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丕植】霜打杏花落谁家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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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紧致的rouxue突然开始收缩个不停,接着从宫口源源不断喷薄出温热液体,淅淅沥沥的浇在guitou上。曹丕被爽的浑身毛孔张开,差点忍耐不住就要射进那个逍遥窟,曹植却突然疯了一般摇头:“不是……不是夫君……呜呜……不是……” 他情绪十分激动,竟然哆嗦着想要逃离roubang,只可惜被cao得酸软的腿一点力都使不出,勉强抬起一点腰肢,很快又跌了回去,重重插在roubang上。 “啊啊啊啊——”他又被插得去了,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整个人软成一团,挂在曹丕的胸前,却还想着逃开。 曹丕见他反应激动,不敢再刺激他,松开玉茎上的禁锢,又轻柔两把让人射出,之后将人轻放在榻上开始冲刺,曹植把头埋在他胸间紧闭双眼,咬牙再不吐出一个字,他心疼万分,又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只好草草射了出来,抱着人去浴池清洗。 到底是口刚开苞的嫩xue,只是轻轻cao了这么一会儿就肿了起来,将浓稠的jingye紧紧锁在自己肚子里,一路也不曾流出一滴来。曹丕见曹植依旧闭着眼,眼角却不停溢出泪水,只道是自己cao得狠了让人受了委屈,于是一面轻哄一面将人放进浴池里,手指伸进xiaoxue拓开,丝丝混着血液的白浊一股股的的流出来,很快便消失在池水中。 曹植足尖紧绷,手不知觉的攀上兄长的背,圆润的指甲抠在上面,整个人红得好似一只煮熟的虾子,一半是疼的,一半是羞的。曹丕又哄了几句,见再没什么东西流出来,终于不折腾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他的背,池水温度适中,早就疲惫不堪的曹植就这样在兄长怀中沉沉睡去。 浴池极静,耳边除了潺潺流水声,便是曹植均匀的呼吸声。曹丕也终于冷静下来,他刚刚也是cao昏了头,居然让自己的弟弟叫自己夫君。 古往今来,即便是有龙阳之好的帝王,也没有将自家兄弟塞进后宫的先例,更何况他并非有断袖之癖。皇后专宠多年,膝下育有皇子公主,因着皇嗣并不算多,他即位后又选了几个美人进宫,就在上个月,才刚刚封了一位贵妃。 不过是一时兴起,被欲望掌控罢了。他想,自己只不过是在帮子建“治病”,毕竟当时情况紧急,相信子建醒过来也能明白的。 只是曹丕觉得曹植是不能回去封地继续当他的侯爷了,他身子特殊,回去那种山野乡村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他这样子也不能成亲,不如就留在这洛阳宫里,留在自己身边,自己养他一辈子。 当然,自己以后不会再让他受委屈。 他甚至已经想到曹植醒来哭哭啼啼的样子,心又不自觉软了几分,抱着人从池水中站起,捡起浴巾将人包起来,随意披上件里衣便回了寝殿,接着搂着曹植进入梦乡。 曹丕以为曹植总是要闹一闹的,毕竟这是他自小娇惯的弟弟,而且又刚被他开了苞cao了xue。却没想到当他下朝回来,曹植只是坐在床上发呆,脸色有些发白,有些失了神采的眼睛望向他,随后挣扎着下来行了大礼:“拜见陛下。” 他姿势十分不稳,不难想象应是下面昨日遭受到的激烈对待尚未痊愈。 曹丕急忙上前将人扶住,语气中带着点欣喜:“子建,你的眼睛恢复了?” 他的手又大又热,温度透过薄薄的亵衣传到身上,烫得曹植瞬间想起昨夜的糜烂,随之铺面而来的就是曹丕身上的气息,刚刚吃过roubang的xue顿时有些发痒,他脸色微红紧咬下唇,别扭的将被握住的手抽回来:“多谢陛下关心,臣弟……已无大碍。” 曹丕盯着自己空了的手掌有些失神,当即忘了让人起身,直到曹植又虚弱的摇晃几下才回过神,上前将人搀扶起来坐在床上,又拿了软垫靠在他的腰后:“身子还有什么其他不适吗?” 曹植轻轻摇了摇头。 曹丕皱起眉头,与昨夜一直挂在自己腰上的曹植不同,现在的子建不知怎么,总有一种想要跟他划清界限的感觉。他不哭不闹,不提昨夜的点点滴滴,明明整个人都还是刚被cao了一夜的媚态,骨子里却又好似有棵挺拔的翠柏。这跟曹丕想象中完全不同,他不太喜欢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于是清了清嗓子:“子建……朕已查明,灌均对你的上书皆是污蔑,他已受到应有的惩罚,你现在也并非戴罪之身。” 他没有再说下去。 为了制衡各方势力,让诸侯去各地就国是曹丕在即位时提出的国策,而今他虽然想让曹植留下来,却并不打算由自己亲自提出,毕竟他是一国之主,怎能轻易推翻自己的决定,更何况他认为曹植一定会央求自己留下来。 只见曹植莹白纤细的手指握紧了床单又放开,几次三番后终于开口:“陛下,既然臣弟这次进宫的缘由是被污蔑,那么臣弟是否可以回去封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