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你是什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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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自古历兵燹无算,前朝鼎革时山东之民十不存一。本朝迁民于北,重修京杭运河,胶州海港,立国八十年,山东才重现古齐繁华。 此地民风好商,喜游擅武。不少宗族都有功法传承,小门小派更是如过江之鲫。不过毕竟底蕴太浅,没有真正能代表山东的名门大派。 二流门派里,然山派压威海,梅家踞临清,这些年声名鹊起,有腾飞之象,江元声此时正盘算着把他们拉进武林联盟里。 不过先磨一磨他们的锐气,才能让他们懂得求着加入。一个月过去,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奈何不了魔教,追杀魔教的武林盟主是时候在山东出场了。 花蛊经不住诱惑,听了江元声的指使截了番商货船上的琉璃器,里面件件价值百两。两艘货船,足够魔教大半年开销。魔教在山东接连犯案,江湖上一时人心惶惶,那些不听巨鲸帮号令的番商也吃到了教训。一箭双雕,江元声不得不感叹她这手棋确实好用。 然山上下同心共愤,被人打破山门是无法容忍的羞辱,与武林盟主的合作谈得十分顺利,下次武林中人在山东联合围剿魔教,就是他们正式加入的日子。梅家的态度却有些微妙,宗祠被烧这种不共戴天的事情,家主却显得并不着急。江元声不由得警戒起来,他们是觉得自家还有机会亲手报复?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 “丁一,带着你堂里全部人手,好好查查梅家,是藏着一流高手还是有别人先一步做了许诺。”武当山掌门亲自驾临在山东临清的一座宅院里品茶,事情明朗之前,他暂时不打算回武当,预定的清剿魔教也决定晚一点进行。 他正准备回房读书练功,那句凄婉的江叔叔却从心中闪过。江元声心中微动,虽然现在没什么任务给花蛊,但还是把信送了出去。商量一下番商的货物处置,顺便再试探她一次,要是没有二心,不妨真的给她点奖励。 花蛊同样在山东落脚,此间门派基本都是刚刚起家的二三流小卒,自然是跟中原那些老jian巨猾的名门不能相比,应对魔教还是有些手段不足,所以她抢劫倒是抢的十分轻松。 但花蛊也门清江元声此行到底是什么目的,抢劫固然要抢,她也不想让老狗贼的武林共主之路一路高升,现在这位正处于步步紧逼的状态,留她一命不过是看魔教还有用处,若是真的做了他的狗,下场必然不会好过。 所以行动之前,花蛊往锦衣卫首领陆炳那儿连夜寄了一份密信,告知他们江元声最近有意拉拢山东几派并亲自前往,就当是投名状了。 此次山东之行必然没有上次轻松,与江元声同处一地,魔教教主自然也拿不出来上次的心境,只得告诫自己小心再小心。锦衣卫那边固然要表示诚意留条退路,但也千万不能被另一边发现了,不然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与护法清点番船货物刚归置了一半,老狗贼的信来的突然,火急火燎地召她前去,莫非是有什么要事相商?总不能是又想来一场颠鸾倒凤了吧?想到上次的事情,花蛊又觉得心里堵得慌了,最终还是给自己顺了顺气,前往临清去了。 …… 临清的宅院不如武当山幽静,江元声的心里也有些浮躁。女人的滋味他尝过不少,像她这么惹人的却是独一份。他轻敲着檀木桌,在心中称量着放纵自己的利弊。 无伤大雅,笼中翠鸟而已,自己还是有这点放纵的权力。 这么想着的同时,女人也推门而入。这次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高领叠袖,似乎是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江元声感到一丝好笑,每次都主动给他换换情趣,倒是省的他费心。 “这次做的很利落,右子雄在嵩山大发雷霆要找你报仇,山东武林也都被你吓得不轻,终于有点魔教教主的样子了。” “是江盟主吩咐的好。”花蛊看着他肆意打量自己的眼神,心中警铃大作。她就不明白了,穿的这么厚实还看什么看,能看出花来? 她顺便观察了一下,这次江元声也没有在床上招手,大约也不会直接进入折磨的环节,于是稍稍放下了些心,跟着坐下了,“江盟主这次找我来又有何吩咐?” 江元声笑道:“这次来一是想问问番商货船的收获,二是想关心一下侄女,第一次当女人感觉如何?”江盟主?还是把这条小母狗cao到腿软,让她叫江叔叔好听。 花蛊刚想回他第一个问题,却被他脱口而出第二个问题直接堵住了。脑子中一下子回忆起之前自己放荡的场面,挥之不去,她只能勉强笑笑,“刚清点了一半,大约有二百多件琉璃器吧。” 对于他第二个问题,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干脆沉默了。 江元声见她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默默低下了头。但他却不会因为她的沉默而放过她,摆了摆手淡淡说道:“算了,既然我的好侄女不愿意回答,那我还是到床上好好问问我的小母狗吧。” 花蛊一滞。 他就没有别的事了吗?真把她当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娼妓了? 罢了,罢了。抵抗他的代价也尝过了,没必要给自己找罪受。 女人认命地走向了江元声,眼中透露出一丝颓然。 “都听江盟主的。” 江元声看着她发白的神色,听话地越过他走向床边,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厚重的衣服。有了一丝胜利的快乐,驯服一只不听话的母狗实在是很有意思的过程。现在是无可奈何的颓唐,只要再推一把,她就会彻底被打垮,由衷的爱上它的主人。 他走向床边,命令道:“自己把腿张开,像我给你破处时一样迎接我。” 花蛊侧着头,不去看自己现在丑陋的姿态,将腿掰开伸直。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她到底是他统一江湖的道具还是发泄性欲的妓女?不用说,两者都是吧,在他眼里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人,而是随机可以丢弃的玩具。花蛊从未有现在这样如此强烈想投奔锦衣卫的欲望,或者,再给她十年,让她跟他同归于尽吧。 江元声仔细地观察着眼前的女人,看着她不肯直面这一切。 呵呵,这点微弱的反抗不过是崩溃的前兆。他走近,揪了揪她的两片yinchun,剥出柔嫩的rou芽。 “不肯看着主人,是不是说明你还心存反意啊?”他调侃般地一指弹在阴蒂上,当然,没用太大力道。 就连这点权利都要剥夺,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花蛊稍微有些不耐烦了,但是没有表现出来,正准备按照他的话做,下身传来的刺激感却惹的身体抖了一下。 “江……江叔叔……”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她自然是不太想说出这个称呼的,但是都现在这样了,还在纠结这个是不是已经太迟了,她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嗯,我喜欢这个叫法。”江元声满意地揉了揉阴蒂,另一只手捏住rufang,试图把rutou从凹陷中挤出,“现在知道自己是什么了吗?” 是什么?娼妓?还是他口中的母狗?短暂的出神被江元声熟练的手法所打断,xiaoxue脆弱异常,男人十分了解她的弱点,在rutou周围的抠挖也让花蛊变得异常敏感,给的刺激过于强烈,女人微微颤抖着,眼神有些迷离了:“知……知道了……唔嗯……” 江元声却不甚满意。不过随手动了两下,这小母狗就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连自己掰开的腿都软了下来。他用上一点力道,拍在她的屁股上。 “腿绷直,你知道了什么?自己说你是什么。” 明令的逼问让花蛊脑袋清醒了一些,屁股传来了一点痛楚,她下意识把腿再次伸直,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话语。 为什么会这样呢?从她继承了教主的那一天,她好像就在地狱里越堕越深,难道没有父亲保护,她就只能止步于此了吗? 花蛊闭上了眼睛,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我,我是母……母狗……” 只不过是虚与委蛇,只不过说给他一人听,只不过是卧薪尝胆,只不过是……再多的说辞也无法让她原谅现在的自己。 “乖,这就对了吗。”江元声继续进攻着她的敏感点,两根手指在她的xue中翻搅,当感觉到她的xue内快开始颤抖时,男人说出了最诛心的评语,“花盛琅这废物这辈子唯一的成绩,就是把你这只小母狗送到我的床上。” 让他看看,她是不是真的从心里成为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