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夫君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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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柴府,午夜时分,主屋的两扇板门夹得点水不漏,房内,大乱。 李玉儿衣不蔽体,布条破碎如乱藤缠绕,被香汗浸透,更是垂散粘稠,丝丝缕缕裹着她若隐若现的胴体,白肌无暇,玉软花柔,将全身嫩rou纠缠出绵绵红痕,格外刺人眼。 “夫君……求,求你……妾不要了!” 李玉儿凄凄哀泣,娇喘难抑,整个人匍匐在地,玉体横陈,酥胸被压迫,似要喷薄而出。 她顾不得这许多,拼尽全力攀着正厅的桌腿,抵挡着拉扯她双腿的力道。 “别逼我用力,松开!”柴绍酒气上涌,光着上身,单手握着李玉儿一双纤纤竹腿,另一只手提着酒壶,肆意畅饮。 边饮边斜睨着破碎不堪的李玉儿,像猎人在调教猎物。 “夫君,妾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再折辱妾……”李玉儿难以自控,仍拼尽全力压低声音,害怕被门外的家仆侍女们听了去。 李玉儿的夫君,大业朝仁英副尉柴绍,英武骁勇,博学强识。平时也算是个风流倜傥,威风凛凛的公子,却有一个见不得光的癖好:酒后发狂,虐妻成魔。 这在柴府早已不是什么稀罕事。下人们私下都在嚼舌根,只是面上假装不知。 见李玉儿惊惧异常,却仍是把着桌腿不放,柴绍不胜其烦,端着满是陈酿的酒壶,向下倒扣过去。 琼浆玉液淋得李玉儿满身满脸。 待到一滴都不剩了,他将空酒壶随手一掷,酒壶应声碎地,扬起一地瓷片。 李玉儿被那爆破声惊得一激灵,满眼惧色,模样更加楚楚动人。 “你这sao货,装什么贞洁烈女……”柴绍冷笑着骂道,伸手握紧李玉儿的裙裾,大臂一挥,将她及踝的襦裙尽数撕扯,飘散如破碎的瓷片。 李玉儿娇体不敌蛮力,竟被凌空旋了个方向,堪堪仰倒在地。 冰冷坚硬的地面一击,李玉儿险些粉身碎骨,胸前的布料倏然炸开,两颗红豆扬扬拱出,立于圆润饱满的绵云之上,本应肆意翻涌,却被那残存的布条吊着,随着李玉儿的动作纷乱异常,跳脱着呼之欲出。 柴绍被这画面刺激,暴戾难耐,血气上涌,不由单腿跪地,一手紧紧扯着李玉儿的青丝,另一只手向李玉儿娇嫩的脸颊扇去,边扇边骂“下贱女”。 饶是如此的折辱,李玉儿仍拼命忍耐,只嘴上求饶。 李玉儿原是大业朝礼部尚书沈舟之女,沈念,本也是金枝玉叶,奈何父亲被政敌陷害,一朝全家流放,成了罪臣之女。 全家老小全部命丧流放途中,只沈念侥幸被一农户所救,这才化名李玉儿。又偶然被巡逻途中的柴绍一眼相中,三书六聘,当宝贝似的娶回了家。 好日子过了没一年,被柴绍同僚无意中发觉罪臣女之身份,遂揭发。 柴绍本深受圣上胞弟赵王器重,李玉儿身份一朝被揭穿,累得柴绍升迁无望,动辄借酒消愁,酒后心绪难平,对李玉儿肆意凌辱,如厉鬼一般。 此次已不知是李玉儿第几次受辱,但自小被严格教导的她,恪守礼教,从未生出背离夫君之意,又因身份暴露,对夫君有愧,从来都是默默忍受。 说是忍受,每次却都似那鬼门关走了一遭。 柴绍力大无穷,又不知轻重,嗜酒暴戾,想尽一切方法折磨李玉儿。 此刻,她被扇痛的面颊只是前奏。 柴绍站起身,用脚踩着李玉儿下半身仅剩的亵裤,又单手扯着她上半身的布条向上猛提,只听“撕拉”一声,亵裤应声撕裂,一对雪白玉腿浑然涌现,玉腿中间的密林一览无余。 柴绍拎着布条,使李玉儿悬空而起,双脚离地,上半身被勒得死紧,嫩乳翻飞,乳尖赤豆射出。 柴绍冷冷地欣赏李玉儿被勒得难以呼吸的模样,挪了挪步子,将手上的布条挂在了一杆插入房砖的横梁上。 这衡量比柴绍高出半人,原是为了悬挂金属烛台,现在则是空空如也。 “怎么不叫了,你这贱货,叫来给爷听听”柴绍退远了几步,瞪着的眼欣赏着李玉儿。 李玉儿双手紧紧拉着布条,试图放松其勒紧身体的力道,得以微微缓口气。 还不等她喘息平复,柴绍一刻也不放过,扯开李玉儿一双裸足,捡起地上的布条,在每只足踝上各打了个结,再将绳结的另一端绑在屋内的陈列架上。 此刻的李玉儿,双手攀着吊绳,红痕遍布赤裸的上身,双腿呈八字大开着,看得柴绍血脉喷张。 柴绍回身拿起一支温润纤长的玉如意,比李玉儿手腕细一些,又用事先准备好的菜籽油浸透,一股脑没入李玉儿的花xue。 李玉儿被胀得一颤。 柴绍从未有过怜香惜玉之举,李玉儿也从未自夫妻情事中体会过柔情蜜意,此时花xue里仍涩生生的。 柴绍明知如此,特意准备了菜籽油,方便那玉如意直捣最深处。 “啊……” 李玉儿下身痛不欲生,泪如泉涌,嘴上求饶之声更甚,一颗心更是痛如刀割。 她想不通,为何如今,丈夫对自己只有折辱,没有半分温情。 李玉儿脸皮薄,家道中落时尚未及箕,家中长辈从未令人教过她如何服侍夫君。可记得母亲说过,夫妻之礼,相敬如宾,便是情到浓处也可温柔以待。 被农户救下后,出嫁前,义母对她讲过,夫妻行周公之礼时,要循序渐进,小心轻柔地服侍。 可怎知到了柴绍这里,她受到的只有打骂虐待,毫无柔情抚慰。就连新婚洞房,也是在柴绍冷硬粗蛮的动作中,忍着剧痛破了红。 柴绍边用玉如意倒弄着嫩xue,一边用被酒淋湿的布条拧成粗绳,肆意抽打着李玉儿全身各处,略过乳尖嫩珠时,毫不手软地抡开,惹得李玉儿惨绝人寰地战栗。 凌上,虐下。 沾湿了的绳子,打人极痛,却不留痕迹。 柴绍每次凌虐的方式不同,但套路都是这一遭,让李玉儿的上下半身同时痛不欲生,但又看不出受伤的痕迹。 “夫君……妾知错了……停下吧……”李玉儿娇声脱了力,微弱不堪。 “贱货……贱货……”柴绍手上不停,边作弄边低吼,“出点水给我看看……” 柴绍加快了倒弄玉如意的速度。 “还说不是贱货,这小sao奶子涨得馒头似的,奶头这么红……” 李玉儿双手顾不得全身的疼痛,只能死死抓住吊着的布条,否则就会直接被锁紧,有窒息的可能。 柴绍下半身早已紫涨得硕大,微弹着波动,可他只是不停地虐着李玉儿,并不急着释放。 待李玉儿全身被水绳抽得通红,柴绍揉了揉微酸的手腕,收了力。 又从李玉儿下体取出玉如意,那物什早已温热,上面粘了些丝丝缕缕的琼露,分不清是汗水还是花蜜。 李玉儿身上痛感骤停,顿觉口干舌燥,冰肌玉骨泛着不可思议的潮红。 柴绍不由自主地被眼前的香艳所震撼,反应过来时,更是自恨,全部迁怒到李玉儿身上:“下作的东西,装出一副可怜样给谁看!要不是顾及名声,早就让你皮破rou烂!” 说着,怒色又起,撕扯着解开李玉儿腕上的束缚,将她倒挂下来,只剩脚踝绑起,吊着陈列架。 李玉儿一阵眩晕,反应过来时已是天旋地转,还没缓过力气,就见柴绍松开腰带,露出筋脉喷张的巨硕直冲她的脸,迫使她张开嘴,含住那巨物。 全身气血直冲脑门,那物挤压着李玉儿的檀口,丹唇险些裹不住。 之前几次,柴绍也曾让李玉儿以口行事,她倒也摸到些门道,为了结束痛苦,她掩起素齿,唇舌扭转灵动,裹挟着巨物,蜿蜒盘旋,使出浑身解数,只求柴绍快些xiele,自己能得以脱身。 “sao婊子,现在怎么不装了……啊……嗯……”柴绍嘴上大骂,身体却十分受用,顶着李玉儿的口大开大合。 快感钻入四肢百骸,自后脑拱出,险些就要喷射。 自得知李玉儿真实身份后,柴绍就再没真正和她交合过,每每只是发了疯地玩弄,强迫她或用手,或用嘴帮他宣泄,再未曾插弄过李玉儿的xiaoxue。 想到这,李玉儿心下大拗,明白柴绍是厌自己厌到了顶点,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柴绍猛地抽出巨物,不愿就这样交了销了魂,那会另自己十足挫败。 李玉儿双腿都被呈八字形吊着,有些失血,xiaoxue大张着,因紧张而颤动,粉嫩异常,上面粘液淋漓,似娇花承朝露。 柴绍骂道:“低贱的烂货,sao得就差xiele,不就想要我狠狠cao么,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