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调 控射 有点剧情不是纯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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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鸳盟内,一间装饰华美的房间里。 笛飞声冷着脸把李莲花压制着坐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他手里拿着一只药碗,里面装着透出鲜红色的诡异液体,散发出阵阵浓烈的腥气。 李莲花不安的看看那只碗,又看看笛飞声。 被笛飞声找到,一路抓来的路上,他已经说了好些话了,讨好的,讨饶的,试探的,他已经说了一大推了,可是笛飞声一路上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周遭都仿佛透出一股冷气。 李莲花心里知道笛飞声是真的动了气,还是很生气那一种。但他也一时无法,总不能当自己没消失过,而笛飞声显然还绕不出来没法原谅自己。 李莲花只觉得头痛,暂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但是他还是试图露出讨好的笑:“老笛……你这碗里是什么啊?你该不会是,让我把它喝了……” 笛飞声并不与他废话,伸手点了他的xue。 李莲花还张着嘴,一下子不能动只能眼珠子咕噜噜转着去看笛飞声,面露惊恐。笛飞声用手从后面拖着他的头,扬手把那碗诡异的液体尽数灌进李莲花的喉咙。 李莲花抵挡不住,只能凭借着本能下咽。浓重的腥气带着无与伦比的苦味顷刻间占满他的肺腑,生生把李莲花逼出一滴泪来。他想吐出来,无奈吐不出,等到笛飞声给他灌完,他仰着头喘了好久才缓过来。 笛飞声默默用衣角谐干净他的嘴角,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忘川花做药引,为了补足解毒的成功几率,又加了他的心头血,看着李莲花喝了个干净,他连着绷紧了月余的心终于仿佛落了地,踏实了。但是他不打算和李莲花解释。和他说那么多,有用么? 看着李莲花逐渐平复下来,笛飞声又伸手解了他的xue道。李莲花身子陡然一松,马上软下来扶着床边直喘气。他试探着又问道:“老笛,我这喝也喝了,总可以告诉我我喝的是什么吧?” 笛飞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一扬袖子,拂袖而去。 李莲花顿感挫败,见人走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也不再喘,端坐在床边思考。他总觉得这一次再见笛飞声,一切都显得很不寻常,笛飞声现在给人的感觉,危险的很。 总不会是因为自己所以要走火入魔了吧?李莲花无奈的想。他站起来四处打量这个房间,心里忍不住发出感慨,嗯,不错,够大,够华丽,纱帐红白相交,层层叠叠,整个房间奢华又迤逦。 他试图去推开门,果不其然,根本纹丝不动。李莲花试了几下就放弃了。笛飞声既然要囚禁他,屋外又没放人,那必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而且李莲花暂时也不打算走,笛飞声的样子总是让他心里觉得不安。 李莲花索性施施然坐了下来,准备在金鸳盟小住。 他不紧不慢伸手把上自己的脉,微微一笑:果不其然,毒已经解了。看来刚刚那碗果然是解药,只是不知道加了什么东西味道才变得那么恶心。李莲花想左右笛飞声不会害自己,不是加了什么不常见的辅料就是生气了想给自己一个教训吧。 李莲花在屋子里左看看右转转,随便翻了几页书写了几笔字,就到了晚上。这时有人敲门,李莲花就让她进来。只见进来的是一个十来岁的小侍女,端着一个大盘子,上面竟然有四菜一汤,仔细一看都是李莲花爱吃的菜。小侍女把盘子稳稳放到桌上,朝李莲花甜甜一笑:“公子,请用膳。等用完了,过一会儿我来收碗盘。” 李莲花眼睛一转,露出一个柔和的笑容,极和善的说:“好的。敢问姑娘芳名?你们笛盟主呢?他费了老大劲把我弄来,自己怎么却不见踪影?” 小侍女仍是甜甜一笑:“我没有名字。要是一定得有一个名字才能叫我,你就叫我丫头吧。至于盟主,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只听命来伺候公子的。” 李莲花点了点头,坐到桌边,又说道:“那我便自己等他吧。只是我一个人实在无聊,这饭菜又多,姑娘要不要坐下来和我一起吃啊?” 小侍女摇了摇头:“饭菜公子捡喜欢的吃就是了。我先下去了,公子慢用,等下我来收碗筷。”说着福了福身子,出去关了门。 李莲花看着她出去,若有所思,叹了一口气,只好一个人开始吃饭。 晚上,待要沐浴,仍是这个小侍女来伺候。先是撤了屋里一道屏风露出一个浴桶,然后进进出出几趟加满热水,整个过程有条不紊,完事了竟是半点气都没喘。李莲花这才对她有些刮目相看,称赞她几句,她也只是温和的笑笑,就退下了。 舒服的洗了个澡,又换了新衣,李莲花舒服的盘腿坐到床上,开始运功。这新衣服哪里都好,只有一点不好,只有中衣长袍没有裤子。 一开始李莲花找不到裤子正着急,小侍女却来了,隔着屏风问他洗好没有。 李莲花躲在屏风后面不敢出来,只好尴尬的开口问她,哪知道小姑娘仍是笑嘻嘻的,回他盟主正是这样准备的。 李莲花磨蹭半天没办法,只好出来,索性衣袍宽大,动作不大的时候外面看不出来。 李莲花悻悻地从屏风后面钻出来迈着小步移到床上,小侍女仍是笑着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等他钻进床幔只继续慢悠悠做自己的事情。 李莲花既已解了毒,就开始可以运行扬州慢。他被这毒压抑太久,内力几乎耗尽,勉勉强强运行一个大周天,身上出了些薄汗,身子却觉得通体舒畅。他想了一想,之后重新开始修习,虽然不知道能到那一步,左右是能再修回来一点的。他慢慢想着,不过他也不急,当务之急是笛飞声。 看着笛飞声的样子,李莲花心里总觉得不对。自己的离去,仿佛一下子加深了笛飞声太多的执念,眼看着要走火入魔。如今把自己这样晾着,还不知是个什么路数。这样不行,李莲花打算去阻止他。 李莲花慢慢想着。可是这一天发生太多事,没多久李莲花就感到累极,沉沉睡去。 半夜里,有人推门进来,是笛飞声。 他压着脚步悄无声息走到李莲花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蜷成一团睡着。 笛飞声不放心,还是又点了他的睡xue,才坐到床边把他捞进怀里查看。摸了摸李莲花的手,很温暖,想来房间不冷。也是,这房间地龙烧的旺盛,他特意换了薄衣进来仍觉得热,想来李莲花只是毒发惯了才总是蜷缩着。 笛飞声又用内力去探他的经脉,知道他已运行扬州慢,不禁放下心来。很不错,不仅解了毒,还能运行内力,看来恢复的不错,之后也合该越来越好。 他安安静静地定眼看着李莲花,把人抱了好一会儿,才又塞回被子里帮他掖好被角。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又轻手轻脚离去。 第二天,李莲花用完晚饭,小侍女来收碗筷,收完却又拿来一段红绸,对李莲花说道:“请公子用这个蒙上眼,暂时坐等一会儿吧。这也是盟主的命令。” 李莲花一挑眉:“哦?笛盟主这是终于打算要见我了吗?只是为什么要我蒙住眼睛呢?” 小侍女摇了摇头:“盟主的意思,我也并不知道。请公子坐到床上让我帮您系上吧,别等下看不到东西磕碰了。” 李莲花思考了一下,终是点点头答应了。他坐到床上,任由小侍女帮他蒙上眼。透过红绸,只能看到一点泛红的影子,别的什么都看不到了。 听着小侍女离开的声音,没过多久,门又一声响,有一个人进来了。李莲花试探着问道:“笛飞声?” 来人不答,走到他身边,却是忽然用力把他扯起来,双手缚住,吊在了床上。李莲花一惊,已经成了跪在床上双手被吊在床顶的姿势。 李莲花觉得笛飞声果然有些疯魔,试着挣扎了几下:“笛飞声?是你吗?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李莲花感到身上衣服被人扯动,然后胸口一凉,竟是被来人扯开了衣服,大刺刺露出整个胸膛,小腹,还有……下身,大腿来。 李莲花又羞又怒:“笛飞声,不过数月不见,你变成变态了吗?” 说完李莲花只觉胸口那羞于言说的rou粒上一凉,感觉是乳首被涂了什么药膏,乳首立刻被激的挺立起来,这时感觉有人从身后揽住自己,仿佛把自己圈进怀里,下巴搭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却慢慢揉搓起自己的胸口来。 微凉的药膏很快融化,黏答答沾在胸口,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慢慢融入血rou。 李莲花又吃惊又害羞,脸上染上艳红:“笛……笛飞声,你这是干什么……” 身后的人不回答,只是手上动作不停,一丝不苟的打着圈揉着,很快李莲花感到胸口热意升起,尤其是两边乳首,更觉发热,不受控制的变大变硬,还生出奇异的酥麻感流窜到周身百骸,很快使他浑身发热,一股情欲的快感直冲小腹。 “笛飞声,快住手……”李莲花试图制止。 已经三十岁的人了,李莲花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他感到下身逐渐硬了,只能尽可能并上腿去遮掩。至于遮不遮得住,他就看不见也不知道了。 好在身后人好像并不在意他的小动作,也不理他,只是专心自己手上的工作,尽职尽责的揉弄着。约摸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才终于停了下来。此时李莲花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乳首带着热意久久不散,情欲在体内横冲直撞。可是那手忽然停了下来,一瞬间快意停止,身体情难自禁想要更多,他不禁难耐的抖了一下。 身后的人似乎犹豫了一下。却看着李莲花满面的潮红到底心软了。他伸手抚上李莲花的玉茎,李莲花回过神来,用力往边上一避,不好意思让他触碰,可是却只撞到身后人身上,反而被他从身后抵着,避无可避,只能接受身后人的抚慰。 虽然李莲花觉得这人就是笛飞声,可是也不能确定,被人抚慰玉茎,到底让他感到畏惧屈辱,心里也生出几分动摇来,开始剧烈的挣扎,毫无规则的撞进身后人的怀里:“你……你是谁……到底是不是……笛飞声?” 身后人只把他用力箍在怀里不让他乱动,手上动作不停,耐心抚过柱身,又在柱头小孔处多加流连。 下身带来的快感比被揉弄乳首强烈直接多了,一阵阵酥麻直击大脑。可乳首的热意在这时还是显得相当有存在感。李莲花直觉身后人涂在他乳首的东西不寻常,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可是很快他就不能思考,下身的快意阵阵袭来,没多久,他就一个激灵,射了那人满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李莲花喘着粗气,软倒在身后人身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身后人却不拖泥带水,抬手解下他手上束缚用力一拖把他抱起,然后扔进浴桶。 “咳咳……”李莲花猝不及防,呛了好几口水才挣扎着爬起来,扯掉蒙眼红绸。可是哪里还有刚刚那人身影?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无奈他只好去洗干净自己。触及胸口,冷不防一丝酥麻传来,李莲花只觉胸口变得异常敏感,竟是自己也不好意思去触碰,心里越发怀疑那药有问题。 等到第二天午后,小侍女又笑着拿出红绸请他蒙眼的时候,李莲花没有去接。 “笛飞声呢?让他来见我。”李莲花看着小侍女说道。 小侍女仍是甜甜笑着:“我可请不动盟主。还是请公子按着盟主的意思,蒙上眼吧。” 李莲花微微一笑:“那这可不好办啊。要是笛盟主留我,我自当留下。可是如今他也不来见我,还天天让我蒙眼静坐,是个什么道理?这样可不好,怪没意思的。不如我亲自去找找他?” 说着,李莲花抬脚要出门。那小侍女出声拦他:“公子请先留步。” 李莲花停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等着她说话。想来笛飞声他们一定早就预料到自己会要走,想了对策,李莲花只需静静等待,静观其变。 小侍女果然娓娓说道:“盟主有令,不能让公子出了房门。”她顿了一顿:“若是公子执意不听盟主的话,我又拦不住公子,就只好拼了命去拦了。” 说完,她竟抬掌运起浑厚内力,要往自己头上劈下。 李莲花哑然,动作却比她要快,运起扬州慢,伸手打落她的手。这一下又惊又险,李莲花皱眉,这看着一个小姑娘,刚刚竟是出手果决,半点余地都没留。 他冷冷地看向小侍女:“没想到这解法竟是你的命,你竟也甘愿赴死。倒是笛飞声的思路,很直接。你是笛飞声的死士?” 小侍女甜甜一笑:“不错的。盟主待我恩重如山,让我做什么我自然都是肯的。不过幸亏公子是个好人,不然我真要死了呢。”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似乎在庆幸。 李莲花看着她,忽然一笑:“你就这么确定我会为了保你性命而听笛飞声的话?” 小侍女眨眨眼看着他:“难道公子不会吗?我听说,公子最是怜惜女子,又喜欢当英雄呢。而且,这几日相处下来,我也真心觉得,公子是个好人。” 李莲花被她问的哑口无言,他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哈,笛飞声,还真是了解我……”如今他倒想看看,笛飞声究竟想干什么。即便只是想解了心头恶气……李莲花心里一软,即使这样他还是想让他心里顺畅的……毕竟李莲花觉得是自己对不起笛飞声。 所以左右顺着他就是了。 小侍女笑着上前捧上那条红绸:“公子,请吧。” 李莲花不再说话,点点头,任由她给自己系上。 仍是昨天那个人进来。 被人绑着吊起来,那人仍是在身后圈住李莲花,沾了药去揉他的胸口。 昨天肿起的rutou,今天还没用消肿,摸上去比之前还要柔软几分。可是没揉捏几下,就变得很硬了。更加明晰的热意传来,李莲花被挑起丝丝缕缕的欲望,跪不住似的往后躲,却跌进那人怀里。 “你是……想看我……动情的样子吗?……”李莲花慢慢吐气,尽尽可能说的完整,却因为低喘声每个字都蒙上一层情欲的艳色。他喘息不稳,颤颤巍巍,隐约听到身后人变重的喘息声。李莲花心里暗暗叹息,笛飞声,你折腾我自己又不好受,这又是何苦呢…… 那人手上动作却是没停,仍是揉满了一炷香,才起身离开。走到门口,他起一道内劲,划开李莲花的束手红绸,李莲花才脱力倒在床上,身子已然汗湿。 恍惚间挣扎着扯掉蒙眼红绸,果然又没有看到那个人。不过那到刚猛的内劲,和精确的力道……除了笛飞声,李莲花暂时也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胸口热意久久不散,情潮四散。今日没有那人的疏解,身下玉茎仍挺立着,难耐的很。可是被他人挑起的欲望,李莲花实在羞于去自渎发泄,便也不去管他。强忍着默念几遍清心诀,李莲花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燥意。 之后又过了三天,每天那个人都雷打不动的来束住李莲花往他胸口揉药。李莲花只觉得胸口越来越敏感,两个乳首几乎涨大一倍,轻轻一碰就情潮乱窜,酥麻热浪涌向全身。 尤其乳孔,那人总是刻意把药压着往里揉,任他如何呻吟哀叹也不管用。时间一长,乳孔里面总觉得火辣辣的,期望着有人能更用力的狠狠欺负。 这几日有时李莲花仅仅被揉弄着就迷醉在情潮里,待那人放开他才跌落云端般反应过来,怅然若失,身体里面渴望的很,想要更多,可是又不愿自己发泄。待那人一走,总是缩在床上忍着,半晌才压抑过去。 晚上,笛飞声蹑手蹑脚走进来。他仍是点了李莲花睡xue,才放心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拉开他的衣襟。rutou触目可及的红艳,rou嘟嘟的十分可爱,惹人怜惜,疏解了他内心焦躁。看到身下,笛飞声却又皱了眉,原来李莲花即使睡着了,身下仍不自觉的挺立着,显然是这几天根本没有照顾自己。 难道离了自己,这个人就真的不会照顾自己一点了吗?成年男子,又有什么可矜持的要一直忍着?笛飞声眉头紧锁,压下心里的怒火,伸出手去帮李莲花疏解。 大手抚弄玉茎,睡梦中的李莲花微微仰起头,发出迷离的呻吟。笛飞声神色晦暗,低下头去咬他的喉结。李莲花迷迷糊糊间,低声唤出:“笛飞声……笛飞声……”笛飞声听到心头一紧,用力吸吮几下,听到李莲花仿佛被咬痛的声音,才缓缓下移,去舔他已然变得rou嘟嘟的rutou。 刚舔下去,李莲花就诚实的拔高了声音,甜腻的让人心颤。玉茎也陡然涨大,身体似挣扎似迎合,rutou更深的撞进笛飞声嘴里,仿佛迫不及待的邀请他品尝。 笛飞声含着乳rou,细细咂磨,绕着乳孔打圈,李莲花身体颤抖着呢喃:“唔……好舒服……要……还要更多……再用力些……”他的声音就像裹挟了蜜水似的欢愉,发颤的尾音都带着甜腻。 笛飞声被他勾的双眼发红,用力去吸吮乳孔,李莲花低声叫出来,颤抖着射在他手上,射了好多一滩白浊。 李莲花射出来后舒服极了,仿佛飘在温暖的云端。他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梦中身处世外桃源,一切都那么适意美好,没有江湖纷争,没有背叛,没有别离,他在一片洁白花海里肆意的笑,转过头来,某个人稳稳站在那里也微笑着看着他。 他不禁面上含笑,脸上带着餍足,整个人软在笛飞声怀里。恍惚间他拉拉笛飞声的手,在他怀里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笛飞声默默看着怀里的人,黑压压的暗潮在他眸中滚动。他解开自己的衣服,扶起自己早已挺立的性器。手带着李莲花的jingye,眼睛看着李莲花近乎赤裸的身子,还带着刚刚高潮过的潮红。笛飞声默默撸动起来。良久他射了出来,又深深看了李莲花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用自己的衣服谐干净二人身上的痕迹,把李莲花安安稳稳放好,接着悄无声息的离去。 第二天,李莲花仍是被人吊起来揉胸。他不知道笛飞声要干什么,但是感觉还是顺着他好。可等他开始意乱情迷的时候,冷不防却有一根沾满药膏的金针,带着凉意刺入他的乳孔。李莲花猝不及防,发出“啊”的一声惊呼,本能的惧意上涌,挣扎起来,“笛飞声,你干什么?” 那人却只是把他箍的更紧,固定在怀中,亲上了他的脸颊,又慢慢的吻过去含住他的嘴唇,安抚他。 “唔……”李莲花一时陷入茫然,此前他只以为笛飞声处于什么目的一直往他胸口涂药,虽然那药有着挑起情欲这无法言说的副作用……可是,现在,笛飞声竟然在吻自己? 李莲花不自觉的安静下来,没一会儿就感到,插入金针的乳孔,痛倒是不痛,只是凉意过后,更汹涌的热意涌了上来,牵起的guntang情潮从更深处更汹涌的涌向四肢百骸,仿佛贴着他的经脉顺着他的血液点燃身体的每一处,使他全身渴望着被触碰,大脑也被冲的晕乎乎的,一片恍惚间胸口又是一凉,另一根金针也插入他的乳孔,紧接着身后人动作很小心的旋转起两边的金针。 李莲花心里警铃大作,这样任由他弄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会失控。 “啊!……”李莲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慌乱的惊呼,挣扎间咬破了那人的舌头,他感到有些抱歉,可是身体里恐怖的快感止不住的由乳首的动作传遍全身,让他茫然的颤抖着不知逃往何处。两边乳首深处都发着高热,身体渴望更多,无意识的往身后人身上磨蹭,呻吟越来越急,渐渐的快感聚集到下腹,他仿佛预感到什么一样拼命挣扎,可是身后的人害怕伤到他,力气又大,把他牢牢按在怀里。 李莲花下意识去抓缚手的丝带,骨节泛白,玉茎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眼前白光闪过,李莲花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叫出声,待他回过神来,身上已汗湿一片,金针不知什么时候被撤出,只留两道热意久久不散,带着欢愉的余韵。 “啊……哈……”李莲花喘着气,平复了一会儿。他身子软的厉害,身后人犹豫一会儿便解了他的双手,李莲花软软的落下来伏进那人怀里,虚虚的喘气。 “老笛啊……你……你是不是要羞辱我?难道这样就能解了笛盟主心里的怨气吗?”过了好一会儿,李莲花忍着身下黏腻,放空一切,尽量组成完整的一句话问出声。当着别人的面被玩弄rutou射出来,他脸皮再厚,也是羞耻的。 身后人只是安抚似的亲了他一口,然后把他放在床上,决然离开了。 第二天起床,李莲花发现,床头多了一样东西,仿佛是一条,束胸带。他又羞又气,可是当天起身行动一会儿,却发现乳首如今敏感的厉害,连衣服带来的轻微摩擦,都经受不住,带来丝丝快感惹他注意,更是丝丝缕缕堆积让他站不住脚。他愤愤然只好系上束胸带,勒的紧紧的固定住rutou,方能避免那一丝酥麻痒意。 等被人固定到床上,扯开带子的时候,李莲花不禁有一丝惧怕。 他犹豫着问道:“老笛,不管你为了什么,这么多天了,你也玩够了吧?不如解开我,咱们谈谈?” 那人却吻上他的乳珠,舌尖舔过,酥麻感立刻在李莲花体内炸开,他不禁瞪大双眼,虽然眼前只有一片模模糊糊的红。 “啊……哈……别……”李莲花难耐的喘息,剧烈的挣扎,他几乎立刻就硬了,“老笛,真的有些受不住了……你这是什么药……能不能里面,不要……” 那人却仍是不答,绕到他身后,把他死死固定到怀里,李莲花暗觉不好,却感到前面挺立的玉茎碰到冰凉一点,紧接着一根刻满玲珑花纹的细棒裹着满满药膏探入他前端。 “啊!……”李莲花忍不住挣扎,脆弱之处被人玩弄引起他本能的恐惧,“那里不行!笛飞声!……”但是他却被笛飞声死死按在怀里,制止他的挣扎。 待李莲花适应一点,笛飞声就把细棒往里插入,直到完全插到底。 “啊……笛飞声……别弄了……”李莲花喘着粗气,汗湿了一层衣服。 此道甚是狭窄,进的艰难,亏得笛飞声眼疾手快在他因快感放松的间隙果断挺进。饶是如此,还是有些痛楚的。插入后更是酸涩难当,涨的难受。耻辱感更甚,李莲花想了好几次要不要全力挣开束缚和笛飞声当面对质,但是他又觉得笛飞声蒙上他的眼睛,应该也是因为什么而无法面对自己,贸然与他相对,别再让人受了刺激。 很快药效发作,又变成酥麻痒意聚集起来。热意上涌,快感撑满茎身层层叠叠,开始难耐的紧。李莲花还没缓过来,一层厚厚的药膏被笛飞声涂满他的玉茎。 “唔……”李莲花难耐的呻吟出声,“太过了……不行……笛飞声……啊!……”笛飞声早已把他放下来,他却只能挣扎着蜷缩着在笛飞声怀里夹紧腿,颤抖着发出阵阵呻吟。 太强烈了……快感太强烈了。里面,外面,一片guntang。即使没有任何抚慰,却消磨着李莲花越来越多的理智。一波波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激的他全身泛红。想射的感觉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偏又射不出,李莲花只能在笛飞声怀里磨蹭着挣扎,腰肢扭成麻花,身体蜷缩又张开,小腹不由自主的痉挛,越来越热。 这时冷漠的声音忽然响起:“很难受么?” 李莲花勉强清醒神智往声音来的方向看去,目光被红绸挡住:“果然……果然是你……笛飞声……你终于愿意和我说话了?” 笛飞声皱着眉看他挣扎,把他抱起来伏在自己身上,尽量不去刺激他前面。李莲花感受到笛飞声的心脏在自己面前砰砰跳动。 “要是太难受了……就杀了我吧。放心,我不还手。”笛飞声沉闷的声音传来。 李莲花抖着身体,笑着摇了摇头:“杀你……杀了你做什么?难道笛盟主做这些,原是为了借我的手杀了你吗?……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杀你。况且,我如今可还欠笛盟主一条命呢。你想对我做什么,我受着就是了……啊……” 笛飞声克制住紧紧抱住怀中人的冲动,他不知道现在听他说这样婉转的动人的话,这样乖巧,明天会不会再次决然抛弃自己。他想让李莲花再也离不开他…… 笛飞声默然点了点头:“既然不杀我,那我要继续了。” 李莲花慌忙打着颤去制止他,双腿抵挡不住的交缠,蜷起又放开,难耐的很:“等等!即使还要做什么,缓一缓,缓缓不行么?啊……我好热……好难受……” 笛飞声没说话,只是把他又翻过去,仍让他靠着自己怀里,自己牢牢箍住他,然后在他胸口涂上药膏,插入金针。 “啊!……”李莲花挺直上身,仰起脖子,压不住叫出声。 笛飞声旋转金针,李莲花只觉得体内热得很,一层层的欲望翻滚沸腾,可是出口被堵住,发泄不出,他几乎要理智全失,揉进笛飞声怀里毫无章法的挣扎,欲望在他体内呼啸肆虐,碰壁后又更凶狠的用更大的力道弹开。笛飞声要吻他,可是根本安抚不住,李莲花被逼的几乎失控,眼角流下泪来。 “笛飞声……阿飞……松开……我想射……”迷糊里,李莲花只能流着泪,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欲求。 笛飞声哑着嗓音说道:“快了,再坚持一下。” 李莲花呜咽着流泪,笛飞声却怎么也不肯停下,仿佛非要达到什么才放开。李莲花被折磨的欲仙欲死,忽然脑中划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巨大的快感层层晕开,他痉挛了几下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伸手在笛飞声身上无力的抓挠,惹的笛飞声也全身紧绷,额角爆出青筋,汗珠一滴滴落下。李莲花良久回过神来,在笛飞声怀里细细的颤抖。 他竟是被堵着前面玩弄乳孔,什么也没射出来,却高潮了。 与此同时,后xue也流出些水来。 笛飞声缓缓神,低下头要去吻他,却被李莲花颤抖着避开。李莲花是真的有些害怕了,恍恍惚惚,本能的躲避,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水:“不要……别……” 笛飞声看着有些失神的李莲花,良久抚一抚他额边汗湿的头发,默默离去。 之后一连数日,李莲花都被笛飞声如此调教。乳首已然涨大一倍,乳孔也仿佛涨开,轻轻一碰,立刻让他浑身酥软,情动不止。他只能尴尬的每天用起那束胸带,再任由笛飞声亲手解下把他调教的更加敏感。 李莲花试图抗议过,然而大部分时候,笛飞声只是沉默,不然就是让他杀了自己,几番下来把李莲花磨得半点脾气也没有。 后来李莲花自暴自弃,左右自己不过受些耻辱并不危及性命,也只有做的时候有些难耐难堪,忽略日益敏感的身体,其余时候并不难受,比碧茶之毒好上千百倍,也算可以忍受。倒是笛飞声……一想起他,李莲花就无奈又心软,只能默默叹息,因此也就由着笛飞声胡闹。 忽然有一天,一大早,小侍女就来敲门。 李莲花警觉,起身去开门,只见小侍女笑吟吟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竟然放着一件大红喜服。 小侍女闪身进门,将托盘放到桌上,对李莲花说道:“公子,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来换衣服?” 李莲花疑惑的看着她:“我?你说我?”他指指那件喜服,“穿这个?” 小侍女点点头,笑靥如花:“快换上吧。盟主要见你啦。” 李莲花以为笛飞声又有什么新动作,他想了想,虽是喜服,可到底也只是一件衣服,也没什么大不了,当即点点头坐下,任由小侍女为他换衣梳头,带上一只精致银冠,披上红盖头。 手里被塞入一段红绸,李莲花隐约看到,有一人踏进房门,牵起红绸的另一端,拉着他缓缓往前走。 李莲花跟着他走,走进一处院落,感觉周围有很多人,他微微皱眉,听到喜乐响起,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喊到:“恭迎盟主大婚。一拜天地——” 李莲花这时才察觉不对,这场景有些太认真了些,不像作假。他想要扯下盖头,却被笛飞声先一步来过来固定住了手。 李莲花双手被笛飞声强硬的按在身后,抵着后腰往前走。周围的人仿佛看不到似的,没有一个人发出疑问。笛飞声就按着他拜了天地,抓着他进了洞房。 入了洞房,笛飞声才松开他。李莲花一把扯下盖头:“笛飞声,你搞什么鬼?” 笛飞声蓦然含笑看着他:“娶你。” 李莲花气急败坏:“不是,老笛,你,娶我?” 笛飞声一步步逼近,把他按倒在床上,拿下银冠,如瀑青丝倾斜了满床。 李莲花呼吸不稳,笛飞声挑开他的衣服,热气喷到胸口,引起李莲花一丝瑟缩。 笛飞声笑道:“如今这么敏感?” 李莲花有些脸红,尴尬的别过脸去:“还不是你……” 笛飞声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只能看着自己:“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所以,我要负责。” 笛飞声深情的望着他,解开他的衣带,探手去拂过他的乳粒,手掌碾过他的各处肌肤,吻上他的双唇,捉住柔软嘴唇舔咬。李莲花难耐呻吟,不受控制的去贴笛飞声的手想要更多。面对日思夜想的人,笛飞声同样心潮澎湃,趁机探入他口腔深处,极近缱绻的舔吻。 很快李莲花就受不住撩拨,玉茎挺起,抵到笛飞声的rou茎,不禁睁大双眼,瞬间清醒,有些不好意思的推拒他。 笛飞声放开他,身下轻轻磨蹭,笑道:“怎么,我以为你想要呢。” 李莲花红了脸:“我,我没有……你可不要乱说。” 笛飞声挑眉一笑,去吃他胸前乳粒,果然引起身下人一阵挣扎。他轻轻吸吮,牙尖轻轻咬上饱满乳粒,李莲花连连喘息,热气打在笛飞声脖颈里。 按住李莲花劲瘦腰肢,笛飞声眸色晦暗,他已忍耐多日,有时克制不住深夜里想着李莲花的样子爬起来自渎。但他之前不敢真的触碰他,生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李莲花。可李莲花一直纵着他,容许他的步步紧逼,他心里的一道戾气也仿佛逐渐消散。 终于,终于没有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凝视着思念多年的人,笛飞声伸手探到李莲花后xue,那里已然情动,溢出汁水。 笛飞声探进一指,李莲花腰腹蹦的挺直,紧紧扯住他的衣服,笛飞声吻遍他全身安抚他。 待扩张好了,笛飞声换上自己的,一个挺进,尽数没入李莲花的身体。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李莲花一边喘息,一边露出狡黠的笑容:“怎么样,笛盟主,到现在为止,你可是好了?……” 笛飞声深深地吻他,大手在他身上不断流连,直到李莲花受不住,止不住颤抖着,双腿缠到他身上,体内热情的绞紧他。 李莲花仍不服气,一边喘一边断断续续的继续问:“和你说话呢……怎么样啊笛盟主……” 笛飞声哑着嗓子,伏到他耳边舔过他的耳垂,低声说:“嗯,好了。还要多谢,李神医救我。”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耳朵上,紧接着变成舔舐。李莲花羞得不行,搞不懂笛飞声到底从何处学来这些勾人的技巧。李莲花挣扎着,喘息着,渴望着,缠紧笛飞声,起起伏伏快要坠入欲海里,听到笛飞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很好,李相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