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顾剑揽人间花(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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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暮雨的一生,见过很多人,有趣也好,无趣也罢,到最后死在他剑下都成了一泼血水,腐rou烂骨,终和泥融为一体。他看惯了生死,好像这世间一切,再无任何能够掀起他心中波澜。 雨细细密密地下着,落在伞面上,发出一声细微声响,那滴雨晶莹如珠,往伞沿滚动,留下一道蜿蜒水痕,很快又从上滴落,悄无声息地融入雨幕之中。 这雨来得不是时候,扰了苏暮雨今日的行程。 其实他本无需在意这些雨,身为暗河的傀首领,他出任务时,再恶劣的天气都遇到过,这一场雨根本阻不了他,更何况,他本就为暮雨,跟雨是天生的一家。 但今日他却忽地停了匆匆脚步,执伞漫步在城墙上。跟随在他身后的几位杀手不明所以,也都纷纷停了下来,如鬼魅般掩藏在雨幕之中。 “你们先去。”苏暮雨忽然说道。 那几人互相对望一眼,倒是没有提出疑问。杀人也分情况,一种是接了单立马动身,当天完成,还有一种则是接了单,需得再三谋划,徐徐图之。这次他们就是需要提前部署,苏暮雨身为傀首领有监督之责,但并不是说什么事都需要他亲力亲为。 几名杀手先行一步,苏暮雨则是从城墙上跃下,沿着街道往记忆中的府邸走去。 那是他其中一次任务目的所在,只是那次任务并非杀人,而是为暗河找寻盟友。他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事情,却在见了那位年轻公子后,出现意外。 雨下得越来越大,落在青石板上,飞溅起数朵水花。街道上的行人越发少了,不消片刻,热闹熙攘的城就安静下来。 苏暮雨步履轻缓,悄无声息地站在顾府门前。 顾府这会并无人守在门口,雨天大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要想进去必须惊动府中的下人。 苏暮雨本就不是前来拜访宅邸主人的,自然也用不着遵守这些规矩。他撑着伞的手转了一圈,身形在门前消散,很快又在院内凝聚,不疾不徐的步伐好似上一次找寻盟友时那般,悠闲地在顾府院中独行。 只是上一次顾府院中守卫松懈,他轻易就见到了那位年轻的凌云公子,这一次院卫大有长进,不仅在他出现后察觉到了异常,更是在短短一息间,便有不少人上前,围住了他。 苏暮雨淡然的眉眼轻轻一瞥,并未将这些人放在眼里。这次他只是心血来潮,想要见见当初拒绝暗河合作的人,并没有动杀的念头。 可惜他们并不懂苏暮雨在想什么,几个院卫互相对望一眼,便有一个人往前走了一步,横着剑开口:“你是什么人?怎么进得府中的?” 苏暮雨这一生在剑术方面造诣颇高,纵然他口称自己学的不过是杀人术,但也无法更改他本身的能力。若是换个环境,他苏暮雨未必不能成为当世剑仙。 不过这也只是别人想想而已,苏暮雨从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一贯务实,严谨苛刻到对自己也是格外心狠,哪像是能够成得了剑仙的人? 院中的几个护卫没有听到苏暮雨的回答,正欲再说几句时,便感觉到四周温度忽然凉了几分,好像一下子浸在了冬日的冰水之中。他们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等回过神,眼前哪有什么人? “这青天白日,莫非见鬼了?”有人嘟囔。 “我瞧着也像,哪有人会像鬼一样突然消失的!”有人应和。 “还废话什么,赶紧汇报李管家。”有人喝止他们的聊天,行色匆匆地离开。 苏暮雨避开那些院卫,身形极快地到了一座屋前,屋门紧闭,连窗也不曾打开,但他凭气息可以感受到之前与他对战一次的凌云公子就住在里面。 只是这道气息不如之前肆意张狂,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了一般,让人觉得奇怪。 苏暮雨收了伞,在屋门前停滞许久,他犹豫要不要进去,冥冥之中,他好像有所察觉,知道一旦踏入日后的生活将会进行翻天覆地的改变。 他本不该留在这里,却偏偏因为一场雨站在了这扇门前。他也不该在那时留手,只是他人的喜怒哀乐,他又不是没见过,可望见对方带着不甘与怨愤的眼时,他还是选择了收剑。 归根结底,在那时候他的心就已经不再纯粹,所以才会有留剑等候,才会有这一场雨日的拜访。 苏暮雨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轻推屋门,踏入了这场未知的局中。 屋内有急促的呼吸起伏声,苏暮雨讶异屋里的人这会竟然还未察觉他的到来,有些狐疑地往垂下地床幔处看去。 床幔层叠垂落,挡住了里面的一切,苏暮雨隐约听到细碎的低吟,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带着些微的哑意,莫名勾着苏暮雨的心尖。 他这是…… 苏暮雨这会脸色不太好看,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男欢女爱在暗河很常见,但他本人对这些一向都是避而远之的,没想到这位凌云公子在白天就做这档子事,同他之前记忆中那位失了兄长,痛苦难耐的公子完全是两个极端。 床幔忽然晃动了一下,紧接着一只纤长细白的手探了出来。 那一抹白实在是晃人眼,苏暮雨视线匆匆瞥过,一眼就瞧见指上似乎还残留着透明的水痕。那只手随意伸展着,看着并不像个女人的手。而微蜷的掌中覆着一层茧,一看便知是习剑落下的。 苏暮雨本欲离开的动作停了下来,再三回想一番,他确实不曾听到这屋里还有其他人的气息,除了他以外,只有这位凌云公子,那眼下是他在? 苏暮雨想到这儿,原本无甚波澜的眸微微一动,那只搭在外面的手晃了一下,很快又要往里面缩。他见状,抬手抓住了那只手,几乎是本能动作般擒着那只手腕往自己方向拉了一下。 床上的人似乎没想到自己外面还站着人,床幔还没掀开,就已经有声音传来,带着几分怒意和情欲的沙哑。 “谁?我不是说了不准任何人进来?” 话刚落下,那只手便开始挣扎,苏暮雨手劲大,掐着腕间没有松开,而床幔里面的人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可他并未出现,而是继续隔着帘子,低喊了一声:“李苏离!” 苏暮雨听得出话中隐约的焦急,他指尖微动,挑开了一层床幔。 “你做什么?松手!” 呵斥声的话中莫名带着一丝慌乱,苏暮雨手上动作顿了一下,他并无窥探别人隐私的癖好,听出对方话中的慌乱后,抓着腕间的手稍稍一松,那只手立刻就缩回床幔里面。 “公子好兴致。”苏暮雨这句话说得并无任何起伏,平静到就像是寻常打招呼。 但这一句话,却让里面的人忽然沉默了一下,随后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用试探的口吻道:“你是那个傀?苏暮雨?” “公子眼下倒是不似往日。”分明是带着调侃之意的话,苏暮雨听到一阵窸窣声,很快那道垂落的床幔被撩开,露出床上人的模样来。 许是因为太过着急,因此穿在身上的衣衫并不端正,歪歪斜斜挂在身上,只能勉强把人遮全。一张白皙的脸上带着一点薄红,额间汗水细密,将本就红色的印记衬得越发妖艳,眼上碎闪熠熠,如同那双眸一般,朝着苏暮雨看来。 他明明没有笑,只是一个很寻常的动作,但是苏暮雨却偏偏看出了几分勾引人的感觉。 “你怎么会在我屋中?李苏离竟也不知通报。”顾剑门说着,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是想要喊人。 苏暮雨想到那群院卫,想必这会应该是找到了李苏离,然后一伙人开始在顾府找自己吧?过不了多久,就要找到这儿来了。 “我来见见公子。”苏暮雨本就是一时念起,原本以为只是寻常见一面,没想到竟然撞到了顾剑门的私事。 空气中仍旧残留着一股情欲的味道,苏暮雨不太喜欢这种气味,正打算告辞,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李苏离的声音隔着屋门响起。 “家主,方才听院卫说府中有人擅自闯入,且武功路数诡谲,我们找了许久都未寻见,想问问家主该如何处理。” 李苏离这话问得巧妙,他没有直接询问顾剑门有没有发现异常的人,像是知道顾剑门身体异常,若当真有这样心怀叵测之人躲在顾剑门屋中,听见未寻见三字也该松了口气,如此明显的暗示分明就是在等闯入者自己离去,而他们顾府可以当做不知道。 苏暮雨没想到顾府竟会沦落到这种地步,不是说如今是西南道龙头,这顾家主不仅没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更是在见了面后也不曾动手,这跟原来的凌云公子大相行径。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暮雨回想起当时在他剑下,满腹愁苦的少年公子,分明是不敌,偏偏又要动手一试,那时的人,当真是眼前这个? “都退下吧,今日没什么事发生。”顾剑门说完,又转头去看苏暮雨。他的眼眸有些红,本就妖异的一张脸再加上这一双好似被欺负过了的眼,瞧着又妖又媚,根本不像是一个男子会有的神情。 苏暮雨视线在他身上停了一下,随后略一欠身,姿态优雅从容:“方才打扰公子雅兴了,若无事,我便走了。” 顾剑门一脸莫名,他心中满腹疑问,可现在情况,他自己也清楚,不好再追着人问话,只能点了点头:“苏首领下次若要来顾府,差人通报一声便可。我虽不与暗河联盟,但不至于拒了上门的客人。” 苏暮雨听懂了顾剑门话中的含义,他是在告诉他,若是以客人的身份前来,那么顾府必然是欢迎的。他转过身,蓦地就因自己一个念头而闯入别人屋中而觉得可笑,什么时候他竟然也成了这般孟浪之人? 屋门被轻轻推开,苏暮雨跨出房门,就在掩上屋门之际,听到一声短促又欢愉的低吟。苏暮雨转过头,看到床幔再度合拢,那一声低吟虽然哑,但透着的媚意是任何人都无法忽略的。 是顾剑门发出来的? 苏暮雨想到这儿,忽然就抬起了一只手,一柄细刃急速飞出,朝着床幔处掠去。床内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危险,那条白皙的臂猛然探出,夹住了飞射而来的利刃。 与此同时,一声闷哼响起,夹着利刃的手轻颤,那柄细刃便落在了地上。 “苏暮雨,你做什么?”顾剑门有些恼火,方才他正打算把东西拿出来,哪里知道对方会突然动手,若非他接住了细刃,怕是要受伤。 只是那根东西拿到一半,这会又因为接了那柄细刃,身体动作幅度有些大,因此刚取出不少的那根东西又再度贯入体内,这转变来得猝不及防,顾剑门只感觉到那处柔嫩的软rou被狠狠碾过,快感冲击之下,让他不由自主地哼叫出声。 苏暮雨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利刃,又看到顾剑门因为出手的缘故,整个人好似一瞬间虚弱了不少。他指尖一动,那柄落在地上的利刃再度悬在半空,只是这次并未存试探的心思,而是毫不客气地挑开了层层叠叠的床幔。 顾剑门阻拦不及,眼睁睁看着自己跟苏暮雨之间的那层床幔被挑开,他清楚地看到对方神情中的错愕,一时间竟也不顾自己已然透支的体力,狼狈地想要抽剑朝苏暮雨攻去。 “公子想要用这番模样来和我交手?”苏暮雨重新回了屋中,他一抬手就关上了门。 顾剑门此刻衣衫不整,两条笔直的长腿自衣摆间露出,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未着长裤,赤着腿半跪在床上。 顾剑门也知道自己这会模样不堪,可他本来就是在自己府中做事,是这人突然闯入,才变得如此糟糕。他扯过了一旁的锦被,在苏暮雨眼皮底下遮了遮自己的双腿。 他有些忐忑,苏暮雨的视线停留在他腿上,应该没有看出异样才对?穿着的衣服凌乱,但也不至于会让人发现那个地方……顾剑门思绪万千,没有注意到苏暮雨已经走了过来。 苏暮雨走到床边时才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折回来,顾剑门如何本就与他无关,可不知为何,瞧见顾剑门之前的姿态,还有那一声声短促低吟,蛊惑般地让他收起了离开的念头,反而走到了他跟前。 顾剑门发现苏暮雨已经在自己跟前时,手里还抓着锦被,其实刚刚他才经历过高潮,身体正是疲惫之际,否则也不会松懈了防范意识,让苏暮雨进入自己的屋中。 眼下对方走得更近,他能清晰感受到苏暮雨的压迫力,身为暗河的傀首领,哪怕苏暮雨平时再冷淡,身上依旧有着不容置喙的气势,像一张网,无声无息地困住了床上的他。 顾剑门想要勉力一争,但他才动了一下,那根没有取出的东西就在柔嫩的xue内浅浅动作,他无法,只能再度软下腰来,同时心中却是痛恨自己这幅异样的身躯。 明明他是男子,偏偏长着女人的东西,早些年他没有管过那个地方,只是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某次练剑后他感到了一阵不适,回了屋才发现那里像是成熟的花苞,被长裤蹭地红艳湿软,此后每隔一阵子,身体就会自发进入情期。他不得不暂停一切事物,小心把这口多余的yinxue折腾舒坦了。只有这样之后他才会有一阵子普通日子过,若一直放着不去管,那便是日夜折磨,难以处理任何事情。所以顾剑门总是会在临近情期的那几天跟李苏离安排好一切,若真有什么事,也得等他这几天之后再处理。 李苏离是他最信任的人,而对方做事也十分妥当,从未出过什么差错,只有今天,遇到了苏暮雨。 苏暮雨没有错过顾剑门脸上一闪而过的恼意和羞愤,在他看来,只是自己纾解时被人瞧见,虽然不雅,但也不至于恼羞成怒吧?只是那些低吟声怪得很,听着十分不正经。若非接二连三听到这些声音,苏暮雨也不会留下来。 顾剑门看到苏暮雨没有了要走的意思,心头涌现几分不妙的感觉。被插在湿润xue内的那根东西早就该拿出来了,要是苏暮雨在,他怎么动手? “苏暮雨,你还不走?”顾剑门催了一声。 苏暮雨视线从顾剑门略显狼狈的身上寸寸移开,到他腰腹间时,停了停,然后又格外礼貌地瞥了一眼不再被衣摆遮住的两条腿。 “公子需不需要我来帮忙?”这话一出口,苏暮雨自己也愣住了,他确实觉得顾剑门这个模样勾人,但他没想到自己潜藏着这般心思。 顾剑门怔了一瞬,随后本就透着点薄红的脸上通红一片,他极为羞恼地朝苏暮雨瞪去,情欲浸染的眼眸带着水,那一眼更不像是瞪,反而带着几分嗔怪的意味。 苏暮雨探出一只手,黑色的手套落在顾剑门纤长笔直的腿上,顾剑门瑟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了苏暮雨一眼,他想要挪腿,又怕自己的动作牵扯到身下多余的雌xue,让眼前的人瞧见。 可若他当真……那自然会被看到。 顾剑门盯着那只抚上自己小腿的手,他意外发现自己并不是特别抗拒眼前的人,不知是身体缘故还是其他,此刻的他是十分需要被人狠狠cao开,将他身下那口不知廉耻的雌xue捣得再也不敢胡来。 但这样的畸形的身体,会不会被人以为是怪物?顾剑门忽地产生了这样的念头,他不知道苏暮雨究竟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他的想法,但他不可能让厌恶自己身体的人知道了自己秘密还能好端端走出顾府。 他跟苏暮雨,哪怕是拼死,都不会赢。 顾剑门在这短短一瞬想了许多,而眼前的苏暮雨却依旧神情自若,好似说出那句话的人不是他,抚着顾剑门小腿的那只手也与他无关一般。 “苏暮雨,奉劝你一句,这个时候离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顾剑门忍了忍,压着嗓低声道。 “既然我都说了,为何要离开?”苏暮雨弯下身来,朝顾剑门的跟前凑去,极具侵略性的眉眼直直落入顾剑门眼底。 顾剑门有些受不住,他好像是一位渴了许久的旅人,在遇见苏暮雨这一汪泉水后,再也无法克制身体上的本能,想要迫不及待地成为他掌中玩物。 抚在小腿上的手摩挲着,自下而上,逐渐探到了顾剑门的大腿,顾剑门光是这样被摸了几下就难以抵挡,湿润的雌xue不断涌出yin水,将身下的被褥打湿。他不曾与别人有过这般亲密接触,自己缓解情期时也只是匆匆把问题解决,甚至为了稍稍投入一点,他还在酒中下了一点助兴的药,为的就是更快速地解决这件事。 但眼下情况,顾剑门知道这场情事是不可能简单结束了,苏暮雨抚摸的手来到了腿根,他并没有将衣摆掀开,而是探索般一寸寸摸过顾剑门的下身。 从腿根到…… 苏暮雨的手一顿,方才他的指尖触及到了一块柔软的地方,他能感受到那里有些滑腻,但当他指尖再度用力时,却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他微微皱眉,眸中透露出几分不解。 顾剑门在苏暮雨触碰到雌xue时就憋住了呼吸,察觉到他指尖用力触碰,埋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往里进得更深,不由地哆嗦了一下,克制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呻吟。 苏暮雨抬眼跟顾剑门对视,在对方湿润眸中凝视许久,才缓缓用指撩开衣摆,将顾剑门整个下体都暴露出来。 浅色的阳具颤巍巍地立着,但苏暮雨的手并未停在这里,而是在阳具下方。顾剑门知道自己逃不过了,他闭了闭眼,才颤声道:“如果接受不了,现在就可以走。” 反正他也打不过。 苏暮雨一时间没有理解顾剑门的话,可等他低头往那处看时,瞬间便理解了顾剑门为何说这样的话,也知晓那些断续的低吟是为何冒出来的。 细窄的xue口被一根玉色的东西撑开,苏暮雨原本是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这会含在顾剑门雌xue内,他稍稍一想,便知道了是什么。红嫩xue口紧紧裹着那根玉势,湿润充沛的yin水自xue口流淌,像是一汪蜜泉,引着人上前品尝。 苏暮雨戴着手套的指尖按在了那一截玉势上,带着几分疑问开口:“要拿出来吗?” 顾剑门没有见到苏暮雨表达出任何不喜的意思,因而也就试探着说道:“拿出来,原本我就是打算先拿出来,哪知你折回来了。” “是我该给公子赔不是。”苏暮雨说着,两根指尖蓦地夹住那根玉势,稍一用力就把它取了出来。 动作又快又准,顾剑门只感觉到雌xue之内少了什么,玉势蹭过软rou的酥麻感转瞬即逝,但那口xue却不合时宜地又吐出不少yin水来。 软rou很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失了玉势的雌xue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伴随着顾剑门的呼吸,小幅度地收缩着,好像下一秒被撑开的窄小洞口就会合拢。 苏暮雨本能地伸出一指插了进去。柔嫩湿软的yinrou瞬间就缠了上来,紧紧附在指节上。他神色微变,去看顾剑门神情,而顾剑门此刻也正垂下视线,两人视线交缠,一触即离。 顾剑门心跳加快,他抓着身旁的被褥,别过头不去看苏暮雨,只是粗重的呼吸跟泛红的身躯暴露了他此刻的欢愉。 苏暮雨头一遭经历这种事情,尤其是面对的还是一个意料之外的人,他本就冷然,这会更是不发一言,像是在思索什么大事般,尤为认真的研究着顾剑门底下这口雌xue。 细窄的xue口沾了黏滑yin水,苏暮雨一根手指在里面动了动,那些原本缠在他手指上的yinrou被无情推开,却又在下一瞬又乖顺地拢了过来。 他里面实在是过于紧致与湿软。 苏暮雨想着,情不自禁又伸入了第二指,两指搅动较之前更磨人,顾剑门下意识抬腰,迎合的动作才到一半,又立刻缩了回去,佯作若无其事地重新瞥过头。 这个举动实在太过好笑,苏暮雨唇角微微掀了一个弧度,埋在顾剑门体内的手指来回揉按,下一刻便看到顾剑门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潮红遍布整张脸,他似是在忍耐什么,五指紧紧拽着床单。 苏暮雨不解,但他手上动作还在继续,灵活指尖来回玩弄着里面那团软rou,逼得顾剑门喘息声越来越重,原本敞开的双腿蓦地夹住了苏暮雨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暮雨也有些愣住,但很快,他便感受到一股湿意。 像是有水打在了他的手上,连带着露在外面的手臂也被弄湿一大片。 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苏暮雨抬眸去看顾剑门,此刻顾剑门正意识恍惚,他不敢相信平时需要自己折腾很久才会泄一次,怎么这会到了苏暮雨跟前,对方随意玩了几下就潮吹了? 沉重的喘息回荡在屋中,等顾剑门平复了高潮带来的刺激后,看到苏暮雨正一脸平静的看他,仿佛两人身处并不是同一间屋内。苏暮雨弯下腰,靠近了顾剑门脸旁,低沉的桑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哑意。 “公子这里,怎么会出这么多水?” 他像是一个真正寻求答案的人,连问话都直视着顾剑门双眸,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顾剑门说不出口,这要怎么说?他还不至于连这种yin词浪语都能随口拈来,顾家的教养让他闭嘴,但身体上依旧是舒服的,甚至是刚经历高潮的xuerou,都在不断痉挛。 苏暮雨得不到答案,他看了一眼有些恼怒的顾剑门,抬指在对方的脸上蹭了一下。 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了,顾剑门愣了一下,随即警惕地看着苏暮雨,问道:“你又要问什么?” 苏暮雨不答,他指尖自顾剑门脸上下移,落在锁骨。顾剑门立刻就反应过来,苏暮雨这是要兑现之前说的那句话了。纵然他心里诧异,但都到了这地步,他总不能把人赶走,况且也不知为什么,明明已经经历了两次高潮,但身体却好像更加不知满足起来,渴求更多的抚慰。 苏暮雨挑开顾剑门寝衣的衣襟,霎时间,顾剑门莹白的身躯毫无保留地映入苏暮雨眼底。他呼吸微微一滞,戴着手套的指尖缓缓下移,一寸一寸抚摸着顾剑门的身躯。 自锁骨到乳尖,再到腰腹,苏暮雨每一寸地方都细细抚摸,将浅色的乳尖揉红,让两粒小巧的乳尖硬生生挺立,雪白的胸rou上指痕斑驳,红色的印记与肤色相衬,在黑色的手套下,透露一股禁欲的yin靡感。 顾剑门喘息声有些重,苏暮雨一边听,一边从断续的声音中辨出哪里是顾剑门最受不住的地方。 胸口,侧腰,后臀…… 苏暮雨不疾不徐地把这些地方记在心中,然后指尖再度回到了那处湿软柔嫩的xue口。 顾剑门身体紧绷,含水的眼没有看他,而是盯在床顶某个角落。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苏暮雨,明明他们之间也才第二次见面,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身前传来一阵窸窣声,像是衣服被脱下的声音。顾剑门下意识去看,视线只在苏暮雨身上停留了片刻,又迅速转回了头。 苏暮雨的身体是顾剑门最向往的那种,匀称有力的肌rou恰到好处,半跪在床上时,可以看到他腰腹间的几块腹肌。顾剑门耳根突兀地开始灼热起来,双腿下意识想要并拢,但两腿间早就被苏暮雨挤入,他这样动作,反倒像是把苏暮雨夹在自己腿间。 像一种无声的邀请,而苏暮雨不会拒绝。 湿软的雌xue像是早就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就在苏暮雨抵上去那瞬间,小幅度地收缩了一下,两瓣软rou好巧不巧地含住了苏暮雨阳具前端。 苏暮雨神色微变,他动作似是快了些许,顶开纠缠上来的软rou,一鼓作气捣到了深处。 顾剑门急促地低吟一声,连声都有些变调,听着有些痛苦。苏暮雨动作停下,一双泛着凉意的眸此刻也染了些许情欲,对上顾剑门的双眼时,难得多了几分温和。 “疼?”苏暮雨低声问。 “太撑了……”顾剑门声音都有些颤,双腿被打开到极致,被迫承受着苏暮雨的进入。 苏暮雨一瞬间就回想到了初见这口雌xue时,那里只是含着一根细长的玉势就已经有些可怜,更遑论这会他的那里要比那根玉势粗上许多,顾剑门难受也情理之中。 苏暮雨没有动作,只是安静维持了这个姿势,他其实不知道该怎么做,见到顾剑门一脸痛苦,方才的薄红褪去,面色苍白地朝他看来,不由自主地有了几分退缩之意。 实在可笑,他苏暮雨在暗河多年,什么风刀雨剑没经历过,却偏偏在看到顾剑门苍白带泪的脸时,产生了退缩。 顾剑门察觉到苏暮雨有退离的迹象,一双带水的眼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像是不解苏暮雨的动作般,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难受…”苏暮雨说得简洁。 顾剑门心头一梗,刚想出嘴说些什么不好听的,可看到苏暮雨竟是一脸认真,他不好多责怪,伸了胳膊去勾苏暮雨的脖颈。 苏暮雨顺势低下头,任由顾剑门在他身上借力,缓缓地仰起了半个身子。 “不准退出去……”顾剑门说得很轻,也很慢,瞧见苏暮雨眸光中地不认同,咬了咬牙,懊恼不已地附到他耳边。 苏暮雨感受到耳畔有温热的气息扑洒,顾剑门柔软的唇抿上他的耳垂,随后一句低到几乎听不轻的话像羽毛般落在了他的耳中。 “你cao我,我就不难受了。” 苏暮雨原本随意搭在顾剑门腰侧的手骤然收紧,掐得顾剑门不由自主地低哼一声,原本温柔裹缠着阳具的嫩rou也猛地缩了缩。 苏暮雨长眉下压,一双凌厉地眼恍若出鞘剑,扫向顾剑门时,隐约透着几分冷意,像是一场无声的剑雨铺天盖地而来。 顾剑门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说都说了,他也没法收回,只能眼睁睁看着苏暮雨神情一点一点淡下来,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公子如此直言不讳,那我便满足你。”苏暮雨声音透着一丝冷,但更多的则是被情欲侵蚀的疯狂。 顾剑门来不及为自己多辩解一句,下一步就被苏暮雨一记深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原本组织好的话再这一刻碎裂成断续的呻吟。 苏暮雨未尝情事,但人的本能总归是在的,尤其是眼前顾剑门又说了那样的话,更是惹得他隐隐有些不悦。顶cao进去的阳具在xue内狠狠碾磨,随即又毫不留情退到了xue口,沾满yin水的柱身有些狞狰,只在外面稍稍停留了一会,又整根没入。 顾剑门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双手紧拽着身下的锦被,生怕苏暮雨力道太大,把他撞坏了。 “公子觉得眼下如何?” 苏暮雨逐渐掌握了顾剑门雌xue内的敏感处,cao弄起来更为磨人,每每插入都要来回在红嫩软rou上碾磨一番,逼得顾剑门口中呻吟再难压抑,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叫喊。 “呜啊…太、太深了……”顾剑门双颊通红,宛若一支盛放的牡丹,额间红痕越发妖艳,同他那双泛红的眼眸一道,似鬼魅般勾引着苏暮雨。 苏暮雨掐在顾剑门腰上的手往上举了举,把顾剑门的下身托起来,像是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入般,对着雌xue口来回捣入。顾剑门被迫迎合抬腰,他颤抖着腿根将自己下半身也支起些许,只是方才的两次高潮就已经耗费了他的所有体力,这会纵然有苏暮雨帮忙托着,可腰身到底是受不住苏暮雨这般猛烈地顶撞,支撑下半身的两腿越发绵软无力,只能软软地垂落在床上。 苏暮雨扫了一眼,随即将顾剑门往自己跟前拉了拉,就着交缠的姿势,把人从床上抱到了自己怀中。 坐下的姿势让那根阳物进得更深,顾剑门神色慌张,像是想要推开苏暮雨,可苏暮雨这会正好挺入雌xue深处,那里一道细软的rou缝敞开,把他之前余留在外面的一小截一股脑cao了进去。 顾剑门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连呻吟都变得又软又荡,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大脑空白一片,身前那根浅色的阳具骤然射出了不少精水,下方那口雌xue里面,潮吹的yin水尽数淋在苏暮雨的阳具上。 这里的软rou要比外面的更为柔软与湿嫩,苏暮雨的阳具被yin水浇了个透,本就湿软的壁rou好似一汪柔和春水,热情又真挚地裹着阳具,极近一切来挽留。苏暮雨难以自控,箍着顾剑门腰间的手力道有些狠,顾剑门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整个人都沉浸在欢愉之中,低哑的呻吟断断续续从他口中溢出,伴随着苏暮雨不间断地来回顶弄,将原本浅色湿软的xue口cao得通红一片。 滑腻的yin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部位,又加上顾剑门刚刚被苏暮雨直接cao射,精水流淌,混着yin水将两人接触的地方弄得一片狼藉。那口绵软的雌xue温驯地含着阳具,而顾剑门本人则是整个人都虚脱般地倚靠在苏暮雨胸膛上。 墨色的长发彼此交织,薄汗淋漓,顾剑门半张着唇,湿润唇色透出一股娇艳的红,依稀可见里面的一点红嫩软舌。他喉间似是哑了,原本婉转的呻吟也逐渐低下来,带着沙哑的意味,却也勾得苏暮雨欲罢不能。 他想亲他。 苏暮雨察觉到自己这个念头时,动作稍缓,顾剑门低吟一声,迷蒙的双眸望向苏暮雨,含情的眸水光莹莹,绯色点点,像是在无声询问苏暮雨怎么了? 苏暮雨垂眼盯着顾剑门,看了好一会才瞥开视线,将目光落在了顾剑门床上的一张小茶几上。 之前顾剑门饮酒助兴,为的是借用药效来迅速解决身体上的需求,酒壶里的酒没有饮完,这会苏暮雨一手捞过酒壶,仰首便是一口。 顾剑门怔了一瞬,浑浑噩噩的脑中想起来自己在壶中下的药,顿时有些着急。 却没想到苏暮雨并未直接咽下,而是擒着顾剑门的下颔,薄唇覆上柔软的唇畔,将酒液一股脑渡了过去。 顾剑门被迫喝了一大口带着药的酒,心里暗道不妙,想说几句那是下了药的,可这会苏暮雨温柔地亲吻着他的唇,他开不了口,药效上来的又快,眨眼间顾剑门就失了理智,双臂紧紧环着苏暮雨,又黏又缠地蹭着对方。 苏暮雨见状,又抱着顾剑门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翘着柔软丰腻的臀rou迎接他的进入。 顾剑门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被席卷而来的药效弄得浑身发软,他记不清之后是不是还被灌了酒,也忘了自己后面又潮吹了几次,身前的阳具好像也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知道他哭了很久,苏暮雨很轻地叹了口气,像是要离开。 可顾剑门这会正是急需安抚,哪里肯放苏暮雨走,整个人都抓着对方,不让他离开自己半步。苏暮雨无法,他原是想射在外面,可没想到顾剑门这么缠人,连阳具出去都不让,只能把jingye射在里面。顾剑门低低地叫唤着,苏暮雨能听到他在喊自己,垂首去看时,顾剑门闭着眼,神情有些脆弱像是急需被安抚般,苏暮雨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把人抱在了怀里,陪他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