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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受虐体质?睡梦挨cao(H)

    跑车内局促的空间让人微微出汗,关玥儿进到电梯,看到镜中反射的自己——松软的长鬈发被揉乱,薄汗把碎发黏在前额,显得风情万种。玫瑰色的红唇愈发娇艳欲滴,桃花眼里水波荡漾,整个人都一副情迷意乱后的娇媚。

    秦尉廷已经收拾妥当,插着兜站在她对面,因为有电梯监控的缘故,两人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默默对视着。

    “秦尉廷,你送我的跑车……是我今天生日最开心的事。”关玥儿由衷地感谢。

    “今天还有更开心。”他的眸色暗了暗,关玥儿羞红了脸,扭开了头。

    她跟着秦尉廷上了42层,身上黏黏糊糊的,一进门她就想直接去洗澡。

    “你去主卧洗吧,我去客房的。”秦尉廷朝主卧方向抬了抬下巴。

    “嗯嗯。”

    关玥儿洗了很久,她穿着浴袍出来,在床头柜看到她的内衣物、睡衣和明早起床要穿的便服,应该是秦尉廷趁她洗澡时,刚刚下楼帮忙取过来的。

    她一头埋进主卧的床上,秦尉廷出差一个月,被褥刚才也已经换过新的,鼻间都是清新的味道。

    她不禁去想,秦尉廷之前究竟是有个多好的前女友,前人栽树,她在这儿乘凉。

    男人无声地走进卧室,在她那边床头柜放了杯温水,紧接着,高大的身躯从背后把关玥儿锢在怀里。

    今晚第二次以这样的姿势,被两个不同的男人锢住,感受却有着天壤之别。

    高宇桓的情绪,更多是不由分说的强势,估计是位居高位久了,又比关玥儿年长不少。他自作主张地认为,他给了对关玥儿来说最好的,却让她感到了压迫和紧张。

    而秦尉廷的温柔和克制,是基于对关玥儿的尊重,是真正有耐下心去了解她,面对秦尉廷,她已经可以完全放松下来了。

    后颈的长发被拨开,薄唇贴到肌肤上,她轻声呢喃般呻吟,反手往后去抚摸秦尉廷的脸,从线条流畅的下颌线,一路抚到滚动的喉结。

    “玥儿。”他把人翻转过来,关玥儿松垮的浴袍难以蔽体,几下就被他拨开,细雨般的吻落在脸颊和脖颈,她今晚还未纾解的欲望,如同明灭可见的火苗,以星火燎原之势迅速点燃。

    关玥儿勾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让男人更加方便埋胸,他把两对奶白的rou团挤到中间,嗅着沐浴露的香味,将两颗小巧的樱桃吮吸得啧啧作响,力度之大仿佛要嘬出奶汁来。

    一双大手几乎握不住光滑挺翘的奶,她不自觉地挺腰,像是在把奶头送进他嘴里。秦尉廷一边用嘴取悦她的嫣红,温暖的掌心一边下探,摩挲线条紧致的腰间和小腹,直到光裸柔嫩的花xue。

    “宝宝,你好动情。”秦尉廷的手立马被外溢的花液濡湿,guntang的xue道已经变得松软诱人,他迫不及待地探入食指和中指,熟稔地上勾按到G点,嫩xue里马上搅出了更多水液。

    浑身guntang的肌肤赤裸相贴,奶尖被男人衔在口中咬噬拉扯,还有手指在xue里一轻一重地按压,磨人的快意马上夺走了关玥儿的理智。她抬起一条腿环在男人腰上,将潮润的腿间分得更开,随时迎接激烈的性事。

    “要到了吗宝宝?”

    “嗯,要到了,马上…啊……”高潮前的酥麻已经爬上尾椎,结果秦尉廷生生停了下来——嘴上停止吸吮她的奶尖,手也直接从xue里抽了出来。

    空虚瞬间占据了rou体,关玥儿不解地望向他,双眸秋波荡漾。

    “我想把你cao到高潮。”秦尉廷戴上套,guitou故意顶撞颤巍巍突起的阴蒂,硬邦邦的jiba反复拍打湿泞的rou缝,清透的汁水四处飞溅,又摩擦xue口让yin水涂满茎身。

    “你再不进来我就要睡着了!”关玥儿故意羞辱他,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挑衅,粗长的roubang直挺挺戳进窄缝。

    几乎是插入的瞬间——饱满的伞状顶端撑开蚌rou又快速向外拉扯——关玥儿就直接攀上了战栗的高潮,紧缩的xiaoxue死死咬住入侵的异物。

    秦尉廷真的太爱她高潮时,yindao痉挛着绞住roubang的感觉,仿佛用尽全力把rou茎排出体外,让他更用力抽送、对抗这股紧缩力。

    这次他没有停下让关玥儿缓过不应期,直接迅猛地顶胯cao干,两人交合处传来响亮的水声,爱液顺着股缝汩汩流下,搅住一片狼藉的水渍。

    关玥儿一双长腿夹住他肌rou线条分明的后腰,让硕大无比的yinjing塞到最深处,小腹被过大的阳物顶得又酸又涨,绵密的快意逐渐堆积。

    她六神无主地思考,秦尉廷明明这么温柔的人,怎么会长着这么凶残的性器,在她的xiaoxue里横冲直撞。

    “啊…太舒服了……”她被干到双眼失神又瘫软无助,只能连连喘息。

    秦尉廷双手拧住她晃动的乳尖,电流般的快感刹那间窜过全身,她无法抑制尖叫,像疯了一样喘息呻吟。

    “啊……”真的太爽了,尤其是乳尖传来的疼痛,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倾向,现在一心只希望奶头那股酥麻的钝痛不要停下来。

    不止是她,秦尉廷也发现了她无比嗜痛,每次只要下手稍微重一些,无论是揪她的奶头,还是掐住阴蒂拉扯或用力揉搓,关玥儿的呻吟立马变调。

    又痛苦又快乐,无法自持的甜腻哭腔,让人很难不下重手去蹂躏她,给予她更强的刺激和快活。

    “啊……哈,不要……”她像是哀求停下,又像是在继续索取,脑中一片混沌和难堪,分不清这股陌生的躁动,声音娇软到不像自己。

    下体遭受大开大合抽送,炽热狰狞的roubang抽到xue口再狠狠插入,最大幅度贯穿敏感的甬道,身下的床垫撞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宝宝比之前耐cao了。”秦尉廷低声夸奖着她,俯身吻住两瓣软唇,热烈的双唇密实地堵了上来,把她的舌尖吮得生疼。

    关玥儿双颊羞得通红,不甘示弱地回应。

    好软,好像果冻的触感,她有些饥渴地把对方的软舌吸入口中,最终变成毫无章法地啃咬,享受着会阴传来酥爽的涨感。

    清新的木质香俨然成为了秦尉廷的一部分,像春药般忘情迷醉。别离后的思念全部化为猛烈的抽插和捣干,深深嵌入彼此体内。

    尽管两人没有确认关系,名不正言不顺地保持rou体关系,她却无法抵抗秦尉廷的攻势。床上的、床下的,她都无法抵抗。

    下体积累的酸软又到达临界值,从酥麻转为无以言状的敏感,关玥儿感受到游窜起来的不对劲,指甲紧紧扣住男人肩膀,小逼不由紧缩。“秦尉廷!停下…快停下!”

    “宝宝,要喷了吗?”他抚慰性地吻着她前额,声音带着魔力般诱哄。“喷给我好不好?”

    yinjing涨得更厉害,在逼xue里又肿大了一圈,坚硬又凶狠地贯穿进体内,凶器不知疲倦地捅到宫口,感觉小腹都要鼓起roubang的形状。

    “太硬了,好舒服…”关玥儿无意识地呢喃,她抓住秦尉廷的双臂,指尖顺着肌rou线条紧紧抓握。

    太久没有zuoai,四肢百骸无比舒畅,yuhuo要把她的理智燃烧殆尽,浑身充满了舒坦和快意。而且,在关玥儿喷过第一次后,体质就变得更加容易潮吹,她甚至不知道接下来会是喷水还是尿失禁,两种极乐在轮番轰炸她的神经。

    关玥儿只知道下腹涨得可怕,粗硬的roubang不断顶撞花心,根本无法克制汹涌如潮的极致快感。

    偌大的房间充斥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她呜咽的哭声,眼泪顺着双鬓流入头发里,神志被满溢的欲望卷入无尽的深海之中。

    “不行了…啊——”软绵的xiaoxue再也忍不住捣弄,关玥儿的指甲陷入他的手臂肌rou,她大口大口喘着气,酣畅淋漓喷出温热的汁水,全部淋到guitou上。

    秦尉廷也不再忍耐,如猛兽般一阵低喘,悉数射在了抽搐的xue里。

    夜里,关玥儿都不知道自己在做梦还是清醒的,感受到坚硬的rou刃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撑开逼xue,身体条件反射泌出汁水,不受大脑控制,兴奋地迎接异物的侵犯。

    秦尉廷让她趴在枕头上,他撑在上方,与她双手十指相扣,只有她的屁股撅起来迎接撞击,而花蕊一直接触到床单上,随着cao干在反复摩擦。

    熟睡的关玥儿,处于彻底放松的状态。不仅身子软绵绵的,连rouxue也温烫绵软到要把yinjing含化,整个人陷入半梦半醒的迷离中,连轻哼的鼻音都懒散性感到不像话。

    “怎么那么久……”她无意识地嘟嘟囔囔说着梦话,下身却春潮泛滥,yin水像失禁一样漏了整床,饱胀的xiaoxue随着呼吸,慵懒而缓慢地夹缩。

    “你在做梦宝宝,在做春梦。”秦尉廷不想吵醒她,催眠般哄着她入睡。

    他完全享受于绵长的cao干中,无套进入窄xue,yindao的湿软按摩让他根本不舍得射,只想一直欺负在睡梦中的关玥儿,沉醉在贴合无缝的肌肤之亲。

    每每她有被吵醒的迹象,秦尉廷就放缓抽插;要进入深度睡眠中,他就加快捣弄,让她反反复复陷入温柔的春梦。

    他俯身伸舌搅弄关玥儿的耳朵,沿着外侧耳廓细细扫过一圈,咬住rou乎乎的耳垂玩弄,再将舌尖伸入耳洞,放大的水声无比yin靡,勾得关玥儿抽搐了一下。

    “好湿……”她趴着发出含含糊糊的呓语,不知道在说舔耳的潮湿触感,还是说她身下跟尿床一样完全浸湿的床单。

    “是好湿,宝宝太湿了。”秦尉廷答非所问地跟梦中人对话,他低头欣赏guntang的yinjing每次拔出都沾满湿淋的液体,如此巨大的尺寸淹没在她柔软的臀缝中,屡屡撑开小逼,她都会给出回应似的轻轻鼻音。

    “我要射了,我外射好不好?”他自言自语地问道,而关玥儿根本无知无觉,体力透支让她昏昏沉沉,在无比真实的春梦中醒不过来。

    秦尉廷加速顶胯,她体内黏膜在迟缓地无尽吸吮,伴随着紧致的xue口牢牢裹挟住guitou,反复刺激他敏感的尿道口,销魂的爽意全部涌到下体。

    直到射精的欲望难以忍耐,他才拔出高昂的性器,将麝香味的体液喷射到她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炙热白浊浇在后腰时,关玥儿也在睡梦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