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桌下(h)
御桌下(h)
女皇心满意足的从女儿脸上看到了她想看的神色,迷上一层水雾的双眼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仿佛在哀求着她放过自己,帝姬从小便用惯了这副表情来跟自己的母皇和母妃来撒娇,结果也自然是屡试不爽。但现如今在女皇眼里,原先越看越是可爱的神色如今却越发的荡起了她的控制欲和破坏欲,想把她狠狠的抱住揉碎了碾入自己的怀里。 宁安看着往日的招数这次失了灵,反而让眼前的女皇的眼色越发的危险,宁安连忙收了起来。眼见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也不知召见的人何时会来,只有女皇的阳物依旧不依不饶的立在她的脸旁,宁安开始尝试和女皇讨价还价“母皇,儿臣用手帮您可好” 女皇看着她又扬起了嘴角,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宁儿随意,只要它满意了就行”宁安皱着眉颤颤巍巍的拿着小手附上了那guntang的硬物,嫩白的细指将将环绕完一周,宁安轻提着手开始上下轻微的晃动。 看着宁安做着这些的女皇笑出了声“宁儿这般轻柔,是打算陪母皇到晚上侍寝吗”女皇的调笑说的宁安又是一愣,转眼脸红到了耳朵根,不情不愿的开始大幅度的上下撸动着硬物。 女皇坐在椅子上看着宁安低着头在那不断的taonong,这不得章法的手法怕是真的到明日也弄不出来。而宁安在桌子下,不间断的弄了半天,换了两次手也不见手里的rou棍有什么变化。她抬头看着女皇,更是一点享受的神情都没有。想着说不定何时就要来拜访的外人,一向自觉端庄的宁安甚至有一种要落泪的冲动。 坐在上面的女皇装模作样的看着奏折,早把宁安的反应看在了眼里,但若是不给些压力,她那薄面皮的女儿怎可能愿意帮她。然后像是下定了决心,宁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朱唇靠近了阳物,女皇眼睁睁的看着,心跳得剧烈,好似年少初尝禁果之时,她紧盯着宁安的小嘴靠了过来,又伸出了那粉嫩小舌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冠状的顶端,微微的痒意以及略微的湿热,挺硬的阳物瞬间便抖了抖,又更加坚硬起来,宁安被眼前的动静吓的微微一愣,抬眼看了看细喘着的女皇,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无事”女皇压下心头的悸动,摸了摸宁安的头“你继续来” 既然已经开了这个头宁安也算是豁了出去,不管不顾的开始不断的舔弄着顶部,女皇只觉得心头的火烧的越发的旺,这小舌一下下的轻舔甚至要比起那夜的药更加催情。 女皇几乎快克制不住想要把桌下像个小猫似舔弄的宁安拎到桌子来,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的一番,但想着一会还要召见的人,女皇叫停了桌下的动作“好了宁儿,停下,把嘴张开,含住” 宁安扭扭捏捏的看了女皇几眼,几次张了口,还是没敢把它放嘴里“快些,我看这时辰,一会要来人了”女皇抬头望了望太阳“要不然,宁儿你起身来,母皇进你另一个嘴里也可” 宁安瞪大了眼睛,仿佛不相信这荤话是从她敬爱的母皇嘴里说出来的,但又怕女皇真的不只是说说而已,只好紧闭着眼张开了小嘴费力试着的把它含进去,期间生疏的帝姬贝齿免不得磕磕碰碰的划到了中间的硬物,不过最后终归还是放进了嘴里,宁安才刚开始学着吞吐,便听见了一旁的脚步声,她本想着赶紧吐出来,却被女皇从后面抵住了头,宁安退不出去,只能在女皇的大腿间眼泪汪汪的盯着母亲看,希望她能放她出来。 “皇后到”外面的宫女喊着,引着皇后进了屋,当今皇后乃前朝宰相之女,温和仁厚,与女皇的关系可以说的上是相敬如宾,后宫在这位国母的治理下也是风平浪静,虽说两人感情不深,但女皇是极为尊重这位皇后的,而在后宫里长大的宁安更是如此。当听到是皇后来到殿内时,她惊慌失措的开始不断的挣扎,闹得动静几乎让皇后起了疑。 但很快便被女皇掩了过去,而且借着动作,她在宁安的小嘴里捅的更深了,而且在自己的正妻面前cao弄着自己女儿的小嘴的这种背德的快感激的她更加变本加厉,女皇边和皇后论着事,边摁着宁安的头在自己的胯前来回,宁安只觉着那挺硬的阳物不断的在自己的喉咙里进进出出,女皇也不知是把从哪寻来的灵物当成了桌布,隔绝了桌下浓郁的信香,宁安呜咽着吞吐着阳物,闻着散发出的柑橘味道,难以自制的开始情动起来,丁香小舌开始不自觉的在嘴里舔弄着rou棍,舒爽的女皇在说话时差点破了功。 两人在桌上也聊了不知多久,桌下的香涎混着清液已经滴了一地,皇后终于起身离了宫去,女皇掀开桌布,满脸泪痕的宁安楚楚可怜的望着她,女皇本就快到了极限,被她这么一激,抑制不住的开始不断的深深的顶弄着宁安的喉咙,她无力的拍打以及轻推,此刻都成了助兴剂,最后,不断抖动的阳物终究是在宁安的小嘴里射了出来,女皇死死的摁住了帝姬的头,逼迫着她全部喝了下去。 “咳咳”被松开后的帝姬止不住的开始咳了起来。少说被弄了一个时辰的嘴,她感觉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被女皇松开后就半躺在地上,一身的衣物凌乱不堪,上衣早已滑落了下来半漏出奶白的香肩,憋了半天的小脸此刻也一片绯色,凌乱的发丝沾在了脸上,整一幅美人受难图。 而此美景唯一的观景人自然是看入了迷,刚刚释放的欲望如潮水般又涌上了岸,女皇俯下身子,玉指挑开了宁安的衣带,便看见了里面早已被润湿的小衣,小衣下便是依旧还红肿着的软rou。她这才回过神来,抑制了心中的欲望,又重新把衣带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