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她爱极了梅逊雪被她cao到意识模糊,连疼痛感都变得迟钝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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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触摸,暧昧的耳语,甜腻的情话,样样皆是甜如蜜糖,烫人灼心。 尤其是他靠近时迎面飘来的满身芙蕖衣香,香气如透明的丝线,根根急不可耐的涌入鼻腔,迅速塞满了京照夜的心。 其实梅逊雪的本意只是说几句不轻不重的软话,好让她能尽快适应与自己的接触,可身前的俏丽女子听完之后却小小的抖了抖身体。 她不假思索的拉下梅逊雪落在嘴边的手,紧紧的按在掌心里,遂低头痴愣愣的望过来。 只是这一眼,他就看到她眼中滚滚而出的yuhuo,铺天盖地的砸过来,全是想cao他的欲望。 梅逊雪立即回想起在整整三日里,大红的喜房中数次他被cao得醉生梦死的濒死情景。 想起堆满果盘的案面上,一场场发生的密不透风的迅猛抽插。 想起她从后拽着自己的长发摁在身下癫狂狠入。 想起他无力跪在地上如狗一般的泣声摆胯。 霎时,他的身体便僵在原地,后背发凉,最后却只是眼眶轻颤两下。 任凭被她紧握着手腕,他抬起另外一只手搭在她柔软发间,不着痕迹的叹息着。 他并不在乎自己被她cao成什么模样,只要不被cao死cao烂,就是被cao的手脚断折,缺胳膊断腿也无所谓。 但他不允许她一心只沉迷与和他欢爱,连正常的一日三餐也抛之脑后,完全无视身体的健康。 “……娘子,别急。” 他的指尖轻抚过她发间的流速朱钗,温声说话:“先和为夫回房吧,你今日还未用午食,吃完了娘子要怎样都好。“ 面前的红衣郎君蹙起墨勾的眉尖,一字一句虽是柔软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京照夜咬住唇瓣,过了好久才依依不舍的放开掌心里软热的手指。 自从那场情事开始后,他的身体不再冰冷彻骨,肌肤也有了活人的暖意,除了胸腔依旧没有心跳,基本和常人没有区别。 梅逊雪收回手后复垂回衣袖里,露出一点指骨,白的如玉如葱。 美色在前,贼心不死的京照夜忍不住稍稍低头,余光频繁的瞥去一眼又一眼,心尖子就痒的厉害。 好烦啊,早知道她来时就该多带些辟谷丹,这会儿她就可以欢欢喜喜的拉着漂亮夫郎进房了。 京照夜爱极了梅逊雪被她cao到意识模糊,连疼痛感都变得迟钝的样子。 他只能无意识的挺起一截战栗腰杆,雪白饱满的rou臀在她胯下摇摇晃晃,露出一口红rou外翻,汁水四溅,yin乱的不成模样。 彼时,他仅剩的魂魄都被她cao的百转千回,摇摇欲散,当后xue再次承接jingye时,除了屁股不停的抽搐着,其余什么反应也没了。 又cao过一轮后,京照夜会把他拉到怀里,捏高他单薄的下巴,埋头给他一个粗暴的吻,看起来简直像要把他拆吞入腹。 直到亲吻之时,他才后知后觉的清醒两分,抬着血色朦胧的眼眶跟她对视,然后颤颤的抬起舌尖,任凭她湿软guntang的舌身纠缠进口腔的深处,半是引导半是逼迫的吞下大量诞水。 大概吻过几刻后,他就被不知足的京照夜从身下扯了出来,换了个姿势继续侵犯。 当他被抱在京照夜的腰间恶狠狠的坐下时,上身就会大力挺起,臀部也高抬起来,鹤引自刎似的仰着头,嘶哑破碎的呻吟一时全断在喉咙深处。 两颗血珠姗姗来迟,从下巴滚落,胡乱砸进京照夜凑上来舔舐的唇里。 才回忆到了这里,京照夜只觉一腔澎湃yuhuo,竟是无处可发。 可见她是彻彻底底的折在梅逊雪的身上。 见她低垂着头不说话,还以为是她的脸皮太薄,求欢不成后心生郁闷,梅逊雪就低腰靠近她肩头,缓声柔柔的哄着她。 “娘子,为夫已是让小厨房全给你备好了,八宝鸡,宝塔rou,火腿炖鸭……对了,为夫还特意多备了几道爽口的凉拌菜,想来你应当是爱吃的。” 他一具鬼体,不会生病不会死,更不需食用五谷杂粮,准备的食物喜好自然全是为了京照夜一人。 闻言,她努力的把满心rou欲压制回去,抬起头来,惊讶的张开嘴。 “这么多?” 扶摇门里即便她是师尊的内门弟子,也不至于一顿饭快达到满汉全席般的奢华。 梅逊雪不在意的点点头,完全不觉一顿简单的午食,准备的过多过盛有何不对。 梅宅里空堆着无数的金银珠宝,却无用武之地,那么砸在他心爱的姑娘身上又有何不好? 为博红颜一笑,就算要他一把火把整个宅院烧光也未尝不可。 京照夜可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正扁着嘴,眼神幽怨的盯着他呢。 “我一个人怎么吃得完啊!” 她站在梅逊雪的身前,小脸扬起,发出隐晦的控诉:“而且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吃,再好吃的东西也没什么味道。” 都说秀色可餐,这么一个漂亮好看的夫郎就时时刻刻站在跟前,她看也快看饱了,何况还有每日他不间断的优渥投喂,她这几日都胖了一大圈呢。 听出她的不满,梅逊雪的脸色显出两分愧意和为难。 “……为夫死了太久,确实没想到这点。”他好脾气的和她商量,“既然娘子想要吃饭热闹些,不如把爹娘叫上与你作伴?” 拜堂那日她的头上盖着喜帕,看不见他爹娘的模样,洞房过后也一直待在屋里,除了那些假人般的丫鬟奴才,压根就没见过除了他以外的人。 听说凡人成亲后的第二日清晨,新过门的媳妇就要向公婆请安倒茶,并且还有种种不一而足的麻烦杂事,可她除了拜堂成亲洞房夜,其它是一样没做过。 许是他鬼新郎的特殊身份不易行事,又或者她们二人的成婚结合本就是一场荒唐。 不论当初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耽搁,现在还是要见他的爹娘。 尽管她心里并不想再见那对夫妻,但总不能避他们一辈子。 想着横竖躲不过,京照夜便没拒绝,只挑了挑眉,双手抱胸,凑头贴近他身前。 她贼眉兮兮的问:“莫非这就是传言里的,丑媳妇第一次见公婆心胆颤吗?” 闻言,梅逊雪勾唇笑了起来,暖色轻声的说道:“娘子说笑了,真要论起来,也该是为夫拜见娘子的师尊,丑夫郎胆战心惊的向长辈请茶才对。” “你一点也不丑。”她眨眨眼,认真的反驳,“除了师祖,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子,天底下的男儿加起来还抵不上你一半。”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尤其是心上人的好话,梅逊雪只觉心里都甜了几分。 能让她一见惊艳,再看动情,总算不枉费他当初花了无数的心血精心修补这具破破烂烂的皮囊。 “能得娘子的青睐自是最好,但好看不好看也要见长者,奉清茶。”他说,“你的师尊可不在乎为夫长的好不好,端看能不能配得上你。” 他笑着笑着,嗓音已有几分苦涩。 京照夜见他忧虑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脸色也变得慎重起来,红绸下的眼眶晃动着,不知是畏惧还是担忧。 “为夫自知鬼身卑劣,只怕见到你师尊的第一眼,还未端茶,就要被她打的魂飞魄散了。“ 扶摇门大长老的名气天下扬名,一鞭一蛇,叱咤修仙界少有人敌。 人们皆知她嫉恶如仇,严厉无私,尤其厌憎魔派弟子,每次遇到二话不说就痛下杀手,是宁可错杀千万也不可错放一人。 这样恐怖的威名之下,魔派弟子们一听花百岁三字,个个吓得如丧考妣,能躲多远是多远。 花百岁对所有的魔派弟子皆信奉斩尽杀绝,对御下门派的弟子也相当严格,每个弟子谈起门中大长老皆是害怕远胜敬重。 是以,他不认为这样严厉无私的人,独独会对见不得光的鬼怪手下留情。 听出他明显的惊忧,身旁的京照夜拍拍他的手。 她敛容屏气,沉声说道:“没事的,要是师尊真的下狠手,我就跪在你的前面,向师尊磕百八十个响头,求师尊直接送你入轮回重新投胎。“ 这话听着分明不妙极了,偏偏她说的格外凝重,一副豁出去的豪气作态,竟让梅逊雪不觉一丝难过,反而闻之失笑。 他忍俊不禁的挑眉:“为夫原以为娘子要说,你师尊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为夫肚子里的孩子和你的面上,再怎样也会留为夫一命。“ “很难说的……“京照夜完全笑不出来,一张小脸苦巴巴的。 她苦闷的摇了摇头,伸手摸向梅逊雪平坦的腹部,从心底沉闷的吐出一口浊气。 “到时师尊连我的性命会不会留都未必,何况是你的……唉,希望师尊发火的时候,师祖能出面求情,否则咱们一家三口只能在黄泉地府相聚了。“ 她来回揉了两把柔韧的腰rou,冷幽幽的说:“孩儿啊,那时你可别怪爹娘狠心不救你,实在是爹娘也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梅逊雪听得哭笑不得,伸手按住腹部反复揉捏,不怀好意的小手。 “好了,快和为夫去用饭吧,不然你师尊还没要你的命,你就要先饿死在这里了。“ 拉着她的手不准作怪,他才转身向前方扬袖一甩,内院里萦绕不散的滚滚白雾便自主散开。 白雾刚一散去,回廊下徘徊嬉笑的红脸仆人们就扭着头跑远,迅速隐入阴暗的角落里。 终年被老宅排斥在外的阳光,第一次洋洋洒洒的照进院中,光辉灿烂,暖意漫上。 “安子。”他微微的回过头,对灰衣奴仆冷淡淡的吩咐道,“带爹和娘到花厅陪夫人一道用饭。” 吩咐完,他拉着京照夜往南边的精致阁楼走。 回廊下的灰衣奴仆听到命令,表情瞬间变得冰冷,近乎阴沉之色,却又恭敬的应了一声是,便晃着身体一步步靠近西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