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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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楚军在巨鹿击败了章邯,这样大的胜利带了绝顶的士气,军营里办起庆功宴,士兵们点起篝火,宰杀牛羊,好一个热闹。韩信也立了功,加上重新成为郎中,使得他分到了好一块rou。他没参加后续的庆功,揣着他的兵书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借着火光读起来。 钟离眜在营地的角落找到韩信的时候,韩信正在扑打身上的火苗。他左手拿着竹简,右手拿着饼子,哪个都不舍得,最后想起来把饼子叼在嘴里再去灭火。还好这反应也不算慢,火苗只把他衣服带子烧坏了,没烫伤皮肤。 韩信也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对着钟离眜微微一笑,解释道,“看过头了。” 看着韩信的笑脸,钟离眜有些怔愣。他这小兄弟是淮阴的来得,长相却不像江淮一带的人,倒像是长江以北。②钟离眜是亲眼看着韩信逐步发育起来的,如今长的剑眉星目,他心里也有些安慰。最难得是,韩信身上多了些年轻意气,这在一个从小流浪的孩子身上是很难出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竹简给了他自信。在朋友和兄长的角度,钟离眜很乐于看见这些变化,但在同僚的角度,钟离眜察觉到了上将军和他这个小老弟之间一些微妙的不对付。 他有意提醒韩信,但一想到这孩子的性情,又觉得没必要。除了军事上,韩信很少和人争执,甚至可以用很懂审时度势来形容。钟离眜第一次注意到他也是因为龙且抢走了他的口粮,而比同龄人小上一圈的韩信并不是没有反抗的可能。他是带着自己的剑参军的,当时是楚军队伍里少有的拥有武器的人,但是他没反抗,任由对方拿走他的饼。 同样的事情是韩信在军中的地位很快跌至谷底,在这个混乱的年代,谁好欺负,就会被各方都踩上一脚。钟离眜有心帮衬,但在他出手之前,韩信得到了一个很好的改变境遇的机会。楚军队伍里有个人号称自己祖上五代都是楚王的祭司,整日里神神叨叨的,一次在队伍休整闲聊的时候,他过去和韩信攀谈。随后便传出了韩信背影贵不可言的传言,据说最起码是个诸侯。 钟离眜听到这口子事的时候,嘴里的粥差点喷出去。好在大家也就听个乐,没人真把这事当真。后来那人跟项梁去定陶再也没回来。而他掀起的波澜对韩信的生活造成了的影响也就持续了不到五天,随着龙且再一次抢韩信口粮,这点子事也就这么结束了。 钟离眜这次帮了韩信,他暂时保护了这个小孩子。这也是他们结交的起点。 “有什么事吗?” 韩信的声音打断他的回忆,钟离眜想起来自己是来给少将军叫人的,于是抬手指了方向,告诉韩信,项羽找他。 韩信点了点头,把竹简揣进怀里,知道某人这是来算账来了。 7. 韩信在帐篷外给自己做心理建设,项羽找他估计不是想和他商讨如何取天下的,那今晚肯定不是个好过的晚上。不过说不定他能找到机会,韩信怀里揣着兵书,这竹简给他无尽的遐想,他自认还算能看得明白,要是有人能和他同道,说不定能立下不世之功。 要沉住气,养精蓄锐,韩信跟其他人相比没有家底,没有名气,就更需要一个供他发挥的平台。韩信深吸两口气,进帐。 帐篷里没有其他人,项羽愤恨作壁上观的诸侯,楚军庆功就没有邀请任何一个诸侯。他独自在帐篷里等人,换下来的铠甲还没来得及清理,挂在帐篷内的架子上。韩信一进门就闻见一股没完全消散的血腥味,他瞥了一眼,看见架子上的甲胄心下了然。 “过来。” 韩信听见项羽的声音,走近了些。项羽与他年龄相仿,但身体远比他魁梧,此时脱了甲胄,换上宽松的衣物仍然能看出他身体的强壮。这是先天给的,这样的底下成就了今日的神勇。韩信看看自己的胳膊,他不羡慕这样的身体,他自觉更胜一筹,是而看了两眼就挪开了眼神。 项羽今日得胜,以少胜多,神勇无敌,回营时候众将拜服,诸侯退避,正是得意时候。韩信想起来巨鹿之战前,项羽说的,如今他得了大胜,必是来取他应得之事的。 说什么应得之是,也就只有项羽自己这么认为。韩信不觉得就不动,项羽等急了,干脆动手拉扯。 项王力能扛鼎,韩信哪有他力气大,没怎么动作就被摁在了项羽腿上。两巴掌忽得甩上来,猝不及防,韩信把力道吃全了。这人力气大,又不收力,韩信吃痛,立时挣扎起来。 要说项羽摁住韩信是很容易的,这小鸡崽子的力气,抓鸡都费劲,但韩信反抗得突然,项羽没准备,竟然真的被这小子挣脱了。差点从他腿上跑开,项羽哪能让他跑了,一息之间,项羽重新抓住了韩信,这回他有准备了,摁着他这个郎中的腰,死死控制在腿上。 “放开!”韩信喊道,“我今天不想和你玩这个。” 韩信的腹部正压在项羽分开的腿上,膝盖自然半跪在榻前,勉强能找回些还击的力气。腰上的力气大,他只能堪堪挣扎,索性放弃了起身,挥动着胳膊试图拍打项羽的身体。他得手了,但向后挥手用不上力气,就改成了就近拍项羽的腰。 他倒不敢真把项羽怎么样,这样弄起来反而像欲拒还迎的小倌。江淮一带向来开放,小倌也挺常见的。项羽对弱柳扶风的男人没什么兴趣,又不是美娇娘,画什么胭脂水粉。韩信就不是那样,虽然项羽总觉得他像个小鸡崽子,但他确实是实打实参军的,此前的清瘦估计是吃不上饭导致的,项羽能感觉到手掌下腰身的力量,他忽得想起方才听说韩信在巨鹿立了功,这样项羽有些怀疑,是否他的力气异于常人,才显得韩信瘦弱。 “别动。”项羽说道,被韩信闹得心烦,扬起手给了旁边屁股两巴掌。项羽从没想过自己在这方面会有特殊的癖好,但说实在的,他还挺喜欢这样的。他对此进行过探究,换了人,但都没韩信打起来舒服,倒也不是韩信扛打,就是他这个人特殊,尽管项羽不愿意承认这一点,但那种打疼了也不喊,不愿意服气的劲挫折起来总能带来别样的兴奋。所以他对韩信有些纵容,最起码他看来是这样的,如果他不纵容,也不会在韩信说出那档子损伤士气的话的时候只把他赶去看粮。 挨了两巴掌,韩信看起来老实多了。他心里在骂娘,项羽往上三代之外都被问候了个遍。给他献计他不停,还有打人屁股的变态癖好,韩信心里恨,又不敢说出来。屁股火辣辣的疼,这狗娘养的真不收力气,韩信下意识抓紧他手边的衣服,咬紧下唇忍住呻吟。 疼痛层层积累,项羽不仅力气大,拍打之间又不间断,上一下的疼痛还没消散,韩信就有挨了一下,真的疼,他的腰绷紧了也难抗。有时候就漏出了两声闷哼,但太少,项羽有些诧异,还以为这小子抗揍了,一低头,看见韩信不知道什么时候咬住了他衣服。 他啧了一声,掐着韩信下巴让他松口,“谁让你咬的?” 韩信松了口,看他的眼神憋屈又愤恨。项羽喜欢看他的小郎中露出这样的眼神,再怎么看也没法反抗,不屈的人总是足够吸引人,远比那些作壁上观,其后齐全的人要光彩得多。项羽起了作弄的心思,踢了踢韩信的膝盖,调整他的姿势,说道,“趴好了。” 他自己搞了一套丢人的姿势,韩信的腰卡在他的大腿上,屁股翘着好方便他动手。韩信看了他一眼,眼神净是不情愿。最后也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摆好了姿势。韩信可以挤压的空间远超所有人,项羽有时候真不知道他怎么能忍下来的。 不过送上门来得没必要拒绝。项羽正要好好收拾他的小郎中,腿却被硌疼了,他伸手下去摸索,在韩信怀里抽出一捆竹简。这让韩信有些紧张,下意识想要抢夺,项羽摁住了他的腰,草草扫了一眼,是本兵书。 无聊的东西,项羽对这种的东西没兴趣。但他不满意韩信方才的反应,故而拿着竹简比了比,“兵书有用吗?看这个也没见你打败章邯啊。” 韩信不理他,趴好,就说了句“要打就打,一会儿把书还我”,就把脑袋埋进臂弯里不再说话了。这个举动让项羽很是窝火,他掐着韩信后颈,试图把他从臂弯里提溜出来。韩信没动,他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竟然没让项羽得手。 “抬头!”项羽命令道。 韩信不理睬,脑袋依旧埋进臂弯里。与其和项羽争论兵书是否有用,不如挨完了赶紧回去睡觉。韩信这般想着,却没想到项羽今晚脾气不顺。他一低头,露出大片裸露的白皙后颈,看着好似可以轻易掌控,实则他从未真正低下他的头颅。项羽对此感到厌烦,厌烦韩信的表面顺从,厌烦他不切实际的高傲。他掂了掂手里的竹简,要是靠这东西,他们早就在章邯的囚车里了。 “啪啦”的一声,韩信疼得直哆嗦,他听见竹简震动的声音,项羽竟然拿他的兵书打他! “你别..”羞辱感骤然升起,韩信撑起上身想要反抗,腰却被有准备的项羽狠狠摁住。很快,项羽的手又改成摁住他的后颈,让他根本抬不起头。竹简噼里啪啦地落下来,韩信的呼吸被打乱,屁股上的疼比不过心里的羞耻。 项羽手上没听,听见韩信散乱的呼吸,心里的火气稍稍平复。但很快,韩信就在他的控制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他也反抗不了,但腹部蹭着他的大腿,那块地方很快酥麻起来。这样的感觉让项羽有些怔愣,他略一皱眉头,想把韩信的肚子和自己的腿分隔开,也不知道韩信这衣服带子怎么回事,一擦一碰就断了。 也就一瞬,项羽摸到韩信温热的腹部,像是忽然开窍了一般,直接把人家裤子扒了下来。 真是要命了,韩信也有些傻眼,冰凉的竹简打到他的屁股上的时候他还没反应过来。疼痛给他提了醒,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竹简打得疼,他不管不顾地叫道,“项羽!” 项羽正在兴头上,没空计较韩信叫他名讳,竹简几次打在同一个位置上,皮rou显出红晕,借着昏黄的烛火,项羽看着条形的红晕,说不出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是一种策马冲锋的快感,项羽想起巨鹿城下的激昂,挥刀时带来的兴奋,血rou飞溅,所向披靡。 竹简被项羽扔了出去,在地上滚出好远。韩信没有心情看它是否落进了火盆里,因为项羽的手落在了他的臀rou上。微热的掌心从臀峰擦过,本以为趴腿上挨打已经够羞耻了,韩信哪想过还有肌肤之亲。没了裤子的保护,疼痛加剧,但更出乎意料的则是变味的疼痛,项羽不再连续不断,韩信也不知道他这停顿是有意还是无意,刻意拉长的疼痛带来的酥麻却没法忽视。 项羽握了握拳,没想到小郎中的屁股手感这么好,他有些留恋掌心的触感,更想看臀rou因为拍打而轻颤。他啧一声,扯了扯微紧的领口,他倒不知道这衣服这般贴身。 “唔。” 巴掌密集地落下,覆盖到了几乎整个臀部,韩信憋红了脸,这一下落在腿根,漏出了疼痛的呻吟。这顿打难挨,项羽似乎找到了新的折腾他的方式,屁股打红了就转去腿根,韩信不是没挣扎过,一抬手就被项羽拿腰带把手绑上了。屁股还能忍,被摁着脖子挺一挺,韩信强迫自己忽视那种诡异的酥麻感,这腿根就有些超过了。也就五六下,韩信重新开始动起来,他也反抗不了,就试图躲闪巴掌,从项羽腿上滑落两次,项羽烦了,掐着他的腰不让动。这也没阻止韩信挣扎的心,挣动变成了小范围的扭动,项羽的巴掌没再落下,但两个人都有些傻眼了。 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顶着韩信的小腹。 项羽正是年轻的时候,有反应也似乎是挺正常的事情。他的手落在韩信的臀峰上,这次不是巴掌拍上来,微红的屁股散发着热量,柔软的触感让项羽没忍住摸了两把。他想起流亡时路过的小倌馆,下意识在微红的臀瓣之间摸索起来。 这把韩信吓了一跳,暧昧的摸索从腿根到会阴,再到臀缝之间,他几乎从项羽腿上弹起来。 “你这个匹夫.....”韩信叫骂出声,撑着被绑着的手腕要起身。 项羽还不准,他摁着韩信的后颈,将人死死控制在腿上,他不是能忍吗?项羽倒要看看韩信能退步到什么地步,他的手在臀缝里摸索,嘴上问着,“兵书有用吗?” 听着大有低头就放了他的感觉。韩信略一思考,说道,“章邯并不通识兵法,不能尽兵之长处,又不察敌之详情.....” 他的话没说完,项羽就用动作打断了他。粗糙的指节探进臀缝中隐藏的私处,疼得韩信忘记了呼吸。他弓起身体,生理疼痛让他的眼眶有些湿润,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传来火辣的疼痛。 “疼.....” 韩信痛呼出声,腰腹快速起伏,明显是疼狠了。项羽也无甚经验,往里进全靠此前听说,谁能想到那地方那么紧。他把手抽出来,这让韩信得以喘息。也就几口,项羽又把他掀翻在榻上。 仰面躺着,双腿在项羽的蛮力下被迫分开,这样的姿势反倒看得真切起来。韩信看着这匹夫炯炯的眼神,想要伸腿踹他,脚踝又被掐住。他把榻边的酒坛踢翻了,手指沾了酒又要探进来。 “别动,你还想踢我?”掐住他小腿的手用了很大力气,韩信在他的话里听出了些威胁,考虑到这匹夫的力气,韩信没敢再动脚踢他。这就没法阻止试图探进xue口的手指,借着酒的湿润,项羽捅进去了一个指节。韩信的表情说不上多好,俊秀的五官拧巴在一起,颇有点野外悍兽的意思。 项羽倒没精力思考如果给了韩信机会,这小子会不会一口咬死自己,他的注意力全在紧咬着自己手指的xue口上。紧得要咬断他的手指了,项羽抬手拍打韩信屁股,本来就保守蹂躏的屁股又吃了两巴掌,“放松,进不去了。” “那你不会退出去!”韩信吵吵着,但心里清楚都到这份上了,不做是不可能的了,为了防止这个没耐心的少将军恼羞成怒直接把顶着自己腿根的家伙捅进来,韩信还是尽力放松身体配合了。 项羽真是没见过嘴这个硬的,这都箭在弦上了,还要在嘴上挺着。他屈指弹了一下面前硬挺着的家伙,还挺精神,可见没真疼到。韩信不出声了,他的性器摇摇晃晃就在项羽手里,粗糙的手掌摩擦撸动柱身,轻易就能带来快感。他怕说话漏了喘息呻吟,项羽却在抚摸里想起点什么,“你和别人做过吗?” 他像是好奇,难得露出与年龄相适的轻松。他也没用韩信回答,淮阴小犟种,还是个小流氓,能和谁做过。问也是白问,项羽一手撸着韩信的家伙,探进去的那只手用了力气往里塞。 一边爽,一边疼,韩信抡着被绑起来的手打他,踩项羽腿上的脚用力踩,叫喊着让他再沾些酒。真是难伺候,项羽瞧着不是进不去,他沾了些酒,剩下干脆都送到韩信嘴边了。 差点给韩信呛死,韩信偏开头,后xue里已经进了两个手指,酸涩的感觉没法再忽视,手指稍稍曲起扣弄肠壁,他就敏感的弓起腰。倒像是迎合,项羽兴奋起来,也不管他心思怎么样,撤出手指就要进去。 顶在xue口的性器足有婴儿小臂粗,哪是两根手指能比的。意识到这点之后,韩信边想躲闪,蹬着项羽的腿往床头爬,无奈落在这王八蛋手里,没挣扎多远,又被钳住脚踝拖回项羽身下。 “进不去!”韩信喊道。 “怎么进不去?”项羽反问。方才韩信一跑,正好翻了个身,还省的项羽好些力气,他欺身而上,压住韩信,手圈着韩信的腰提起来,性器的头顶强硬地挤进xue口。 韩信疼得忘了呼吸,感觉像是当头一棒,浑浑噩噩。酸胀和疼痛占据主要的感官,他打着颤,手把榻上铺的单子抓得褶皱不堪,大腿内侧连带着疼,一时连话都说不出。 是有点进不去,项羽被夹得难受,这小子也太紧了。他伸手下去摸韩信性器,这一下进得疼,给人疼得有些消火了。不过没出血,那就是还能进,项羽重新抚摸韩信的性器,粗糙的手掌很快把氛围调动起来,又俯身啃咬韩信颤抖的后颈,强调道,“放松。” 这是放松就能吃下去的吗?韩信疼出一头冷汗,他把脑袋埋进臂弯里,一副受伤防御的乌龟样子。项羽看见他着任凭你怎么捶打的样子就来气,索性用力往里顶,性器吃进去半截,xue口的褶皱都被撑开了。韩信咬着胳膊才没发出声音,身下的撸动没有效果,实在疼得厉害,嘴里一股子血味,他把胳膊咬坏了,比起xue口的疼却还是不足为道。 谁知道项羽这家伙吃什么长大的,人又高又壮,家伙也不小,半截就够喝一壶的,韩信的腰打着颤,尽力放松也仍然酸胀。他怀疑这是项羽骗他的,放松根本不能缓解疼痛,只能让他进得更舒服。他开始排斥进入身体里的东西,项羽被夹得闷哼一声,这小子故意和他较劲,他往里顶,听见含糊的闷哼才发现韩信把胳膊都咬坏了。 他钳住韩信下巴,力气打得韩信不得不松口。韩信又要咬下唇,他干脆掐着不让动,这小子根本不听话,项羽有意给他点教训,后半截干脆直接全部顶了进去。像是要裂开了一样,韩信再也忍不住叫喊出声,听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兽,打颤的腿又跪不稳,项羽不得不松开钳制他的手去捞他的腰。这样就完全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了,韩信的身体颤抖不停,项羽等他缓了缓,难得温和的抚摸他的小腹。 韩信疼得说不出话,骂人的心思也没了。xue里的东西像根钉子一样把他钉在榻上,项羽的压制又让他无法动弹,他像是一个随意取夺的玩具,专门供人泻火的器具。 项羽没有立即动弹,长时间的停滞让韩信稍稍平复。不知是不是方才被迫喝下去的酒起了效果,酒劲下疼痛变得麻痹,他能感受到内里的性器进得很深,被顶到的软rou渐渐起了酥麻。 项羽捕捉到这丝变化,他不停地抚摸韩信的下腹,微微动了起来。起先只是轻微的试探,韩信遗漏的哼声明显给了他刺激,内里火热的软rou包裹着他,身体的主人却爱答不理的。项羽牟劲往里顶,韩信在榻上都要顶到前去,他怀疑项羽也没和人做过,不然怎么一直在他身体里乱顶。跟这匹夫打仗一样,没有章法,全靠横冲直撞,但不得不说,横冲直撞偶尔也能撞到应该的地方。像是神秘的开关,那软rou带来的刺激实在太多,韩信腿间的性器又被唤醒,他忍不住呜咽出声,伸出舌尖舔舐干涩的嘴角,把残留的血卷进去。 年轻的身体总能点燃无限的激情,项羽没有消散的精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他没法评价乌骓和韩信哪个带劲一些,他此时只能看见因为主人雌伏而稍稍乖顺下去的脖颈,还有被断断续续呻吟和破碎的声音充斥的嘴唇。这样挺好的,项羽不用和他争辩哪个更胜一筹,只需要埋头苦干就好了。 “别顶了....嗯....别摸我.....”韩信早就跪不住了,全靠项羽捞着他的腰,内里被顶得酸胀,刺激却不见少,项羽还在撸他的性器,指甲扣紧铃口,没开过荤的小郎中哪受过这种刺激,果断交代在了自己上司手里。 项羽啧了一声,手掌上都是热乎的jingye,他还没射呢,顺手就把jingye擦在了韩信身上,也算物归原主了。 韩信喘出一口气,有些疲累地眯起眼睛,又被身后的顶弄干得哼叫出声。项羽好像不知疲倦,他不知道对方的临界在哪里,只能被钳制着承受,因为顶弄再度被快感刺激得勃起。他的耳朵嗡鸣起来,又要高潮的时候被项羽堵住,他哼叫出声,侧着身子,狼狈地掰扯项羽钳住他性器的手。 本就掰不动,高潮又失力,手还被绑着,最后也只可怜巴巴地呜咽出声。不知道是不是求人,听起来就乖顺多了,“将军,松手.....” 他的尾音打着颤,汗湿的额头看起来精疲力尽,项羽又大开大合地顶弄了几下才松开手,两个人一同高潮了。项羽松了手,韩信脱力地倒在榻上,看着像是力竭。 项羽呼出一口浊气,拔出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啵的一声,他这郎中还挺好cao的。少将军爽了,扯了被子给韩信蒙上,大度地默许小郎中在此处住下。 韩信不愿意,挣扎着要起来,因为项羽起身去找水的时候看见被扔到地上的兵书,还不顺气地踢了一脚,并说他的兵书没用。但他保守蹂躏屁股实在疼,说不清是没闭合的xue口疼还是被打了好多下的臀rou疼,韩信看了看竹简的位置,确认兵书不会进火盆里,默默地躺了回去,顺便把榻上最大的一块地方占上。 他妈的,让项羽去地上睡吧,韩郎中心里想。 ②采用韩国旧贵族说法,大概河南南部和山西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