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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趴在沙发里。“想不想我?”褚云舒刚完成任务,下了船就给阮软打电话。此时,他半身赤裸,身材线条特别好看。然而,阮软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她一眼就看见他左肩添的一道新伤。“受伤了?”“啊……”褚云舒笑起来:“一点小伤而已。”“难看死了。”她嫌弃地说。“伤疤是男人的荣耀。”褚云舒两眼弯弯,继续追问道:“你还没说呢。”阮软:“什么?”“想不想我?”在外的半个月,他没一天不想她的。想她的眉眼,想她的一颦一笑,想她攀附在他身上嗯嗯啊啊的娇吟,想她想她想她。“不想。”她别开眼,叹息似的说道:“只是有点无聊而已。”这个意思和“想”也差不太多。褚云舒满意地笑了。他问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那条项链呢?”阮软心里一咯噔,其实她早就想告诉褚云舒来着,被沈慕白下药那回落在ktv了。后来她再去找,怎么也找不到。她害怕告诉褚云舒,他会生气,就一直瞒着他。“……丢了。”阮软默了下,“就是在ktv那次。”褚云舒面上的笑顿了。阮软掀眼看他,觉得这事虽然不赖她,但总归是她没保管好别人送的东西。便想着要给他道歉,刚濡了濡嘴唇。“铛——”褚云舒手里突然挂了一条宝石项链:“你看。”不正是她丢了的那条项链。“你怎么……”找到的。“哎呀。”说到这个,他可是又差点死了一回。但话到嘴边,那些其中心酸都被他省了,剩下云淡风轻的一句:“别再丢了哦。”“嗯。”阮软不敢看他的眼睛,多少是因为羞愧。人家豁出命去送你的礼物,弄丢了不说,还又被人家给送回来了。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褚云舒有这么大的耐性了。看周围环境,褚云舒像是在一间小旅馆里。“你在哪里?”明天就要去京市了,她想着临走之前能再见他一面。褚云舒左右看了看,“海市。”“你明早能到川市吗?”“怎么,这么想见我。”褚云舒眯起眼睛的样子像吃饱了糖的小孩子。他脸上还有血痂,双眸却亮如星辰。“……嗯。”如此直白的回答,令两人都有些惊愕。阮软的耳根子微微发红,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我晚上睡不着。”“为什么睡不着?”显然,看他那邪性的笑容,他是想到另一层面去了。他可没忘记,她那次在视频里自慰的事儿。“……”这次,阮软没回答了。她说不出,没有他在身边的味道,她总是觉得这个季节的夜晚有一种燥热的因子。烧得她抓心挠肺。chapter30醉酒<共犯关系(pluto)|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chapter30醉酒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褚云舒已经替她想好了原因。她想他。那些难眠的夜晚,她一定是希望他在身边的。他的小姑娘开始一步步走向他。这个认知使褚云舒打心底里高兴。即使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看着她,看着她发呆也足以让他因为任务而疲惫的心变得甘甜。他整整听了她一夜的呼吸声。天边破曙,云光乍现。褚云舒恋恋不舍地关上手机,远处传来归海的鸣笛声,他的身子晃了晃。左肩的伤又在疼了。他摸出一根烟,点燃,在嘴里狠嘬一口。睡意渐渐卷起来,褚云舒闭上了眼睛。赛程有三天,再加额外的一天团游。队友们许多没去过京市,趁着这次数学竞赛的机会,大家都想四处转转。阮软转了一圈,发觉自己并没有什么衣服要带。临走时,她看着满满当当的衣柜,犹豫了一瞬,顺了一件男士的衬衫,塞进箱子里。她怕晚上再睡不着,会影响竞赛。绿皮火车穿过山川平原,从浓雾缭绕到阳光普照,颠簸一天一夜以后,终于到达了京市。她没坐过火车,刚开始觉得新奇,再后来漫长的旅途就让她有些力不从心了。队友们拿出棋盘来下棋,她下过几回,结果次次都赢,将对方杀得片甲不留。队友们再拖她下棋,她就不下了。觉得没意思。唯一让她在后来的旅途中觉得有点生趣的,要属偷偷给她送东西的“田螺姑娘。”每当她离开卧铺座再回来的时候,她的床上都会堆一些小东西。有吃的,有喝的,还有玩的,她有次竟然收到了一本脑筋急转弯。阮软哭笑不得,以为是谁送错了地方。她将那些东西交给乘警。没一会儿,那些东西又原封不动地出现在她的位置上。一个高大的背影佝偻着身子不知在做些什么。“喂……”她刚冒出一个字,那背影就像被火燎了似的,蹦跶起来,跑了。跑到半路撞到了小桌,嗷呜一声,捂着腿继续跑。心下奇怪,但阮软也没继续追。想来那人是认识她的。果不其然,小山似的东西堆上搭着一个小纸条。笔锋刚劲,工整得很,写道:“不是送错了人的,就是给你的,阮同学。”队友们都叫她小软,会叫阮同学的,在她的记忆里就只有苏春风了。只是没想到,他居然会跟她同一趟火车。她忽然觉得,苏春风有点有趣。第一天的竞赛题目很简单,第二天有点难度,第三天比较难。竞赛结束的那个晚上,她和队友们以及老师一起出门吃夜宵。京市的夜晚不比川市热,空中仍有凉风。吹着小风吃烧烤,每个人脸上都写着奋战后的惬意。竞赛的结果要九月份才能知道,但这时候,大家都没心思去想那些。他们更感兴趣的,是接下来的一日游。趁着高兴的劲,老师破例准许队友们喝酒。阮软推辞不掉,也被灌了两大杯啤酒。她是典型的酒量差,两杯下肚,就红了小脸,趴在一个女生的肩膀上。睁着一双大眼睛乖乖地,呆萌得像只可爱的小猫咪。队友打趣,想把她揣进兜里带回家。被老师啐了一口不正经,大家嘻嘻哈哈。散伙之时,有个队友叫她的名字,她傻傻地转头,画面定格。那人将她的醉态拍了下来。阮软弄不清大家在做什么,虽然她脑子里隐约是清醒的,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整个人变得极度依赖别人,不说一句话,就攀着人家的胳膊,也不闹,乖得很。每个人都有一间房,队友将阮软扶到房间后,将她盖好被子,也不管她听不听得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