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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真的。”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贺程书最近对她这么好,两腿夹着他的手感受他的体贴,也能感受到他隆起的性器,贴在她的背上,烫烫的。洗完澡到了床上,倪偿有点期待,两腿在他面前张开,贺程书抱着她的大腿,埋在她下体的缝隙,用舌尖挑开。倪偿的脚丫止不住地踢他的脊背,嘴里说着:“你怎么这么好…好舒服。”他口得也没有技巧,只是舔舐,学着接吻,最后在她的洞口磨蹭,把舌伸进去又抽出。倪偿确认自己是因为喜爱才加大了快感,两腿夹着他的脖子,喘息道:“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就这样。倪偿想不通,他没有讲话,把她弄到高潮,倪偿收缩着xue口,忍不住喷出些许水来,她看到他唇边的水渍,脸红道:“我给你擦擦?”他直接抿抿唇,把性器埋在她体内才道:“怎么这么有精力,我听说你几夜没睡都在画画。”倪偿被他灌入时仿佛全身的毛孔都被他cao到了,两手抓在床单上听个大概,断断续续回答:“我睡不着…你知道的我,嗯,有这个毛病。”他闻言埋得深些,在她的宫口试探,进去后倪偿又微微撑起身子,似乎想要看看她的肚子怎么样了,最终还是摔在床上享受他的cao弄。这次太舒畅,他缓缓抽动,把她里面的每一寸都碾过了,跟他zuoai的快感翻了数倍,倪偿合着眼享受,贺程书又打算给她翻一面,倪偿顿时搂住他的脖子。“就这个姿势,不要换。”“不是觉得没花样?”她抗拒地夹紧他,“我能看着你。”他又笑:“闭着眼睛能看到什么。”倪偿睁开眼睛,薯条推文站风情掺杂着爱慕的目光投向他,她的手背在他侧脸如羽毛掠过,嘴因为他的cao动而张合。“我知道你在看我。”她这样说,又仰起头来,任由他将她的腿叠合在她两侧,细声地娇喘,偶尔零碎蹦出来的字句,都是他听不得的糙话。在她快到的时候,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哭腔喊他:“叔叔。”这声刺激得他快速地抽弄,倪偿喉咙干涩,问他:“你是不是也快了,我给你…”“在里面吧。”贺程书这样说,把她抱在怀里,浊流全然跑到她的内里,倪偿埋在他的颈肩,承受他的压力,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忍不住细细地吻他的身体。“舒服么?”倪偿点头,含着他的皮rou,又去吻他的唇,“好舒服。”贺程书端详她的神色,是没有说谎的样子。他把怀里的人搂紧,“睡吧。”倪偿含着他,又忍不住去贴合,勾上他的腰身,道:“你不跟我说说话么?你亲亲我嘛…”倪偿推推他,贺程书的眼皮闭得严丝合缝,不知是真的睡了还是怎么,弄得她也困起来。她在他怀里打哈欠的时候还想,贺程书不会为了让她睡觉才和她zuoai的吧。挺荒谬的。倪偿在梦里梦到他,眼睛因为看书近视了,可还是没有停止读书。他从她有记忆开始就守着一方书桌,春风夏雨,安静地翻阅纸张。她会爬了,要爬上他伟岸的身躯,贺程书就把她抱起来,她吐他一身口水,还会尿裤子。那时候贺程书是好脾气啊,她已经记不清了,都是母亲跟她讲的,说他没有生气,给她收拾好,还是抱在怀里。她在梦里抬头看到他专注的神情,骤然大哭。倪偿醒来是五点半,满脸眼泪,她知道自己睡着后总会哭,很快擦干脸,看到他睡得平和,忍不住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她想完成那幅画,给他留了一张纸条。贺程书习惯七点起。他怀里没了温度,很快便撑床起来,外面已经来人准备早餐和衣服,贺程书只披着浴袍询问:“小姐呢?”众人面面相觑,摇着头,谁也不敢讲话,他便又回了屋。这才发现她贴在床头的便利贴。「叔叔我去画画啦!——你的小熊」————————————晚上还有一更,还请多多支持!_(:з」∠)_PO18以身试爱(禁忌)商商商商贺程书觉得有一项坚持到最后的爱好是好事情。尤其是绘画,那个孩子从小就喜欢,每天都会画上两笔。他在路上便吩咐联系画廊,将她的新作摆在中间。需要别人的夸赞、追捧和抢购。他能想象到倪偿托着酒杯,神气地将鞋都要甩出去老远的样子。贺程书看向车窗外,泽城的每条街巷他都熟稔于心,每寸土地都如数家珍。偶尔的失神,都是偶尔蹦出来的那个小恶魔。想到她该是什么滋味,贺程书现在想起来,会忍不住苦笑。他喜爱这个小东西,让他觉得像吃了一口苦瓜。按部就班地做事,贺程书很少有直接性的麻烦找到他头上来,遍布全程的信息网也没有一两条是关于他的,直到下午收到消息,小姐进警察局了。他都波澜不惊了,问:“什么事?”她是又打人了杀人了还是炸了什么东西,原来没人管她,她是贺家小姐,现在她是倪偿,普通的公民,他还要去警察局捞她。贺程书想着等事情结束再去接她,听到她自己报的案,心里又紧了。倪偿走得很早。五点四十七,倪偿早晨去看日出,要把沿海的地界完善一番,沿着海岸线骑行拍照,十一点零六,吃了一盒海鲜饭,螃蟹臭了,她跟老板理论到十二点整,得到原价赔偿和两百块预备医药费,十二点半放下自行车到画廊,肚子有点疼,走到房间拿出相机,推开玻璃门进入长廊。十二点四十一分,她抬头,二十米长、进度百分之八十、她画了七天的画作被泼了黑色油漆,红色喷枪写着“婊子”。倪偿坐在地上发了三个小时呆,然后报警过来收集证据,下午五点抵达警察局。她总是有点愣神,回话也不灵敏。倪偿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觉得这次做的好些了,以前这种事她是不会报警的,对于警局和录笔供都很陌生。很碰巧的周云也在,倪偿这才像个正常人一样说了句闲话:“怎么哪里都有你?”周云给她放了一杯热茶:“有缘千里来相会。”她垂着眼睛,又问对面的警官:“我们是结束了?可以离开吗?”警官点头,说有新的进展会及时通知,倪偿也会拿到相应的赔偿。周云送她往外走,还说:“原来你是一位画家,我就觉得你很奇特。”“奇怪吧。”倪偿端着茶叶很不客气地接了一杯热水,“我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