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共用的禁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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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女人,冷淡的女人,像露水一样的女人,随时准备消失不见。 除了这些,我还会得到什么样的评价? 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 我姓璃宫,璃宫有鹿。 民间叫我璃后,或者小鹿皇后。 不知其中有怎样的误会,也有人叫我露皇后。 天下有叫错的名字,但绝对没有取错的诨号。 这个外号,几乎就是我跟先帝像露水一样稀薄姻缘的写照。 毕竟我与先帝,年龄差得有点大,身份地位的差别更大,从来就不般配过。 有人希望我像露水一样,在太阳升起时消失。 “好痛,陛下。” 我趴在地毯上,缩了缩身子,但不敢并上双腿。 因为这个坏孩子仍然在拨弄我的xue道,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拇指摁着我的花核揉搓,rouxue里两根手指不停的进出,粗糙的指节刮擦着柔软的xiaoxue内壁,但和之前一样,我的身体没有办法干感受到欢愉,更不要说逢场作戏。 我的身体早被……先帝玩“坏”了。 除了他,我几乎不会对任何男人的动作有反应。 别的女人被调教后,身体敏感得就像小母牛,我亲眼见到有的女人只是被被揉揉胸前的两颗rou球,下面马上湿成泥沼,主动掰开两片门户求cao。 由此可见我是多么无趣的女人,麟童应该很快就会厌弃我吧? 先帝的后宫里有的是风情万种的女人,民间清白的处女更是唾手可得,他完全没必要像现在这样,在我身上浪费时间的。 就像现在这样,他从后方压到我身上,我咬咬嘴唇,努力撑住身体,承受他的重量。 他粗重像野兽一样的鼻息喷在我后颈,我以为他会张口咬我,喝我的血,吃我的rou,但他只是把我披散在背后的长发拨到另一边,再单手环过我的腰,稍稍用力往上扶,帮我撑住他的重压,不至于贴地趴下。 当然,他这也做也并非出于好心。 因为他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姿势,膝盖分别压在我的小腿,硬邦邦的阳具从我双腿之间穿了过来,直挺挺的贴着我的小腹,似乎正在耀武扬威。 不过他的确有耀武扬威的实力,我尽量不去低头看他的家伙,但身体是无法忽视感受的,尤其是是一根烙铁一样烫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几乎触到了肚脐。真的不知道前些日子我是怎么在这凶器下存活的。 “又在发呆了,母后。”他咬着我的耳朵:“父皇居然喜欢抱着你这种无情无趣的女人的zuoai,晚上不怕做噩梦吗?” “请陛下不要再提他了。”我微微放松身体,双乳向下垂在冷空气里,仍由麟童搓揉:“我活着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死了,也没有脸到地下去见他。” “听母后的意思是责怪我了?”他突然狠狠掐住我的乳晕,我吃疼得闷哼了一声,他没有放手得意思,指头深深掐进rutou。 我赶紧服软,同时也发自肺腑的后悔:“不,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出现在你的家中,插入你父母之间,我才是不该存在的人。” 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吧。 何必百般羞辱我呢? 八年前,也就是麟童被流放到北方去的两年后,先皇曾经下了一道旨意: 本国上下,从北到南,从东到西,从寒冰峡湾到热沙港口,从绝尘天境到蜃气海阁,爵位在伯爵以上的贵族家庭,有适龄女孩的都要送到京城来,优中选优,供皇亲国戚,公卿大臣择偶。 我那年才十四岁,被选入其中——我以为自己可以嫁给适龄的皇子,或者成为一名公卿大臣的正妻。 正当我以为前方一片光明坦途时,命运却硬生生给我的人生拧出一个蝴蝶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