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味道(H)
在车上我听到了贺呈讲电话,原来是要去抓见家的小子,抓过来,保护起来。 青春期的男孩子总是长了一身的刺。我拉住那个紧跟着见一的小子,告诉他这里没他什么事了,他仍然大声质问着,挣扎着要冲上去。我一贯没有耐心,嘭的一声把他按在地板上。 明明很简单的任务,我们却没有成功,原因更简单,见一有他的mama保护着。 后来我们几个人来的又几个人回去了,还在上车前和贺天打了个照面。一车沉静,我也没心思管贺呈在想什么,只是在脑子里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见一这小子命真好,有为了他这么拼命的人,也有爱着他的爸妈。 “在想什么?”贺呈没有起伏的声音在寂静的车里响起。 我敷衍的说没什么。他自顾自地说,“我在想,以后的生活要热闹起来了。” 的确如他所料,生活确实热闹起来了。没消停了几天见一那小子就被绑架了。贺呈的电话打了一个又一个,我看着他忙却不慌,起了邪念,一把把他拉进了我怀里,捏了他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直直的探进去,在他的胸肌上捏了几把便绕到他的背后捏住他的后颈让他无法逃离。 他保持着坐在我腿上的姿势把手机随手扔在茶几上,一手与我十指紧扣,另一只扼住我脖颈的手五指渐渐收紧。 他在情动时总是喜欢掐我的脖子,而我又非常享受窒息带来的快感,这让我感觉我是真切的活着。 我俩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烂人。 我想要更进一步,松了对贺呈的桎梏,探向了他的腰间。他抓住我的衣摆,正要为我脱下衣服,手机不安分的响了起来。 见家小子找到了,在护城河边的废弃仓库里。不知道绑架他的是谁,只知道是他爹结下的仇,以防万一我还带了一把枪。 事实证明,带枪是正确的选择。 我带着他回到了贺呈身边。他一晚没睡还受到了惊吓,又被我拖着游过了护城河,从上了车就开始昏睡,一直到我给他买完内裤回来。 他看着自己光裸的下体,质问我是不是偷窥狂。我把手里的内裤扔给他,告诉他我没那个爱好。我在想我喜欢的是成熟的有张力的类型,比如贺呈。 然后贺呈带着那个女人出现了,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宝贝儿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看不得这种场面,夹了根烟退到了院子里。 我想到处走走,又怕贺呈出来找不到我,便只能夹着烟在原地打转。 果然,我看到了身后的影子越贴越近,干脆站在原地等他。他从身后将我圈住,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抬起我夹烟的手伸到自己唇边吸了一口。 他在烟雾缭绕中趴伏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丘哥,你还欠我一顿cao。” 床上的贺呈和床下的他反差极大。当我的呻吟被他撞得细碎着从咬紧的齿缝间泄出的时候,他会在我的身上掐着我的脖颈絮絮地说着毫无逻辑的爱语。 他说要cao我一辈子,说我只能有他一个人,说永远爱我。我的脑子朦胧着却能清楚地听清他的话,就像是溺水的人在放弃挣扎后听着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我大概猜测这都是他精虫上脑说出来的胡话,成年人哪有什么爱不爱的,那都是小孩子才会纠结的东西。成年人的感情应该只用性联系在一起,因为性是我肮脏血脉里留下的能给贺呈的唯一的东西。 我想通了这一点便发了狠地夹他,抵住他的额头,像只濒死挣扎的困兽,低吼着让他cao死我。我和他zuoai算不上是抵死缠绵,只能说是相互纠缠到死。 我是天生的肮脏垃圾,他是压抑许久的衣冠禽兽,某种意义来说的确是天生的一对。 他的喘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下动的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我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想和他一起射出来,这跟想和他一起下地狱的想法一样急迫。他却发坏地堵住了我的顶端,狠狠地挺腰之后拔出来射在了我的身上。 他射的又急又多,有几股溅到了我的胸上。他仍然不肯放过我的欲望,用手指草草地抹了我身上的jingye探进我的嘴里。一瞬间,一股腥膻的味道充斥了我的口腔,很奇怪,我能尝出来那就是贺呈的味道。 他的手指把玩着我的唇舌,然后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了我在爆发前夕的顶端,缓慢而坚定的一寸寸的吞了下去。我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抓了他的头发往我身下按,直到我听见他难耐的干呕才松了手。 我没挺过几个深喉,射进了他的嘴里。他直起身来,眼中的侵犯性不加丝毫掩饰紧紧的盯着我,喉结一滚,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然后欺身上来与我接吻。 我口中的味道仍然没有淡下去,所以我尝不出自己的味道。我又忍不住的想,他这次有没有沾上我的味道,我是什么味道的。 吻罢,他趴在我的身上轻轻的喘息,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我的头发,我的手也在他轮廓分明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我俩一起享受着从云端坠落后重重地落在棉花里的短暂的温存。 他附在我的耳边说,“丘哥上下两张小嘴都甜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