的重量还是有点吃力的,稍微有点动作,它便发出吱呀吱呀的惨叫。 他并不怀疑,这样下去再过五分钟,一楼的房东就会开始敲门并且破口大骂了。 但压着他的女人似乎并不在乎他的破床,她只是将他的双手摁在床头,专心致志地含着他的嘴唇吮吸咬弄。 他的身体yin荡得该死,只是被人触碰亲吻,便已经产生了生理反应,衬衫下的rutou变得硬挺,身上也开始泛红。 “太小了……”亲吻着他的兰嘟囔了一句。 承影还没反应过来,两人就已经翻身从床上滚到了地上来。 她还贴心地用自己的手背垫住了承影的后脑勺。 但承影依旧感到头疼——为两分钟后赶来敲门的房东。 兰坐了起来,她坐在他的腰上,开始脱衣服。 自失忆以来,从没有经历过性事的男人觉得自己指尖有些发麻。他有些厌弃恶心自己,又忍不住渴望被人进入。 女人的身体最终赤裸着袒露出来,没被太阳照射的rufang颜色略白,胸膛挺翘,肩膀舒展,肌rou匀称而漂亮。 承影看到了她的下身,在那女性外阴前段,是一根长而光滑的rou柱,其下倒是没有男人的精囊,只有撑开的yinchun。 兰无奈地笑了笑,“年纪小时不懂事,因为批里没感觉,所以信了别人的邪,追求爽做了人体改造。” 承影看着这根在他面前投下一片阴影的东西,有些无言以对。 他的裤子被兰脱了下来,露出来与女人有八分相似的下身。 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的yindao里,格外得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