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年龄,都会那样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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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泉淮在某一天清晨猛地意识到,陵光已许久没有跳舞了。 “嗯?舞蹈?”男人诧异地抬头,因为抱着一个火盆,他的脸被熏得通红。两颊愈红,就衬得他其他地方愈白,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宗主,短短的额发在眉毛尾尖俏皮地一晃一晃。 他弓着的背让月泉淮很想训斥他“坐直了”,可他发红的指尖又让月泉淮很想把他揣进怀里。 “是啊,”宗主端着茶,道貌岸然地点点头,“老夫在梦里经常看见你跳舞。” 当然了,梦里。月泉淮记忆混乱几十年,能想起在那座岛的些许经历算他的脑袋瓜还没有完全废弃。 陵光又扔了块木片进去,身子斜了点,坐没坐相地倚着胡桌。 “我是一只鸟,跳舞是很常见的事情啊。”他狡黠地一笑,像煎药似的用白皙手掌朝着火盆扇了扇,“你是真不记得我为什么要跳舞了。” 他不似感慨也不似迁怒,只是歪着头打量宗主若有所思的神色,感觉有趣又可爱,当即舍了火盆凑过去捏他的脸。 宗主的脸圆润又光滑,摸上去比上好的丝绸还要柔嫩。 月泉淮也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干脆揽了男人的腰,一把抱在了腿上。那重量只有常人的一半不到,轻得还不如一张大胡桌。 男人笑得圆眼只剩一条缝,低头去碰宗主的唇。那动作又急又重,还是宗主及时撬开他的嘴,才幸免于被压扁脸颊。 虽然很主动,但男人还是不可抑制地呻吟起来,他天生不会接吻,手环着宗主的脖子,坏心眼地把手伸进宗主的领子里。 啧啧的水声响起,软舌互相交缠着,宗主对他进行了好一番上下其手,在摸到身下那物事颤颤巍巍地顶着手掌心时才警告似的隔着几层衣物捏了捏。 男人又一次被亲得七荤八素,被放开了也只是贴着宗主的脸喘气,丝毫不在意自己羊入虎xue的现状有多么危险。 他不自在地扭腰,嘴上还不饶人:“真想看我跳舞?今晚我在床上给你跳?” 他挑衅地紧盯着宗主的眼,强势地拽宗主的马尾迫使对方抬头,真不知道谁是谁的主人了。 月泉淮危险地眯了眯眼,心中似有所悟:“那舞…” 难道是他记错了,梦中的舞蹈,可不是这般旖旎云雨的情状。可他又能分明感觉到,那舞实际上通天达地,重要得很。 陵光大笑出声,甚至不管自己的屁股还在宗主手中被揉搓捏扁。随着他不停地扭动,宗主的那根终于也如愿以偿地立了起来,抵着他的股缝,耀武扬威地弹跳着,似要撕破这几层阻碍直直插进去。 “我的好阿淮,那是在下的求偶舞,我们既有夫妻之实,你身边的狂蜂浪蝶又被我悉数打发,我还跳那劳什子舞做什么?”他压低了声音,用指节暗示地蹭了蹭宗主的颈侧。 但月泉淮并没有放松眉头,反而作势要去剥男人的羽衣。 陵光看着他明确“还是很想看”的样子,被可爱得捧着他的脸又“啾”了好几下。 “好嘛好嘛,但是你得先解决掉这两根不听话的东西。”男人的眼中流露出rou食动物的贪婪意味,没有一丝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