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求子听信偏方将妻子送去被轮,整治男人后回家替三个女儿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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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欣,你家老公刚在找你呢,快回去吧,别有啥急事。”卖鱼的张大娘看见王琐欣在挑鱼,连忙提醒。 “欸,好,多谢张姐,我买条鱼就回去。”家里人多,王琐欣挑了条翻白肚的大草鱼,让张大娘处理了,提着鱼赶紧回家。 她家就在这菜市场后头,挨着片垃圾处理厂,还好这场子近几年整改,味道没那么熏人了,没有前几年难过。 穿过菜市场,她又买了颗老姜,才踩着刚下过雨的湿马路,往家里赶。 王琐欣家在四楼,左右都是两家老人,家里的年轻人都出去打拼了,偶尔过年过节会把他们接走,也就是她家住得房子又小又挤,三个姑娘一起睡在没有窗户的小隔间里,只有两个小的还好。 可是放寒暑假是没法了,大女儿招娣刚上初中,平时不回家,放寒假了,是肯定要回来的。 王琐欣提着鱼上楼,这会儿招娣还没回来,只有陈升一个人在家。 “怎么去这么久?”陈升看着王琐欣把菜提进厨房了,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有些急躁,“过来把药喝了。” 王琐欣洗了把手,坐到饭桌前,桌上摆着碗黑乎乎的中药,闻着一大股腥气,“这又是什么药?” 见她还要问,陈升也烦了,“还不是求来的方子,你赶紧喝了,我带你去找个神医,保管能生儿子!” 这么多年喝的药也不少了,没起过什么效果,王琐欣捂着肚子,只是沉默,她坐立不安的看了看天色,还是站起来,“明天再去,给招娣他们把今天的饭做了。” 陈升本就着急,听了这话就是气得不行,“我跟人家都约好了!你以为是随便找个时间就行啊?赶紧!喝了我现在送你过去!” 王琐欣见自己丈夫发火了,还是不情不愿的一口将桌子的药喝了,放下碗就冲进厕所干呕,浓重的腥味儿几乎要把鼻腔熏到窒息了,苦臭的味道一下肚,胃里就开始翻腾打架。 “妈的你敢吐试试!这碗药两千块钱!”陈升追进来,硬是捏紧了王琐欣的嘴,不让她吐出来一滴。 镜子里反射出门口两个小豆丁扒着门框,不敢出声,担忧的看着自己。 还没等王琐欣缓过来,她就已经被拉扯到自家面包车上,立刻就要出发。 面包车越开越偏,王琐欣和陈升没什么话说,刚才喝的药反起一股股恶心,闻着车里拉货以后脏臭的味道,更想吐了。 陈升一路开着车,沉默的很,这条路出了镇子路就不平坦了,沿着条王琐欣从没走过的路,越开越偏。 “这是去哪儿?”她心里还惦记着那条鱼,自己不回去做了,等婆婆见到了,又要拎走,给小叔家的儿子,她的乖孙子打牙祭。 陈升只是面色阴沉,只顾着开车,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病。 终于进了个村子,面包车停在一间看起来是个库房的屋子面前,王琐欣实在没看出来哪里有神医,心里已经有些不妙了,“医生在哪儿?这地方也没人啊?” 陈升伸手把已经有些失灵的车门打开,把王琐欣往外一推,开着车就跑。 “陈升!你去哪!回来!”王琐欣人都傻了,追着面包车跑了几步,可人腿哪比得上车子的四个轮子,没跑到路口就见不到影儿了。 “是陈升家的那个吧?”忽然一只大手把王琐欣胳膊捏住,她瞬间扭过身,就看见那个仓库一样的房子里走出来十几个男人,全都盯着她,仿佛要吃人。 “你认识我老公,快帮我追一下!我还得回家做饭呢!”王琐欣警惕的看着这群逐渐围上来的男人,恐惧感越来越强烈,他们的目光就像是猫看见墙角的老鼠,刺眼得很! “哈哈哈别追了,你家陈升是不追不上的,明天他就来接你了!”四面八方涌来无数只手臂,在王琐欣绝望的尖叫声中,攥紧了她的四肢,抬着走进了那间仓库。 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被扒下来,王琐欣奋力扭动,也只是徒劳,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落在陌生男人手里,还有几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就要钻进身体里。 她的面前是一片灰暗,所有嬉笑的脸都化成恶鬼,咧着大嘴朝她吞过来,要把她吞吃下肚,整个撕碎。 忽然间,整个仓库里的男人动作都停住了,互相看了看,有些疑惑,他们是来干什么的来着? 好像是……求子…… 儿子,生个儿子,男人们挠着头想了半天,看向在场唯一的一个女人,“你是来帮我们生儿子的?” 王琐欣浑身还狼狈着,却没有害怕的神情了,打量一周,对着问话的男人点头,“你们都是来求儿子的吧,保管你们回去就能怀上。” 男人们窃窃私语,有人看到在场这么多人,提议,“排队,一个一个来。” 王琐欣看了眼排在第一个的男人,地面上细细簌簌的声音响起,打头的看着是个庄稼汉,被深红色的触手一卷,提到了半空中。 嘶啦! 裤子裂开一个大口,男人痛呼一声,触手插进屁股中央那个小口,撕裂的肛口就流出红色的血液,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众人看向那个背后伸出无数只怪异的rou尾巴的女人,深红色的触手将女人举起,又分了几条出来缠绕在一起,化成一把瘆人的椅子,女人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看好戏一样欣赏着面前的表演。 触手已经钻进去了大约二十多厘米,那个男人的肛口已经变成了滩烂rou,血rou模糊的含着粗壮的触手,两瓣屁股都被挤到两边。 “痛死我了!我的屁股!好痛啊啊啊啊!”男人大声哀嚎着,其余人眼见着他痛得快支撑不住,连忙劝他,“生儿子都是这么痛,忍忍就过去了!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王琐欣笑了一声,又分出六根触手,将排队的男人一个个送上半空,顿时下起了血雨,滴滴答答的落了满地,男人们的哀嚎此起彼伏,几乎要把房顶掀开。 这场超乎寻常的求子治疗,直到日上中天才结束,每个人都敞着烂屁股,趴在地上低呼,哀哀惨叫。 王琐欣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凭空换了身衣服,在仓库门前等陈升过来接人。 破旧的面包车在她的等待中开进了这条土路,激起一大片灰尘。 陈升看着仓库门前站着的自家老婆,整个人都愣住了,按理说,那么多个男的,王琐欣她该是没有力气跑出来才对,他都准备好用外套一裹,直接扔在后备箱带回家。 “陈升。”王琐欣敲了敲车窗,声音和她十六岁时一样清脆,陈升不由打了个冷战。 “你,你怎么样了?”他把车窗摇下来,原本心里的暴燥和不耐烦好像消失不见了,有些磕巴的问。 王琐欣把耳边的头发别在脑后,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堆起来几道,又是熟悉的样子了。 “挺好的,我们先回家吧,不知道鱼还在不在。” 陈升愣愣点头,看着老婆上车系好安全带,才看一眼仓库,开着车回去。 “神医说,这样肯定能生儿子,你,你别怨我,我也是为了家里着想,没个儿子等老了咋整。”路上,陈升不时的偷瞄身旁的人,只是王琐欣上车就闭上眼睛睡了,像是累狠了,他掩下心里的奇怪,想着还是解释一二,来的时候满肚子不顺像是被戳了气的皮球,全都泄的一干二净。 “放心,他们回去都能生。”王琐欣眼皮动了动,只回了这句,就换了个姿势朝着车窗睡了。 什么意思? 陈升满肚子疑问,只不过他不是话多的人,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上了楼,已经到了午饭的时候,三个女儿坐在饭桌上,桌子上摆着一盘青菜,一盆西红柿汤,泡着米饭吃到了一半。 “吃上了?”王琐欣拉开最后一把椅子,坐在桌子前,年纪最大的女孩儿看着眼色,去厨房盛了两碗米饭,拿着筷子摆在桌子上。 王琐欣从昨天中午以后就没进食,还喝了碗垃圾汤药,直接倒了西红柿汤在碗里,泡着饭开始吃。 陈升看着桌上的四个女人,头疼的点了根烟,也没坐下吃饭,坐在唯一的破旧沙发上猛抽。 “mama……”年纪最小的希娣,夹了筷子青菜,放在王琐欣碗里。 “谢谢。”王琐欣把青菜吃了,三两口把碗里的饭吃完,进厨房把碗洗了。 “妈,我来吧。”招娣端着饭碗进来,挽着袖子就要接过王琐欣手里的碗。 王琐欣看了看三个明显受到惊吓的孩子,知道自己的态度过于冷漠了,和她们的母亲相差甚远。 “招娣,你带着两个meimei去换衣服,一会儿出门。”招娣点点头,把手擦干净,牵着两个meimei去换出门的衣服。 这个家最大的女儿十五岁,二女儿七岁,最小的女儿四岁,而王琐欣自己,才三十岁而已。 陈升接了个电话,听着像是哪里又要拉货,王琐欣没理,从床头柜把户口本和身份证明都带上,带着三个女孩儿往户籍办去。 “改名字?”招娣牵着自己二妹,跟在mama身后,有些怔愣,mama怎么突然想给她们改名了呢?明明,她以前都不敢不听爸爸的话。 走过整日泛着臭气的垃圾处理厂,再跨过去一条街,就是户籍大厅的位置。 王琐欣排了号,一家人排坐在椅子上,三个小孩儿都被穿着警服的大人吓得不敢出声,只有招娣上初中了,胆子大些,握着meimei的手,东张西望。 改名的流程比招娣想象的更快,那个大jiejie只是问了几句,就打了张新的户口本出来,她看着上面自己的新名字,不由抬头看向mama,“mama……这是我的名字吗?” 王若风,王若雨,王若雪。 招娣看着王若风三个字,有点像男孩的名字,但是她很满足,好写,又好听。 “对,开学以后告诉老师这是你的新名字,还有两个meimei,在家里记得叫新名字,知道吗?” “但是,我们不跟爸爸姓了吗?”她担忧地问,二女儿王若雨也点头。 爸爸知道,一定会又吵架的,还会叫来爷爷奶奶。 “对,你爸爸可能不同意,但是爷爷奶奶肯定不会有意见的,放心吧。” 王琐欣带着三个女儿回家,在菜市场里,重新买了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