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暂寄梦中梦(21岁小谢x26岁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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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将残了,屋外雨滴淅淅沥沥,凉风透过半掩着的窗,吹得灯火昏暗。 李忘生双目失神,聚不了焦。此番下山是为了名剑大会,许是一路风光同故时相似,他又梦到了师兄,只是这梦…… 他感受着下裤的冰冷濡湿,有些怔然,怎么会梦到师兄同他亲吻? 梦里是个寻常雪夜,霏霏漫天的雪压折竹枝,发出铮铮声响,师兄带着酒气钻进他的被窝。 李忘生翻了个身,想查看谢云流的状态,却被对方不容抗拒地按进怀里,他愣了愣,要说的话止在嘴边。谢云流却更凑近了一点,带着酒味的温热鼻息洒在李忘生的面庞,漫开一点红晕。他定定地看着李忘生,也不说话。 或许是下雪夜会比平时亮堂的缘故,谢云流的眼睛此刻也特别亮。他本来就有双像乌木一样的漂亮眼珠,醉后更是似水含情。 李忘生看不懂谢云流眼底的情绪,只觉得灼人,又有点奇异的酸涩,平素冰凉的指尖也莫名发热发烫,他捻了捻指腹,抬手轻轻蒙上谢云流的眼,不想让他看他。 “师兄,睡吧。”李忘生垂下眼睫。 烛火已灭,斜月洒下点点清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在室内相叠的二人身上。 谢云流没听话,扣住李忘生细瘦的手腕,将他压在身下,另一只手则揉捏着李忘生的耳垂,轻一下重一下的。 “师兄?”耳根不受控地发热,李忘生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唇瓣就被咬住了。 湿热的舌尖舔舐着柔软的唇,尤其是莹润的唇珠,吸吮着,嘬出轻微的水声,再一点点撬开齿关,用力地探索每一个角落,最后缠上李忘生的舌尖,追逐逗弄,紧密相依。 气息被对面贪婪地攫取,李忘生被亲得喘不过气,整个人茫茫然有些发晕,却本能地喊着“师兄”,好像求助师兄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 唇间溢出的声音含糊不清,像撒娇,谢云流当然不听。他的舌头依然在作乱,另一只手向下滑落,朝里衣探去。 李忘生双手推拒着这份撩拨,小腹却因此下意识绷紧,尘根不受控制地硬起,泄出点清液,被师兄用手握住。 李忘生心一惊,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谢云流,抬眼却只看见陈旧单薄的帷幔,身边空无一人。 …… 虽然修道之人并不要求禁欲,但李忘生平时并没有自渎的习惯,只等它精满则溢。他从未做过如此具象荒唐的梦,一时间竟惊出一身冷汗。 他是从未想过,可如果梦里真的要有那么一个人……只能是师兄。 李忘生搭在床沿的手指微蜷,微弱的烛光映照在他眼里,神情有些索然。 李忘生落脚的这家道观位置偏僻,厢房年久失修,他临时避雨投宿,自然不好意思麻烦主人,只草草收拾一下屋内。窗牗松动,风一吹就呼啦作响,此刻应该起身去合上窗,李忘生却莫名做不到,也不想做。 他如今二十六岁,谢云流出走的时候二十岁,他越过了二十岁的师兄,但又好像没有,他总是忍不住回头望一望师兄。 如若未发生那场宫廷变故,此次名剑大会应该还是师兄同他一起,谢云流定会选条新路,看沿途不同好风光。李忘生常年在山里窝着,稳妥起见,此番下山还是选了和当年一样的路线。 暮春江南烟雨纷飞,扬州码头还传唱着恶少年赶跑贼寇的故事,第二届名剑大会即将召开,茶馆酒肆也谈起上届的英才人物,话题一转又提起纯阳宫叛逃的大弟子谢云流。 李忘生盯着明灭不定的烛火,终于决意起身关窗,窗外却传来响动。 有人翻窗进来,卷进一地冷雨。李忘生当即起身拿起桌案上的非烟。 不料来人竟是梦中人。 谢云流从神策军和江湖人的追杀中逃脱,准备找一处歇脚,他知道这里有家荒僻道观,平时没人来,正适合短暂停留一夜。 没想到竟闯进有人的屋子,他正欲离开,却顺着雪白的剑身撞见一张朱砂玉面。 李、忘、生。 谢云流神色不明地笑了笑,舌尖顶了一下后齿,停住离开的脚步。 他的好师弟竟然下山来,是要捉他回去吗? “师兄,你怎么会在这儿?”李忘生有些迟疑地问道。 七年前,谢云流登上去往东瀛的船后就杳无音信,江湖并未传闻他回来了。 他怔怔地望着谢云流,下意识松开攥紧非烟的手。 谢云流素白的衣襟被血染红,被雨淋湿,面上发丝都挂着冰冷的雨水,原本英俊锋锐的长相掺上浓郁的戾气,眼底沉沉,像是要来索命的恶鬼。 李忘生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问我为什么在这?”谢云流怒极反笑,抬手打落李忘生手里的剑,湿漉漉的寒冰面庞凑近李忘生,冷硬的指骨掐住李忘生的脖颈,两个人贴得极近,“不是拜师弟你和李隆基所赐吗?” 指腹擦过温热的,会搏动的颈静脉,下面有血液在流动,李忘生的命就捏在他手里,从无数场江湖追杀中活下来的谢云流很清楚该如何快狠准地解决对手。 李忘生素白的脸因呼吸不畅涨得通红,眼睫缀着泪珠,打谢云流第一眼见到他时这眼泪就挂着。他倒是乖觉,没有挣扎,想必清楚如果挣扎,会进一步引发自己的怒火。 谢云流明显被这般乖巧讨好到了,他稍稍卸下手劲。就如很多个以前,纵使李忘生不陪他捉鱼逗鹤,不陪他喝酒下山,千种不依他,但只消乖顺的目光一眼,谢云流便飘飘然地翘起了尾羽,觉得师弟是仰慕依赖他的。 这些小事,作为师兄的,就顺着师弟吧。毕竟他第一眼见到师弟的时候,就觉得他可怜可爱了。 当时他十二岁,和师父走南闯北,算见过很多人,却没见过像李忘生这样无辜面相的人,懵懂,乖巧,眉心的一点朱砂平白又添了点娇。 “云流,这是你师弟忘生,你今后可不要欺负他。”师父的话语犹在耳边。 玉娃娃一样的师弟一本正经地向他拱手,问师兄好,声音清软。谢云流当时就打定主意,要事事携着师弟,让师弟做他的小尾巴。 师弟是个呆子没关系,不陪他玩也不重要,可他怎么偏偏是个贯于挑拨离间的卑鄙小人! 谢云流眉头皱了皱,攥着李忘生的手腕将他压在床榻上,发梢的水滴从他的脸颊划过,落在李忘生的唇畔。 “出门在外连剑都拿不稳?修炼的功夫都用来汲汲营营了吗?” 他擦去李忘生唇边的水珠,粗糙的指腹压在淡色的唇上,像找到什么乐趣一样,一下一下的揉捏。 “明明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剑术却还是如此生硬,原是把变通的心思打在皇权教统身上了啊?” 谢云流压着李忘生一句句宣泄压在他心底的恨意,他没有一刻不在恨他,练剑的时候恨他,杀人的时候恨他,白天恨他,夜里也恨他。 恨李忘生装着一副无辜模样,却在师父面前搬弄是非,叫他无家可归,恨过往李忘生一切不顺从他的时候,恨过往李忘生一切乖觉哄他的时候,恨他就这么拿走自己一颗真心,却轻易轻贱。 恨李忘生现在被按在床上,却还一副纯白模样,他怎么不反抗呢?身下的羔羊明明就要被恶狼咬杀,却还睁着悲悯的眼。何其圣洁,何其无辜,何其惹人生憎! 这些个江湖人士各个打着正皇统清门户的称号,内里却腌臜的很,皇室夺权腥风血雨,名门正派藏污纳垢,人人利自当头,为权为势奔走。 可李忘生为什么偏是其中一个? “为什么不说话?真觉得我不会对你动手吗?” 松开被捏到秾艳欲滴的唇瓣,谢云流只听见一点含混不清的声音。 “不要难过了,师兄。”师弟的目光还是那么柔软,饱含依恋,薄且白的面皮泛着红晕。 李忘生没想到自己又做了个梦中梦,竟梦见逃亡中的师兄。 守在在被神策军包围的纯阳宫里时,他也曾恨过师兄,恨他打伤师父,叛离师门。只是后来一想,在山上的日子尚且难熬,师兄在山下枕风宿雪的日子又该是多苦呢。 虽然不清楚梦里师兄到底在骂些什么,想来多有误会。 他之前也做过好些梦,梦见过师兄受伤,甚至是死亡。意气风发的师兄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他没有回纯阳,他也没有下山。 后来谢云流远走东瀛,他做这些梦就少了。大多就是梦见师兄在海上,站在船头,风浪很大,浪白水黑,他没有来处和去处。 谢云流没想到李忘生会说这句话,放在以前他会信,放在现在,他想不信,却还是忍不住动摇。 他望向李忘生,眉毛乌黑浓密,眼睛清透如露,笑起来也很安安静静,淡得像雪,也像春风,只有眉间一点朱砂叫他晃神,就好像他这颗朱砂痣生来就是要被他注视的。 他想亲李忘生。 李忘生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长开了。 在纯阳宫时,谢云流守着师弟这颗长得比别果慢半拍的果子很久了。他比师弟大三岁,早开窍也正常,师弟慢悠悠地成熟。 谢云流有时候心急,送给他梅花枝玉佩和小时候送他布娃娃纸鸢的意思当然不一样,但师弟都只把这些当礼物,细致地收好。但也不寂寞,果子很可爱,看着也欢喜,再说,来日方长,他总归和师弟在一起。 现在果子熟了。 “我想亲你。”谢云流说。 谢云流骂了一通,被一句话堵住了所有恶语,怒气也被春风吹散了,变成另一种更幽深的情绪。 他不想去猜师弟这张素白面孔下有颗多乌黑的心,只想吃果子。 李忘生没有说话,只是凑近他,将唇贴上谢云流的唇。 被柔软唇瓣触碰到的时候,谢云流愣了一下,李忘生素来正经,没想到他竟会主动。谢云流黏黏糊糊得和师弟唇齿相依了一会,鼻息相互交融,多日的风霜疲惫在这个温柔的吻里消解。 谢云流不是没亲过师弟,说亲也算不上,只是他偶尔被木头师弟气到,会作恶一般地按住李忘生的肩,咬他鼻子或脸颊一口,还要留个牙印才算消气。 但接吻的感觉确实不一样,谢云流捧着师弟的脸笨拙地啄了一口,又一口,然后被师弟用舌尖舔了一下唇瓣。接下来的吻就变得凶猛而热烈,他如同长久漫步于沙漠的人接触到久违的甘泉,他的舌尖与师弟的舌尖交缠着,两人交换着呼吸,顺着漫长而缠绵的吻,谢云流的手往下探去。 唇尝千花酿,携手揽腕入罗帷,李忘生被谢云流抱在腿上,衣襟大敞,露出玉白的胸膛,细密的吻相缀其间,似雪地落梅。尤其是被粗粝的指腹蹂躏过的乳尖,充血红肿,又被湿腻温热的舌头反复吮吸舔舐,颤巍巍的立在冷空气中,酥酥麻麻的快感不由教李忘生缩了缩趾头,玉足无力地在衾被上蹭了蹭。 谢云流解到亵裤,其间干涸的白痕点点,他压住师弟,粗粝的指腹擦过已经硬挺的尘根,问道:“师弟在我来前在做什么梦?” 这李忘生怎么肯说,纵使在梦中,他也说不出口。卷翘的睫毛颤了颤,从耳根到脖颈都漫起一片艳粉,他目光游移,偏过头去,不肯看人。 “不愿意说?”谢云流本是随口一问,却被李忘生的反应挑起好奇心和吃味。 大手顺着弧线优美的脊背一节一节往下推移,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最后包裹住两瓣圆润柔软的臀rou。 李忘生腰极细,臀却圆翘。谢云流一只手搂紧纤腰,另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软臀,将饱满的rou臀掐在手中,留下手指形状的红痕,十分色情。李忘生下意识夹紧双腿,想把下巴搁在谢云流肩头,好应对从尾椎骨传来的难捱的酥麻感。 却不料一阵天旋地转,他被横放在床上,红肿的乳尖擦过质地粗糙的衾被,激起点点疼痛,双腿折叠跪在谢云流大腿上,臀尖高高抬起。 李忘生心里莫名有些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下一刻,谢云流的巴掌落在臀瓣上,他右手高举,又接连几下,谢云流是习武之人,自是清楚什么样的力度让人疼,却不至于难以忍受。 带着酥麻的疼痛让李忘生不由得呜咽出声,他羞耻地咬住手腕,眼睫上全是泪珠,不解自己怎会做这样的梦。 随着清脆的拍打声,原本白嫩的臀此刻布满艳红指痕、掌痕,随着扇打,圆润的臀rou掀起一阵臀浪,相当可爱。 谢云流捏起师弟粉白的脸,“还不说吗?”声音低沉,大手威胁性地捏了捏rou臀。 “是…是师兄。”李忘生索性闭上眼睛,他实在是怕了。他的面上湿漉漉的,莹白鼻尖冒着一层细汗,像朵待绽的花苞,俏生生的,惹人怜爱。 谢云流得了个满意答案,低头落下星星点点的吻,吻去师弟眉心的细汗,眼角的泪水,轻得像蝴蝶颤翅,却平地生波,在李忘生心里掀起一阵飓风。 李忘生睁开眼,定定地注视谢云流,眼泪突然像不要钱淌出来,谢云流吓了一跳,凑近去看他,鼻尖碰着鼻尖。 李忘生抬手摸上谢云流的脸颊,他突兀地有种感觉,这不是梦,或者说,不是他一个人的梦。 师兄这张脸,五官英挺,棱角分明,再俊美不过。这是他没见过的二十一岁的师兄,未来注定奔波远走的师兄。 李忘生的衣裳早就被谢云流解了个干净,谢云流却只是衣领微乱。李忘生坐起身,谢云流顺从地被他按在床头。 他抬手解开师兄的衣带,蜜色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虬结着横七竖八的疤痕,有的还很新。细白的手指停留在最接近心口的那一条。紧实的肌rou下面是师兄的心脏,李忘生听见他的心跳声,蓬勃有力。 手指向下滑,是肌理分明的腹肌,再往下,是早就勃发的硕大性器,光是看着便觉得发散着烫人的热息。 瓷白的手指搭在上面,李忘生低垂着眼睫,缓缓地,将红润的唇瓣凑到性器顶端旁。谢云流猛然怔住,表情全然凝固,脑子也一片空白,唯有那性器本能地又涨大一圈。 李忘生先是伸出舌尖试探地舔弄性器的顶端,只有一点腥臊味,像小猫喝水,一下一点,相当笨拙。也相当细致,红软的舌尖在很认真地把顶端舔得湿淋淋,亮晶晶,又去照顾青筋凸起的茎身,温热地鼻息洒在敏感的性器上,白软的脸颊也不时碰到。 待到整个性器都被舔的湿漉漉时,谢云流已经难以忍耐这种慢吞吞的刺激,他掐住师弟下巴,尘根直接撞进李忘生嘴里,却也只堪堪塞下前面的guitou。 温软湿热的口腔刺激得谢云流差点就要没出息地缴械。他抓住师弟乌黑的发丝,哑着嗓子,诱哄地说:“好师弟,用舌头吸一下好吗?” 湿软的舌头擦过顶端,李忘生轻嘬一下上面渗出的粘液。吸含的感觉让巨大的快感从前端直抵大脑,谢云流忍不住按住李忘生的后脑勺,让身下性器往前送,被进一步的柔软包裹。 “呜,呜——” 粗大的性器直接噎到李忘生,眼睫全是泪。舌头推着性器想要推它出去,却只起到一个按摩的作用。 “师弟,再含深点好不好…” 谢云流忍不住在李忘生的嘴里顶弄起来,cao弄着又湿又热的口腔。 李忘生两颊被撑着鼓起,唇齿长时间张着,早就有透明的涎液顺着唇边流出,嘴巴又酸又痛,却也只能发出低低呜咽声,潮红的面容上满是眼泪。谢云流牵起师弟的手指,十指交缠,像在安抚。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云流拔出性器,大把粘稠的白液直接射到李忘生头发、脸颊,锁骨上。 师弟的眼睛湿朦朦的,莹润嫣红的唇瓣上也沾着白精,就和谢云流梦里的一样,端端皎皎的师弟被他弄得乱七八糟。 他用带茧的指腹碾去唇瓣上的白液,同李忘生又交换了一个深吻,像两根互相点燃的蜡烛,在爱火里融化。 李忘生半跪在床榻上,双手搭在谢云流的肩头,这不是一个适合进入的姿势,但他想看见师兄的脸。 谢云流用手指抹了一把jingye,掰开李忘生的腿根,向藏在白嫩双臀里的幽xue探去。蘸着液体的指尖才刚伸进去半截,就感觉内壁一缩,分明在紧张,在抗拒入侵者。 谢云流伸手握住李忘生的性器,快速地从前端撸动到根部,时不时抠挖一下前端,粗糙的指腹抚慰着硬了许久的尘根,扯出一点粘腻的银丝。 “唔……嗯……”李忘生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到,唇间泄出一点难耐的呻吟和喘息。 谢云流蹭了下李忘生的脸,看着他被情欲沾染的眉眼,又插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guntang的内壁里摸索前进,不时曲起指节按揉两侧。内壁一点点变湿润,含羞带怯地欢迎探索者前来,直到指甲盖擦过某处敏感的凸起。 又急又痒的快感几乎让李忘生撑不住挺腰的姿势,瘦白的腰肢直接往下塌。 “师…师兄……呜……”李忘生满脸都是泪水,视野模糊,下意识去找谢云流,瘦白的指尖掐住谢云流的肩膀。 谢云流又俯身亲了亲师弟潮红的脸,插入第三根手指,并毫不留情的一起往那处凸起发起猛烈的抽插。“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快感的刺激下,后xue里的水分泌的更多了,甬道变得润滑,手指的进出更加顺畅快速,身下咕啾咕啾的水声叫李忘生羞红了脸,他双腿打颤,想要从这快感中逃离。 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这种欢愉过于强烈,亟待找一个释放的点。一阵白光闪过,乳白的jingye全部洒在李忘生和谢云流的小腹之间。这下李忘生的腿是完全撑不住了,柔软的臀rou压在谢云流坚实的大腿上。他神情恍惚,红唇微张,可以看见里面的舌尖,有些呆呆的。 “师弟,忘生……”谢云流声音低哑,带着晕不开的浓厚欲望,他拔出在李忘生后xue作乱的手指。湿润的xuerou分明还留恋不舍,在分别的那一瞬间发出“啵”的一声,谢云流将炙热的性器直接挺入翕张的小口。 “我要进来了。” 李忘生还沉浸在前端性器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晕乎乎的,一时间不能分辨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眨了眨眼睫。 手指的扩张还是不到位,在谢云流尺寸惊人的性器插进来时,李忘生登即白了脸,下身传来撕裂般一般的疼痛。 谢云流架起李忘生细长的腿,稍微往外拔出一点性器,又开始进行缓慢的抽送,嘴唇则一点点啃咬着师弟肩颈处细嫩的皮肤。 谢云流一浅一深地缓慢插送,guntang狭窄的rou壁包裹着他的性器,远比它的主人要主动得多,媚rou缠绵地攀附在性器上,不知羞地流水,随着撞击发出啧啧的水声,满室潮湿,不知是因为外面在下雨,还是身下人在淌水。 李忘生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湿透的头发一簇一簇粘在脸颊,好不可怜,被撞击的快感如潮水般卷来,他茫茫然地抓住谢云流,如同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 “哈……师…师兄…”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泄出,似痛苦似欢愉,李忘生紧紧地抱着谢云流,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撞击,他望着谢云流明亮的眼,额角的汗,不知为何有些目眩。“好想你……” 谢云流听见这话动作一滞,将脸凑到李忘生面前。 “师弟你说什么?” 身下又进行一轮猛烈的顶弄,每一下都要碾过深处敏感地凸起,交合的地方液体噗嗤作响,李忘生泄过一轮的前端早就又硬了,此刻被顶弄着,又泄出一点清液。 “啊…忘生…哈啊……好想师兄……” 李忘生感觉自己仿若一叶破了洞的小舟,在汹涌澎湃的海浪中起伏,即将被淹没。他的眼睛在流水,身下在流水,心也在流水,他抬头想亲亲谢云流。 “师兄也想你,很想你。” 谢云流低头去亲李忘生的唇,撬开齿关,一点点去品尝甜蜜的舌尖。另一只手安抚似的从李忘生赤裸潮湿的脊背上划过,师弟哭得太可怜了,看得他也有种透不过气的酸涩。 最后不知抽插了多少次,谢云流将性器拔出,两个人一同射了出来。 李忘生早已意识昏沉,玉白的身躯上全是淤紫红痕,他眼睫微阖,眉心那点朱砂…… 谢云流抬手抚平李忘生的眉,艳红的朱砂痣此刻变成一尾阴阳鱼,也不知道师父看见了,会说什么…… —— 一点点后续: 这里是不太聪明的小谢:醒来发现师弟不再身边,以为又被师弟抛弃了,非常怨念。三十年之期已到,怨男1剑魔哥堂堂归来! 这里是有点玉玉的小李:九年没见面+上这次时间线明显是错位+物是人非,感觉有可能会借着性爱掉眼泪说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