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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人。妈的,该死,此刻她yuhuo焚身,节cao都烧光了。不过她这个人本来也没什么节cao。“怎么样,做还是不做?我这人从来不强迫别人,尤其我这么喜欢你,要是你不愿意,我可以停下。”说着,他竟然真的不再动作了。麻痹!坑货!混蛋!都到这个关头了,她都快被撩得欲仙欲死了,他竟然不按套路出牌!完全不给她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可能,非逼着她亲口答应。纪优那叫一个郁闷。“做……不做?”虽然刚进来时光线昏暗,但是此刻,眼睛适应了这种亮度后,纪优可以清楚地看到男孩的脸,他的眼睛,他微微翘起的唇角。他似乎很懂得自己的杀伤力在哪儿,用最恰当的表情,最恰如其分的尺度拿捏,挑战着她每一寸的忍耐极限。不管是思想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纪优在不久前才认知到自己并不是性冷淡后,又发现自己是个欲女。干柴烈火,一点就着。PO18销魂rou(NP)15.rourou(3000)15.rourou(3000)“做!”纪优一股狠劲儿窜头上来。做就做,谁怕谁?但是真当兵临城下,她被男孩扳开双腿,整个人埋进她腿间,那根尺寸不容小窥炙烫坚硬的roubang在她花xue外缘磨蹭欲闯入的时候。“等……等一下……”纪优忽然叫停。她对上那双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眸,他瞳仁幽亮,透露出丝丝不满,见他表情,纪优真产生这男孩是一只高贵冷艳又傲娇的猫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半路叫停的行为,在这种箭在弦上的时候,是种让人极度不悦的矫情和扭捏。纪优也不是故意的。她撑起腰杆,理直气壮地说。“要进去可以,我总得知道你的名字吧。”不然她等会儿想叫床的时候,总不能叫帅哥你慢一点,帅哥你快一点吧。都已经准备OOXX来番深入交流了,她对他竟一无所知。这不公平。当然,她也是存了心思的,有名字她就可以查出他的身份。如果在这件事上他都骗她,就说明他别有居心。她才不会相信他一面之词。他朝她微微一笑,简直是个夺魂摄魄的妖精。纪优忽然就产生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感叹。谁说只有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女人知晓情事以后,也是会甘愿拜倒在男人胯下的。“阮肖。”他说名字的时候,尾音轻扬,像是把钩子,弯弯绕绕,勾得她心跟着一荡。“叫我的名字。”他忽然一本正经地叫她说。纪优自然跟着重复,“阮……尧……啊!”谁能晓得,这家伙,竟然在她叫他名字的时候,忽然撞了进来,捅得她整个人都往后一抖。“再说一遍。”他噙着笑,更加往深处入,挤得她又酸又胀,说不出的快慰满足又带着点疼。“阮……啊……慢……慢一点……”这次,纪优还没说完,就被他横冲直撞的速度给震得话都说不全。“呀啊……别……嗯……”电流从脊椎骨往上,四窜开去,她一僵,感受那如排山倒海般无法阻挡的欲望倾泻。惊呆。才刚进去她就又……纪优整个人都斯巴达了。不过……真的舒服……不可置信地爽翻……她软绵绵地趴在垫子上,被他托起屁股从后面进,她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把衣服脱了,不然会变得很皱。”阮肖对她说,纪优却懒得不想动,只想一动不动地躺着被伺候,她只要享受就好了。“嘤……”她嘤咛一声,却是他掐住了她的乳尖,另一边捏到那小花苞揉捏。“不脱?等出去的时候不成样子了可别怨我。”他依旧这么不紧不慢地说,像是给她一个参考建议。哼!纪优不情不愿,但是想到穿着皱巴巴还可能留有痕迹的衣服给人看见,她虽然脸皮厚,但是这种程度,还是算了。她开始脱衣服,阮肖也停下来,解开自己的衣服,脱裤子。纪优看俩人这样就觉得滑稽,第一次见面就滚床单,都搞完一次了竟然衣服扣子都没解。脱光光的两人对视了一眼,纪优老脸一红,庆幸这里光线昏暗。阮肖却裸的怡然自得,还把两人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纪优看着那摞在一起的衣服,莫名觉得奇妙。脱光衣服滚在一起,就跟刚才的感觉不一样了,太赤裸裸了,被阮肖抱在怀里,后背靠在他的胸膛,还好背对着他,不用视线交流,不然纪优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儿看。他的手却顽劣的在她身上游走,纪优被他挠得有点痒,又很闹心。不爽地拍开那爪子,结果整个人压上来,两片唇含住了她的唇。“呜……”纪优下意识躲闪,却不想被他扣住了下巴,像是盖章一样压住她的嘴唇,舌头像是小蛇一样往她嘴里探入。她有些不愿,伸手推他,却反而被他扣住了手腕。两个人光不溜丢地叠压在一起,目光却是不善地对视,沉默对峙。“只做不亲。”纪优态度坚决。阮肖眯起眼。“为什么?”“我们还没熟到那种程度。”阮肖虽然没吭声,但是纪优知道他不满,不过他还是亲了亲她的唇角,将眼前的僵持状况搁置。来日方长。纪优呻吟一声,他掰着她的腿,就着那分泌出许多水液的花xue外缘探入半寸,她迷蒙着双眼,僵着身体感受被慢慢进入的过程。“噗”地一下,阮肖却是一改刚才的墨迹,猛地撞了进去,将她的花xue挤了个满满当当,紧窄的甬道完全被他的roubang撑开,好胀,好麻。他抵住她最深处,细细磨蹭,让她适应这样的入侵,纪优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在她xue里,两个人就这样合二为一,负距离接触。明明一个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却跑到这里翘课,还偷欢。纪优觉得刺激极了。生理上的,心理上的,两种极致的兴奋。“喜欢吗?”阮肖的嗓音如一只爪子轻轻地挠在她耳畔。纪优轻嗯了一声。她喜欢。她喜欢被这样插入,很满足,比凌晨在盘山公路上飙车还要让人兴奋。阮肖对她的诚实感到满意,笑了下。“那我来了。”他扶着她的腰,抽出了roubang,纪优有些不舍,身体一下子空虚了起来,紧接着,没有完全抽出的炙烫硬挺又杀了个回马枪,倏地狠狠地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