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韩信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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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不爱早起,过了寒露后,天气转凉,就更不爱起了。也是,本就没什么她必须出面的事,称病回家之后就一直在府上待着,这些日子都是睡到巳时再起床。她不起,也不让韩信起,每天像八爪鱼一样挂在人身上,要么是脑袋压在对方胸口,要么是搂着脖子不撒手,反正不准韩信在她起床之前离开床铺。 韩信并不习惯睡到这么晚,早年的他四处飘荡,要是在动荡里睡过头了,说不定命就没了,后来行军,为了抓住战机更是没有规律的作息,虽然基本是睡觉看命,吃饭看天,但基本都是不到卯时就醒。即使做了楚王,齐王,最多也就到辰时。而前些日子,他的病最严重,时不时起烧,前半夜根本睡不了,后半夜又睡不安稳,起床的时间就向后推了些。这些日子有些好转了,醒得就早了,但是有人这么缠着,他又下不了床,睁着眼睛望床顶,或者低头看她发旋。 说实在的,她长得好看,搁谁美人在怀难免臆想,况且睡着的她格外安静,随着均匀的呼吸稍有起伏的身体依偎在怀里,缭绕鼻头的香味自有些勾起幻想的效果。她的手臂搭在他腰腹处,柔软的胸口紧挨着他的身体,柔软的.....韩信回想起前些日子圏揽过的腰身,细滑的手感,杨柳腰配桂花香,这才是送走金秋的最好方式。他搓了搓手,下意识就要去搂,到底在将要碰到她身体的时候停住了,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心底还是有些怀念做楚王的日子,即使他那楚王日子也没潇洒多久。楚地多美人,人之所向,韩信自然不例外,就是他总是记不住美人名字。他觉得,这并不能全怪他,毕竟楚王宫美人多的时候,算上各地送的,汉王赏的,记住美人名字是一件极其耗费心力的事。 好在美人们并不在意。这听起来很像是浪荡子,韩信也并不是都记不住,有些美人性格独特,像是花中牡丹,一开压万花,就是能记住一段时日的。他脑子转着,试图回想起曾经那些足够留名性格的美人。想来想去,要说最独特的,还得是那个不知名的小浪蹄子。 没错,不知名。他之所以印象深刻,也不是因为美人本人,而是因为那独特的时候。 他带人游云梦,泡温泉,兴致最高的时候被告知汉王要在云梦围猎,人已经到了。他只能清晰地记得后半段,在他泡在温泉里被人浇醒的之后的事情。这位不知名的美人某种意义上的包藏祸心,假借命令,叫人给他浇了盆冷水。水里还有冰碴,他确信,因为冰碴从他脸上经由锁骨胸口才滑进温泉里。这不完全的好心多少带着些怨念的味道,不过他没空计较这事,借着凉意摇摇嗡嗡作响的脑袋,就紧赶慢赶地去见刘邦了。 他不是没考虑过一身酒气的影响,但是刘邦的人比他预料得催得紧,满是一股子山雨欲来的味道。出乎意料地,刘邦并没有闻到他身上的酒味,韩信心虚,有意站得远,加上他身上在不知情时候多挂了个香囊,那是他后来找到的,紧张的时候没闻见,换了身衣服才闻见。那味道大的惊人,站远了只能闻见后调的桂花香,近了也只能闻见浓郁的香料味。 韩信没找到送香囊的人,权当是哪个追求仰慕自己的人偷偷送的。他也没少收,况且这位美人应该和咬坏他胸口的人是同一位。他不记得自己的美人有性格这么辣的小浪蹄子,但是衣物摩擦破皮胸口的感觉太过明显。这人是一点都不嘴下留情,被咬坏的rutou上后来结了块血痂。可惜的是,不是在他匆匆忙忙去见刘邦的时候结的。 最开始他并没有发现,那疼痛在紧张下不够明显,而且匆忙之间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等他必须平复心情,迎接汉王,躬身行礼的时候,那种诡异的摩擦感才开始鲜明起来。那感觉,到现在,他都能回想起来,疼痛,又带着些酥麻...... “什么东西顶着我?”她揉了揉眼睛,故作纯真地问道。 她就把腿搭在韩信身上,此时清晨,热且硬的东西顶着她的腿根,还能是什么。她心里清楚,却还要明知故问,再动膝盖去压去顶,听见一声闷哼才笑出声。 “怎么回事?”她腾地一下坐起来,扳着韩信脑袋对视,由衷“敬佩”道,“大将军到底是大将军,腿伤养病也不忘晨间运动。” 韩信不想理会她这不怀好意地调侃,看她醒了就要下床,一条腿刚迈下去,就被她拉住手腕。 “去哪里?你就这么硬着走多不好。”她的意思很明确一定要韩信回床上。她兴致冲冲的样子让韩信有不祥的预感,但他掂量了这么走了的后续后果,只能说是殊途同归。于是他折返回床上,问道,“你想干嘛?” “平时怎么解决呀?”她笑嘻嘻地问道。这话乍一听贴心,还以为她要发好善心,可她惯会捉弄人,又怎么会好心?韩信看了她一眼,像是想到什么,忽得笑了,“我有舞姬呀。” 他眨眨眼睛,像是在说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她低头敛去锋利的目光。韩信这个人,挺好的,就是长了张嘴。他知道说什么她才高兴,但就是不想让她顺心。她不和他生气,反而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像是对哪家的熊孩子一般,“那现在没有舞姬,怎么办啊?” “那殿下给我找一个?”他接话道。 “我哪有钱给你找一个。”她说,“你自己辛苦一下,用手解决解决。” 她忽得从被子伸出手,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项圈套在韩信脖子上。手指插进项圈和皮肤之间,勾着项圈,力气并不算大,但她同时伸出来的脚踩着韩信膝盖,威胁的意思格外明显。是以韩信只能顺着她的力道跪伏到床上。项圈上有锁扣,韩信这才发现床边有铁扣,正好用来挂项圈。 这样他的脖颈就被固定了位置,韩信一手撑着床边,挣扎了两下试探,纹丝不动。她的手落在他的腰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又拉着他的脚腕向后,摁压他的腰身,好让臀部高耸,腰身塌陷。这膝盖成了受力点,稍好的腿伤慢慢苏醒,有一些酥麻的钝痛。 “腿分开点!”她训斥道。巴掌落在韩信高耸的臀rou上。也没有多疼,她的力气本来就不算大,早上刚醒,更是没力气,既比不上狱吏军士,也比不过上次挥鞭子的力气。但是效果远比上次要好,羞耻才是令韩信颤抖听话的主要原因。他怎么也快三十出头了,被一个小丫头摁在床上打屁股。一想到这他就觉得羞耻,装作没听见不动,细密的拍打就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她也不用力,就是听个响,手心里兜着气,拍下来让卧室里都是巴掌声。 她听着声,看见韩信的腰因为拍打而轻颤就上去摸一把,惹得人闷哼不断。 “我听说大将军做楚王时次次出游,少说也要数十美人同行,莺莺燕燕的,玩得很保守吗?”她的手停留在因拍打而微红的臀缝上,改为小心的抚摸和揉摁,调戏的意味更浓,“怎么现在让我看看都不行?” 她又扬起手,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拍下来,清楚的拍打声在卧室回荡。出游是出游,韩信在床笫间哪有过这般耻辱之事,偏这项圈挂着的位置也是巧妙,卡在外面,连埋进被子里都费劲。拍打的力气大了起来,疼痛先行,性器却没有低头的迹象。他知道藏不住,索性不遮掩了,先服软,听她的把腿岔到她满意的角度。 “别打了……” “大将军不喜欢?”她说。韩信看不见她的动作,但是她的注视实在没法忽视,灼灼地盯着他腿间勃起的性器。她“啧”了一声,说道,“怎么我打你还硬着?” “你到底想怎样?”韩信极力忽视在自己小腹游走的手。她若有若无的触摸远比直接撸动勾人。而且她的指甲养得长,在主人的控制下轻轻搔弄柱身和囊袋,清晨躁动的身体被完全唤醒,痒意和快感让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腹部快速起伏,他强忍着才没在欲求的逼迫下挺腰。 细嫩的手背故意贴住性器的菇头,稍稍用力就带动着摇晃起来。她的节奏很好,像是来回进出的频率,而手背的皮肤又足够嫩,这简直是致命的。韩信倒吸一口冷气,手背却在此时离开了。 温热的手顺着脊椎一路抚摸到后颈,她凑了上来,刚从被子里出来的身体还带着热意,故意对着韩信的耳朵吹气。看见韩信下意识躲闪还发出嘿嘿的笑声,似乎被韩信的反应逗笑的。 “我不是舞姬,可伺候不好大将军。”她说着,伸手够到架子上的衣服,把自己裹个严实,再去抓韩信手腕,一路带到下面,“大将军自己动手。” “你撸给我看。”她命令道。看韩信不动手,又将床边的窗户撑了个小缝,“我玩够了,再吃饭。” “不过你可得快一点。”她说着,摸了摸韩信的大腿内侧的软rou,“不然一会儿跪久了腿疼,我可不负责。” 两人僵持片刻,韩信才动起手来。其实他心里清楚,这小疯子就是支配他,看他羞耻反应,可惜的是他没有办法,现下处境既没有办法反抗,也没办法回避。不过仔细想来,脸皮远没有舒服来得自在。于是他的手圈住勃起的性器,像模像样地撸动。他并没有几次自己动手的时候,且不说后面发达了,莺歌燕语围着转,就说刚成年比较冲动的年纪,军队里也没有缺过女人。所以他并不熟练,撸动起来没有章法,再加上疲于应对,快感还不如她的指甲划过,就更别说她细嫩的掌心那般舒服。 这小疯子是打定主意要看他自慰,斜斜往窗户旁一靠,灼灼的目光盯着他瞅。被视jian给他一种异样的别扭和快感,这才没让他并不熟练的自慰手法把自己弄软了。 “大将军效率这么慢,我什么时候能吃上饭啊?”她故意说道,却伸出脚踩在了他的腰窝上,轻轻用力踢了踢。 像是踩小狗一样,他没空去想,那脚指滑过他的臀峰,最后停留在他的腿间,用力拨弄他肿胀的囊袋。韩信咬紧下唇,才没让呻吟声泄露出来。他在心底里抗拒这样的触碰,但她每个动作都能带来头皮发麻的快感。这让韩信有些泄气,她踢了题他的手,“别偷懒,快点,我好饿。” 韩信不得不再动起手来。他手上的皮肤很粗糙,撸过柱身时能带来不少快感,他尝试用此摩擦菇头,似是找对了方法,身体开始燥热起来。她笑了声,脚搭在对方后腰上,上身伏在床上盯着对方腿间,绝不放过一丝动作。 “我是你搭脚的凳子吗?”韩信忍不住出声问道。 “也可以是。”她说。 韩信气结,不再说话。她却不消停,把搭在韩信身上的脚放了下来,倒不是出于尊重,而是变本加厉地用脚去玩弄硬挺着的性器。她的脚背贴在了火热的性器下面,用力抬着腿,不轻不重地揉弄。有些痛,但远比韩信自己动手刺激。他的哼声变大了,即使尽力克制也足够她听清。绷紧的脚背来回拨弄,翘起的脚趾在guitou摩擦,积累的快感似乎就要到达顶峰。 她看见韩信的腰绷紧了,下意识地迎合自己的频率。她没计较韩信松开的手,因为她并不准备让韩信高潮,就在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挪开了一直玩弄对方的脚。 她坐了起来,一改轻佻的样子,手覆盖住韩信的手背,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仰慕:“我怎么能把我的大将军当凳子呢?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一般见识。” 她说着,留韩信在快感的反复里挣扎。韩信深呼吸两次,听气息都能感觉到主人的愠怒。他别过头,看她的眼神不善且凶狠。性感极了,她才不害怕,热流反而往下走。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对方的眉眼,不出意外地被躲开了。 闹脾气了。她轻笑出声,却还要逗弄,“你再撸撸。让你自己动手,怎么还要我帮你啊?” 她捏了捏韩信的鼻尖,看见对方又伸手下去。反复的抚弄让韩信有一些烦了,但这样不上不下也不是办法,路走了一半哪能不走了,他忍着气,沿用方才找到的方法,用掌心粗粝的皮肤摩擦顶端最嫩的鬼头。闷哼的频率变多了,她憋着笑,手有一下没一下韩信的后颈。 “嗯。” 她的耳朵捕捉到一声低沉的哼声,立马把人解开掀翻过去。 韩信好不容易找到些章法,快速的揉弄濒临高潮,就在这时,他脖子上的项圈被解开了。还不等他反应,项圈上极大的力气便勾着他翻过去。这小疯子抓住他的手腕控制在脑袋两侧,腿一跨就骑在了他身上。他怔愣地看着她,起伏的腰腹时而触碰到她衣服下温热的身体。 “我就让你撸给我看,没让你射呢。”她说着,手圈住韩信的性器微微用力,对着韩信愠怒的表情,说着,“是我立刻帮你消下去还是你忍一忍。” “你戏弄我?”他咬牙切齿道,还伤着的腿曲起来,看样子想要把她掀下去。 窝握着他性器的手用了力气,疼痛蔓延开,在这警告下,他不得不停了动作,“别,别捏,一会儿就下去了。” 她听笑了,随即俯身下来,亲了亲他的鼻头,微笑道,“大早上,不要那么大火气嘛。” 韩信也不知道她指的具体是哪方面火气,但是那天早上,这个小疯子一直坐在他身上直到它彻底冷静下来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