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光之意 第1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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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还没有和聂教授和解,还对古典过敏,见到梦心之,他立马就想到了《红楼梦》和《离sao》。 那一天,天上有反云隙光。 姑娘的身上有如雪的光泽,照亮了整个极光之意。 那一天,姑娘刚刚跳完舞,雪白的肌肤底下,透着柔柔的少女粉。 吹弹可破的皮肤,盈盈一握的腰肢。 那一天,他脱口而出一句至今都记忆犹新的话,【姑娘,你有二胡吗?】 这个问题,来得突兀而奇怪,更奇怪的是,他拿二胡演奏了《野蜂飞舞》。 从那之后,他总是刻意避开,又刻意接近梦心之。 刻意到把人删了,又连着找了助理和实习生照顾。 现在想来,他何尝不是变相地关心梦心之,想要从不同的地方得到梦心之的消息。 哪怕是删除联系方式,潜意识里,也是怕自己会忍不住没事就给姑娘打电话。 聂广义认真地回想了一下,自己对梦心之做过的事情。 很快,就想到了在飞机上的场景。 又哭,又吐。 这么惨痛的记忆,使得潜意识里面的那个自己,想要让梦心之远离他的生活。 可惜,终归还是没有做到。 趁着梦心之不在去极光之意蹭饭。 说起来是为了觅食冠冕堂皇,事实上,宣适的厨艺,明明就在宗极之上。 诚实地面对自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比这件事情更难的,是认识到自己曾经一次又一次地犯错。 梦心之是那种特别不会让人尴尬的姑娘。 不管是在万安桥底下,还是在飞机上。 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在人姑娘面前,贡献了成年以后的所有眼泪。 聂广义不免要想,他在梦心之心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形象。 会不会被定义成一个小哭包? 会不会缺乏男子汉气概? 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是不是应该约姑娘去健身房? 这两天搬家,实在是有点忙不过来……快春节了,小伙伴们都在哪儿过年呀? 第135章 特立独行 “小适子,你哪天结婚?” “下个月。” “我问你哪一天,不是问你哪个月。” “具体哪一天还不能确定,等程诺和爸爸mama商量一下,确定好了,我第一时间告诉你。”宣适适当地表达了一下对聂广义的重视。 “正常人结婚,不是都提前好几个月确定的吗?你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这么不正常?” “再不正常,也没有你坐了个飞机一下来就说要结婚正常一些吧?” “我那都多少年以前的事情了,你有必要到现在都还记得吗?”没等宣适回答,聂广义又加了一句,“我闪了一次婚,又不代表我次次都会闪婚。” “广义,是我听错了吗?” “什么你就听错了?你都不说你听到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听错?”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我是你血液里的dna吗?无缘无故为什么就知道你在问什么了?” “你刚说【又不代表我次次都会闪婚】。”宣适问聂广义,“你不是独身主义者吗?” “你见过离异的独身主义者吗?我要是独身主义者,我又怎么可能是离异人士?你说我不孕不育都比这靠谱。” 宣适没有管聂广义回答的内容,单看表情,就知道自己之前猜的没错。 “说说吧,小镊子,你是不是即将背信弃义,忘记自己是独身主义者了?” “什么叫背信弃义。” “不要不好意思,这很正常的。那么多信誓旦旦的丁克,最终都做了试管。” “你能不能讲点吉利的话?” “好的。我以后一定注意,大少这是终于愿意承认喜欢梦心之了?” “喜欢一个人用得着承认吗?”聂广义怕被宣适说,直接来了一个反客为主,“喜欢一个人能藏得住吗?你喜欢程诺的时候,难道不是每天都写在脸上。” “我还好诶,我和阿诺中间失联了那么多年,我觉得我藏得挺好的。” “每天过的和行尸走rou似的,也叫藏得挺好。” “那……你的意思是,你兄弟的闺女已经知道你喜欢她了?你表白过了?” “开玩笑,我喜欢谁是我自己的事情,喜欢一个人就要去表白,那我现在岂不已经累死了?” “累死,不至于吧?”宣适有意揭穿,“据我所知,我们天才建筑师到目前为止,也就只有一段情史。” “你是在搞笑吧?我有一段情史就代表我和人表白过吗?我说的累死是一天到晚被人表白。” “广义,我有点糊涂了,你今天专门约我出来,到底是准备和我说什么?最近有很多人找你表白,烦的你不行?” “我最近天天和木匠在一起,哪儿来的表白,你以为每个男的都和你一样男生女相。” “那大少是想去哪里较量较量?”宣适适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顺势让关节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练过你了不起啊?”聂广义眉毛一扬,带着七分不屑和三分挑衅地来了一句,“有本事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搞定梦姑娘啊。” 聂广义求教的方式,特立独行。 搬家搬到崩溃,你们能理解要拆78个箱子的那种绝望吗? 今天塞塞牙缝吧…… 后天就能恢复正常更新了~ 第136章 按照风俗 “你这有点突然啊,小镊子。” 宣适一早就觉得聂广义喜欢梦心之。 只是聂广义的种种表现,让他几度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出了错。 这会儿听聂广义自己说出来,反倒有点意外。 “我突你个大头然,你就说你有没有什么妙招吧。” “你们现在是什么进展呢?”宣适解释道,“我不是八卦啊,我得根据进展,分阶段对症下药。” “还分疗程的啊,你早说嘛。” “早说怎么了?早说你就承认你喜欢梦心之了?” “我承不承认和你帮不帮我,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有你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吗?” “我错了。”宣适从来也不是纠结的人,直接又问了一遍重点,“你先告诉我进展。” “没有进展啊,能有什么进展,姑娘刚刚留学回来,我又已经回国这么久了,我们哪有什么交集,就那天去吃饭,还是你接的我。” “说到这个,你为什么浑身湿透了,鞋子还是干的?” “你有完没完,这又不是重点。” “亲爱的大少,你什么都不说,小适子要怎么帮你呢?” “别,我和你不亲也没有爱。你就当我和梦姑娘刚认识,你给我支个招。” “人类的记忆哪有那么轻易抹平,你说不认识,就能把以前你干的那些事儿一笔勾销吗?” “我干了什么事儿了?”聂广义又开始烦躁。 因为害怕宣适举出他不能反驳的例子,聂广义直接开始切入主题:“你和程诺结婚的时候,准备找谁做伴娘?” “伴娘肯定是程诺请啊,我哪里会知道她要找谁做伴娘?” “我看着你那什么未婚妻,也没有什么朋友的样子。” “怎么会呢?阿诺朋友明明有很多。” “武橙是吗?呵呵。这样的人也拿来当朋友,那确实是很多的。” “武橙肯定是不可能的啊,阿诺同意我都不会同意。” “啊哟,厉害了,都有勇气反驳女人的话了。” “什么叫勇气啊?男人不反驳女人,是因为爱,同样的,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也不会说或者做让他为难的事情。” “别扯那么远,我就问你,程诺会不会找梦心之做伴娘?” “这个,我还不确定,阿诺和梦姑娘有关系好到要请对方做伴娘的程度吗?” “这不是你说的吗?你们温州人结婚,需要九个伴郎和伴娘。”聂广义说,“九个这么多,肯定会请我喜欢的姑娘的吧?” “我大概明白了。”宣适开始思考。 “你明白什么?就你的智商你能明白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