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字的部屋(三)(虐rou,附图)
(今天也是找肠劳斯约的图,需求是初稿给肠劳斯的,所以和正文有一丢丢差别,但是不影响我吹肠劳斯!呜呜呜肠劳斯是神!!!) “江雪殿下,可以请您使用贱货yin荡的rouxue么?” 宗三左文字想,审神者一定不知道他笑的有多丑,声音抖的有多厉害。 那具皮囊是漂亮的,挺翘的臀rou的正中,xue口艳红的嫩rou紧紧地咬着冰绿色的陶瓷壶嘴,足以构成让人血脉偾张的画面。 倘若此时在这个方室里的是那些肆意妄为的主君们,此时一定对这番表演满意异常——那些大人物最喜欢看这种宁折不弯的战士把自己打碎了供他们取乐的戏码。 可他可怜的兄长,就算暗堕了,也没有那样肆意妄为的余裕——他和兄长的视线交汇了,那双冰蓝色的瞳孔里的痛苦和悲伤累积的太多了,纵使外人很难读出,但他和小夜都知道,江雪左文字也几乎到了极限。 江纨的自我伤害并非没有打动他,——审神者的痛苦就摆在那个桌子上,他一直在颤抖的身体,紧绷的精神,但即使这样他还在一直努力地试图取悦着江雪,即使他言之凿凿的是“把力量借给我”,但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为了后殿里维持着结界的同伴们——但江雪不知道这样纯善而执着的审神者能持续多久,在第一次、第二次之后,第三次的背弃会不会发生。 这个本丸里的刀,几乎都失去了再次信任的能力。 但江雪也不能承受更多了,他的厌世来自良好的共情能力,这世间万物的哭泣都流进他的心里,也包括此时正在请求他的人类青年。 他在尽全力地压抑着,但宗三左文字能听到兄长内心的哀鸣。 真没办法。 即使还想再多欣赏一会儿这个不负责任的主君的丑态,暗堕的宗三左文字仍旧无法对兄长的痛苦视若罔闻,他晃了晃那个插到根部的水壶,收获了不出所料的颤抖和闷哼之后,说了声“夹紧”,就把已经没有什么水的水壶拔了出来。 审神者很听话,虽然很辛苦,难受得小腹不停地抽搐,那个rouxue仍旧闭的紧紧的,在壶嘴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清脆的“啵”的一声,立刻就含住了所有的水。 “乖孩子。”打刀一边夸着,半是奖励半是侮辱地拍了拍那个屁股,语气是笑着的,心中的漆黑的怒焰却烧的更旺。 这种时候这么乖,那为什么要做那些事呢——他甚至是江雪哥哥都可以无所谓,为什么要伤害小夜?为什么要让小夜再一次坠入复仇的深渊? 因为噩梦缠身,小夜的睡眠一直很差,经常在半夜惊醒,但在他和江雪的陪伴下多少能够睡上半个晚上。大概是挑柿子很费精神,爬上爬下的也能消耗掉不少体力,那段时间送过柿子的夜晚,小夜总是能睡的很香,小小的腮帮子鼓鼓的,别说宗三了,就算是江雪,也会忍不住在嘴角挂上上扬的弧度。 小夜那么喜欢他,每次要反复对比上半天,才能挑出那个最大最圆的柿子给他,每天晚上从栏杆上爬到天守阁楼上,悄悄地把那个精心挑选的柿子放在走廊的尽头。 幼小的短刀很难露出笑容,但宗三看着他专注地看着那个背影的样子,就能感觉到小夜内心深处的雀跃。 怎么样都好,就算把他当做笼中鸟对待,让他陪侍,把他碎掉,他这样无用的刀也都可以接受。 但小夜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于是宗三左文字转过头,状似不经意的提议:”审神者也很努力了,看来真的是饿得很,兄长不如稍微喂喂他,我想想……如果审神者努力不让水漏出来的话,也不是不行,怎么样?” 他抬起脚,带着骨鳞甲的苍白的赤足顶了顶那个努力咬着的rouxue口。 即使脸色惨白,唇咬的几乎出血,江纨依旧努力地维持着表情,等待着江雪的回答。宗三的提问不论代表着多么残忍的性事,对此时的他来说都是珍贵的帮助。 “是。”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愉快冷静一点,而不是颤抖得让所有人都感受到他对即将发生的性事的恐惧,“请江雪殿下给我这个机会,贱货会努力不让水漏出来的。” “啊,那这样吧。”宗三愉快地拍了拍手,似乎想出了什么绝好的主意,“为了让审神者更努力一点,如果漏出来弄脏了桌子的话,就麻烦您舔干净了。” 因为背对着宗三,江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想必是他陌生的、和他记忆中的宗三左文字完全不同的样子。 他曾经无数次地想着“如果左文字兄弟有一天能坦诚地对我、能开心一点就好了”,但现在他得到的宗三的笑,是他不论如何也不想要的。 又要被cao进来,又要完全不漏出来当然是不可能的,想到自己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舔舐自己后xue里因为被cao着所以含不住、滴在榻榻米上的液体的画面,江纨的指尖攥得发白,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过度的羞辱下他的下体竟然隐隐有了些反应。 江雪左文字依旧沉默着,但江纨在某个瞬间好像看见了他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又是古井无波的样子,在他尚且来不及分辨那是否是他的幻觉时,那个布料嘻嘻索索地声音又响了起来。 是小夜。 长高了许多的短刀站了起来,身上暗色的袈裟和骨甲摩挲着,发出布料摩擦时特有的声响。他在斜前方停下,坐在了兄长的身边,那双因暗堕而变得漆黑的瞳依旧用小夜左文字所特有的那种方式投射在审神者身上,黑瞳里映出江纨狼狈、赤裸的躯体,又像是穿透了那具躯壳看着远方。 他坐的地方有一束光从门缝里打过来,斜着打在他的脸上,江纨才意识到方才和小夜打斗的时候惊鸿一瞥的印象不是错觉——短刀的脸上充满了疲惫,他皱着眉,眼底有显而易见的青黑,眼睑一片通红,眼球上也满是血丝,像是很久没有睡过一样。 江纨的眼眶又烫又疼,鼻腔里全是湿润的呛意,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哭出来——身为始作俑者,他没有任何委屈痛哭的资格,在完成他全部的补偿之前,他的眼泪只会像是廉价的同情和嘲讽。他甚至不敢说出在心里念了千万遍的对不起和抱歉。 小夜握住了江雪的手。 那不是错觉,江雪确实在颤抖,直到小夜握住他的手。 江纨忽然意识到,他的矜持和犹豫,或许也是一种伤害,明明是他在索取和逼迫,却好像对方才是加害者一样。他把“自己”看的太重了,重过了这些依托着审神者存在的付丧神们,才会抱着侥幸在本丸不属于自己的时候就尝试让他们打开内心,才会因为害怕被讨厌和否定没有把一切和盘托出。 他的“自我”其实不是那么重要的东西,甚至说的上无足轻重。 人类青年在内心里重复了一遍他无法出口的歉意,不为了过往他造成现在这一切的轻率,而是为了此时此刻的作为,为了他借着江雪心中的善意逼迫他走出自己的安全区,逼他把淌着血的心伤敞开在自己面前。 在左文字家三刃的视线里,审神者在一个深呼吸后,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经历过梦魇的小夜几乎是立刻把手放在了本体上,但幸好审神者没有再变成那个人——,审神者的笑容变得有些真实,他塌下腰,挺翘的臀部凑到江雪那根被他仕奉得精神奕奕的yinjing前端,自己用手掰开了臀瓣。 有了液体的润滑,加上前两次失败的经验,审神者这次做的不错,前端滑开了两次以后他就找到了角度和敲门,尽量地放松了躯体,让那根怒张的rou刃进去了一个头。他所有精力都聚集在那个在连日的性事中被cao得软烂的rouxue上,努力地维持着能让江雪进入、但不会漏出太多茶水液体的程度。 太刀的yinjing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进到三分之一的时候xue里的水就被顶到了肠道深处的拐弯口,小腹的绞痛明显起来,马甲线上面的两块腹肌抖的像筛糠——但没关系,应该不会被注意到,面对面的体位下那应该是不显眼的部位,他肠道的颤抖应该也只会让含着的yinjing被照顾的更好,和他一样缺乏性经验的江雪应该意识不到这种颤抖来自于哪里——江纨稍稍抬起了腰,深呼吸了一下,下沉地更多。 他为了让江雪顺利进入而尽力地放松,幸好太刀的rou刃确实是超规的尺寸,红肿的rouxue被堵的死死的,褶皱全都被展平,只有几滴液体顺着江雪的柱身流下来,稍微适应了一下,江纨开始学着记忆里为数不多的色情电影起伏。 rou刃变得极硬,敏感的xuerou能感觉到上面暴起的青筋,从guitou开始,柱体上的青筋跟着碾过前列腺,摧枯拉朽的快感顺着脊柱袭向天灵盖,江纨终于憋了很久的眼泪终于还是流了出来——被cao哭了应该可以吧,他想了想,然后放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