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 李相夷时期打架打到床上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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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九月,金桂和香。 笛飞声追着李相夷比武,已经三个月了。 李相夷不堪其扰,起心逗弄,虽与他交手数次,却次次点到为止,总也不愿遂了笛飞声挑战的心愿。 笛飞声日渐痴缠,李相夷从中觉出趣味来,不知不觉间和笛飞声打了个火热。 二人经常你追我赶,缠在一起闹个半天。 可是李相夷却一直不愿和笛飞声动上真格,比个痛快。 笛飞声对天下第一实在执着。李相夷越是如此,笛飞声越是对他紧紧纠缠。但他又不似之前挑战时动辄杀人的做派,竟也耐着性子陪李相夷胡闹。 一来二去的,竟形成一副奇妙的景象。正道第一和魔道魁首,经常一起踩着屋檐从市集上踏香而过,引得众人惊呼,侧目相望。次数多了,街头巷尾议论纷纷,茶余饭后,人们开始热情地八卦他们是否是友非敌。 江湖熙熙攘攘,一时间流言蜚语甚嚣尘上,引起了金鸳盟和四顾门内部一些人的暗中不满。可如今流言的主角二人还都浑不在意。 一日夜里,秋风和畅,月色溶溶,天朗气清,李相夷和笛飞声踩清风而来,飞略过一片竹林,脚点柔韧竹尖儿,手上招式来来往往,你追我赶,踏月色而去。 笛飞声抓住一个间隙,飞起一刀,刀锋划过一片竹叶,叶子从中间均匀的被分成两瓣,擦着李相夷两侧飞舞的发丝斩过,齐齐削下几丝头发。 于半空中自正中划开细小竹叶,已实属不易,竹叶分开,还有残留劲力削断发丝,可这力道又没有伤人,足可见刀法纯熟,内力精妙。笛飞声正暗中得意,却见自己的几缕发丝也和李相夷的头发一起交缠着落下,而他甚至没看清自己的头发何时被削落。他眼中浮现一点惊异,朝李相夷望过去,正对上李相夷一双明亮的眼睛,笑吟吟看着他。 笛飞声把刀一横,猛的一跃,朝李相夷追去。李相夷轻巧的腾起,运起婆娑步躲闪。明明二人离得始终不远,可笛飞声就是近不了李相夷的身。 忽然李相夷扔出一个酒葫芦,兜头砸向笛飞声,自己立在一根竹梢上大喝一声:“不比了!”笛飞声眼疾手快,立时停住,将将稳在李相夷身前,没有撞到他身上。他一伸手接住酒葫芦,顺势喝了一口酒,出口却语带怒气:“为什么不比?李相夷,今天明明是你约的我。” 李相夷身披月色立于竹梢,越发显出他长身玉立,面如冠玉,宛若仙人下凡。他从身上又摸出一个酒葫芦,用嘴拔开盖子,也饮了一口。他今日心情畅快,因此声音也带着泠泠笑意:“我是约你出来,可没说和你比武啊。是你自出了门,就追着我打,没完没了的。这都跑过一座山头了。”他又饮了一口,虽然说的是抱怨的话,声音却是极快活的,“你仔细尝尝这酒。我今日约你出来,原本就是为了请你喝酒。” 笛飞声不以为然:“酒有什么好喝的。你若是想喝,等我赢了你,可以不杀你,再许你多喝一杯。现在,你和我,接着比。” 李相夷摇摇头:“不比了,今天太晚了,明天我还要找那黑魂刀煞,问问他青云山庄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抬头看看月亮,惊奇道:“笛飞声,你看,今晚的月色真好。”李相夷的眼睛里盈满亮晶晶的月光,痴痴地看着月亮,笛飞声看着他的眼睛,很稀罕的没有再坚持。 李相夷忽然说道:“我今天不想回去了。你那金鸳盟离这里更远,索性你也别回去,我们找个客栈住一晚吧?” 笛飞声心里不屑,可迎着李相夷波光盈动的眼睛,拒绝的话沉下去,只说了一句:“随你。”李相夷开心极了,立刻朝着客栈的方向奔去,笛飞声紧随其后。 此时已月上中天,进了店门,只有一个店小二边打瞌睡边照应着台面。见有人进来了,慌忙打起精神,迎上去问道:“两位客官?可是住店?请问要几间房啊?” 笛飞声短促的回了一句:“两间上房。”看也不看就要往里走,李相夷拽住他,带着在家里和师父师娘撒娇似的声音说道:“要一间吧?我听戏文里说,知己好友,都是要同塌而眠,手足相抵的,我们今天效仿古人,也来个秉烛夜谈,好不好?”笛飞声本想拒绝,对上李相夷闪着雀跃带着期待的眼神,顿了一下,撇下一句:“你真麻烦。”李相夷顿时眉开眼笑,对小二说道:“小二哥,抱歉了,一间就够了。” 店小二昏昏欲睡,也不在意他们到底要几间房,只点了点头,带他们上楼,边走边说着:“好嘞。天字第一号上房一间,您请好。后厨常年备着热水,马上给您送到。”李相夷今晚格外兴奋,立马跟上小二要上楼,却被笛飞声拽了一下,和小二隔开一点距离。他疑惑地看过去,笛飞声压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下次比武,必须一战到底。”他又补充道:“你欠我的。”李相夷撇撇嘴,心里很不把笛飞声的话放在心上,摇摇头马尾扫开笛飞声的脑袋,跟上小二去了。 热水很快送到,浴桶和床之间隔了一道屏风,李相夷坐在旁边的小塌上研究着屏风的图案,一直对笛飞声说个不停,笛飞声颇有些不以为然。等到店小二给浴桶加满热水关上门,李相夷跳到地上,边解衣服边说道:“笛飞声,一起洗啊?我还没和别人一起洗过澡呢。” 笛飞声比他快一步脱下衣服,随意丢在榻上,不屑地说道:“我不和别人一起洗澡。而且,凭什么你先?”他笑了一下,一抬腿跨进浴桶。 “你?!”李相夷瞪大眼睛,掠过一丝委屈:“我明明说的是一起啊?”他手上动作不停,反而更快的解开衣服:“不行,我今天偏要和你一起。” 李相夷穿衣服精细,脱起来自然就慢了。更何况,他打的衣结,他自己也要解上半天。眼见笛飞声都要洗完了,李相夷不服气,拖着凌乱的衣衫对着笛飞声飞起一掌。笛飞声眼也没抬,立刻出掌相对,一息之间,二人飞快的过了好几招,激的水花四溅。笛飞声一个翻身从桶里跃出,顺手抓过榻上的里衣披上,留下一句:“我洗完了,你继续。”就稳稳当当坐在了床上,微微笑着看着李相夷。 李相夷看他一眼,哼了一声,看笛飞声反正已经洗完,索性自己慢条斯理解开衣服,绕过屏风踏进浴桶,慢条斯理洗起澡来。他故意拍击水面发出声响,隔着一道屏风,笛飞声坐在床上看着李相夷朦胧的脊背。 李相夷心里的一阵气很快就过去,开始拉着笛飞声一通东拉西扯,笛飞声的回应却总是很短。李相夷忽然叹了一口气,说道:“笛飞声,你这样可不行。难道以后娶了老婆,也这样爱答不理的吗?” 笛飞声笑了一下:“李相夷,原来你想娶老婆了?” 李相夷笑得很明快:“当然想了。而且老婆总是要娶的呀。难道你不想?” 笛飞声回答:“不想。”他盯着从屏风里透过来的李相夷的背,一道若隐若现的白影子摇摇晃晃,忽然露出暧昧的笑意:“你知道娶了老婆,要干什么吗?就要娶?” 李相夷答到:“自然是花前月下,共闯江湖了……再生上几个孩子,从此有了知心人,神仙眷侣,潇洒一生。” 笛飞声嗤笑一声:“就这?” 李相夷不服气:“这怎么了?这样就很好啊。” 笛飞声笑着低下头:“你根本不懂。” 李相夷:“那你懂啊?” 笛飞声的脸忽然有些红,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他潦草搪塞道:“你快洗吧。洗完睡觉了。” 李相夷撇撇嘴:“说我不懂的是你,不把话说完的也是你。不行,你快说说,不然我再也不和你比武了。” 笛飞声有些骑虎难下,要说关于娶亲,他真是没想过,也半点不懂。可是他现下不想在李相夷面前露了怯,想了半天,才依稀凭借一些江湖见闻,努力装出懂的样子说道:“但凡娶亲,最重要的当然是洞房。到时候你们夫妇二人,同床共枕,肌肤相亲……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李相夷向来端方守礼,万万不敢去想如此孟浪的一层,更别说听笛飞声大刺刺说出来,只觉得大大的失了礼数,面上一红。笛飞声听到忽然乱了的水声,心里暗自得意。可李相夷很快反应过来,敏锐地察觉到笛飞声说话间有些迟疑,不似说起练武那般头头是道,游刃有余。他马上明白了笛飞声是在故意逗他,心下不忿,略一思索,开口道:“笛飞声,你过来一下。” 笛飞声话没出口人已先动,绕过屏风站到浴桶边话才落地:“怎么了?” 李相夷笑嘻嘻看着他,笛飞声心里莫名有些发毛。李相夷坐在浴桶里慢条斯理地说道:“其实嘛…你说的这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不娶亲也行,你看,我们等下不就要是同床共枕了吗?至于肌肤相亲嘛……”李相夷忽然站起来,伸手捏住笛飞声脸,飞快地捏了好几下,得逞地笑出声来:“哈哈,笛飞声,你说这样算吗?” 笛飞声一时没有动作,李相夷用指尖感受着笛飞声脸颊上的热度,心中涌动着异常的喜悦,从没有过的兴奋随着他的每一次心跳越涨越高。 李相夷忽然凑近笛飞声,亲了他一口。 两个人都愣住了。一时间,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个人剧烈的心跳声。李相夷捂住嘴,有些慌乱:“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理由,解释刚才的行为,可是只有越来越乱的心跳声,他越急越说不出话来。 笛飞声忽然按住李相夷,把茫然的李相夷按回水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笛飞声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惊心动魄,他整张脸都涨得通红,眼睛里透出凌冽的压迫感,开口嗓音却是哑的:“怎么?你还想和我试试夫妻间的事情?” 李相夷被他压在身下,睁着一双稚子般清明的眼睛看着他,没有挣扎,发出迟疑的声音:“我……” 笛飞声的眼里也闪着光。两人四目相对,双眼都异常明亮,看着彼此。 笛飞声咬了咬牙。他有些眩晕,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问出这句话。他觉得自己好奇怪,打算从李相夷身上起来。 李相夷察觉到他要离开的动作,心里忽然一急。他猛的拽住笛飞声的衣领把他拉向自己,丝毫不顾及四溅的水花。他们的距离这下更近了,眼睛对着眼睛,鼻息擦过鼻息,李相夷听到自己快的不像话的心跳声和笛飞声响到不像话的心跳声交织,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李相夷心里泛起隐秘的得意,却也着急又害怕,此时此刻,他完全不想让笛飞声离开自己,哪怕一点点。于是他看着笛飞声的眼睛,鼓足勇气又慌不择路地说道:“我,我想!” 巨大的惊疑在笛飞声眼里散开,李相夷把心一横,又亲了他一口,撒娇似的大声说道:“我想和你试试!不就是夫妻间的事吗?我想和你试试,不行吗?!” 笛飞声一把把李相夷从水里捞出来,李相夷的头贴着笛飞声的心口,咚咚心跳声震得他脑子发麻。笛飞声抱着赤身裸体的李相夷往床边走,几步路已经用内力蒸干他身上的水,李相夷被他稍有些粗暴的扔在床上,笛飞声整个人压过来,极具压迫感的伏在李相夷身上。 笛飞声从脸到耳朵都很红,脸上带着一点恼怒的神色:“李相夷,你是认真的吗?你想和我?你不是在耍我?” 李相夷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笛飞声的鼻尖,趁他脸涨得更红一时松懈的间隙,揽着笛飞声的腰一翻身把笛飞声压到身下,光裸的大腿紧紧压在他身侧,紧实挺翘的软屁股紧紧贴着笛飞声的下腹,用力坐在笛飞声身上,一截欣长的窄腰紧绷出流畅的肌rou形状。笛飞声感受到两人私密处的紧紧相贴,挣扎一下,纹丝不动,他瞪了李相夷一眼,李相夷对他粲然一笑。 李相夷伸手捏捏笛飞声的下巴:“君子一言,话既出口,自然是真的。笛飞声,你愿不愿意啊?” 笛飞声飞起一掌,迎面扑来,掌中带着悲风白杨的霸道劲力。李相夷被逼的偏过身子躲闪,笛飞声的腿别上李相夷的腰,从侧面发力把他摔倒在床上。李相夷发出“呀”的一声惊呼,再抬眼已看到笛飞声重新压到自己自己身上,赤红着眼睛说道:“试试就试试。李相夷,这是你自找的。” 李相夷微微一笑,看着笛飞声面红耳赤的狼狈样子让他心里暗中得意。可笛飞声压在他身上,又让他觉得不服,冥冥中觉得应该是自己压笛飞声一头。李相夷心里较上了劲,便在床上和笛飞声你来我往扭打起来,两个人不停变换着上下位置,扬州慢和悲风白杨都上了场,各种精妙武学使出,如有高手在场观战,一定会目不暇接,赞叹出声。 只是可怜了客栈的床,被折腾的吱呀作响,两个人唯一的一件衣服,穿在笛飞声身上的里衣,也在一来二去间凌乱散开,衣带不见踪影。 没多久李相夷打烦了,他本就不耐和笛飞声比武。他膝盖一发力,一道巧劲顺着笛飞声的腹部蔓延,让他浑身一松,被李相夷掀翻在床,李相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飞快地点了笛飞声周身几个xue位,把笛飞声定在床上,不动了。 “呼。”李相夷长出了一口气。他打的都出汗了,亮晶晶的几滴水珠挂在红扑扑的脸上。他骑坐在笛飞声身上,看着笛飞声衣衫大敞,露出天真而得意的笑容,故意在他蜜色的宽硕胸肌上画着圈,肆意打量着笛飞声,连连点头道:“笛盟主虽然杀人如麻,仔细一看,却是个美人呀。你的睫毛原来这么长,被你看着,竟生出几分深情的味道。还有你这头发,又柔又亮,真不像长在一个大魔头头上。” 笛飞声从下往上看着李相夷光裸的身体,情热在他身体里四处乱窜。他眼里的李相夷此刻亦是明艳不可方物,浑身碎着细密的汗光。许是之前饮下的酒在这一番搏斗里散了出来,李相夷的肌肤里透出红色,整个人生动迤逦的很。但是笛飞声什么也没有说,额头上滚下汗珠来。 李相夷很轻易地就撩开笛飞声的衣服。笛飞声的rou刃已经控制不住的半硬,充血发红,暴露在李相夷的目光下。李相夷之前就感受到他的变化,此刻伸手去摸,若有所悟似地说道:“笛飞声,你硬了?如果是夫妻,我是不是应该帮帮你?”他试探着摸了几下,笛飞声的rou刃又涨大一圈,还在他手里跳了几下。李相夷突然有些羞赧,低下头,发丝垂下来,半遮半掩住他红红的脸,可他手上却执拗地没有放开笛飞声的rou刃。 李相夷鸵鸟似地把头埋在自己的头发里,躲进一方小天地,低着头专心着手上的动作,轻柔的抚慰着笛飞声的rou刃。他回忆着平时抚慰自己的做法,手掌贴着笛飞声的rou刃整个来回摸了几下,又用手指在上面不紧不慢的taonong。 渐渐的他自己的也立起。情潮汹涌难耐,李相夷情不自禁地也去摸摸自己。从未有过的强烈舒爽感漫遍李相夷的全身。他情动的厉害,想要更多,一时间竟停不下来,索性把两人的硬挺贴在一起,一起taonong。 guntang的rou刃相贴,被李相夷灵巧的手一起玩弄,他的手掌握不住两根,又羞耻于两只手一起去抚弄,因此只能尽可能把它们笼在一起,用一只手爱抚,手指来回穿梭抚弄,力求照顾周全。舒爽刺激的感觉弥漫,李相夷小小呜咽一声,情动的更厉害了,笛飞声的心和小腹都像被火灼烧一样难耐难受。 李相夷手上的动作又认真又努力,炽热上涌又炸开,浓白的jingye先后射了他满手,又流到笛飞声的小腹上,有他的也有笛飞声的,交缠在一起,腥膻的味道盈了满屋。李相夷半点也不介意,一仰头从头发里露出整张透满红潮的脸来,眼睛里晕满情欲,艳丽非常,笑的欢快又得意:“怎么样,笛飞声?如今我们不是夫妻,胜似夫妻了吧。” 笛飞声深深地喘着气,盯着李相夷,咬牙说了一句:“这就完了?” 李相夷想了想,脸上渐渐浮现出严肃的神色,认真地说道:“确实,和你做了夫妻间的事,不成亲的话,实在对不起你。” “笛飞声,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们都是男子,三媒六聘,也实在别扭。不如如今我们先拜了天地,等之后我再带你回去,见师父师娘,也算拜了父母。” 他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下了床去拜天地。突然想到笛飞声的父母也应当拜见,可一时想来,竟发现从未听笛飞声提起过他的过往。李相夷便问道:“笛飞声,我还不知道你从何处来?你的父母,我们也应当拜见才是。” 笛飞声冷冷地说道:“我没有父母。”言罢不欲多言。 李相夷看了看笛飞声,从他故意避开的目光里明白了此时最好不要继续追问。 或许有一天,笛飞声会亲自告诉自己的,李相夷心想。 他低垂着目光点了点头,想起来笛飞声还被他点着xue,心里一阵柔软愧疚,动手解开他的xue。 笛飞声一被解xue就翻身把李相夷压倒身下,定定地看着他。李相夷感受到笛飞声的rou刃又硬起压在他身上,心里灵光一动,电光石火间明白了一件刚刚没有想到的事情。他盯着笛飞声的眼睛,温柔地开口:“你是不是想做什么?你做吧。” 笛飞声问道:“你不后悔?” 李相夷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回答:“不会后悔。” 笛飞声却犹豫了,一时间没有动作。李相夷仰头看着他,话已出口,等了许久,人却没了动作,四下鸦雀无声,随着时间的流逝,连空气都变得尴尬。他渐渐羞恼起来,赌气一翻身把笛飞声压到身下,磨蹭着笛飞声的rou刃慢慢对准自己身下幽xue,作势就要坐下去。 笛飞声眼疾手快托住李相夷的腰,恼怒道:“你疯了?”李相夷以为自己可以直接来,但他那样坐下去,必然是要受伤的。 笛飞声翻身把李相夷压到身下,慢慢折起他一条腿,露出身后幽xue,用手指沾了两人之前射出的jingye,按在幽xue上揉弄开拓。 他也只有些道听途说的经验,因此谨慎的很,慢慢在李相夷的幽xue上搅动,看着这朵红xue渐渐为他打开,一张一合来吃他的手指,他才敢探进一截手指。幽xue被李相夷一瞬间紧绷的小腹带动,死死的咬住笛飞声的手指,内壁高热的肠rou却缠上来,勾引笛飞声去探索他密xue里的软rou。 李相夷陡然升起一种被人从内里侵犯的感觉。而这却又是他自己答应的,因此他选择倔强地咬着牙默默承受。他心里羞得不行,闭着眼睛,脚趾无意识的缩张,想把双腿绞在一起遮掩,却因为被笛飞声抓着一条腿,只能在笛飞声手里轻颤。 笛飞声的手指在李相夷的幽xue里摸了许久,两人的脸上身上都挂上一层薄汗。李相夷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陌生的情潮点染他全身,让他浑身泛红,又热又难受,心跳的从来没有这么快。他的后xue涌起酸胀的感觉,混着酥麻,渐渐地让他不满足。他又被笛飞声摸了好一会儿,喘的厉害,正在难耐的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细微的水声传来,两个人都是耳力极好,听了个一清二楚。李相夷更加面红耳赤,终于忍不住说道:“笛飞声,换你的进来。”他的声音哑得甜腻,像是湿了一遍蜜水,本就旖旎的气氛更加浓稠。 笛飞声忍得辛苦,立刻换了自己的rou刃捅进去。两人都发出一声低叹,李相夷的xuerou欢快地围剿笛飞声,笛飞声顶开层层软rou,一点点破开李相夷的幽xue,捅到深处,末根而入。 太深了。李相夷下意识地挣扎,呜呜咽咽地小声呻吟。他终于被笛飞声的刀斩开,却是被温柔地斩开,带着热烈的情意,烫的他心神颤动,荡漾在云端。而他温柔地裹住笛飞声的rou刃,又拖着拽着贪婪地吞进身体里,霸道的缴紧,牢牢地抓在自己里面。他们的心里都得到满足,他们彼此拥有。 情到浓时,李相夷喃喃开口唤着:“阿飞……嗯……阿飞……” 一阵狂风暴雨,疯狂的抽插,动情的喘息呻吟,相互绞紧纠缠的身体,笛飞声泄在李相夷深处,射的时候紧紧地把李相夷箍在怀里,guntang白浊终于让天下第一的身体也颤抖,呜呜咽咽着高潮,xiaoxue用力的阖张,笛飞声的jingye流出xue口,黏腻湿漉沾满两人相连处。 李相夷忘情的叫了一声,抱紧笛飞声,在他脸边蹭蹭,安抚似的顺着他的背。笛飞声把他抱的太紧了,仿佛一松手就会失去某种唯一的珍宝,李相夷被他勒的有点喘不过气,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 汹涌的情潮终于放过失神的李相夷,一波波荡开,李相夷软倒在床上,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的rou刃挤在两人的小腹间,不知什么时候也射了,沾了两人满身。前后夹击震得李相夷整个小腹都又酥又麻,整个下身糊满两人的东西又湿又黏,一片狼藉。李相夷喘息着,在高潮余韵的最后拉过笛飞声,在他的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正好留下一个隔天才能消掉的牙印。他得意地笑笑,痴迷地摸摸它:“阿飞,我的……我的阿飞。” 等他冷静下来,就羞地躲在被子里不愿意出来,也拦住笛飞声不愿意让他去要热水。笛飞声无奈:“难道你不清洗吗?”但是他拿李相夷没办法,想了一下,只好用内力加热了之前的水,把李相夷从被子里拉出来,放进去洗澡。 李相夷坐在浴桶里,呆了一会儿,忽然说道:“阿飞,现在可以一起洗澡了吧?” 笛飞声的脸默默地红了。他抬腿跨进浴桶,默认和李相夷共浴。李相夷本来心情甚好的主动靠到笛飞声身上,摸摸他的劲腰,腿间突然流出一股黏腻,他脸上一红,咬着唇退开些许,笛飞声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李相夷看看笛飞声,不说话,只是退的更远了。可是浴桶狭小,再退又能退到哪里去?他紧贴着桶沿,半晌冒出一句:“阿飞,你先出去一下。” 笛飞声更疑惑了。他不退反进,凝神思索。想着刚才的事情,笛飞声把手撑在桶壁上,将李相夷圈在怀里,在李相夷狼狈的目光里,附身吻到他唇上。 他舔开李相夷咬着自己嘴唇的牙齿,温柔的吮一吮他的柔软唇瓣,舌头霸道的探进李相夷嘴里,不容他拒绝,勾起他的舌头,温柔的挑逗舔舐。 李相夷一时间忘了所有的事情,笛飞声的手指探进他的后xue,探进深处勾弄出里面的情液,他也迷迷糊糊顾不上反应,只觉得自己心如擂鼓快要窒息。 笛飞声这一吻温柔绵长,一点也不像悲风白杨强势霸道。等他放开李相夷的时候,李相夷的后xue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了。 从水里出来,李相夷脸上还在泛红。 躺在床上,李相夷已经觉得很累了,心却怦怦直跳,安静不下来。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反复间蹭到笛飞声身上,突然发现笛飞声又硬了。他转过身来与笛飞声相对,摸摸他的rou刃,问道:“你要再来一次吗?”笛飞声抓住他的手腕挪开他的手,闭上了眼睛:“不要。快睡吧。” 李相夷甩开笛飞声的手,贴进笛飞声,几乎压到他身上,执拗的上手去摸了摸rou刃的柱头。笛飞声的rou刃显然和他想的不一样,立刻又精神抖擞了一圈,逼的笛飞声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叹。李相夷轻轻戳戳他的柱头,指腹在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擦过,调侃道:“你这样也睡得着?”他不由分说用手抚弄起笛飞声的rou刃,笛飞声不愿睁眼,但也没有阻止,任由李相夷在他最敏感私密的地方胡闹。 等到李相夷终于志得意满地帮笛飞声搞出来,笛飞声身上已经又出了一层汗,射出的东西占满里衣,那件里衣彻底不能看了。李相夷嫌弃地扒下笛飞声的里衣,丢下床,自己在笛飞声赤裸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裸睡的结果,就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裸着的。二人赤身裸体,四目相对,一时羞涩无言。 吃早饭的时候李相夷突然说道:“笛飞声,之前和你说的五年之约,定下来吧。从此我们共创武林盛世。” 笛飞声难得安静地笑着,露出和煦的味道来,说道:“好,依你。” 李相夷开心地笑起来。仗剑出门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他一回头,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李相夷整个人身上浮起一层暖融融的金色晨光,他对笛飞声说道:“等我回来。我还是带你回云隐山见师父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