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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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 此前刃追着他,一路杀到了鳞渊境。或许是因为故地重游,触景生情,丹恒一开始并没想下狠手。可对方不依不饶的用着杀招,他没办法,只得先弄死再说。 他把人杀完后身体便有些脱力。只因他还远远没到眼也不眨的把人大卸八块的那地步,在失去意识前,他好像听见了一个耳熟的声音。 罗浮将军晃晃悠悠的走过来叹口气,把他俩一个活人一个死人夹在臂弯里一并带走了。 等到丹恒再次醒来,他身上坐着个人,正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他包裹在裤子里面的东西。见他醒了,便亲亲热热的凑上来吻他,舌头和他搅在一处。 景元身上很香,丹恒早就知道。他喜欢闻这味道,并且被深深吸引着,手臂不自觉缠上了景元的腰,把他揽下来更多。 景元被亲的直哼哼,用身体卖力蹭着丹恒,手也胡乱的开始宽衣解带。在二人即将赤诚相见时,外头喊将起来,丹恒听了两耳朵,似乎是有什么大事要将军去做评判。 景元被亲的直喘粗气,很快平和着呼吸扬声应了句。接着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丹恒的嘴唇,说道:“我去去就来。” 丹恒不愿他这时候脱身,抱的很紧,嘴唇也追上来,咬在他侧颈,下嘴很重。景元无奈道:“你行行好,稍等等吧。” 丹恒只好不甘心的放开了景元。 他平息着自己,眼光在屋里扫了一圈,这房间眼熟,是将军府的客房。陈设全然按着景元的喜好装的,镂花都是鸟雀形状,地上毯子也是。 丹恒眼神定在了床边的毯子上。那上面躺着个人,是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刃,他了无生机的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的毯子被染了一小块血迹。 丹恒看着他苍白的脸,轻轻咽了口唾液,好像被蛊惑了一般,眼睛直勾勾的盯在刃露出的那块肌肤上。衣服是刚才他用武器挑破的,就在侧腰处。 而后,丹恒动了。 小半个时辰后,他从死人身上跌跌撞撞的翻了下来,给自己把裤子穿好,眼神却不受控制的挪到了刚被自己用过的软烂地方。 因为暂时没有血液流通,那处还张着个小口,泛白没有血色,僵硬的缓缓收缩、闭合。 丹恒感觉刚出过一次货的地方又颤颤巍巍翘了起来,顶着布料,硌的有点疼。他隔着裤子揉了两下,用脚尖轻轻踩着死人的咽喉,感受着那正在缓慢恢复跳动的脉搏。 丰饶赐福的恢复很缓慢,且丹恒身上的力量异于常人,刃这次吃了个大苦头,很需要些时间让自己的血管重新恢复生机。 在这段时间里,二人谁也没动。 景元推门进来的时候,丹恒正坐在床边呆滞的看着地上已经睁开眼睛的刃。他眯着眼睛笑了下,毫不在意的走过去摸丹恒的脸,说道:“方才的事没做完,现下还需要我吗?” 丹恒并没有jian尸癖好,他仍觉得刚才的荒唐举动是自己受了脑海中的丹枫蛊惑。于是丹恒拉了景元一把,让他胯坐在自己的腿上,手摸进了他宽松的腰甲,很用力的扒掉了他外面的轻铠,褪了他的裤子。 景元乖顺的把手搭在他肩头,抬着腰蹭屁股下面的那两根jiba,张着嘴低头讨吻,伸着一截舌尖去搅丹恒的。 二人黏黏糊糊亲了个够,丹恒耐着性子往景元的xue里插了两根手指做扩张。景元不比死人有个一插就出水的逼,他娇气的厉害,被插重了就哀叫着扭腰躲,把丹恒手指夹紧嘬,让丹恒进退两难。 丹恒往景元屁股上拍了两巴掌,示意他安分点,手握着单根jiba,用渗出来的体液往他xue眼上蹭,蹭那处湿淋淋软绵绵。再把手指换成guitou抵进去,缓缓的按着景元的腰往下沉。 景元哀泣着,声音很快被丹恒的猛烈挺入cao的变了调。jiba刚进了半根,景元便开始浪叫,丹恒听的莫名畅快,抬着景元的腰把半根jiba吐出来,浅浅的在入口处搅动摩擦。 “别、别出去…”景元嗓音里哭腔很重,他握着自己的jiba撸了两下,哀求道:“cao进来,丹恒,cao重点。” 丹恒听够了他叫自己名字便挺胯,把整根粗长的jibacao到底,热乎乎的紧致xuerou争先恐后扒上来,裹得丹恒脑袋混沌。他按着景元的腰,狠狠拔出来,再长驱直入,捅的毫不留情。 丹恒还在幽囚狱那会儿,景元就自己撅着屁股趴在他眼前让他cao,说丹枫还没玩过,让他来试试看。从那次后,丹恒cao了他不知道多少回,早摸清了他身上的、体内的sao点。 景元肠液分泌出来后进出便顺畅了,丹恒换着角度碾里面的肠rou。这地方像个开关一样,他每蹭一下景元就夹着屁股喊不行了、要死了,丹恒就抬着他两腿挂在自己臂弯里,故意用guitou去顶那个位置使劲磨。 景元仰着脖子给自己做手活,前后两处都敏感的不行,很快射了一轮。高潮时候他夹的更厉害,将丹恒咬的更紧,里面长了嘴似的吸嘬着丹恒的jiba,快感层层叠加,像没有尽头一样,让他的身体和脑袋都飘飘然,除了丹恒的jiba再想不到其他。 丹恒欲望更胜,眼角都泛着红,他刚才还顾及着地上躺着的刃,但现下明显是没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抱着景元转了半个圈,把他抵在了床边,自己站在他两条腿中间,挺着胯猛cao一通。 景元用手肘撑起上半身,被撞的一颠一颠的,汗湿的头发乱七八糟黏在额头上和脸上,这样子跟平时那个运筹帷幄的将军大人简直判若两人,叫床声也大的不行。 丹恒把两根手指堵进景元嘴里,夹着他的舌头揉搓,看着他嘴角流出些口水,时不时干呕两下,心中阴霾一扫而空。丹恒从前也是如此,在昏暗狱里待久了人会精神不正常,他平衡情绪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看书,另一种是cao景元。 可如今的景元不如从前,尤其他才重伤初愈,丹恒还没尽兴便听他的叫床声渐弱,唇齿间咬丹恒手指的力度也减轻不少,整个人汗津津的如同刚从水里被捞上来。景元的皮肤本来就较常人更白,身上透粉也更明显,大腿上全是被丹恒掐出来的指印,横七竖八的印在上面青紫成一片。 丹恒摸着景元因脱力滑下去的小臂,牵着他的手腕,阖眸吻了吻。那模样简直是温柔的要死,缱绻又深情。景元被这眼神看的缴械投降,射了第二回,目光发散,轻轻摇着头讨饶。 “不行、缓缓。”景元喘着气,伸手握住丹恒另一根被冷落许久的jiba,柔缓至极的撸动几下,眼神挪到地上躺着的、早已经活过来的、不知道看了多久的刃身上,督了一眼后又挪回丹恒脸上,静静看着他。 丹恒便知道了他的意思,弯着腰跟他接了个吻,将他抱着放到床内侧安置好,将被子给他盖上裹好。 而后甩着两根怒张的jiba向刃走了过去。这情景属实太过诡异,刃没来得及反抗,被丹恒抓着头发抬起了头。 丹恒卸了他的下巴,将自己那根一直没能用上的jiba塞进了他的嘴里,直挺挺往里捅,捅的刃干呕起来,喉管收缩着把他的jiba含的很深。丹恒被裹得舒了口气,用脚尖去戳弄刃两腿中间的逼口。这地方刚才他用过了,现在从里面流出些分泌物,可能是他的jingye,也可能是刃的sao水,或者两者都有,颜色浑浊,里面缠着血丝。 刃的口腔被jiba填的满满当当,他想说话、想动作,但是他下巴被卸了,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一双恨意满盈的眼抬着看丹恒。丹恒被他看的有几分暴虐情绪翻涌,在他喉咙里又狠狠cao了两下才拔出来。 刃被捅的眼角有些生理性泪水,涎水也兜不住,哗啦啦的淋下来,把丹恒rou根那处的毛发打的湿成一片。 丹恒大发慈悲似的给刃装上了下巴,又两手各握着他的手腕,脚跟踩在他胸前踹了一脚,借力卸了他胳膊。星核猎手的嘴可比罗浮将军硬多了,刃疼的额角冒汗,却是一声不吭,双臂软绵绵的垂在身体两侧。 丹恒踩着他的肩膀把他放平,警告道:“你老实一点,不然我就先把你杀了、然后再cao你。” 刃一贯会审时度势的,听言便低低笑了声:“就这点本事?” 丹恒不和他打语言官司,用他雌xue里流出来的sao水去插他后面的菊xue,等手指cao进入半个指节便急急抽出来,扶着自己两根jiba一前一后的抵住刃两个xue口。 刃嘴臭、脸臭,但是身体好用的很,一次可以插两个。而且丹恒之前也看过他和丹枫yin乱过往,那时候的应星可没长个逼,不知道是哪位的手笔,竟给他空手造了个yindao出来。 前面的雌xue好紧,里面又湿又滑,很食髓知味的热情缠裹上来,但后面那个不太行,丹恒没cao过他后面,如果要细算时间的话,这屁眼跟没用过也没什么区别,他顶的费力,干脆就放弃了。 丹恒知道扩张的不够,但是他不想委屈自己憋着,刃这个雌xue看着着实很吸引人,他决定先cao这个逼再说别的。刃胸围傲人,丹恒垂眸看了两眼便伸手捏上去,双手撑在他胸前,时不时拉扯着那饱满乳粒,下半身快速耸动,把xue眼摩擦的几乎冒火。 这时候刃的坏处就体现出来了,他明明爽的快死了却不张嘴出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哪怕那处出血泛白了也不松口。 丹恒不愿意多分耐心给他,扬手甩了他一个耳光,命令道:“别不出声。” 刃不为所动,要不是他的逼正紧致十分的吃着jiba,丹恒真以为他被自己给cao死了。他yindao里面在抖,搅的很紧,最里面像个漩涡一样吸着jiba,想把整根都吸进去。 丹恒面无表情的看了会儿,又扬手给了他一耳光,道:“逼这么好用,嘴却不中用。” 刃张了张嘴,只喘了两声重的,丹恒cao的太快,每一次都抵着里面的saorou磨,他爽的直翻白眼,舌头不听话的搭在下嘴唇上,翻出些口水。 刃比景元耐cao,但是实在没意思,像跟具尸体zuoai,丹恒一边cao他一边给他接上了胳膊,用云吟术治疗着,抱着他的两条腿让他坐在了床上,就着连起来的姿势让他趴在床上。丹恒站在他身后,从后面耸着腰cao他。 景元早就缓过来了,听的那rou体拍打声也xue里发痒,现下二人更是离他很近的在苟合,丹恒两根jiba都粗长狰狞,上面盘着青筋,cao他的时候会把他小腹微微顶起个轮廓。 景元越看越受不了,抱着自己的大腿,在恒刃二人眼皮子底下把手指插进了自己屁眼,随着丹恒的动作频率cao着自己,嘴里不干不净的叫着床。 他的jiba也高高翘着,马眼流着sao水,一看就是个sao的不行的样子,他xue里也有些体液,被他用力绷紧的屁眼挤出来些,捣出来的水声跟刃逼里的不相上下。 “丹恒,也caocao我吧,里头难受的厉害…”景元嗓音带了点哭腔,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但是丹恒很吃这套,握着景元的脚踝把他拽到自己旁边,跟刃并排跪着,屁股挨的很近。这场面太荒yin,丹恒缓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掰着自己的jiba干净利落的捅进景元的xue。 他二人的xue差别很大,一个水润好cao,一个紧致暖和。丹恒爽的脊背发麻,一手一个摁着后腰猛cao起来。 刃身体趴的靠前,整个身体舒展开来,墨色长发黏在两片漂亮的肩胛骨上。丹恒看了会儿,没头没脑想,自己从来没见过他白发簪花的样子,不知道丹枫cao他的时候会不会将应星那头漂亮白发抓在手里,逼迫他扬起脖颈,听他痛呼。 他虽然不愿意被认成是丹枫,但此时却愿意替丹枫做一做这事情,他把刃的头发在手掌间绕了两圈,狠狠揪了一把。刃猝不及防被拽的喘了两下,狠狠的抬着屁股塌着腰躲。 这姿势把丹恒吃的更紧,于是丹恒满意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两把,又去揉景元的臀rou。 景元叫的特别sao,声音也大,脚趾用力绷着,被他顶的身体耸动,但还是自行向后迎合着,被cao到点上就会xuerou痉挛,像长出七八张小嘴一样嘬着丹恒jiba。 最后仍旧是景元先不行了,他高潮过后的xue抖的厉害,丹恒不甘心的从刃的逼里把自己的jiba拔出来,想两根都塞到景元屁眼里面,但只进了一半不到,景元就流着眼泪昏了过去,他没了意识,身体却还痉挛着,一抽一抽,看着就是个爽的不行的模样。 丹恒低低骂了一声,却还是将最后一点温情留给了景元,把他塞进了被子里面,推远一点,然后转回身来继续cao刃,先进一根,而后是第二根。 刃的逼口被撑的发白,实在承受不了的样子,但丹恒不想轻易放过他,把他翻了个身侧躺着,几乎将他的腿扳成平行的,而后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沉着腰把自己送进去。 刃这时也有些意识模糊,他感受不到太多疼痛了,只觉得逼口发麻发烫,里面有细密的痒缠了进来。他眼神涣散里看见了百年前的爱人模样,眼泪莫名其妙的流淌出来。他皱起鼻子,眉眼发着抖。 丹恒看见了,伸手去蹭他的眼泪,问道:“哭什么?” 刃从喉管深处抖出一口长气,缓缓抬起胳膊在空中,似乎是想抓住点什么,最终却徒劳无功的无力垂落。 但丹恒接住了他,把他的手握住摊平,贴在自己的胸口处。而后把他的身体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柔软姿势,低着头咬住了他的嘴唇,牙齿在上面啃舔着,舌头探进他的口腔,勾住了刃的,重重吮吸几下。 刃的舌尖被嘬的发麻,懵然笨拙的抬着头回应起来,全然忘了自己身上这人刚才又是卸零件又是打耳光的,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起来,就连逼里那两根并入进来的jiba也暂时忽略掉了。 丹恒松开刃的嘴唇,下身又快又重的磨他的sao点,很快便感觉到他xuerou死死把他的jiba咬紧,里面噗噗的喷着水,一股脑浇在丹恒guitou上。丹恒没想到他只cao了这几下刃就潮吹了,很明显有个动作停顿。停顿后便又是一阵猛烈插干,刃不再没声没响了,脑袋埋在被子里小声叫着床。 丹恒看他模样心里就有个猜想,把他脑袋刨出来跟他接吻,亲完才问道:“喜欢我亲你?” 他话问的温柔,吻也缠绵,下面动作确实力道半分也不减,刃被cao的大声呻吟起来,用胳膊揽住丹恒的脖颈,整个人向上弓起,摆出个献祭般的姿势。 “啊啊…丹枫、丹枫……快点、再快点!” 他双腿盘着丹恒的腰,毫无羞耻感的把自己尽数奉上。 丹恒听见这称呼心里不痛快,但是被搅的顾不上跟他算账,掐着他的腰侧疯狂耸动起来,难以控制的闷哼着插了几十下,顶着最里面射了出来。 刃身体抽的厉害,但仍不愿放手,只无力的哼了两声,沉沉浮浮间失去了意识。 丹恒迟疑了片刻,将二人分开,又用纸巾草草清理了下。而后从刃的衣服上抽出了他后背那根红绳,将他结结实实捆住手,推到了床最里侧,然后钻进了景元的被窝。 景元迷迷糊糊醒了,动了动。 丹恒亲了他两下,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道:“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