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霖给我滚粗去/抽烟、做人皮蝴蝶结被逮回去/悲伤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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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充斥在车厢里,气氛很压抑。 秦娓和顾霖一言不发地并排坐着,顾霖紧皱的眉宇间难得带一丝烦躁,秦娓以往娇艳欲滴的小脸如今微微泛白。 时光飞速而过,她们仨都沉浸在快乐又激情的日子里。 却忘了,她们的世界始终与现实世界隔离,特殊异类从来只生活在阴翳,见不得一丝光亮。 与道德背道而驰的下场,就是无人倾诉,无从辩解,她们又变成一座座孤岛,在短暂的退潮里相逢相望,在久远静谧的深海里麻木不仁。 亲人、朋友、工作、金钱、权力、地位,而bdsm只是一场在人生排不上位的游戏。 而在游戏里带上烙印的奴隶,是别人生命里更排不上位的可随意丢弃的玩具。 “顾霖,我给了你机会的。四年前你可以选择前途,今天你也可以做对选择,不是吗?” 秦娓垂下眼睑,掩下所有情绪。 他已经订婚,那她呢?是小丑吗? 转头望向窗外疾驰而过的缩影,细碎的泪珠无声滑落,像断了线的珠子,她有些恍然地启唇,问出心底最深的芥蒂: “为什么不告诉我?” 直到他的未婚妻今日出现在眼前,林氏集团的优雅矜贵的大小姐,可笑的是她还得从别人的谈论吃瓜中知道,她的未婚夫就是早上还跟她早安吻道别的主人。 她几乎瞬间就能联想起一些圈里的前车之鉴,像他这种承担家族企业兴衰的富二代,和别家强强联姻后娶个名门淑女在家摆着,把喜欢的在外养着,再正常不过了。 他们冠冕堂皇地说着,奴隶是奴隶,女朋友是女朋友,妻子是妻子,平等与不平等怎么会冲突呢?你养的猫猫狗狗怎么会和女主人冲突呢? “我是奴隶,是m,却不是情人,不是小三。” 秦娓眨了眨眼,微微仰头,想把溢出的泪水倒流回去。 她又何曾不羡慕美满幸福的爱情,可选择跪在别人脚下后,想再站起来,就恍若天方夜谭。 平淡的性爱从此索然无味,细腻纯情的爱恋再也达不到拉高的阙值,你以为你能斩断从前,却在看着所谓的恋人时想起的却是另一个给你痛苦又给你欢愉的人。 “我不懂爱情,不懂婚姻,我甚至连在平等的恋爱关系里都觉得别扭不适应。” 到最后,她几乎嘶哑出声,平日里掩饰得极好的心理暗伤被一处处剥出,光鲜亮丽的外壳下是她缝缝补补后丑陋蜿蜒的伤疤。 哪里会不适应呢,但就像罪犯找工作有案底,妓子从良改变不了从前,有谁会爱一个把sm玩儿得深入骨髓的女人,但可笑的是,对这些主人好像没什么影响,他们的成本那么低,完全能随时抽离。 顾霖、周时予、林鹤一,她与他们之间所有的感情都是建立在bdsm世界的法则之上,在这种关系里她如鱼得水。 只要奴隶不可笑地爱上主人,最后应该还能有个体面的结局。 “呜。” “平等?” 脖子上的力道大得出奇,将她的头强制扭转过来与他对视,顾霖那双如水墨勾勒的眸子死死盯住她,秦娓想逃避,却被下巴上的双指捏得痛呼出声,迫不得已迎上他的视线。 “不平等你现在能坐着跟我说话?” 对上那双盈满怒气的杏眸和她充满反抗的挣扎,顾霖反而显得平静,淡淡质问道,但眼底受伤的痕迹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回来后,我又何曾强迫过你,情境是情境,现实是现实,主奴是主奴,你是个活生生的人,我还分得清。” 他们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正常的主奴范围,她是他的奴隶,也是他的爱人,最初的欲念与情感早已掺杂,岁月的毛线团越滚越大,羁绊已经理不清楚。 顾霖嘴角带上一丝淡淡的嘲弄,讥讽着自己在她心中的定位 “你就这么断定,我会跟她结婚?就这么断定,我会选择别人放弃你?就这么不信我?” “给我一点时间好吗娓娓,等我掌权,便不会这么身不由己了。”说到最后他带上了一丝乞求,双臂如同挣不开的铁桶环绕着她,无论如何,这一次他都不会再扔下她不管。 “顾霖,我们还是分开吧,分开后你有大把时间处理你自己的私事且不必带上我。你的身不由己不是因为我,但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可是因为你的身不由己造成的。” 或许他们是喜欢彼此的,但磨合不了相处方式那就互相放过吧。 他从未提起过他的订婚,到底是谁不信谁? 她能明白其中必有家族的施压,但他却从未想过说出来一起承担,她受不了没有协商的平等。 …… 俱乐部底层对外开放的圈子酒吧内,叮咚杯壁碰撞着,琥珀色的洋酒混进服务生刚递出的加冰威士忌里,晶莹剔透的冰块起起伏伏,缥缈的烟雾模糊了女人的脸,整个卡座都弥漫着苦淡的烟味。 秦娓今日也画了上挑的狐狸眼妆,眼尾微微上挑,勾人心魂,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一手夹着女士烟,有些兴味地瞧着手臂上的人皮蝴蝶结。 刚刚经过穿刺的皮肤表面沁出圆润殷红的血珠,为其上的粉色蝴蝶结添上几分妖冶瑰丽,还未浸红飘带,就被一张冰凉的薄唇覆盖,濡湿的吻顺着落下,温热的舌尖将一两颗血珠舔舐殆尽。 “美吗?疼不疼?” 带着病态白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笑意,他在喧嚣的酒吧中像是独立于混乱之外的远山,清透的嗓音如深谷中的山泉,遗世独立。 但嘴角挂着的一抹血红,又将他压抑的疯狂展现地淋漓尽致,谁能知道这样一个看起来清尘绝然的男人,上一秒才暧昧地舔过她的小臂。 “不疼,很美,看来surgeon的技术确实很好哦~” 涂着丹寇色的杏仁甲戳上他的嘴角,秦娓上挑的狐狸眼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隔着才吐出的缭绕烟雾,将那颗血珠在他唇瓣上抹匀。 “如果穿刺的地方是这里,还有这里,应该会更美。” 瘦骨嶙峋的手指隔着衣物滑过她的胸前,最后落到她的腿间,轻点了点,带血色的红唇勾起妖孽般的笑,撑着脸任由她使用些妩媚勾人的小伎俩。 “要试试吗?美丽的艺术品。” “你应该知道我真正的职业和在在这儿呆的年头,我会保证你的安全的。” 他伸出薄粉的舌尖无意识舔了舔下唇干涸凝固的血,薄唇微张间露出尖锐的犬齿,像只嗜血的吸血鬼渴望新鲜涌动的鲜血,蛊惑着天真的小女孩儿成为他的血包。 秦娓笑意盈盈的眼底浸满了苦涩,抿唇牵扯出一个勉强的微笑,随着脖子微低缓缓点头,红底皮鞋哒哒的声音出现在耳侧。 “砰,啪”杯底蓦地砸在桌面的响声惊诧了二人。 周时予披着深灰色的长风衣,眼底凝着一团澎湃的怒火,黑压压的,似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 下耸的眼尾轻轻一蔑,他冷冷注视着二人,目光扫过未灭的烟蒂以及带血的穿刺针,沉默没说话,但一寸寸黑下去的脸色足以说明平静无波的海面下压抑着怎样汹涌的暗流。 “呵。” 沉默中的一声轻嗤,足以让秦娓遍体生寒、如坠冰窖。 刚才娇媚勾人的妖精如今老老实实低着头不敢看人,偷偷掐灭了手中还闪着猩红微光的烟蒂。 “surgeon,你是要挑战我吗?” 没有一触即发地剑张拔弩,而是现在如此皮笑rou不笑地质问,已经是两个熟识之间最后的体面。 俱乐部的老人都知道秦娓的事归他管,一声不吭就敢在他的人身上穿刺,不知道的还以为秦娓的主人换成他了呢。” “挑战?受了委屈的小狗为自己换一个主人也是人之常情。”surgeon转着那只玻璃杯,霓虹的灯光折射出他意味深长的笑,面对周时予的威压也能气定神闲地用深情款款的眼神盯着秦娓。 “换吗……” 秦娓躲闪地扑扇着浓密的乌睫,如鸡蛋般光滑的皮肤上又冒出了血珠,她懵懵地凝望着强撑的周时予,能感觉到他周身的名为失望的情绪在蔓延。 是那种无法改变结局的无力,是重蹈覆辙的痛苦,是对她的期许落空。 “主人……” 她真的令人失望啊,不就是一个顾霖吗,她到底在做什么啊! “过来。” 没有起伏的语调从轻启的薄唇出吐出,周时予转身,在空中撒开的衣摆带起撕裂气流的破风声,率先走在了前面。 两人一路无言走到了秦娓专属的调教室,他输入指纹时微微侧头,看她冰冷的眼神恍若陌生人。 “脱衣服。” 等进了门,毫无温情地再次命令让秦娓的心跟着抖了一抖,唇开合了几下后又紧紧闭上,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只呆愣愣地杵在原地,也不想执行这种情景下的命令。 “我说,脱衣服。” “撕拉——”胸前的薄布被暴戾地撕开,弹跳的白嫩乳rou上多了几个巴掌印,尖端的红梅从胸衣中被掏出来露在外面,在熟悉的震颤感里慢慢起立。 周时予粗粝的指腹揉捏提起两颗红豆子,暗波汹涌的黑眸端详起她皱成面团似的小脸儿,冷淡询问:“想要环?” “凶什么凶。” 杏眼一瞬间盈满了泪花,望进他隐忍的眼底,一个抬眸就让他停下了动作。 “现在不想了,哥哥还是给我买戒指吧,那个不疼。” 她委委屈屈嘟囔,拍开了胸前的大掌,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刚才喜欢的东西下一刻就弃之如敝履。 明明做错事儿的是她,但只要一凶她,她就理直气壮地觉着你不爱她了。 少女的小声呢喃如同一道惊雷在心中炸开,她一切的怪异举动不过是缺乏安全感作祟,不管是环还是戒指,只是想用所谓的束缚证明自己不会再被丢下罢了。 “给你就是了……想要什么哥哥都答应你……” 他败下阵哀叹一声,又执起她排列着穿刺针的小臂,一粒粒圆润的血珠宛如他正在滴血的心,已经快要碎了。 一个订婚的破戒指而已,哪里值得她羡慕。 娓娓,你想要的,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