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1(发情拘束触手强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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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着泪从自己家的床铺上醒来的时候,诺顿·坎贝尔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甚至他都没有对着伊索下意识躲闪的动作生气,只是有些无奈地抱着伊索的手臂,安慰他: “不用躲了,伊索,你的感冒昨天就好了。” “感冒……?” 驱魔人花了半小时才把情况弄清楚:诺顿没有去过那片森林,甚至问他最近要去哪里,对方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指了集市的方向,并且再去找书房里面的地图册和那本笔记,发现除了封面是一样的之外,这两本东西几乎等于废书——诺顿根本没有在上面写写画画。而晕倒半昏迷的人则变成了自己。 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诺顿……?真的是诺顿吗?” “伊索,你看看你,发个烧变成了什么样子啊……” 理解了自己的日常生活没有丝毫改变的时候,趁着诺顿去外面买药,伊索直接在卧室里哭了出来:梦里他一直都在被人带着跑,一直都被邪恶的东西jianyin,而强大凄惨的自我奉献之后却是被告知早已预定好的命运,和恶魔那可怕的一点点馈赠,他搁浅似地呼救了好几次,声音却像石头一样打在梦境的壁垒上,被那个恶魔玩弄,嘲笑……窗外阳光明媚,鸟儿啼叫,气温凉爽。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梦里的事情都过去了。伊索决定弄一下好久没动的刺绣,他打开箱子,翻找着里面的金色丝线……却找不到。 “咦……明明、明明在那一天还是……” 伊索原本只想按部就班地一个一个格子地找,到后面却越来越暴躁,差点把木板拆下来。此时正好回家的诺顿闻讯赶来,还没平稳好自己的呼吸,发现伊索十分颓废,马上担心地抱住了对方。 “啊,你说金色丝线的话,是在我的箱子里哦。”了解到伊索在找什么之后,诺顿感到有些抱歉。 “不不不,能找到就好……”果然是自己太cao劳过度了吗,居然被梦里的虚构故事吓到,神经兮兮的……伊索盯着诺顿的金发,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起来。想必金发之人拿着金色的丝线,会更加好看吧?听到脚步声,驱魔人期待地抬起头,却马上又愣住了。 “诺顿……别开玩笑了,这是紫……紫色的线……”鲜明的紫罗兰色冲击着伊索的视网膜,和他脆弱的思绪,那颜色……根本就是那个恶魔的颜色!诺顿为什么要拿那个恶魔的颜色呢! “伊索,你不觉得紫色比金色更好看吗?”诺顿却还是那种认真给人建议的表情,他甚至还更上前了一步,伊索只能被迫后退。几秒后驱魔人就被逼到了墙角,同时诺顿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 “对,对不起……我真的不喜欢这个颜色……”伊索试图打马虎眼打过去,没想到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了诺顿·坎贝尔极度失望的神色。金发青年凑在伊索耳边说: “我还以为你会为了讨好我,说你更喜欢紫色呢,驱魔人。” ※ 噩梦重临。 广阔的星海下,引魂人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地观赏着伊索·卡尔的姿态——现在驱魔人被强行要求跪在地上,双腿被长长的铁杆固定住,双手则被锁链捆缚在背后,中间垂下的部分连接着铁杆中间的环,其极短的长度迫使驱魔人挺直腰脊,长条木制口衔卡在齿间,即使伊索再怎么努力,口水早就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掉落在地上。皮质项圈紧紧贴合着驱魔人的脖颈,锁扣上焊着细长的锁链,抓住其另一端的人正惬意地看着驱魔人挣扎的样子。 “这样子真的不能怪我。懂吗,驱魔人?”引魂人伸出靴子蹭了蹭驱魔人的膝盖,又用鞋尖挑起对方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我只是暂时占用了点白天的诺顿·坎贝尔的时间,让你明白森林的事情在他的记忆里没有发生过,你不用担心他感觉到我的存在——哎,忘记了你现在不能讲话。” 引魂人碎碎念着“麻烦死了”,一个响指就拆走了驱魔人嘴巴里的口衔。伊索倒也算沉得住气,冷冷地回了句:“我也没有怪你啊。” “看来你应该是认识得到你的灵魂是属于我的。”引魂人把脚放了回去,“所以我就针对你一见到我就逃跑的行为施加了些小惩罚。平常我不喜欢这样的,真的。” “因为你有能力直接废了我的四肢。”伊索面无表情地望着引魂人的脸,“你想干我就直接说……反正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 “我有那么无趣吗?”引魂人长叹一口气,似乎对伊索的很不满意,“你以为我是你,天天想着和魔物还有野兽zuoai吗?” “……那根本就是你!唔……!” 伊索刚想反驳,自己的后xue就传来了异样的感觉……一个带着凸点的又粗又长的银质假阳具,被引魂人凭空变出来,直接塞到了驱魔人的后xue里,甚至没有做一点润滑,几秒后居然还慢慢地对着敏感点上转动、抽插了起来。 “咕……?” “别这样凶神恶煞的看着我,只是稍微对一个发情的驱魔人做点相对应的惩罚而已。既然你硬要被人cao,”引魂人扯动项圈上的锁链,“那就来根棒子宽慰一下吧。” 于是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中,时时刻刻都在被强制潮吹与高潮的驱魔人被迫听完了引魂人对他的规矩:一,不允许诺顿·坎贝尔知道引魂人的事情。二,伊索·卡尔不能自私逃离诺顿·坎贝尔。三,任何形式的求救都被禁止。四,不许用「混蛋」、「你这个家伙」等等轻蔑的叫法来称呼引魂人。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引魂人要求伊索在被插入震动的假阳具的情况下复述这几点要求,中间一有差错就必须重来,引魂人还会调大频率,最后甚至直接在后xue里又加上了同等大小的另一根。被羞辱的快感时时刻刻刺激着伊索的大脑,但引魂人的靴子又慢慢地磨蹭着自己的roubang,在前端发胀和后xue强制高潮的情况下,伊索半睁着眼,气喘吁吁地骂引魂人真是个阳痿的窝囊货。当然,引魂人只是微笑着狠狠踢了一击驱魔人的肚子,然后在对方干呕出胃液的时候突然在锁链上加上了点小惩罚而已——强烈的电流从脊背漫到身体各处,痛得像数白根烧了火的细长铁针在伊索的身体各处一样扎刺、贯穿一样,驱魔人生平第一次发出了惨叫……那种完全就是因为感到痛苦,所以发自内心、从喉咙处嘶吼出的惨叫。电击只持续了短短七秒,但伊索却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性器颤颤巍巍着向外溢出带黄液的白浊,后xue里yin水冒得一塌糊涂,眼角带泪花的同时头无力地慢慢下垂,然后下巴就被引魂人的鞋尖强行架住,被迫仰望着对方的脸。 “你现在知道违反规则的后果代表着什么了。”引魂人打了个响指,先把驱魔人后xue中的玩具拔出,然后让对方挺直腰脊、双腿直立着被吊起来。恶魔手抬起来,直接覆在驱魔人的剧烈起伏着的胸口处。 引魂人故意在那两个关键的位置打着转,然后用火撕开驱魔人的上衣,侥有兴致地观赏着伊索胸前两只小小的粉嫩rutou,它们在电流的刺激下已经充血立起,形状娇弱而yin荡。引魂人轻轻地捏了捏左边的那个,在听见伊索的娇喘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随意地松开了手,甚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似乎要转身离去。 “等等……你——” “你在惊讶什么?”引魂人表达了自己的疑问,同时让锁链把驱魔人捆得更加紧,“是想着被我捏rutou然后就能zuoai了吗?不愧是你。” “……” 知道了接他的话自己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就是yin妇,伊索于是低下头,决定默不作声地渡过这段被引魂人放置的时间。引魂人则把这份眼神中的高傲尽收眼底,然后嘴角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我知道一直以来,你在诺顿·坎贝尔面前表现的是多么的朴素、禁欲,可以说是完美的坚贞恋人,甚至连亲吻这件事都羞于去做,就像今晚,也是诺顿邀请你,你才答应在睡觉前做一次爱。仔细想想坎贝尔他不知道你在我这里居然是这种yin荡的形象,对他来讲也是件好事。” “……!” 想大声反驳,想狠狠地给对方一拳头,想说“你不许侮辱我对诺顿的感情”……但说出来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不过,把一个情欲旺盛的驱魔人放在这里也挺不人道的,我实在于心不忍啊。”引魂人说着,从火焰里变出一个海星形状的东西,直接把吸盘“啪”地一下放在伊索肚子上。驱魔人正奇怪这是什么种类的魔物的时候,海星在吸住伊索的肚脐的时候,突然就伸出了数百只细小而长的触须,密密麻麻地、紧紧地包裹住了伊索肌肤上所有敏感的部位。这些触肢亵玩伊索的rutou,在大腿内侧反复磨蹭,掰开臀瓣,却只在入口处用细细的前段打探,又探进耳朵里,断断续续地插刺、激活驱魔人早就疲软的感官,使他更好地能够享受性爱的乐趣。 冷静……冷静……不能沉溺其中……不能哀求……否则……否则…… ……我就不再是我了…… 驱魔人流着泪,把自己的下嘴唇硬生生地咬出血,都不想再发出那取悦引魂人的yin秽呻吟。那些触肢发了疯似地在伊索的xue口捣鼓、用细小的吸盘吮吸,把他们黏糊糊的体液灌进再就有所开发的xue口之中。伊索拼命忍住哀求的欲望,躯体僵硬地以微妙的频率地颤抖着。 “我知道,你不会求我放过你的。”引魂人抬了眼,食指摸着伊索冒血丝的嘴唇,似乎有种怜香惜玉的情绪,“不过你这样真的不辛苦吗?如果能你能求我把口球赐给你的话,你到也不必毁了这么可爱的嘴唇。” “……” “不向我请求吗——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引魂人看到驱魔人瞪他,却没有任何搵怒的征兆,他只是摆出像往常一样的淡漠又悠闲的表情,敲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伊索只感觉到耳边传来了玻璃破碎的声响,在冷风吹到自己肌肤上的那一刻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现在已经没有身处那片星海之中了。而看着面前黑漆漆的屋子,素色的被子,以及那显眼的金发……即使现在依旧被在被触手调教,伊索也依旧在明白自己身处什么地方之后脊背发凉。 “引魂人,你……!” 锁链哗啦哗啦地响着,伊索猛烈挣扎,发现仍旧无果后只能转头质问紫发的恶魔。但引魂人却竖起食指,抵上驱魔人的嘴,然后咬着耳垂,轻声说着: “你在这里大喊大叫的话,诺顿·坎贝尔会醒过来哦。” “……但你不是……” “我是说不能让诺顿知道我,但你这幅样子被看见了又不在这之内。”引魂人无奈地耸耸肩。 现在的状况根本就是灵魂出窍……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躺在诺顿怀里,而自己的灵魂却吊起来,被束缚在锁链和触手之中,目视着他们甜甜蜜蜜,自己一个人孤寂受苦。那该是我的,那该是我的……伊索想挣扎掉这些险恶的拘束,想不顾一切逃回诺顿的身边。他知道,现在诺顿没有昏迷,他可以呼唤他,可以叫醒他,让他暂时地把自己救出来,然后抱着自己,安慰自己,让自己好好地哭一哭……即使只有这一个晚上。 但诺顿能理解自己为什么大晚上的被绑着、被魔物侵犯吗?他能不追究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这样诺顿就会再一次知道恶魔的存在,再一次陷入和引魂人对于身体归属的争夺之中……说不定他的灵魂就会被彻底击碎。如果诺顿死了,那驱魔人肯定就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但引魂人……会就这样让自己死去吗? ——事实证明,只是让伊索看一眼现实中的驱魔人和魔物管理人,就足以再一次摧毁他本就被打碎又拼和好的自尊。引魂人摸着伊索发颤的肩膀,如是思考。 为了不让面前的幸福景象被打扰,因此即使在被魔物侵犯,还依旧坚持着不叫出来的的驱魔人,是多么的可爱啊……引魂人把手移动到海星的中央,只是点了一下,魔物的中心部分就突然生出一根极为粗大的触肢。在驱魔人的震惊眼神和引魂人的微笑下,这根触手理所当然地在xue口试探了没有一秒,然后就就着自身分泌的粘液,“噗叽”地插了进去。 “咕……!” 触肢很快就插进了最深处,硬生生地在内壁慢慢胀大,直接顶到了前列腺最敏感的地方。伊索被突如其来的猛烈性快感逼的连连喘气,脚趾都蜷缩起来。更要命的是它的前段还带着倒刺,顶弄又返回之后的第一下就扎进内壁,疯狂地注射不知名的分泌液。伊索只感觉到身体变得越来越没有力气,对于疼痛和性兴奋的感知增加,在弄明白这就是春药的时候也没有办法加以对抗。驱魔人被反复进入,身体其他地方肆虐也没有消失,他就像一个被斩了翅膀的鸟儿被活活放在笼子里烤一样,被魔物缠着反复强jian。最为关键的事,魔物的抽插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向,甚至越来越剧烈。从嘴角挤出稀碎的呻吟,再到后面伊索下意识地张嘴叫唤起诺顿的名字…… 驱魔人放弃了,他放弃闭嘴了……救救我,诺顿……但他绝对不能讲这样的话——否则他现在受苦的意义就无法被呈现—— “把我……唔?,把我的嘴……!” 驱魔人抬起眼,向引魂人哭哭哀求。 “真是不乖的一张嘴啊。” 引魂人摇摇头,把海绵和布条塞满了驱魔人的口腔,又用一个红色的带孔口球堵住了这些东西。做完这一切之后,又悄悄地为伊索的眼睛蒙上了紫色的纱布。被剥夺了视觉以及呻吟被限制之后,驱魔人对于被侵犯的敏感和接受度似乎变强了。引魂人把银发的被凌辱的青年揽在怀里,感受着他的动作中愈发强烈的挣扎——或者说迎合性爱的沦陷。就像一个被绑在刑架上受苦的人偶一样,伊索悄无声息地扭动着腰,抬高自己的臀部,大腿内侧流下又一道yin液。引魂人边扶着他的头,边用食指刮着伊索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抹去他的眼泪。 所有触手都抽离驱魔人的身体的时候,能明显地看出来青年的如释重负,只是依旧被锁链拘束着身体,只能挂在那里奄奄一息地流泪、休息。 “别急,夜晚的时间还长着呢……” 伤痕累累的脆弱后xue又一次被引魂人的硕大性器插入,伊索浑身一颤,整个人都不自然地弓起身体。在引魂人开始抽插的时候,因为那可悲的羞耻心,驱魔人又开始了新的挣扎,但不久就耗光了最后所剩余的力气。没有力气,没有思想,伊索·卡尔面对眼前的黑暗一片,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想叫出来就能叫出来了,反正自己的嘴巴被堵的严严实实;他现在可以把身体交给正在侵犯他的人了,因为不论是魔物还是道具,归根到底都是引魂人在凌辱他;他现在可以尽情地想诺顿了,因为他现在正在为了私自改变别人的命运这一罪孽而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