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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曾经教导过她,人不可貌相,这个世界人心险恶,看似柔弱的人可能外表只是他的伪装。柴小青被洛言搂着往一个方向走。他带她走进醉烟楼的一个房间,一路无数花枝招展散发脂粉香气的妖娆女子,柴小青只是中了软筋散,意识还是很清醒的,睁着眼睛还不忘看美人。洛言将她藏在这里,可以看出是早有预谋的。柴小青选择按兵不动,她其实嗅到了酒水里的古怪,装作中招,她就是想看看对方的目的。她被放到床上,洛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你不记得我了?”这语气,柴柴眨眨眼,她表情无辜困惑。“我该记得你?”洛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极了。搞得像是她辜负了什么一样,可是柴柴真的想不起来。“你这个魔教妖女!”好好的干嘛骂她?柴柴看着洛言那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眼神,她好像没杀他全家吧?“你知道我的身份?”原来如此,她的身份早就暴露了。她稍微担心了一下墨子期,但是想到他的实力和阅历,又放下心来。咦?就在柴柴正等着洛言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她敏锐地嗅到空气中有一丝香味,然后她便看到门缝中插进来的一根极其细的竹管。PO18销魂rou(NP)13.保卫少年菊花13.保卫少年菊花柴小青立刻屏息,洛言毫无防备,吸了两口迷烟就倒了。她没想到又整这一出。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倒要看看,这次又是谁。过了一会儿,确认屋子里没了动静,有人翻窗进来,直奔床这边。柴小青闭着眼睛假装被迷晕,就听那人笑道。“果然是极品,近看这小家伙长得更漂亮。”她心里奇怪,眼皮悄悄掀开一条缝,看到一个蒙面男子半蹲着是在打量洛言。噗!原来是个采草大盗。柴小青不知道这人实力,不敢贸然行动,便打算见机行事。她被推到床的最里面,然后洛言被那男子给搬到了床上。“这小丫头看起来也挺可爱。”然后,她的脸就被揪了一把。柴柴心里一阵恶寒,这货男女通吃?那男子声音听上去年轻,虽然他遮着脸,但她刚看那一眼也看出对方身形高大,就是不知实力深浅。幸好,这个采花贼显然对洛言更感兴趣,摸了她那一把之后倒也没其他动作,而是专心脱起洛言的衣裳。额……这个……要不要插手?柴柴脑海中浮现美少年被猥琐大汉压着蹂躏的画面,顿时觉得这实在不符合她的口味。所以她趁其不备,袖子一翻,飞出一枚暗器,插中那男人的手臂。暗器上淬了毒,男人径直倒下,幸好柴柴及时翻身躲开,避免被他砸到。而洛言就没那么幸运了,被那男人压住了。啧啧……柴柴看着洛言,他此时几乎被剥光,少年肌肤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她也趁机摸了几把。“喂,醒醒。”柴小青还是怜香惜玉,给洛言嗅了解药,推醒他。“唰”地一下,两排羽扇般浓密乌黑的睫毛打开,露出琉璃一般剔透的眼眸,那勾人的眼睛扫视了一圈,落在她脸上,柴柴登时有被电了一下。“砰”地一声闷响,那贼人被他一推,重重摔到床下,露出因为中毒而青紫的面色,面巾被扯下,一张平凡无奇的路人脸。柴柴看了一眼就没了兴趣。她嘿嘿坏笑了一声,凑过去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洛言的腰。“这次是我救了你,你该怎么感谢我呀?”柴柴在教里就是以捉弄别人为爱好,做了好事哪有不要回报的道理。洛言一把拽住她的手,紧紧锁住她的手腕,俩人身体几乎挨在一起,柴柴不自觉打量他,他只穿了条亵裤。被她这么一看,洛言脸红了,有些恼恨地看她,柴柴连忙无辜道。“你的衣服可不是我脱的。”洛言拽着她不放手,显然是怕她逃了,拉着她走到床边穿衣服。可是一只手绑的衣带自然随意,衣袍松散地挂着,里面春色若隐若现。柴小青一点不回避地看着他穿衣服。洛言脸红到耳朵根,“色女。”柴小青嘲讽道。“放心,你那小身板我还真看不上。”洛言面色红转青,扣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干嘛,想恩将仇报啊?”柴小青撅嘴不满。洛言短暂沉默过后,拽着她径直翻窗而出。“先离开这里。”重新回到街上,此时夜已深了,熙攘热闹的人群散去。“你的同伴呢?”柴小青觉得这个洛言难缠的很,想要甩掉他。看出她在打什么主意,洛言冷冷道。“妖女,我不会让你逃走的。”“你……你……”她被他气得不想说话。俩人在客栈落脚,柴小青要了一间房,洛言依旧跟着她。她找店小二要了桶热水,想要沐浴。“你不许偷看。”真没把这少年当威胁,隔了一道屏风,柴小青就脱去衣裳,到桶里泡澡。洛言看着屏风后,烛火映照出来少女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影,攥住茶杯的手指收紧。这个不要脸的妖女!柴柴舒舒服服沐浴过后,披上衣服躺在床上。她也不管洛言,打了个呵欠准备睡去。她即将坠入梦乡时,床榻旁边一陷,有人躺了上来。“你睡床下!”她带着睡意的嗓音有些模糊。可是枕边人压根没有被说动的意思。柴小青眼皮也没掀,实在很困。“男女只有夫妻才同床共枕,你这样可是要娶我的。”“你是魔教妖女,还有什么清白。”洛言的语气有些复杂。透着鄙夷的话,柴小青却睡意朦胧中应和。“那倒也是。”闻言,他骤然转身盯着她的脸,她却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她竟然一点不在乎?洛言说不清内心的复杂,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却了无睡意。多少个夜晚,他的脑海中都浮现这张脸,当年她也就是个小不点,笑眯眯地倚在一个姿容倾世却浑身透着邪气的男人身上,打量着他语带娇嗔地那男人说。“教主,这孩子可惜了,既然撑到现在都没死,那就救救他吧。”他靠着柱子,胸口汩汩流着血,脚下已经汇聚一大滩血迹。疼……疼痛……疼到麻木,他感觉到自己快死了,他的目光扫过东倒西歪一地的尸体。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