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的第一车,有一点触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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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么想杀了我吗。”镶嵌着金甲的纤纤细指漫不经心地接住端盆的一角。 “王您说笑了。”半跪在下头的人将头压得很低,声音却不卑不亢。 “抬起头来。” “在下只是负责服侍王。还请王不要命令在下做多余的事。” “放下吧。自己去那边跪好。” “.........是。” 在看不到的视野里,帝释天取下了盆里的莲花。而本该是服侍他的人握紧双拳,退到了柱子边。 “咔嚓。”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认不出你呢?” 高高在上的王慵懒地把玩着右手的金环,而左手的那一只,则是与柱子扣在了一起,“今天就换一种服侍我的方式吧。“ “阿修罗。” “既然如此,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一下。” “你说。”金发美人娴熟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又娴熟地爸阿修罗身上没几块的布扯了下来。 “你演那么真搞得像我在下面一样有意思吗?” “闭嘴。”帝释天狠狠地捏了一下身下人已经硬起来的庞然巨物,双颊已是一片绯色。 “勿管这些无用之事。”他异常生气得取下右手的金环,塞进了那个不解风情的人嘴里。 “我去拿点东西。”说罢,潇洒地把阿修罗一个人丢在了柱子那里。 呵。 考虑到某人临阵脱逃也不是第一次了,下半身虽已经被挑逗得火热,此刻也只能憋着,时间从指尖流逝得飞快,阿修罗倒是想干脆闭上眼睛小酣一会儿,可耐闭上眼就是那人“放荡”的呻吟和醉得桃红的眼睛,若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这一切会是那个平日里最正经的神明。 不对,我在想什么呢。 他平时哪里正经了,会动不动抬别人下巴调戏的人哪里正经了。 意yin不犯法,再想一会儿吧。 “你倒是挺会自己找乐子的。”正主手持一玉瓶姗姗来迟。若不是知道那瓶里装了什么,倒也有几份仙人下人间的味道。 如果不是嘴巴被故作风情地堵住了,阿修罗想好好嘲讽一下帝释天你能行吗。金发的天人将手中的万能工具水一股脑儿地倒在了阿修罗下身上,随意地抹开,作势扶着健壮的腰杆想要坐上去。 阿修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由着他去了。刚在脑补到哪里来着? 事实证明,记忆比想象更香艳。 夕阳下的草丛,血流成河的战场,无人的殿堂,从执手同行,分道扬辘,到铁锈味的吻,再到疯狂的交合,他们对彼此的了解再不是曾经青涩的模样。他们用情爱掩盖无法解开的误会,在心灵的放空中寻找沉沦。 帝释天对所有的情事都很主动,或者说是想要占尽所有的便宜。接吻总是压在上面,向前跑的时候总是抢在前头,除了最后一步两人一开始“吵”了很久。也不知道后来怎么就妥协了。无数的铁链包裹住莲花的每一片花瓣,到底是将一切把握在掌心。 “已经够了……唔…”浓厚的鼻音与迷离的翠瞳之下,身体因食髓之味而在摇曳。难得占据上风,阿修罗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听话地停下呢。他吮住红得如眉心一点砂般妖治的朱樱,含含糊糊地安慰道再忍忍,身下依旧是又快又很。直到麝香味的汁液溅出,他吻了吻乏力的人儿的额顶。 然后因为帝释天身上清香太好闻了,两个人就都睡着了。 狼狈的第一次。 一般来说,帝释天只允许阿修罗在没人的地方(多是某人的工作室兼殿堂)做酱酱酿酿的事,阿修罗也不是没有满怀遗憾的幻想过两人在草地上做一次,将最原始的野性浇洒在土地里,酝酿下未来的火种。青草的色泽与那翠绿的眼睛想来也是般配。也省得帝释天在殿堂里和他做的时候不开心了就要喊人来赶他,在没人的草地上,失去了对地盘的掌控,那没啥用的安全感也就消散了。 届时,这个嘴上一套身上一套的人会不会更加依恋他呢。 只是想想不犯法吧。 口水顺着金环流了一片,阿修罗终于忍无可忍,金环“咣当”一下掉在了胯下。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坐上来?” 身居王座,处处谨慎,唯恐一步之差酿成长恨。放松的机会不可多得。细长的触手还是伸了出来,试探性地缠上另一个人脚腕,缓缓刮过露在外面的小眼睛。蝶翼般纤密的睫毛为之一颤,足尖也偷偷收回,却被又一根触手大着胆子抓住。见半个身子倚进自己怀里的人没有反抗,阿修罗有心捉弄他一番,原本还平躺在背后的其他触手蓄势待发。 帝释天也没想通,怎么就自己变成被捆得了? 脖颈,手腕,脚腕,腰腹,昔日里被当作武器的锋利鳞片寸寸折起,只在白如瓷瓦的肌体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刮痕,名为束缚,却更像情人般安抚被束缚者所有的焦躁。金环早不知道滚到里何处,但阿修罗仍然绅士般等待帝释天自愿的行动。 每每做的时候心中的那一点羞耻也在触手的抚摸荡然无存,帝释天直起身子,干脆毫不避讳地在阿修罗面前为自己扩张,只可惜除了将手指放进去这一步外他也不太会别的了,闲置下的触手等得颇不耐烦,干脆与那根手指一起钻进了私密的那一处,蘸取的液体滴滴答答的流下。 阿修罗在柱子上看得心猿意马,干脆又将其他的触手全部收回,只留两根一前一后,分别握住秀气的分身和囊袋,颇具技术的摩挲着,探进后xue的触手则是进到了最粗的地方,帝释天早就拔出了自己的手指,享受自己身体变化的同时摸摸触手上厚实的鳞片,浓密温暖的触感让他联想起秋日的松果送来丰收的祝福。 roubang在熟练的挑逗中很快翘起,看着怀里碧眼朱唇的美人被自己玩得意识迷离,整个人瘫软下来,还在努力压低喘气声,阿修罗自己也是咽了咽口水,下面也膨胀到更为惊人的尺寸,直挺挺地抵着帝释天小腹处的天眼。触手加快了侵犯的速度,用小尖角戳弄开微张的铃口。帝释天被蹭得心痒,小幅度的摩擦腿间的触手,腹中的火热填不满后xue只有触手的空虚,阿修罗故意打了坏心眼,后面的触手只是浅浅地碾入,在最敏感的那一处打转。 唇上的胭脂红将眼角也染上杏红色,向来将所有人心思看得通透的帝释天又气又急,亲自动手扒拉在外面的触手,就在宣泄口即将倾泻的那一刻,阿修罗将触手全部收回,将把他和柱子绑一起的金环取下,重新带回到已经气呼呼的人手里。 他心情大好,把帝释天抱进怀里,点了点他耳垂下耳环,小声道, “物归原主,我也只属于你。” 终究是没有再为难帝释天,之前洒下的液体有些干涸,却也不是不能成为他们之间的润滑剂,阿修罗确认一下xiaoxue在一番开拓下变得足够柔软可人后,一挺而进,转用手帮助帝释天释放他的欲望。帝释天被一拔一插弄得晕头转向,此刻突然得到了满足,又被雷霆之势弄得不知所措,最终缠伏在爱人的胸膛,面红耳赤地聆听彼此飞快的心跳声,直到自己第一次高潮都不愿抬起头来。 太丢人了,我怎么又没主动成。他抿紧了嘴唇,干脆放弃了挣扎。偶尔在抽插过于剧烈时,咬一口阿修罗的肩胛表达不满。 他们都很了解对方,连同身体一起都很了解。阿修罗知道帝释天身上每一只眼睛的尺寸,哪些不喜欢被碰,哪些喜欢自己的手搭上去;帝释天细数过阿修罗触手上的所有鳞片,只是所有的触手都如他本人一般从不掩饰骨子里的暴虐。 当然,对自己的话,挺多算得上是占有欲了。 帝释天做什么事都喜欢抢先一步。这次也不例外,他抢先躲在阿修罗的怀里兀自进入了梦乡。阿修罗心疼他一日的cao劳,在此刻才算得到了放松,便抱住他,起身一步步走向莲池,洗去所有尘世的污垢。莲花香气中,无人搅扰他们,只剩大把美好时光可以挥霍,阿修罗怀拥帝释天,伴他一起进入无忧无虑的梦境。 稳重的呼吸声下,帝释天倏然睁眼,毫无留恋地踏出莲池,早已恭候多时的侍从恭敬地为他递上华服。金丝镶嵌的莲边与金色的甲片交相呼应,过于重叠的贵气倒显得仙子染尘,尽显俗气。 “王,十天众的诸位大人还在等您,” “商讨仞利天的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