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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她想倾诉,晚栀敛了笑意:“就像现在?”“记不记得我问过你怎么参加mama的婚礼?”应该是说,对象不是爸爸的婚礼。薛茹眯着眼看着茫茫雪场:“我想做个乖女儿,也想做好meimei,可是我没有找到继续和谐相处的窍门,所以我离开了。”“说走就走,真洒脱。”“因为一个人啊,你不一样,你有同伴。”在她这里,自由等同于孤独。晚栀没有和她纠结“同伴”的具体指向,摸着她褪去婴儿肥的脸:“要开心,不管怎么样。”脑海里却响起充满磁性的男声:“我希望你快乐。”忘记具体时刻,克制的吻却犹在耳畔。为了防止煽情戏码的走向,薛茹拿起滑雪杖:“走吧,最后比一下。”两道身影迎着阳光远去,在空中挥洒漫天金色的雪粒。晚栀突然停在半路,薛茹以为她不舒服绕回来:“怎么了?”“我想他了。”那是她儿时才会出现的眯眼笑,称得上生动。038彼时<指尖栀子(freeloop)|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038彼时<指尖栀子(freeloop)|PO18脸红心跳038彼时灯红酒绿,假面轰趴如火如荼,下半夜路过的侍者盘上换上果酒,这种果酒后劲大,正如挥洒青春需要的后续。发起人学姐很热情,拒绝完天台BBQ的邀请,他端走两杯,推开人潮找到楼上某一处,那里坐着一直孤独的狐狸。哦不,应该是气急败坏的homeless。“还好吗?”黑眸穿过面具孔凝视两眼迷离。面前的酒精闪着诱人的光泽,她左手拿过,一手敲着右边的房门:“不好,没看到吗?”“被关在外面了?”“显然。”“我可以帮你。”醇醇的笑声响起,他看到无动于衷的人儿间烦躁地摇头拿下面具,凉薄的唇勾起,“我有魔法。”“Magic.”她夸张地摆着魔术师的经典手势,扫堂腿回复无稽之谈,把人踢落之后却被束缚双手,她挑眉示意松开:“Bravo.”力道稍微一松她便甩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零星残留口红的嘴唇亮晶晶的。“我可以教你。”他们背靠墙壁碰杯,换回中文聊天。收了收酸痛的脚腕,渣体质的她摆手:“半吊子。”两到实现一同聚集在红肿的脚腕:“还好吗?”高跟的黑色细带对比下,红肿特别明显:“显然,不好。”“我可以帮你。”“不用。”那只脚朝他相反的方向交叠,立起的脚趾晶莹剔透,另一只脚向脚边一踢。一只酒瓶被踢着滚过来,不知是谁喝了一半的酒瓶,她拿起续杯。假面轰趴嬉笑不断,两人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小。“下次控制好力度,不然伤的是自己。”她一脸“eon”的表情:“难不成真拿沙袋练。”防身而已。酡红的两颊忽然凑近:“你……我们是不是见过?”“Maybe.”语调低沉婉转,声息交融,气氛暧昧起来。青葱手指欲穿过被黑与白分割成两半的面具,停留在齐刷刷的睫毛上:“我们一定见过。”他对上笃定的眼:“你要怎么认出我?”嘴唇短暂的碰触无数回,但两人都选择无视。回答是一记灿笑。两支见底的酒杯掉落在地,不知何时起,谁的手伸进衣服,谁的腰带脱落,房卡刷开门的瞬间,得意的气音从狂热的吻中溢出:“See?”眼看右边的房门开了,不过她忘了她不再靠墙。这是少有的热烈回应,柔软的舌会主动吮吸他的,纽扣拉链都会被她解开,甚至避孕套盒子就是她打开放到他手里。然后是迎合的臀、早已泛滥的娇嫩,以及他爱极的娇喘。激烈的节奏,没完没了的翻滚,极点的角度。至少在这一年里是仅有的。情欲汹涌,来时猛烈,退潮之后,却留落寂。最后一次,澄澈的眼在深刻的沉默里高潮,她的手停在面具的绑带上,他还是陌生人。不过,陌生人都是他。至少还能控制,都会是他。雪白的背蜷缩对他,背脊骨十分突出,他一节一节地按过,对比自己记忆中的数量。发白的嘴唇在枕间喃喃,也许是累极,悉索间他听不太清楚,耳朵笨拙地凑近也不甚明白。搞不懂为什么,有点徒劳,或者其实他也是明白的。他躺回她身边,隔着掌温抚触柔和的轮廓。虞晚栀对奚扬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来着?哦。“你以为你是谁啊。”甚至不是一个问句。他是Johnny,John的弟弟。他哥单名一个“晟”字,正午十二点的太阳,光明炽盛。他自己取名为“扬”,跟随而上;跟随阳光、不可告人的影子。光与影、黑与白,一开始就分好了,影得藏于黑暗之中成长。于无间地狱,韬光养晦还是自我放逐?地下世界对他来说,再适合不过,不管是人、刺青还是深网,都不过是一团代码,多么干脆,各种有关罪恶的刺青,像是在牲畜上盖章。在这里,更够脱离“代号”,是尊贵的,代价也是随之而来并且源源不绝的。效果显而易见,能力出色又情感淡薄,他爷爷很满意,只是身处横流物欲之中,如何不受诱惑,各种有关于“瘾”的测试必不可少。金钱权力与生俱来,于是,烟、酒、性……关于性的初体验,他撒过谎。那是又一个酒会,他出来找线人,奚晟递给他一杯酒,感官瞬间放大。做影的时间里,阴郁俊美的少年最招人喜欢,但他不喜欢送上门的,这点奚晟最清楚,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他需要发泄,狠意在看到他女伴时达到峰值。生理感受不可避免,催情下的性是刺激的。只是那位partner未免太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