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冴洁】这个男孩得了一种不能谈恋爱的疾病
书迷正在阅读:我有嬷饮身、永夜君王all宋子宁all、大义艳情史、【咒术回战】给予者的恋爱、荒须倒霉蛋系列、【刀剑乱舞审ALL审】肝刀穷三代,代练毁一生、【信多】诱惑、魔王的zigong(NP)(简)、失手杀人、干燥花
糸师冴全身上下只着一条灰色的睡裤,低头将一支带刺的玫瑰花插进一只只盛了少许清水的玻璃瓶中。一整片玫瑰花海虽然成功让他求婚成功,但浓郁到极致像蒙在脸上红色盖头般的花香实在不是个让人入睡的好地方。 一支就足矣,糸师冴看着瓶中带着水珠的玫瑰花缓缓地露出一个微笑来。 糸师冴扭头就看见洁世一将脸藏在被子中只露出一双蓝眸来,正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瞧,而他移过来的视线好似什么埋藏在枝叶间触发陷阱的机关,洁世一瞬间像一只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的呆麻雀,一阵脚忙翅乱后不幸地被隐藏在叶间的白色丝线给往前绊了一跤,然后被陷阱笼子给嗷呜一声关得严严实实的。 糸师冴看着把自己完全藏在被窝中的洁世一感觉有点好笑,他走到床旁,向前压上了一只膝盖。洁世一在感受到身下柔软富有弹性的床垫往一侧缓缓下陷,脑中立即警铃大作,将胳膊死死地压在那一边的被角,糸师冴用力往外扯了扯被子,没扯动,再扯,还是没扯动。 洁世一在被窝中听到糸师冴在外面呵呵直笑,心中那是一刻也不敢放松,他的脸颊一片烧灼guntang,比他之前有一次过敏脸上的温度还要高,但他清楚地知道这片快把他脑子烧糊涂的热度不是因为过敏,也不是因为被窝中越将稀薄的空气,而是因为…… 但糸师冴却停下手中的动作,侧身躺在他的身侧,长臂掠过他的肩膀,掌心轻轻落在他的背后,一下又一下地拍打在他的身上,语气温柔,轻哄道:“睡吧。” 这也太犯规了吧,为什么糸师冴总能找到那个出乎意料却实在有用的解题思路。 他能够想象得到如果没有外面这层被子的阻挡,他将会被完全拥进糸师冴的温暖的怀抱中,头抵在他的胸口处,只需要轻轻地一抬眸就能撞进对方柔情似水的翡翠双眸之中,而他的双臂则会如同回应一般将他拥得更紧了,紧得就像是糸师冴在下一秒就要将自己的胸膛给剖开,要把他这根天生缺失的肋骨给嵌回原处。 一下,又一下,没有停歇的摇篮声落在他的身后,像蓝色的潮汐在月的指引下一次又一次冲向沙滩上那座磊得最高的金色沙堡,又像五彩的蜂鸟探出长长的分叉舌头入侵粉色风铃花花心的最深处。 一瞬间,沙堡倾倒,风铃花自认为它细长如同悬铃般的花蕊无人可至,却被狠狠地亲吻至最深处。 他在被窝中闷闷地说道:“你进来吧。” 糸师冴立即在被窝外露出计划得逞的微笑。 隐秘的黑暗被掀开一角,糸师冴带着外面新鲜而又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第一个动作就是把他闷了许久的小脸蛋给拯救出来,心满意足地将他拥进怀中,闭眼,觉得此刻人生圆满。 而洁世一的蓝瞳却睁得大大的,他咬唇,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最终吐露心中那个憋了许久的疑问,“你,是不是很有经验?” 谈恋爱的经验,还有zuoai的经验。 不然……你怎么这么会呢! “啊!你这是在吃醋吗?好有谈恋爱的感觉!”看到这么可爱的洁世一,糸师冴忍不住伸手揉向他毛茸茸的脑袋,直到把他头上的呆毛都给揉趴下了。 就在洁世一快要生气的前一刻糸师冴却开口说道:“其实这间卧室之前是书房来着。” 糸师冴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张嘴就是王炸,“书架上摆满了小黄文和BL漫画。” 洁世一差点就要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了。 “认识你之后,我原本是想找点片子来学习一下的,因为你老公之前切切实实是个工作狂来着,我追求事业上的成功,所以根本就没时间谈恋爱,我也不想随随便便地找一个人上床,因为感觉这笔账怎么算都是我吃亏,我付出了时间和金钱,就是为了和一个陌生人打一炮?所以我是个母胎单身,还是个母胎处男。” “但在认识你之后,我就觉得此生非你不可,我一定要把你追到手,我一定要和你接吻、zuoai。”糸师冴温暖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洁世一额前的刘海,使洁世一觉得有阳光从叶间的间隙处撒下,落在他的眼中,他注视着糸师冴,感觉心都快被糸师冴给晒化了。 “而我绝对不允许我们之间的初夜有任何闪失,如果还被你嫌弃我的活不好的话,我觉得我一定会一整个心态大爆炸……”糸师冴眼神游移,有点不太好意思,他是一个母胎完美主义者,身为一个完美主义者,他不仅追求结果上的完美,他还追求别人眼中的完美的自己,所以就连他自己也很吃惊,他竟会在洁世一的面前这么自然地说出其实我也有不完美的地方。 “所以我就在网上找片看,但是我发觉我竟然会在那些当受方的孩子里寻找你的影子,我就知道这个方法并不适合我。纤细的四肢,白皙的皮肤,明亮的眼,我不能接受和你长得很像的孩子被其他的男人拥抱,我也不能接受我竟然渐渐地起来反应,如果我的yinjing硬了起来,如果我要射精,那一定百分之百得是因为你!” 糸师冴觉得之后他应该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具体是什么都被洁世一随即逼上来的唇给原路堵了回去,究竟是什么话已经不重要了,他已经把最重要的话都给说完了,如果还有什么重要的话,那么之后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诉说至天明夜尽。 洁世一的指尖解开糸师冴睡裤上的系带,将手探了进去,轻轻握住里面已经略微有点抬头的yinjing,他的鼻息像羽毛一般挑逗地扫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洁世一咬着他的下唇问道:“所以,那次你射了没?” “没有。”糸师冴回到,一直很平稳的呼吸乱了。 “我不信你会那么容易就可以软下来,所以你是用了什么方法?”洁世一问道,他的话里有一种天真的残忍,就像一个孩子轻轻掰下一小块面包碎屑,笑眯眯地看着一群蚂蚁嘿呀嘿呀地努力搬运着,在快要运往洞口的那一刻,又坏心眼地将面包碎屑移远,因为他知道那一刻他对于蚂蚁来说宛如神明。 洁世一是在温柔的爱中长大的孩子,甚至说是在父母毫无保留的溺爱长大的孩子,他的指尖肆意地玩弄着糸师冴的yinjing,手心柔嫩,无一处薄茧及伤痕,他没有使用任何技巧,只是用指尖和掌心从yinjing的根部一直撸到yinjing的guitou处,再从yinjing的guitou处一直撸到yinjing的根部,只是这样就让糸师冴的yinjing轻易涨至完全挺立状态,yinjing上狰狞的青筋在他的掌心跳动着,一下又一下。 原来糸师冴的yinjing上有这么多的青筋啊,洁世一感叹地心想到。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性爱他们只做了一次,糸师冴花了很长的时间温柔地爱抚他。 洁世一仰面倒在雪白的床单上,一只腿搭在糸师冴的肩上,而糸师冴低头俯下身子用舌尖和手指仔细地扩张着那个窄小的从未被外物侵入的蜜口,而他当时因为太害羞了所以一直拿手掩着烧得通红的脸,不愿睁眼去看。 他一直以为破瓜之痛应该如同尖刀撬开紧闭的蚌壳一般,残忍地把xue口的括约肌完全撑开,像一张被拔掉牙齿的O型的嘴将硕大的yinjing整个吞入其中。他闭眼,揪紧身侧的床单,心中直念: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糸师冴,我好害怕! “啊!”糸师冴将自己的yinjing塞进那张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嘴中,洁世一猛然睁开水雾缭绕的蓝眸,雪白的背脊像弓上的弦一般拉到满圆,同时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非痛的呻吟声。洁世一的右手瞬间拧住糸师冴手臂上硬邦邦的肌rou,糸师冴立即俯下身子轻吻着他的唇,指尖抚上他胸前的红缨,在之前漫长的前戏里,糸师冴已经充分地让他体会到男人也可以因为爱抚rutou而得到快感,他像玩弄什么橡皮泥一般左右拨动着他的rutou,将它挑逗得高高立起,再将它整个戳进红色的乳晕之中,然后松手离开,在他的rutou还没有完全回弹之际,糸师冴却猛然揪住他的rutou朝外侧一拉,下半身却渐渐压低,沉默坚定地将只含了一半进去的yinjing给一寸寸地挤进无比紧涩的xuerou里去。 “放轻松。”糸师冴将整根yinjing都给插入底了,见洁世一脸上迷乱如同醉了酒般的表情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他刚开始先是试探性地轻轻抽插了起来,然后逐渐加大力度,温暖的xuerou紧紧地裹着他的yinjing,像一颗没有核的桃,被直插得汁水淋漓,畅通无阻。 洁世一觉得他像一只被丢入海中的蚌,他离黑暗的海底越来越近,离闪着光的海面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沉重的水压全部施加在他小小的壳上,他却欢欣地一张一合地张开小嘴,因为他原本就属于大海! 有一点痛,但更多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糸师冴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耳旁询问着他:“洁,你感觉舒服吗?洁,你感觉舒服吗?” 洁世一捏着他的手回应道:“啊啊啊!我好舒服!糸师冴我好舒服!” “再快一点!我还要!” 他发疯似的扯起糸师冴的红发,强迫他的脸贴到他的左胸上,“这边的rutou也想要被你舔。” “亲我!吻我!咬我!”他叫道,双手双脚都攀在他的身上,在他的后背上抓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你这个小疯子。”糸师冴温柔的声音几近叹息。 洁世一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如此直白,他会如此坦诚地吐露出自己心中的欲望。 他在糸师冴的身下绽放,他在糸师冴的身下呻吟,高亢的呻吟声与他曾经和糸师冴一起看过的电影画面渐渐重叠,白花花的rou体像两条yin乱的银蛇一般纠缠在一起,他坐在电影荧幕之外,仰头,被女主澎湃如海的爱意给震慑住了。 好羡慕啊。 我好羡慕啊。 糸师冴,我好羡慕啊。 他眼渐渐地红了。 我好羡慕女主啊,为何可以如此疯狂地倾注她的一切?用她此时此刻的所有金钱、身体以及全部爱恨去爱一个人,并透支她未来的所有的金钱、身体以及全部爱恨去爱一个人。 她是一个疯子,近乎暴虐地爱一个人至死。 我好羡慕男主啊,他明明什么都没有,拥有的只有受人唾弃的肮脏、懒惰以及漠然,他哪一点值得被爱!可为什么……还是有人爱他? 他也是一个疯子,他被一个人至死近乎暴虐地爱着。 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转瞬冰凉。 “洁?”看到洁世一哭了,糸师冴瞬间慌了。 而洁世一却白着一张脸,咬着下唇,笑了。 原本就缠在他腰间的双腿,肌rou瞬间绷紧,引导着糸师冴的腰渐渐下沉。 如果你懂我。 你知道该怎么做。 糸师冴沉默地摆动着腰,硕大的yinjing直插到底,又整根抽出,毫无怜悯的力度,激烈的频次,仿佛身下抽插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冷冰冰的用完就丢的飞机杯。 “嗯…啊啊啊啊!”洁世一摸着自己薄得像一张纸的肚皮,上面被清晰地顶出一个弧度,糸师冴的rou刃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突然,糸师冴的yinjing还插在他的体内,他却捏着他的肩将他缓缓地扭了过来,脸被无比强硬地拍在床单上,像他从高空坠落,身体拍在海面上,他整个人瞬间就被拍晕了过去,意识有那么一小会儿的黑暗。 他化为了一只蚌。 缓缓下沉。 缓缓打开紧闭的壳。 他跌入一个奇异的梦。 像普罗米修斯的火种般的红珊瑚在大海深处静静地燃烧,塞壬的歌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透明的水母怀中藏着一盏灯,托着长长的丝带在他的头顶优雅游曳着。 想要抓起一捧海水很难,唯一能够拥有它的办法就是——跳进去! 它自会将你稳稳地托起。 而你就睡在它的怀中。 海,在他四周无声地流动着。 将一粒粒沙嵌进他柔软的蚌rou之中,虽然疼痛,但还没有到达难以忍受的地步,而一但想到之后会有洁白的珍珠在他的体内结成,一种难以言说的幸福感瞬间溢满全身。 “洁,我快要射了!”糸师冴把他的身体叠在他的身上,在他的耳旁声音暗哑地说道。 洁世一等了好久啊,等糸师冴把乳白色如同珍珠般的jingye射进他的体内,却只等到糸师冴低低的粗喘声离他耳旁渐渐远去,他直起腰,把他的yinjing从他的xue内退了出来。 洁世一缓缓睁开双眸,梦醒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糸师冴之前是有戴上避孕套的,他眼睁睁地看着糸师冴将乳白色的避孕套从还未完全疲软的yinjing取了下来,打结,连看都没看垃圾桶在哪里就将避孕套准确无误地扔进身后的垃圾桶中。 洁世一眨巴了一下眼,就听到糸师冴说道:“第一次做你也累了吧,我去抱你洗澡,洗澡后你就好好地睡一觉。” 吻,轻柔地落在他的额上。 然后糸师冴翻身下床,一把抱起浑身瘫软如泥的洁世一,手沉稳地托在他光滑的臀下,轻声说道:“把手环在我的肩上,免得等会儿掉下去。” 洁世一顺从地照做,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胸间。 被人无比温柔疼爱的感觉真不错。 但是…… 洁世一他能感觉得到,他身下才第一次吃到jiba的xiaoxue此时正无比饥渴地一张一合着,冷风灌了进去,那张小嘴人性化地瘪了瘪嘴,似快要哭出来般,从里面缓缓流出被肠rou含温的润滑液和情动的肠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处一路向下,滴在黑色的被墨一遍又一遍泼成的木地板上,像水一般消失无痕。 我想要糸师冴射进来。 把jingye从嘴巴射进胃内。 把jingye从后xue射进肠内。 “水温合适吗?”糸师冴先是伸进去一只手试探温度,再把洁世一放进浸满水的浴缸中,体贴问道。 洁世一点了点头,当糸师冴的yinjing从他的体内退去,他又变成了那个听话懂事的乖孩子。 “有哪里不舒服吗?”糸师冴继续问道。 洁世一点了点头,他呆呆地望着糸师冴泡在水中还未完全沉睡的巨龙,他是知道的,糸师冴也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 但我真的好想要啊。 “之前我泡过一次这个味道的浴球,味道很好闻,我一直很想让你闻闻。”粉色的浴球投入水中,瞬间升腾起大量的碳酸气泡,在醉人的花香中,粉红色的迷梦从他们第一次见面一直持续至今。 淡淡的。 熟悉的。 “对吧?很好闻吧?”糸师冴询问道。 洁世一看着无知无觉的糸师冴,缓缓笑了。 又是一次巧合? 相识至今他们之间有太多次巧合及奇迹。 就像指针还没指到10月10日的那个夜晚,他们共同做了同一个梦。 那个梦太美好了。 在森林中,他们在奇迹般的16.5×40.32m的空间里一对一踢足球。 就仿佛在平行世界里,他们最终也会相遇相知相爱。 如果没有那个梦,洁世一他也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答应糸师冴的求婚。 那一瞬间,他在命运的怂恿下什么都没有想就答应了糸师冴的求婚。 洁世一体内久久未能平歇的躁动在这一刻安静了下来。 来日方长,他想到。 他之后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告诉糸师冴你心中听话的小可爱在床上其实是一个小疯子。 咳咳,你未来的亲亲老婆,其实性欲还挺强的。 但就像洁世一可以轻轻一敲就使糸师冴的铜墙铁壁轰然倒坍,糸师冴也可以连一声“打扰了!”都不说就把整张门都给卸了下来,大摇大摆地闯了进来。 他们都是在对方的地盘上大张旗鼓搞破坏的混蛋。 洁世一从来都没有看见过这样的糸师冴,完美的糸师冴,无所无能的糸师冴有朝一日也会担心自己第一次的技术不好,会不能把喜欢的人给追到手,所以偷偷去看片,结果被片中真实赤裸的rou欲给吓到了,赶忙转看小黄文和BL漫画去学习,他倒是挺想看看这段时间糸师冴的努力成果,像他这么认真的人该不会整本小黄文和BL漫画都划满重点标识,空白处写满了笔记,还时不时就得加几大张便利贴才塞得下他的长篇大论。 真可爱。 他第一次用可爱来形容糸师冴。 “所以,你究竟说不说?” 在这段关系中,他们是平等的。 糸师冴觉得洁世一可爱。 洁世一也觉得糸师冴可爱。 糸师冴想要对洁世一使坏。 洁世一也想要对糸师冴使坏。 糸师冴爱洁世一。 洁世一也很爱很爱很爱糸师冴。 终于,糸师冴缓缓说道:“我用手用力捏它。” 当一个人觉得另一个人很可爱的时候,就是他要对另一个人使坏的时候了,这是一条举世公认的真理。 “像这样?”洁世一手里抓着他的yinjing,脸上笑脸如嫣,但手上的动作却说得上残忍,洁世一是真的用上了力狠狠地捏住了糸师冴的小兄弟,一只手还嫌不够,他的两只手都用上了。 “嘶!”这是个男人都得痛呼出声。 “这不是还没软呢?” “接下来你是怎么做的?”洁世一继续问道。 “我用凉水一直冲它,直到它平静下来。”糸师冴回到。 “我可舍不得这么对待它。”洁世一一把掀开被子,跪坐在他的跨间,一把将糸师冴的睡裤连同内裤拉到底,低下头就要给糸师冴koujiao。 “别别别!你才刚做过!”糸师冴急忙捂住他的鸟,说道。 “我想要这么做。”洁世一抬头,想撇撇嘴用快要哭出来的的表情可怜兮兮地说道,但此刻,他实在无法强演悲伤。洁世一没有伪装的脸是面无表情的,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还想要zuoai。” “放心,我是不会有事的。” 我就知道以岳父大人的智商他是瞒不住洁世一的,糸师冴心想到。 洁世一他已经知道我知道他的病情了。 “就让我这么疯狂一次吧。” 洁世一嫣红的舌尖舔上糸师冴捂在yinjing上的指尖,从指缝处舔舐糸师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的yinjing。 “哎。”糸师冴松开手叹息道,一直以来他都拿洁世一毫无办法。 “至少得把避孕套给戴上。” 他往后退了一步,但洁世一却偏偏头,觉得这是邀请他的舞步,手搭在他的肩上,往前又踏了一步。 洁世一趴俯在他的大腿之间,伸舌舔去刚从guitou分泌出来的黏液,把它们全都缓缓舔进自己的肚子中。 神态悠然地说道:“你看小黄文的时候没有看过这样的描写吗?攻把jingye射进小受的肚子中,小受受不了地呻吟道,啊!好烫啊!” 在糸师冴的注视下,洁世一如一只听到笛音缓缓从篮中直起上半身无比美丽而又致命的响尾蛇,白皙的躯体上逐渐泛起了浅浅一层动情的粉红,纤细的指从糸师冴的yinjing上松开,滑过丰润的大腿根,移到单薄如纸的腰间,最终落在平滑的肚脐眼处。 而他的另一只手松松牵起糸师冴的一只手移至他的大腿间,糸师冴能够感觉得到,他最长的那个中指已经触及到那个他曾经造访过一次无比羞涩紧致的花蕾,洁世一用两指分开嫣红的xue口,引导着糸师冴的指尖缓缓地侵了进去,洁世一微凉的指与他的指相互纠缠像一对裙摆飞舞耳鬓厮磨跳着探戈的舞者,在深红色的舞池中央翩翩起舞,低低的呻吟声在他们彼此飞扬的发间、衣袂间纷飞。 洁世一睁着水雾缭绕的双眸,“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里。”他捂着平坦的小腹诱惑道:“jingye射进去究竟是热的还是凉的吗?” 翡翠色的双眸与湛蓝色的双眸相撞。 糸师冴笑了。 他这个人并不经常笑,但他似乎经常在洁世一的面前笑,薄薄的唇向上微牵,似有若无。 但洁世一从来都没有见过糸师冴像这样的笑容,形容不出来的微笑。 他的指尖抵在洁世一的指尖上,像一只大灰狼抓住一只小白兔的手将他狠狠地摔向墙壁上,将他紧箍在他的双臂间不能动弹,锋利的尖牙抵在他垂涎了许久白皙的后颈间,小白兔颤颤巍巍地等待了许久,但就在他以为这肯定是个玩笑放下心来时,糸师冴却猛地张嘴咬下。 “啊!”被一下子狠狠地按压到前列腺的洁世一瞬间大腿发软,身子后倾,糸师冴随即压了上来,他长睫轻颤,碧绿的眸清风拂过,“明明我为了你一直在忍耐,你这个小疯子还挺不领情的。” “那么接下来你的不要我都会默认为还要,你的慢点我都会默认为快点,你的轻一点我都会默认为请cao死我!我会一直侵犯你,直到把你的结肠cao成我的形状,把你最喜欢的jingye射满你的全身,多到你的后xue含都含不住,像尿失禁一般从你的saoxue内喷出来,哪怕你被cao地昏了过去,我也会提起你的大腿,让jingye逆流至你的zigong,把yinjing强塞进去。” “这就射出来了吗?”糸师冴的语气轻蔑,薄唇轻扬。 “之前玩你rutou时我就发现了比起温柔你更喜欢痛吧?” “啊啊啊!”洁世一尖叫,左乳被拉扯到极致。 “是因为小时候从来都没有被爸爸mama打过屁股吧?” 糸师冴分开臀部,把yinjing强塞了进去。 洁世一瞬间哭出了声:“啊呜呜,不是…不是…嗯唔…” “洁,你的爸爸mama知道吗?在他们充满无私奉献精神及满满温柔爱的教导下,他们最宝贝的独生子却最终变成了一个喜欢zuoai喜欢疼痛的变态抖M吗?” “呜,呜,不是!不是!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抖M!”洁世一一边哭着,一边手里扯着床单嘴里说着:“我错了,我不该惹你,呜呜,我不想做了……”他撅着臀想要逃离糸师冴那根硬得像铁一般的jiba,糸师冴冷眼的看着,嫣红的xue口在逃离他的yinjing的那一瞬间发出“啵”地一声,洁世一手脚并用,在他快要爬到床边时,糸师冴却伸手捏住洁世一一只脚脖子,将他缓缓拽回至身边。 伴随着yinjing再次撞入体内的声音,糸师冴在洁世一的耳旁冷冷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你的不要就是还要。” “不是,不是,不是!”洁世一的头都快要摇成拨浪鼓了,但糸师冴冷冰冰的话又传到了洁世一的耳旁,“想要接吻吗?” 洁世一凝固了,水雾蒙蒙的眼原本只是下着如同细丝般的小雨,此时却滚出大颗大颗像珠子一般的泪珠来,他觉得他现在这个姿势像个四肢着地的母狗,翘着屁股只是为了方便公狗更方便从后面干他,好羞耻哦,我承认我自己是有一点点喜欢zuoai,但一定也不是那些性爱中毒喜欢疼痛的变态抖M婊子。 但我真的好喜欢和糸师冴接吻啊! “想要……”洁世一终于慢吞吞地小声说道,细若游丝。 见糸师冴迟迟没有动静,羞耻化为恼怒,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扭头说道:“我说我想要和糸师冴接吻!”蓝发划过一道无比锐利的弧度,他凶恶地扬起爪子。 可糸师冴却在此时伸出一只手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吻住了他。 和刚才强硬粗暴的性爱不同,糸师冴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蜻蜓点水般,像两个小孩子带着好奇心的贴贴。 只是一瞬间,洁世一就止住了哭,闭眼陷了进去,淡淡的薄荷味在他们的口腔中流窜。 糸师冴想到当10月10日魔法的钟声响起,在漫漫玫瑰花中,洁世一跌进他的怀中,他低头撬开他的唇,舌尖,齿间,冰凉刺激的薄荷味从他的口中徐徐传递了过来,他搂紧他的腰,有一瞬间觉得有点好笑。 原来他们都傻傻地做了同一件事情啊。 他能够想象得到洁世一一脸严肃认真地站在镜前拼命刷牙的模样。 而他也坐在门后,坐在灯下,张开五指,拿着指甲锉打磨剪得短短的指甲,他不想这双手在探进洁世一的口腔、后xue时,伤到里面脆弱的黏膜。 真可爱。 他吻着他。 闭眼想到。 为了他拼命努力的洁世一真可爱。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人。 比兔子,比猫咪,比松鼠还要可爱。 真可爱,真可爱,真可爱,真可爱。 如此地惹人怜爱。 又如此地想让人狠狠地欺负他。 洁世一。 我爱你。 请在我的手心中肆意怒放吧。 这将是我此生唯一为之奋斗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