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道塞珠,被cao到直肠脱出(彩蛋:把人鱼泄殖腔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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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馆的单人床倒是结实,比承影之前住在房东家里的那个也大上不少,两人只有别滚来滚去就不会摔倒地上去。 兰的roubang插在了他的后xue里不再动弹,似是准备等他适应了再说。但她可没有放过他前xue的意思,手指拧在圆鼓鼓的rou豆上时轻时重地扯着,叫他时而疼时而又觉得有股快感窜起来。 结合处淋漓地淌出来汁水来,承影已经被她cao得有点儿熟了,虽说前xue不会流水,但后xue却会在她每次插进来之后就开始流水。 房间的隔音不算太好,到了晚上后他们能听见隔壁还在骂骂咧咧地吵架。兰本来想拿来一根按摩棒塞进承影的前xue里玩玩,但被承影拦住了。 他说这个按摩棒的声音有点儿大了,他不想让人听见他俩的zuoai声。 zuoai对兰来说是个有点儿模糊的词,她以前爱管这事叫caoxue,一个又一个男的或者女的躺在她身边,掰开自己的roudong让她cao进来,又或者跪在她的身下张开嘴舔舐她的性器。 兰这时候才模模糊糊想起来,承影好像是第一个自己对他说“你跟我谈恋爱吧”的人,所以承影很有可能是她的第一个恋人。 和恋人爽一发的话叫作zuoai,而和别的男的女的爽一发是caoxue。 她的恋人在求她和他zuoai时不要用那根噪音大到像电钻似的按摩棒,那她当然就会同意了。 所以她又拿了根细小的串珠过来。 承影的老二平时总是被他俩的zuoai排除在外,除了被她cao得爽了射出来jingye外,好像没什么参与感似的。 于是兰今天决定好好照顾照顾它,让它也有点参与感。她捏着银色的串珠,在承影的铃口与串珠上抹了足量的润滑液,接着从那个窄小的尿口一点一点儿地插了进去。 承影也没反抗,任由她怎么玩自己。冰凉的珠子钻进尿道里时,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这儿又窄又紧的,脆弱得很,珠子钻进来时在rou壁上摩擦,又冰又疼得,但也不至于难以忍受的程度。 那粉色饱满的铃口因为颗颗串珠的摩擦进入而红了很多,在承影以为她终于要把这玩意儿全插进去后,她偏偏又坏心眼地拎着顶端拔出来了些许。 冰凉的金属珠子在尿道壁上摩擦,承影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感觉有点儿像是失禁尿了出来,但她却没一下子全抽出来,只是抽出来了一点儿后又捅了回去。 “呃……嗯,疼……”承影的脑袋靠在她的脖颈间,连肩膀都有些颤抖地说道。 兰最终把这东西完全插了进去,串珠前段盘在了他的膀胱里,沉甸甸地坠着,最后一颗较大的珠子卡在外头,将它不至于整个滑进他的膀胱里。 里面的那些金属珠子隔着rou壁随着两人的动作而在前列腺上压着,伴随着被撑满的膀胱带来的尿意,承影不得不咬着牙才能忍受下来这种想要排泄的冲动。 与此同时,他那后面的rouxue终于适应了兰的尺寸,疼痛感也变得若隐若现了。兰托着他的臀rou,开始上下抽插起来。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兰的roubang故意隔着他那肠rou的rou壁顶在他的前列腺上,与前面膀胱里带来坠感的金属珠子两方夹击着。 roubang的顶端时不时地就朝着承影的膀胱那儿撞过去,原本排泄的冲动就已经够强了,现在这样每次带来的挤压感更是叫他差点儿失禁出来。 若不是因为男性尿道被金属珠子堵住了,想必他可能已经失禁了。 坐在roubang的男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身上扭动起身体来,想要寻个不那么压迫到膀胱的姿势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柔软的xuerou伴随着他的动作在兰的性器上摩擦着,看上去简直像是他在为了快感而主动讨好迎合着兰的动作。 兰把他的身体压了下去,roubang一下子冲进了结肠里,被cao开来了的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和尿意爬遍了全身,承影的瞳孔缩了缩,差点儿没晕厥过去。 那roubang的顶端被他的结肠包裹着cao弄着,一次又一次地顶在他的rou壁上,xuerou里的yin液分泌得像不知羞耻的贪嘴的口腔,裹着兰的性器就往外流淌。 “好舒服……”承影的脑袋埋在兰的脖颈间,无意识地呢喃道。 兰笑了笑,抬起手掌在他的臀rou上拍了一张,白皙紧翘的屁股上立即出现了个鲜红的掌印,臀rou还在随着拍打而颤动着,趴在身上的男人因为这一巴掌而难以自控地大声呻吟了出来。 她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了,按着承影的腰胯一次又一次地把他狠狠往着自己的roubang上钉,roubang挤开柔嫩的xuerou时像是捅烂了什么果实的内部,一次次地深入进最隐秘的xue道深处。 在又一巴掌打在了承影的屁股上时,那粉嫩柔软地摩擦在兰小腹上的女xue终于是喷出来了一股透明的潮水来。 晚餐时兰故意让他多喝了些水,现在男性尿道被堵上了,膀胱又被挤压得变形,他只能从自己的女性尿道里潮喷出来。 骤然释放的快感伴随着后xue里来来回回的抽插,承影仰起了脖子,坐在兰的大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含着她的roubang的rouxuexuerou抽搐吮吸着她的性器,快感叫他的两眼翻白,腿根颤抖不止。 “看看你喷出来的水。”兰的手托在他的后脑勺上,压着他的脑袋去看自己的小腹上淋漓的水渍,“宝,你可真是yin荡。” 她的话叫那还处于高潮余韵里的rouxue再一次本能地收缩起来,承影伸手想去把她小腹上的水擦掉,她却又故意顶进了他的结肠里。 本来已经止住的下身又因为这一次的顶弄而再喷出来了一小股来,快感让承影的眼神迷离,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擦在了哪里,只是呻吟着用自己的手胡乱地在兰的身体上蹭着,想要给她弄干净,嘴里还在说着:“对不起。” 兰把他翻了个身,让他面朝下跪趴在床上,承影一如既往地让她摆布,抬起屁股来被她再一次插进来。 她又把自己的人工老二的粗度调大了一些,这次插进来承影感觉自己的后xue里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了。异物感卡在他的直肠里,他本能地想要把它排出去,却又知道是兰的roubang而忍耐着生理反应。 兰一只手按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胯骨,粗长的老二粗暴地狠狠cao着他的后xue,这样的姿势很方便她用力,于是她的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他捅到死了一样。 他的肠子紧紧地箍在兰的老二上,在她每次抽出来部分时,承影总觉得自己的肠子好像被她也抽出来了一部分。 他的后xue似乎成了她的jiba套子似的,想要怎么cao弄就怎么cao弄,也许是她给他用了缓痛润滑剂的原因,承影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感觉到了自己肠道内壁时不时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 不光如此,诡异的事他还在这样暴力的性交中感受到了快感。明明已经高潮过了一次,但她侵入他身体里时带来的饱胀的异物感,仍然叫他如同上了瘾一般地痴迷。 “好舒服……被cao开了,被她填满了……”他的脑子里竟然如此诡异地想着,丝毫不觉羞耻,只觉得过分的满足与幸福。 也许因为他们之间是恋人的缘由,被压在床上的承影想到,因为是恋人,他心甘情愿让自己的身体被她使用,即使是成为她的便器也是一种幸福。 在zuoai时他的大脑总是不那么清醒,仿佛脑子里除了把自己填满的roubang以外没剩下什么其他地方东西。他趴在床上,脸颊rou压得有点儿变形,脸上的表情因为被cao而yin乱不堪。 他突然想到,难道是因为自己爱她吗?什么时候起,他喜欢上了她? 兰“啵”地一声拔出来了自己的roubang,承影感觉到自己的rouxue里的一部分肠rou也被她带了出去,他没有觉得疼痛,只觉rouxue里又痒又空虚,想要被她重新填满。 兰这次又让他躺回了床上,性器这次捅进了他的前xue里,将那早已痒麻难耐的嫩xue塞得满满当当。 承影抬着头看见自己的直肠被她连带着拔出来了一截儿,艳红色的肠rou脱出来了一截而挂在roudong外头,而她那变得粗大得过分得老二正插在了他的女xue里,像是cao坏了一个后又接着使用另一个。 他搂着她的肩膀再一次地潮喷了出来,也不只是因为前xue被她插得太慢,还是想到自己在她身下被她cao成的这幅yin荡下流的模样。 快感电流似地涌遍四肢百骸,兰喘息着用手掌撩开了他额前的碎发,将双唇贴在了他的额头上。 承影抬着迷蒙的眼睛朝上看着兰的脖子,暖意自额前传来,湿软的触感好像叫他心里某个地方被鹅毛划过一般轻轻痒了痒。 她的吻从额头上往下滑落,经过他的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坚硬的rou刃还在他的女xue中暴力地抽插着,隐隐的疼痛与高潮余韵让他的身体软得像快融化了似的。而她的吻,又让他连着心都扑到了喉咙前。 兰捏在了他铃口的串珠上,往外快速地直接抽了出来。承影被她压在身下,粘稠的jingye喷了好一会儿,但他没感受到多少的快感,只记得自己的意识像在那个吻里融化了变成了一池温暖的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