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潮(有强迫向 宫交+插花)
“嗯...呃...?!” 意识在rou体的碰撞中回笼,突如其来的小高潮使散兵忍不住拢了拢腿。好热、好难受,好像泡在蜜罐里,黏黏腻腻的……体内最敏感的地方被炽热的物什狠狠碾过,酸麻与爽利聚集在腹腔,还在不应期的人偶眼神迷离,含着一汪春水,几乎压抑不住嗓间急促的喘息。他颤颤巍巍的试图耸腰逃避带有戾气的cao弄,又在重重一下顶到宫口时被一把拽回。 “醒了么,执行官大人。” 压在散兵身上的施暴者堪堪止住动作,低头揉了揉他腰侧恶意掐出的淤青。 “呼……” 女xue紧紧吸附硬得发涨的yinjing,媚rou痉挛着、淅淅沥沥翻着水花。散兵愤懑的向那人瞪去,却在视线相对时僵硬的怔住,幽蓝的眸中蒙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空?”他小声嗫嚅道,“怎么是你……” “除了我,你还希望谁这么对你?”空气极反笑,指尖绕着少年微微凸起的小腹打圈儿。 往日之日多难追忆,散兵望着眼前愈发深沉的旧情人,毫不忌讳的出言嘲讽:“我还以为你早死在哪个深渊的魔物手中了,没想到你苟活至今……深渊的王子殿下,这就是你们见面仪式?呃……啊!” “怎么了?”空嗤声,摁着人偶纤细的手腕再度深入,不吝力气的抽插像是要把他撞碎,再拆分入腹。 “散兵、第六席、斯卡拉姆齐,”空愉悦的抚上他因过度快感变得扭曲的面容,“五百年未见,你的伟绩还真是让人惊愕,到现在也学不会长大么,倾奇者?” “哈...彼此彼此,你的复国大业呢王子殿下...嗯啊!...就像现在一样,让你的臣民们,啊,在暗无天日的深渊里...和你一起做梦么?” 散兵讥笑,单薄瘦弱的身躯随着大开大合的动作摇晃着。他浑身上下都乖得像一个真正的人偶娃娃,空想,除了这张嘴。 “希望你一直这么有精力。” 他桎梏上散兵的腰,抱住他翻了个面,以更具压迫的姿势开拓起来。硕大的性器抵着花心旋过一平角,将他本就不深的xue道研磨了个遍。散兵动弹不得,硬生生捱的几近昏厥又不甘示弱,只好咬紧下唇把呜咽噎回肚子,空细致体贴的替他捏着打颤的腿根,下身却是不留余地的凿向宫颈翕合的小口。 散兵被顶得难受,前端被残忍的丝带限制住,为了减缓宫腔的压力,甬道泌出的滑液愈加泛滥,xuerou食髓知味般吮吸着极力讨好空。他能够想象到自己的狼狈与不堪,也能明白空拿他泄愤的恶劣性质,可依旧在迅猛的攻势中溃不成军,一次次攀上云端、也重重落地。 “叫出来,斯卡拉姆齐。” 空俯身与他耳鬓厮磨,像一对爱侣样亲密的贴近。 “呃...空,啊啊!” 施暴者啮咬着白皙后颈上寓示人偶身份的巴纹,趁在他意识涣散的崩溃喘息中挺进那处湿热的温柔乡。 …… 散兵挣扎着从被褥中爬起,他有些混乱的重新审视了一圈新环境,空把成神失败的他从正机里掳回深渊,可惜机体亏损太过严重,他头脑至今都算不得清醒,任人摆布的上了深渊王子的床。散兵呆滞的望向正对床的一面大落地镜,造神一事为他带来的伤疤已经消失,暧昧的吻痕代替狰狞的疮口遍布背脊。 散兵尝试动了动腿,下体一阵密集的酸痛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空在他无力的恳求中射进了最深处,整理好自己后就和门外静候的使徒一起离开了,似乎是真的把他当成了一个性爱娃娃,事后全然不管不顾。 他知道空是故意的,坎瑞亚的王子可以将人偶修复的完好如初,偏偏又留下了这一身屈辱的证据。 那个落魄的、流浪的空——绝不会这样对待纯白无瑕的倾奇者。 散兵沉默的掀开被子去探查下面的情况,大概是跑不了了,浓稠的乳白色精水混杂着粘腻的体液从使用过度而暂时无法闭合的xue口渗出,将他斑驳的腿根浸得更加yin靡,未曾有人造访过的宫腔被jian了个透,还在不住的瑟缩着。他被射了一肚子,现下又无法排净,小腹已经隐隐的绞痛起来。两处都肿得太厉害,散兵疲倦的闭了闭眼,既然空大着胆子露面把他抓回来,就肯定做足了囚禁的准备。 随遇而安……?他自嘲的笑出声,捂着肚子躺回柔软的床铺中。 先休息吧,那个家伙还没消气呢。 …… 空回来的时候似乎心情不错,他坐在散兵床前鼓捣了一会儿,随即轻飘飘的瞥了眼闷着被子的人偶。 “睡不着就起来吧。”他说。 “哼,”散兵的嗓子沙哑,声音中夹杂着难忍的哽咽,“你还想做什么?” 空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捧玫瑰。娇嫩欲滴的花朵上缀着露珠,有几朵仍是含苞待放的模样。散兵诧异的盯着这群在深渊中绽开的生命,一时竟不知要作何感慨,空见他缄默,自言自语介绍着:“我又去了一趟须弥。大陆上三月已过、冬去春来,斯卡拉,花期到了。” “五百年前的坎瑞亚也曾满城馥郁,只是——”他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无奈叹息“不重要了,我对沉浸过去不感兴趣。我为你带了束花,还是看看它们吧。” “小心点......来之不易呢。” 散兵静静的看着空,在花束递来之际笑了下,然后不屑一顾的将它打翻在地。 “斯卡拉?” “让那些花开在死气沉沉的深渊里,还不如就这么烂在地上。难道说你有什么能滋着它们的养料?”散兵恹恹的挥挥手,嫌恶道,“王子殿下何必做这些无用功,是还在缅 怀踏鞴砂的倾奇者么。真可惜,花献错人了,空。接下来呢,你又要做什么?” 空拾花的动作一滞,抬起头定定望他。 “怎么,这些话伤到你了?” 散兵直勾勾的与他对视。 已经有多久,多久没再见过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了? 旧情人或是炽热或是柔和的目光,他曾以为这捧明亮会永远眷顾他。在他为数不多的梦里,支撑人偶捱过至冬漫长黑夜除了对一颗神明之心的执念,还有对一双旧情人太阳般闪烁的眼睛的瞻仰。 如今的太阳被仇恨的风雪掩盖,他们也早不及当年模样。散兵欲言又止,空嘴角依旧勾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把他压在床上的力气却是不小。 推揉间剐蹭到了伤着的女花,散兵吃痛呜了一声,下一秒空掰开他的大腿,红肿的器官又一次暴露在冷空气中。 “不,你说得对。” 空居高临下,粲然冲他笑着。 “死气沉沉的深渊无法滋养一朵正值花期的鲜花,不过或许可以将它安置在一个更加温润丰腴的地方——” “斯卡拉,传闻养花之道的终末,是以身饲花。” …… “呃!” 散兵恨恨的盯着空,他的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束缚于头顶,身体在昔日爱人手中舒展到极致。空趴在他门户大开的腿间,细致谨慎的修剪着玫瑰花茎上的尖刺。散兵夹不住腿,腥糜的白浊从难守阀门的xue口溢出,顺着股缝滴落,将床单洇出一大片深色的污渍。空不为所动的纵容着,偶尔抬起头,不轻不重的一掌扇在略有外翻的yinchun上,抽离时还带着几道黏吝缴绕的银丝。 “别着急。”他莞尔。 表面坑坑洼洼的硬物抵上深藏的rou珠摩挲着,神经末梢的刺激要远大于不适,纵使知道知道接下来受不到什么温柔的对待,散兵依旧难以言齿的湿了,疲软的yinjing也有了些势头。女xue期待的瑟缩,一张一合中吐出些清浅的水液,空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放过充血的阴蒂转而攻向馋嘴的小口。 “嗯...唔......” 空对他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摁着花枝直直捅了进去,肿疼的rou壁紧绞着这根冰凉无情的刑具,抗拒着再深的侵犯。可惜阻力并不会停止空的动作,他将花抽出了些许,另一只手使了点力朝散兵的小腹按下。 “啊!你...哈啊...空、空!别按!......” 绵密的胀痛逼得他眼尾红了大片,涔涔冷汗晕开点缀的脂膏,像一行斑驳的泪。脆弱的宫腔经不住恶意施压,更多黏稠yin秽的液体涓涓流下。倏尔,散兵挣扎起来,却仍是徒劳无功,白皙漂亮的手腕被磨得露出一层鲜艳的嫩rou,空瞥了眼他几欲滴血的上肢,妥协般放开手去松了圈绳结。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机会,散兵宛如濒死的天鹅伸长脖颈大口呼吸,试图压制颤抖的悲鸣。 “呜啊!” 残忍的施暴者不容得他放松,硬挺的花茎沿着润滑一路顶到宫壁,散兵惊叫一声,紧绷的半边身子软了下去。空拨弄了几下仅留存在外的花瓣,张扬的红绽在散兵腿间,与被cao狠了渗着玫粉色内里的女xue搭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肥嘟嘟的嘴吞吐着枝的根基。排异感明显,趁着环境尚且充沛,他捏着第二朵玫瑰花蕊的底直捣向深处。 敏感点在每次抽插中总能得到特殊照拂,散兵弓着腰躲避着迅猛的攻势,这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性爱,他的身体依旧不疲倦的兴奋起来,暧昧的水声啧啧发响。 空作恶的手加快速度,两枝花茎抵着散兵要命的地方搅动着。过量强烈的快感堆砌在脑中,消磨摧残他的精神力,将他所剩无几的自若与尊严一点点蚕食,直至彻底压垮。散兵痉挛着,浑身上下无不颤抖,秀气的前端射不出什么东西,惟有大股大股汁液从甬道喷涌而出,夹杂残留的余污,溅到花瓣上是淋淋的一片水光。他双眼翻白,失神的瘫软在空及时揽住他腰窝的小臂上。 “斯卡拉,好孩子。” 空把脱力的人偶放回原处,不忘轻轻揉着他抽搐的小腹以表安抚。等散兵混浊的眼神逐渐恢复清明,空温和的抹去他颊侧不知何时坠落的泪珠,重新从那捧生机勃勃的礼物中挑选出新夜的第三支花。 “我们伟大的执行官大人这就不行了么,才刚开始噢?” …… “空......” 少年哽咽的嗓音发颤、气息紊乱,甜腻的喘声沾染几分祈求的意味。女xue一塌糊涂,几片花瓣在侵入之初被卷进他体内,又在粗暴的动作里碾压成糜烂的碎片挤出,挂在湿漉漉的外阴上,单薄又可怜。肿胀不堪的xue口边缘被撑的趋于透明,大半捧玫瑰绽放在光洁如玉的大腿之中,娇艳的垂着泪。 空也不再为难,他挑了挑花瓣,听到散兵沉闷的哼唧后停了手。又像想起什么似的,他重新在床底摸索了一番,从角落掏出一台崭新的留影机。 “啊,找到了,”空随手拍了几张寝殿的天花板调试快门,最后将镜头对准人偶下身的春光,“差点忘记买它回来的目的了,这个合影方式倒也不错。” 散兵眨了眨酸涩的眼睛,随着“咔嚓”声响,终于不堪重负阖了上。 “明早起来应该就都开了吧?” 虚妄的言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他几乎听不清。 “要好好含着啊,为了给你庆祝,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们带回来的。” 空替散兵解了绑,像哄孩童入睡般小心翼翼的拍着他背脊。同样飘渺的吻落在嘴角,漂亮又破碎的少年在陷入昏睡前蹙紧了眉。 “斯卡拉,斯卡拉姆齐?算了,做个好梦吧。” “嗯——新生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