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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b钟】秘密(ntr,双性,怀孕人妻离)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往生堂的钟离先生,是仙人。

    钟离先生素来清俊优雅,身段优美,谈吐不凡,看上去就仙气飘飘不似凡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若是告诉街上的人们钟离先生是仙人,大概没人会惊讶。但是没有人知晓这件事。只有我知道,钟离先生的确是仙人。

    那是一个梅雨季,璃月罕见地下起暴雨。山上的平日文静的涓涓细流一改常态,发了洪似的咆哮。我只能躲在山上一家客栈里,抱怨着这变化无常的天气。

    突然,雨幕里传来一声尖叫,差点淹没在雨声里。

    我辨识出那是住在客栈附近的一个采药人,大概是未来得及在落雨前下山,在湿滑污泥中摔下了山崖。我从窗口探出头去望,那人躺在山沟里,怕是不死也残废了。

    我就是在那时看见了客卿的。

    与他一并来的还有那个至冬的执行官。我隐隐约约瞥见客卿弯下腰在摔伤的人身上做了什么,动作幅度不大,但我看不清晰。不过不一会儿,客卿便打着伞找到了这家客栈,他身边的执行官背着那个一身污泥的采药人。

    “烦请店家照顾一下这位伤者了。”

    客卿先生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沉稳又温和。

    “是钟离先生啊,好,好……”我听见店家说话了,“我来我来…哎,这人真是命大,在这么陡的山上摔倒,居然一点都没有骨折,真是命大啊……”

    第二天,那个采药人当真站起来,没事人似的回家去了。

    于是我知道,钟离先生是仙人。

    怪不得上街连钱都不记得带,这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吗?

    仙人,仙人……

    我咀嚼着这两个字眼,感觉喉咙越发干渴起来。

    我承认,自己一直对那位客卿先生抱有冒犯的想法,不过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喜爱美丽的事物是无可厚非的吧?何况是客卿先生这样漂亮的美人。不仅如此,知道钟离先生是仙人以后,这种想法更甚了。

    清冷的仙人动情的时候,该是怎样一副美妙的光景呢?

    然而我只是个普通人类,怕是还没上手就被仙家法术弄个半死。但或许是天赐良机,我捡到了那个挂坠。

    那是一个金色的十字架,看起来像是蒙德的物品,上面有着黑色和红色交织的纹路,坠在一条同样为金色的挂链上。

    我曾经把它交给一个持有神之眼的朋友,试图找出它的来历。但我刚刚把它靠近那位朋友,那金色链条仿佛有生命的猎食者一般,堪称凶猛地突然缠上他的手臂并紧紧勒住。朋友皱眉拉扯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摆脱它。他用上了神之眼,却发现元素力居然无法发动了。

    最后是我帮他把链条解了下来。朋友告诉我,这个挂坠似乎有约束元素力的作用。我怔了半晌,直到朋友离开,才欣喜若狂,大笑出声。

    我知道我有机会了。

    虽然这个机会大概也许已经有点晚了。往生堂的客卿先生半年前已经与那位北国银行的执行官喜结连理,我还记得婚礼当日,那办了几十年白事的往生堂挂上了大红绸子,以往阴森的氛围一扫而空。门前洒了满地的细碎红纸片,像是春日里花开遍野。

    北国银行门前早早摆好鲜花和红毯,那轿子在人群的欢呼声里一步步被迎进来。愚人众的执行官穿着大红色的喜服,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执行官掀开了血色的帘门,我看见客卿先生头上半透明的红纱下缀满珠玉的凤冠,带着笑意的美丽面容,还有那双摄人心魄的、带着瑰丽尾红的金色眼睛。

    想起这些,莫名的怨愤涌上心头。

    ……哼。好吧,我自然是比不上那眉目俊朗,位高权重、富埒王侯的愚人众执行官了。但是就让我爽一次,一次,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我带上一点礼品和那个挂坠,择日拜访了钟离先生。

    对了,客卿先生现在已不住在往生堂了。结婚四个月后,那执行官便将钟离先生接去了天衡山上一处新修的宅邸。

    …倒是个不错的清静之地。四周环境清幽,鸟语虫鸣,宅子也是一顶一的好木料。

    “钟离先生。”

    我敲开了宅邸的门。

    “这位阁下,前来找钟某是有什么事吗?”

    钟离先生在此独居后还是和之前一样礼貌优雅,连那漂亮的眼尾也未改变半分。不过气质却稍微柔和了些,更添了一分柔软。是结婚了的缘故吗?

    至于为什么说是独居,因为实际上那个执行官工作非常忙碌,基本只有晚上才会回来。这是璃月的大家的有目共睹的,执行官经常在夜里踏上那条上山的小径。

    这很好。这样我才有可乘之机。

    “确实。”我露出一个尽量自然的笑容。“有一件事想拜托钟离先生,听胡堂主说先生最近一直都在山上,就擅自拜访了,抱歉啊。”

    “无妨。请进吧。”

    于是我很轻易地就进了钟离先生的门。这种无人之地,还这么没有防备,该说是仙人太自信呢,还是太天真呢?

    钟离先生把我请到客厅,沏了一杯茶。茶冒着氤氲热气,茶香四溢,大约是一杯好茶,可惜在我这里算是糟践了。

    趁钟离一个转身拿出一盘山楂糕的功夫,我拿出口袋里准备好的药,加进了茶水里。

    钟离沏完茶,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对我提议道:

    “天色已晚,上下山颇费功夫,想来阁下还未用过晚饭吧?若不嫌弃,便在钟某此处将就如何?”

    “太好了,那就多谢钟离先生了。”

    求之不得。我默默腹诽。

    于是钟离先生便去了厨房。

    我还是头一次见这位客卿先生下厨。那灶上已经炖着一锅汤,香气泄露出一缕来,是腌笃鲜。我听闻过钟离先生一锅腌笃鲜要炖三个时辰的传奇事迹,知道那份腌笃鲜我是无福享用了。算算时间,那腌笃鲜大概是给那晚归的执行官准备的。想到这里,我又感觉牙根发痒。

    钟离先生并不知道我在门外看他,只当我还在客厅喝茶。为了方便,他脱下长袍,系上一条朴素没有花纹的褐色围裙。这在以前的客卿先生身上是不可想象的,倒真有种作为人妻的样子了。

    在背后系带子大概有些费事,他尝试了几次,那摘了手套的玉白手指在黑色丝带间稍显笨拙地穿梭。系了腰带以后的钟离先生看起来腰更细了……我咽了口唾沫,要知道,客卿先生那段劲瘦的柳腰在平日里就是不少人的意yin对象。这身围裙在矜贵的客卿身上并不显得多么突兀,反而增添一种温软和柔美,比起仙人的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更靠近凡尘了。

    钟离已经完成了围裙的穿戴,拿起了一只长杓,对着空空的锅陷入沉思,大约是在思考菜谱。那褐色围裙不像长袍,遮不住后背,把客卿完美的身材曲线很好地展露了出来,包括那修长挺直的脊背,微微收紧的腰线,还有平时挂着神之眼的地方,看起来手感就很好……腰窝的地方恰到好处地系了一个蝴蝶结,像包扎一件礼物,就等着谁来拆开。这幅景象实在太过香艳,我几乎要摁耐不住了。

    如果能够从背后抱住那副纤腰,再把手伸进围裙下,从胸口到小腹,到大腿根,一点点摸下去的话……那个执行官一定这么做过了吧。

    再等等,再等等。我对自己说。

    我度过了艰难的一个小时。

    这一个小时里,我不得不咽着口水,一边看着客卿先生绝妙的身段在我眼前晃动,一边拼命阻止自己冲动上头的热血。

    钟离先生把做好的菜端上桌。这时我已经回到客厅,钟离先生也换下了围裙。不愧是客卿先生,即便是厨艺也毫不逊色。但我的注意力不在于此。

    我看着客卿端着一盘盘鲜香四溢的菜肴,身上充满温馨的生活气息。这样的客卿先生让人无端觉得可爱又色情。那个愚人众执行官,每日回来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吗?

    “那么,阁下来拜访钟某,是有什么事?”

    “啊,是因为这个。”钟离先生在我对面坐下了,我赶紧拿出那个挂坠。“这是我在一个小摊上偶然得到的东西,谁也说不出来历,只好来请教钟离先生。”

    钟离不疑有他,接过了挂坠。

    然而挂坠触碰到他的一瞬间,便伸出链条,蛇一样紧紧缚上了他的双手。

    “唔……!?”

    钟离先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数惊到,第一反应便去挣脱这链子。我站起来,越过餐桌径直来到他面前,把他按在座椅上。

    钟离终于察觉到我不轨的意图,也发现那挂坠并非常物,手心里立刻聚集起金光点点。然而还没等那金光凝出什么,便尽数散了,消失在空气里。

    “这是……?”

    果然起效了。我不再有其他顾虑,拿起那杯准备好的茶水粗暴地灌进客卿口中。他知道那杯茶一定被我做了手脚,不愿喝下,然而在呛咳中还是咽下不少,多的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把素来端庄优雅的客卿先生弄得狼狈不堪。

    “咳、咳,你想做什么?”

    “钟离先生猜猜看?”

    我嬉笑着,然而已经上手开始解他的衣物。

    钟离这下不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了。他伸出被捆死的两手抓住我的腕骨,可惜刚刚灌下去的药起效极快,他已经没有掰开我手指的力气了。

    “阁下自重,违背璃月律法之徒,必定会受到严惩……”

    被我剥开露出一大片白净胸膛的客卿居然还在一板一眼地对我说教,我几乎笑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这违法,但是您太色情了,我现在只想cao死您,不好意思了。”

    面对我的满口黄腔,文雅的客卿果然不知道如何回复,不说话了。

    钟离的衣服被我褪下一半,挂在臂弯里,使他本来就受限的行动更加不便了。我正在欣赏客卿白玉无瑕的躯体,忽然注意到他锁骨处有一个浅浅的吻痕。

    啧。非得让我反复想起这件事吗。真是令人不爽。

    我凑上去在那个红痕上狠狠咬了一口,把它盖住。抬起头看看钟离,他紧闭双目,一副不愿搭理我的模样。

    “先生,先生。”

    我想起那个愚人众执行官总是这样喊钟离,便也效仿着叫他。

    果然,钟离有了反应。

    “住口。”

    他蹙眉盯着我,美丽的金色眸子里充斥着反感。然而我却感到一种病态的兴奋和满足。

    我去摸他嫩红的乳尖,那两朵红缨早就自发胀大,像枝头朱红的果实,看起来可口极了。于是我顺从欲望把一朵叼在口中,吮吸得啧啧有声,耳边隐约听见钟离嘶的吸气。

    手下也没有闲着,我三两下扒掉了客卿绷紧的西裤。布料下瓷白的皮肤光洁顺滑,带一点rou感,软弹的皮肤夹住我的手,手感简直比想象中还要好。我敢说,就是女人也不一定有这样丰腴细腻的大腿。

    终于放过被吮得通红的可怜乳尖,我站起身来,握住双膝准备打开客卿的腿。钟离当然不会顺从我,使出了所有力气夹紧双腿,然而还是被迫一寸寸向我张开。

    客卿身下干干净净,性器也是少有使用的淡粉色,大概是仙人寡欲的缘故。我从性器根部往后摸,打算寻找那个藏在丰满臀rou里的小口。

    从我开始上手就一直没有动静了的钟离却突然挣扎起来,我没费什么力气就按住了他,但他的反应却引起了我的好奇。

    突然这么激动,难道是藏了什么秘密吗?

    我强硬地把他的腿打开到最大,探手下去摸,在会阴处摸到了不寻常的部分。

    软腻,温热。那是一个女xue。

    没想到钟离先生身上还藏着这样的惊喜。钟离似乎是难堪又似乎是放弃了地别过头,而我乐开了花,立刻蹲下身去仔细端详这个小小的花xue。

    这个花xue很娇小,嫩生生的,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了的样子。花蒂藏在两瓣饱满紧实的花瓣中,花瓣因暴露在我的视线下而紧张似的微微翕张。我伸出指尖在小蒂珠上轻轻按了按,客卿的身体瞬间剧烈颤动起来,夹紧了腿。

    好敏感,好可爱。无论是客卿还是客卿的xiaoxue。

    我凑近了那个一开一合的小口,呼出的热气扑在上面,xue口已经开始溢出亮晶晶的液体了。不愧是出嫁了的人妻,真自觉。

    “哦?这也是仙人的特别之处之一吗?”

    钟离有几秒钟的愣神,不知道是因为我知晓他的仙人身份而诧异还是因为我的话而羞耻。意料之中,他没有理会我。

    那颤抖的小小花xue实在可爱,我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钟离被我的行径震惊了,两条长腿不安分地摆动起来:

    “你,你在做什么?!”

    “舔xue啊。”我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便继续埋头。

    真是的,被吃个xue就这么惊讶,难道那个执行官没这么做过吗?那可真是暴殄天物。我得意洋洋起来。

    温热的舌尖拨开紧贴的两片花唇,戳了戳那颗蒂珠,整个xue道便立刻震颤起来,用力吮吸着我的舌尖,像是要把我的舌头整个吞进去一般。为了回应xue口的热情,我把整个舌面贴了上去,挤开花唇,粗砺的舌苔狠狠擦过花芯。

    “呃,呜……”

    钟离被捆住的双手推拒着我的头,他好像很受不了这个,被舔一舔就抖得不行,控制不住地出了声。他看起来很想捂住嘴,可惜手被绑住,推我的脑袋就无法止住声音,去止声音就无法推拒我的动作,只能无措地呜呜咽咽。

    舌头碾压过蒂珠,又深入xue内浅浅搅动,使内里的rou壁不断痉挛颤抖。钟离绵软的大腿夹着我的脸,我不停地用舌头cao他,感受着湿热甬道细密地包裹着我,这可真是一顶一的体验。吃了一会儿,我张口轻轻咬住了那颗花蒂,让小rou珠在齿间滚动。客卿像受了电击似的,下腹猛烈震颤起来,花xue内也涌出一大股清液。他高潮了。

    过量的水液沾湿了我的脸,我抬起头,咂了咂嘴,没有预想中的腥味,甚至带了点朝露的清甜。不愧是仙人,就连yin水也是干净纯净的。

    客卿看起来糟糕极了。这回他没法瞪我了。两腿大开,汩汩流着水液,脸上布满晕红,紧咬下唇努力保持清醒,然而视线却飘忽无法聚焦,一副爽到神志不清的样子。

    “钟离先生,钟离先生,你还记得你是在被强jian吗?”

    我“好心”地出声提醒,钟离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话里的内容,颇为难堪地闭上眼,别过头。

    然而他的xiaoxue却一点也不害羞似的,拼命翕张着,吞吃着空气,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好不可怜。我当然是不忍心看着这么可爱的花xue寂寞的,便把钟离从椅子上抱到客厅的地毯上躺好,掏出自己的rou棍,迫不及待地抵在那张小嘴上。

    顶端感受到花xue绵软温暖的触感,我反复用自己的器物划开那对花唇,看着先生每被掠过一次xue口就紧张地弓腰瑟缩一次。

    “先生不阻止我吗?”我用guitou戳戳因充血探出花唇的阴蒂,刺探出一声浅浅呜咽。“先生要不求求我?”

    “难道、我阻止,你就会、呃,停手吗?”

    钟离先生还真是挺聪明的,真可惜,看来是没办法看到客卿先生求我的样子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把他cao到哭着求我停下来。那一定更好看。

    于是我下身一挺,狠狠抻入了那口娇小的xue。

    这一下子几乎直接整根没入,花xue虽然多水,但也不代表可以接受这样粗暴的入侵。客卿先生的瞳孔缩紧,双手攒紧,张口却无法出声,连呼吸都滞涩起来,估摸着是痛得狠了。

    真紧啊,明明是人妻,xiaoxue却像个处女似的。我又试着动了动,xuerou把我缠得死死的,只好先退出来。

    钟离总算能够喘口气,劫后余生般急促地吸取空气,紧蹙的眉头松开一点。

    “真是的,”我作出一副愤愤的样子,抬手在可怜兮兮的xiaoxue上打了一下,xue里涌出一大股水液,“先生平时没和你丈夫做过吗?怎么这么紧?夹死我了。”

    客卿先生看起来对我的污言秽语相当头痛,像个被熊孩子气到的父母,如果是在平日,先生一定会扶着额头叹气。

    我挺腰再次试图顶进去,这回放慢了点速度。xuerou绞得格外紧,像是使上了全身的力气,抵死反抗我的入侵。我知道这是客卿先生悄声无息的抵抗,真可惜,没有半枚摩拉的用处。

    xue内的yin水热乎乎地泡着我的yinjing。实在是忍不了了。这回不管里头如何紧,我都要直接开动了。

    我掐住钟离的腰肢,咬牙动作起来,像挥剑一样将rou刃狠狠刺入又整根拔出,xue道还来不及合拢就又被我捅开。不得不说钟离先生真是不折不扣的美人,这一副纤腰扣在手里,cao起来别提多爽了。

    “呃呜——哈,哈啊……”

    钟离被我突如其来的狂野动作顶了个措手不及,一两声吟哦从嘴里漏出来。见鬼,没想到总是冷静自持游刃有余的往生堂客卿也能发出这样yin荡的声音,配上那副被干懵了的表情,我顿时更硬了。

    钟离大概也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胀得大了,撑得难受,顾不上捂嘴,两手先去摸几乎被顶到凸起的小腹。

    “呜,呜啊……嗯……”

    我有点好笑地看着钟离一边捂着小腹,又一边不愿意呻吟出声拼命咬唇,然而早已被津液浸得滑溜溜的唇瓣在颠簸中根本咬不住,娇吟声传进我和他自己耳朵里,让他又羞又急。他纠结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放开被顶得酸胀的小腹,把被锁住的两手挡在面前,牙齿咬住了一圈圈的银链。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伸手放在钟离的小腹上,他被我这个动作吓得一抖。那片皮肤光滑细腻,底下覆着一层薄薄肌rou,正被里头作乱的物什撑得鼓起浅浅一块。我用手指不断描摹性器的轮廓,恶趣味地问他:

    “怎么样?我和那个愚人众执行官谁cao你比较爽?我进的是不是和他一样深?”

    客卿闻言眉头拧得快要打结,然而似乎打定了主意不理会我,一声不吭。

    于是我又换了个方法刺激他:

    “先生不是最看重什么风骨气节了吗?现在那个愚人众在外面工作,先生却背地里张开腿给人cao,先生难道不是对丈夫不忠吗?”

    这回钟离终于开口了:

    “忠、呃嗯,忠贞,不是体现在、呜……这种地方的……啊!”

    我听了半句话就明白这位客卿先生又要讲他的大道理了,为避免被扫了兴,我恶狠狠往客卿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小腹上一按,打断了他的道德修养课程。

    “不、不要碰——”

    我又是一按。

    “你!呜、呃——”

    浊白色液体溅出来,客卿又高潮了,这次还是靠xiaoxue。我都没碰过他的前面一下。这么看来,难道说客卿先生的身体,其实更接近女性?怪不得腰那么细,臀那么翘。不知道能不能怀孕呢?

    钟离的腹部肌rou在我手下不规律地痉挛,xue里也拼命吸着我,我差点直接射在里面。这可不行,我还没把他cao到哭呢,男人可不能快。 哦,客卿先生除外。

    钟离已经意识不清,却还记着把手放在面前挡住脸。可惜他高潮后迟钝的神经反应太慢,等他吃力地举起手的时候我已经把他高潮时一双金眸上翻、舌尖探在唇上收不回去的yin荡神情尽收眼底了。

    高潮中的钟离先生真可爱啊,之前那副冷淡表情终于维持不住了,被cao得熟透,又香又软,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潋滟水光,茫然地盯着我,一副呆掉了的样子,有点像客卿平常发现忘带钱包时的微微愣神。怪不得客卿先生就算每次都不记得带钱也总有人帮忙付账。无论是谁看见这样漂亮又可爱的迷糊美人,都会忍不住把所有身家悉数双手奉上,散尽千金为搏美人一笑吧。

    “嗯啊——你,别、不要……”

    趁着他高潮后的不应期还没过去,我卯足了劲儿去cao他,在过于敏感的xue道里放肆地顶撞。冷硬的客卿先生已经被cao软了,动情的身体自发迎合起来,先生也终于撑不住面子,顾不上收住呻吟了。

    “嗯唔,呜,啊……”

    先生扛不住凶猛的快感,总算慌张起来,开口制止我过分的侵犯:

    “不要……嗯嗯、不行,停下……”

    我一看总算撬开了客卿先生那张金贵的嘴,赶忙把想说好久了的荤话一股脑儿倒出来,顺便还加大了力道,把人撞得合不拢唇,势必要逼着钟离先生回应我的恶趣味。

    “先生平时在家,会喊那个愚人众夫君吗?还是说喊老公?”

    “那先生也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好不好?”

    先生被我这番言论气得瞪大了眼,不过那双水盈盈快要落下泪来的眼睛实在没什么杀伤力。

    我故意猛得一记深顶,把先生咬破的唇硬生生顶开。

    “呃——”

    “先生也叫我老公吧?就叫一声好不好?嗯?老婆?”

    “胡、胡言乱语,嗯,啊啊——”

    先生似乎格外受不了这些荤话,被我的话刺激到,rou壁开始不规律地收缩,又高潮了。距离上次不过几分钟而已,那性器都还没硬起来,没有不应期的女xue便先一步高潮了。

    “先生又去了吗?真好,我就喜欢我老婆这么敏感……”

    我还插在里面,又分心去用手兴致勃勃地拨弄那个被roubang碾得红肿的小花蒂,惹得钟离不堪重负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反而环紧了我的腰。

    “老婆,老婆?”

    我凑到他耳边叫他。不愿意喊我一声老公,我叫几声老婆总可以吧。

    然而先生不干。他使劲举起双手推拒我的胸膛,想把我赶走,并且用软乎乎的声音迷迷糊糊地斥责我:

    “住,住口……嗯……”

    啧。就这么不愿意被我占便宜?被cao成这样了还嘴硬。我愤愤地在那熟红花xue里继续抽插,施暴一般狠狠摩擦柔嫩的内壁,一下比一下用力,一次比一次进得深。

    “嗯唔,唔……”

    先生已经被我cao迷糊了,我去摸他的腰和rutou,他也没有反应,连眼神都懒得分给我,只是随着我的冲撞身体一下一下地抖动,发出一两声哽在喉间的模糊呻吟。那一双金曈半阖不阖,好像快要睡着了。

    我很不满,我想让他清醒着被我cao,还想看他有意思的小反应,于是把性器抽出来,等着钟离回过神。

    他的反应很慢,还一直保持着那副沉沦于情欲的神色,xiaoxue一翕一合,跟还在被cao似的。过了半分钟,他才肯勉勉强强抬起那金贵的眼睛,迷茫地在我身上扫一眼,简直就像在啧怪我为什么不继续了一样。

    这一眼与“你是不是不行”无异,即便客卿可能其实并没有这个意思。反正我被挑衅到了,手往客卿腰上一扳,使了大力气往里一冲,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

    “!”

    先生实在被捅得狠了,叫都叫不出来。

    这一下子冲进去不要紧,我动了动,发现guitou居然触到一个小rou环。那rou口在我性器头部轻轻吻了一下。

    顶到zigong口了。

    钟离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这个认识让我欣喜若狂,立刻动起roubang,往那紧致的小口上撞,势必要把那扇紧闭的小门叩开。

    “!!不、不行…!”

    钟离终于意识到我在做什么,头一次流露出一点惊恐的情绪,波澜不惊的眼底翻起惊涛骇浪,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慌慌张张地想阻止我,伸手去拽我,却只能够得到我的衣角。

    “怎么了?”我半点没有收敛力道,把roubang当成凿子狠命地往宫口打桩,“先生难道是害怕怀孕吗?也是,先生既然有zigong,那就是可以怀孕的吧?”

    先生根本没在听我说了什么,只知道胡乱摇头,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呜、呜啊,不要……这个、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偏要。”

    我上了头,用凶残至极的力度鞭笞那个脆弱的器官,非要它为我打开不可。那想必很痛,钟离的脸色都白了,情潮的红晕褪下,苍白得像一张薄薄的纸。连他的性器都跟着软了下来,性爱的快感被疼痛盖了过去。

    “呜……”

    钟离的眼框红成一片,比他的眼妆还要艳红,快要哭了,双手捧着小腹,不敢再去挤压那个快被顶破的地方,看上去很是可怜。我终于找回一点或许并不存在的良心,一边顶一边哄他:

    “没事,没事,等我进去就会变爽了,真的,我不骗你,嗯?”

    先生不买我的账,摇着头拼命往后蹭,想要逃走,被我一把拖回来。

    “真的、呃,真的不行……”我终于听见钟离央求的语气了,“啊、啊…别这样……”

    先生彻底忘了他努力维系的一点体面,扯着我的一点衣角向我哭喊,虽然那声音已经很小了。

    “呜啊……不,不能进去——”

    我进不进去,钟离自然是说了不算的,然而他的zigong却可以说了算。我捅了大半天,钟离都快要昏厥过去了,可那宫口还是死死紧闭着,半点没有松动的意思。

    顶了这么久,再怎么说也该打开了,怎么回事?

    忽然,我想起钟离先生上个月突然传出消息说要搬走,想起钟离从柜子里拿出来的山楂糕和柠檬糖块,想起钟离比常人涨大的乳尖,想起钟离刚刚惊惶不安的反应,最后想到死活不愿放我进去的zigong口。一种猜测突然浮上我的脑海。

    我停了下来,让钟离缓一缓,直到他的瞳孔重新聚焦。

    “先生,你怀孕了吗?”

    话一出口,我就感觉到xuerou狠夹了一下,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但先生本人不像xiaoxue那样诚实,别过头喘息着,假装没听见我的话。

    “先生,回答我。不然我就把你凿开。”我威胁性地戳了戳宫口,激得他身子一抖,“先生不想我这么干的吧?”

    这话果然奏效。先生仍不看我,但慢慢艰难地开了口:

    “……是。”

    亲耳听见这话的时候,我脑子里还是嗡了一下。

    我下意识伸手放在了钟离的小腹上。那片温热的皮rou白皙、漂亮,沾满jingye,此时正在我的手下发颤,里面的器物顶出一个明显的形状。而在guitou的前面,温暖的巢xue里,孕育着一个孩子。钟离和那个执行官的。

    钟离一直捂着腹部,他大概是害怕我伤到那个孩子,但无法摆脱我的手。他神情紧张地望着我,似乎在揣测我的想法。

    看来是我来太晚了。迟到的家伙,连把jingye射进客卿先生zigong里的机会都没有了呢。

    一时间我的心如乱麻,最后索性不再去想。反正我只是来爽的,至于别的,懒得管了。

    我朝不安的客卿先生笑了笑,然后毫无怜惜之情地整个抽出,再次撞开那个已经湿软到糜烂的花xue。

    这吓坏了客卿先生。他紧紧抱着腹部,慌不择路地抬腿用膝盖要把我顶开,反被我一把握住然后把腿掰得更开。

    “不好意思啊钟离先生,虽然你很乖很听话,不过我可没说过你照做我就不继续了吧?”

    “你、你……啊!呜——”

    钟离先生已经没有余裕去斥责我的混账行径了。被顶撞zigong的疼痛混杂着快感,孕期被陌生人入侵的恐慌和过于激烈的性事的疲惫交叠在他大脑里,让他的脑子卡壳短路,无法思考任何东西。

    先生无助地捂住小腹,不知所措,现在他保护不了孩子也保护不了自己。他努力想要蜷缩起来,显得脆弱又可怜。没有焦点的眼睛里水光闪闪,终于从眼尾的晕红处滚落下来。

    先生哭了。那晶莹的泪珠划过脸颊像流星划过天际,比价值连城的宝石还要美丽。听说鲛人的眼泪可以变成珍珠,那么仙人的眼泪会不会变成碎钻呢?我无端想到。

    但是我对美人的泪水无动于衷,依旧快速地顶弄着,力道之大堪称残忍。

    “呃、嗯,不、不要了,好不好……”

    客卿先生把眼角哭得嫣红,声音细弱,然而仍然用喘息不止的破碎语句央求我。

    终于把先生cao到哭着求我了。我的心头泛上阴暗扭曲的快意。于是钟离的告饶自然不可能奏效,反而火上浇油。看着客卿先生茫然脆弱的样子,耳边传来先生细软的恳求声,我心里的施虐欲愈发膨胀。

    回答钟离先生的是我更加凶猛的冲撞,几乎和之前用来撞开zigong口的频率相同。我并不在意钟离的身体会怎么样,倒不如说,出事了也不错。我心怀恶意地想。

    钟离大约终于明白我这个铁石心肠的恶人不可能放过他,渐渐的不说话也不出声了,自己默默捂着腹部咬牙承受着,不声不响地流泪。清泪顺着眼睫滑下去,沾湿了先生漂亮的发丝。他的手已经软得快要举不起,然而还是倔强地拼命挡在我和他的腹部之间。

    先生真爱孩子啊。折磨一位怀孕的仙人,我真是个混蛋。我没什么悔意地随意感慨了一下,接着把自己深深塞进去,感受先生的xiaoxue周到的服务。

    突然感觉xuerou发力紧紧夹了我一下,我低头看看钟离,他没有理会我,兀自喘息着,但不一会儿xue里又狠狠咬了我一口。

    这小花xue还挺凶。我忍不住笑出声。钟离大概是想趁我不注意把我给夹射,结束这场酷刑,又或者是一种小小的报复。总之,可怜的客卿先生正在想心思搞些使坏的小动作。太可爱了。

    不过呢,分神耍小心思可是要得到惩罚的。我就着性器插在钟离身体里的姿势,把他一把拉起来,跨坐在我身上。

    “呃!不——”

    骑乘位总是更容易进得深一些,客卿体重虽然轻,但这点重力压下来也够他吃足苦头了。我清晰地感受到连两个囊袋都陷进温软花唇,guitou把zigong口都挤压得变形。钟离先生被这一下cao丢了魂,金眸上翻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复原。

    刚刚缓过一点劲,他就又伸手要去摸小腹。我干脆把他被绑住的手腕从头顶放到颈后,让他环着我的脖子。反正他都被cao成这样了,也没什么威胁。我直视着钟离失神的美丽眼睛,把住他的纤腰,上下颠簸起来。

    但客卿先生可难受极了。手被制住,最后一点保护自己的微弱可能也失去,先生终于崩溃了。他整个人软得快要化掉,直不起腰,靠在我怀里,把头埋进我颈窝,像是要把自己藏起来,一边混乱地哭喊。

    “呜啊——好涨、太深了,会、呜,会坏掉……”

    “停,停下嗯啊——啊啊!”

    钟离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流出的水液打湿了我的裤子,xue里本来就汁水丰沛,自从我顶到他的宫口以后他流的水好像更多了。可怜的客卿先生下面和上面都流个不停,下面流的是yin水,上面流的是泪水,全身都湿漉漉的,糟糕极了。

    “不要…嗯、唔,不要了……哈嗯……”

    客卿先生伏在我怀里,怀有身孕的腹部紧贴着我的腹肌,被我的大手摩挲着,也无力逃开。他快要昏迷过去了,意识模糊地胡乱呜呜咽咽,记不起反抗,乖乖地趴在我肩头挨cao,顶一下那副纤细腰身就痉挛一下。

    怀里抱着软乎乎的钟离先生,我干劲十足地又顶弄了百十来下,最后心满意足地射在了客卿同样软软糯糯的xiaoxue里。

    钟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怎么睡在这里?”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爱人俊朗的面容,和担忧的神色。

    达达利亚半跪在长椅旁边,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钟离想起来,但遍身酸痛不已,又被木板硌得生疼,根本无法动弹。

    “先生?怎么了?”

    达达利亚扶他靠坐到木质椅背上,动作温柔得像生怕把玻璃做的先生摔坏了。

    钟离看了看自己身上,穿戴整齐,那个登徒子走前还给他穿上了衣服。他平日的衣着严严实实,如果不特意揭开,谁也不知道藏在底下的躯体遭受了怎样的摧残。

    抬眼看了看年轻的爱人海蓝色的眸子,钟离忽然有些难以启齿。

    身为神明,却因为一时不察落得如此境地,实在难堪。况且受人玷污这种事,含蓄古板的客卿先生不知该如何开口。

    钟离敛起双目,叹了口气。

    “公子阁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