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的审神者(二)(虐rou)
药研……药研在看…… 即使脑子里被欲望搅合得一片混乱,江纨依旧立刻分辨出了短刀付丧神的声音。 但是没法思考,手被束缚住的状态下所有的体重都挂在小狐丸的身上,身体被开发得太过了,即使被这么粗暴地、毫不怜惜地cao弄、roubang碾过前列腺的时候快感也强烈得让他无法忍耐,从性腺一路像过电一样得流窜到头顶,但连挣扎都做不到,只能把身体打开让自己的刀肆意侵犯。 明明很疼,被cao到最深处撑开结肠口的时候疼得发颤,像是肠子要被顶穿一样,令人恐惧的疼痛,但被cao弄得多了,身体自然而然地就记忆着这种疼痛相伴着的快感,于是连被cao开肠道口的疼痛也能让他硬起来。 “狐……哈……别再碰……” 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他刚刚开口,小狐丸就恶意地放松了手臂,cao进最深处,疼痛和快感一起蹿上,意识立刻被人类劣质的本能所占据了。 “嗯?主人要说什么呢?”小狐丸在他的耳边低语,低沉的声音带着性事中特有的慵懒,“硬得很厉害呢,就这么喜欢小狐么?” 他对着审神者私语,但那双兽曈却看着审神者身前的同伴,微微眯起的眼中折射着某种意味深长的光芒。 药研藤四郎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在小狐丸的注视下握住的江纨的yinjing。 暗堕付丧神冰冷的体温让审神者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挂着yin靡痕迹的小腹畏惧地收缩起来,那个被jingye填上的肚脐眼rou眼可见地在发颤。 “和您说了很多遍吧,要管住自己,不然就只能让我们来管了。” 药研藤四郎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暗堕之后那点仅剩的少年感也剥去了,轻柔、低沉得令人沉醉。 但江纨并没有余裕去欣赏他的嗓音。太多痛苦的回忆在被药研的手碰到yinjing的时候就一起涌了上来。 被用上过量的yin药、被束缚在龟甲贞宗的地下室,完全得不到抚慰硬到一定程度就会被针扎到软下来,然后再被身体里的玩具cao弄到硬再软,筋疲力尽地昏过去但是醒过来还是被固定在那个可怕的刑具上;被捆住性器,不论怎么也不被允许释放;被插进尿道棒…… 每次都是这样……被药研先温柔地抚摸两下……然后…… 短刀冰冷的指尖粘上了他的浊液,在顶端的蘑菇头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江纨本能地、慌乱地申辩:“不……我没……我没有……哈啊……” “嗯?主人没有什么?没有yin荡地被随便干两下就射了两次?没有管不住自己这根东西?” 说着,审神者的yinjing被恶意地弹弄了。 硬挺的、几乎要流出泪来的前端敏感极了,被这么对待,审神者的腰刹那间挺得僵直,然后又慢慢地、像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身体因为过分的刺激而微微地颤抖着,薄唇微微地张开,艰难地、安静地喘息着。 药研藤四郎和小狐丸交换了一个眼神,慢慢地解开了挡住审神者眼睛的黑布。 审神者的眼角是湿的。 那双褐色的眼睁着,里面湿漉漉的,眼睑一片通红,在战场上总是十分肃杀的的瞳仁此时散成一片,柔和地、脆弱地,像是再被对折磨一点就会垮掉的样子。 江纨愣怔了一下,迅速地闭上眼睛。 身体完全交给他们了,被怎么对待都决定好要接受,但这种软弱的、不堪一击的样子,不论如何都不想被看到。 但这个样子,能躲到哪里去呢。 赤裸地挂在男人身上,身体完全地打开,让本体还是未成年的少年人的短刀看着,最羞耻最隐蔽的地方塞满了jingye和勃起的性器,yinjing还恬不知耻得硬得流泪,就算马上要接受残忍地刑罚和玩弄也没有软下来…… 根本无路可逃。 冷硬的金属触感碰到了前端,他知道那是什么。知道那根金属棒会一点一点地进入,顶开狭窄的尿道,一直插进去…… 这次还是疼……异物感难受得一如既往。但身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很多,第一次的时候只进来一小段就会疼得软下来的性器现在甚至能感受到一点点快感了。 身体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的本能,明明难受得想要大叫求饶,yinjing还是硬着。 很快,那根小棍就整根插了进来,顶端的小球顶住了guitou,他分不清是自己硬着还是被那根东西撑起来。 小狐丸又开始cao起他,这次慢了许多,温柔了许多,没那么疼了,快感一波一波地打上来,从囊袋里氤氲出精水,然后尽数变成了无法发泄的痛苦。 帐篷里又有人进来了,江纨听见药研和对方叮嘱:“今天不能让他射了,他怎么求也不能拔出来。” = “喂。” 药研藤四郎走出帐篷的时候,被叫住了。 他停住了脚步,看到了靠在不远处树上的陆奥守吉行。 为了应对高速枪,审神者把极短混编在各部队里,这振打刀是和他同队的。和药研不同,陆奥守吉行从未暗堕过,一直保持着他应当有的样貌。 药研藤四郎沉默着,等待对方开口。 “喂,我说你……”陆奥守吉行说了一半,又停住了。他盯着短刀看了几秒钟,然后叹了口气,放弃了原本想说的话,“你跟我过来一下。” 他拉着药研藤四郎来到了溪水边。 药研藤四郎不明所以,皱着眉问:“怎么了,什么事情非要到这边来说?” 他的同伴径自走到河边蹲下,拍了拍旁边的草地,示意药研过去。 药研藤四郎在那个地方蹲下,然后顺着陆奥守吉行的动作,看向溪水。 溪水缓缓地流动着,在透亮的月光下,像一面镜子。 他看见了自己的面容。 “啊,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这么丑陋了么……”他轻声自嘲道,自己也笑了。 水里倒影出来的付丧神啊,看不出任何一点神明的样子,猩红的兽曈,暗堕的白骨,额角狰狞的暗纹,尖锐的犬齿,与其说是刀剑男士,更像是敌刀吧。 “你在说什么啊?”陆奥守吉行也皱起眉来,“谁让你看那些了,你好歹看看自己的表情吧。” 他的……表情? 药研藤四郎不知道同伴在说什么,他的表情不是一直这样么,抿着嘴,皱着眉…… “我说,你一点也不开心吧,把审神者折腾成那个样子,然后摆出这样的脸……也太,”陆奥守吉行皱着眉,想了一下,没有想到合适的词,“咱不知道怎么说,但是,这样是不对劲吧?你看,他那样的人每天都被弄到出声求饶,应该是很难受吧,然后你们也难受,所有人都不开心,这样不对吧?” 他不开心么?当然……他甚至连开心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了。 他可以开心么?他有什么权利开心啊?作为暗堕刀,他没能力为家人和同伴报酬;作为付丧神,他一直、一直在伤害、背叛自己的主人……让他疼、让他感觉到屈辱、把人类脆弱的rou体和灵魂一起踩进泥里…… 短刀的表情太难看了,明明是最强大的暗堕极短,那双凶狠的、总是充满杀意的兽曈里的光芒此时脆弱得像是一碰就会碎一样,以至于刚才的陆奥守没办法直接开口,现在他也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他又一次收回了原本想说的话。 “当时……作为同伴,我们选择了把他留给你们,背叛了自己的审神者……这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我们永远不会后悔。” 打刀一惯爽朗的嗓音带上了难以言说的迷茫,他转过头去,看着那个透出昏黄的灯光的主帐,“他也真的做到了……带着你们一直活到现在,没有人碎刀,没有人彻底暗堕,甚至现在时政也接受了我们的存在……咱不知道……我们全都做好了碎在外面回不去的准备了……我真的不知道……” 真的见到审神者的时候,才发现他是个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人……不,他甚至不是想象中会存在的人。 刀们都经历了漫长的岁月,不管外表怎么样,经历过的人类数不胜数。前主、前主的主人、属下,优秀的战士和主君数不胜数。 可他的审神者仍旧是个不可思议的人。他很强,强到以人类之身让付丧神侧目;但是他似乎又没有丝毫身为强者的自觉,从不恃强凌弱、不居功自傲、甚至连自尊都低到尘埃里。 看过他以后,目光就再也没办法移开了。 “药研藤四郎……你……想过以后要怎么办么?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看着又一振刀撩开帐门钻了进去,帐里的灯火晃动了一下,人影交替着,传到这里已经很轻、但仍旧能分辨出审神者的声音的哀鸣钻进耳朵里,抓紧了自己挂着的本体,“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总有一天,会没办法看着他痛苦,没办法接受任何人伤害他……到那时候……” 他收回目光,与他的同伴对视。 “我们是同伴,我不想有对你们拔刀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