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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防着他自己的枕边人,以为是慕雪要找时间下毒,却不知道,慕雪其实只是我们派去的一个诱饵罢了。」「我啊,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准备好了另外一个人替我去给轩辕的现任皇帝下毒了。」「我真正要的,是刻意在今天将慕雪给叫回来,而轩辕炎夜一定会派人守着慕雪,因为他会怕慕雪回来后就不再回轩辕了,那样若是我们两国打起来,他也就失去了那个可以做为人质的慕国公主。所以一定会派个人守好她,而慕雪从小就被我给培育成剑术高超的暗杀者,所以轩辕炎夜一定会为了以防万一把他身边武功最强的人给慕雪带着。」「而我此举的目的就是,让在毒药领域极为有天赋的慕雪与他身边武功最为高强的侍卫离开他身边,然后让那个被我给派遣过去的人给轩辕炎夜下毒,这样便不会有那个最难以对付的人保护他,也不会有人可以为他解毒。因为那毒是经由慕雪的师傅亲自调配的,说不准,连身为他徒弟的慕雪都不会呢。」「接着,我们就趁着轩辕炎夜倒下的时刻,联合季国的兵力,引发战争,然后一举拿下轩辕国。」「不过其实,轩辕炎夜一定想都想不到,慕雪只是我们为了扶持慕国太子统一天下……而舍弃的一颗棋子罢了,若是拿来威胁我们,也毫无任何作用。」我脑中轰的一声,全部的思绪全都乱成了一团。原来母后……从来都没想让我活着回来?原来她……才是一切的主谋……我瞪大了眼,不顾脸上流淌下来的泪水,提着裙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拽着晨曦就喊道:「回去!快回去!」晨曦一脸愕然的看着我,一旁总是冷漠淡然的谭伊见我这副模样也是愣住了。「娘……娘娘您怎么了?」我不管不顾的摇头,泪水沾湿了我的面颊我的衣裳,我却只重复说着回去,脑中的思绪混乱不已。忽地我被人大力地抓住了肩膀,我失神的双眼对上了谭伊的黑眸,恍恍惚惚地听见他说道:「娘娘您说清楚!回去哪?」我愣愣地看着谭伊,脑中混乱成一团,却还是记得那最重要的一句话。「快回轩辕!皇上……!炎夜有危险!」谭伊闻言再也顾不得其他,伸手就将我一把给扛到肩上,拽着晨曦就往轿子上跑。然而等到我们回到轩辕时,一切却都已经迟了。前世篇(9)缘分。我听着那一脸愁容的御医对谭伊说道:「陛下中了毒……那毒……我们没有人会解……下毒的人是送茶水的一个宫女。那宫女在被抓的时候,就已经服毒自杀了,死了之后……被一个侍卫从腰部搜出了一封与……慕国皇后戚氏传信的信纸……」他说到最后一句时,还转头看了看我。我却无法再耐心听他们说话,伸手就推开了那群御医,红着眼跑到了他的身边。我抓着他的手,正要把脉时被身后的一个侍卫给拉开。我转头冷冷的瞪着他,冷声开口:「放开。」那侍卫却是坚决的抓着我的手。我稍稍抬头看着周围的御医、太监、宫女……无一不是用着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淡淡勾唇,现在解释又有何用?他们不可能会信我,因为我是从那对他们皇帝下毒的慕国嫁来的公主。「你们觉得,我还会下毒吗?他……都已经变成这样了……就算我是慕国的公主又如何……?那并不代表我会杀了我心爱的男人。」我幽幽的开口,沉沉的眼眸一一略过那些眼里写满不信任的众人,悲凉一笑。「你们就让皇后娘娘把脉吧……慕国的毒,自然是要慕国人才可以解。」谭伊突然开口,眼里依旧冷漠,我却感激他并非不信任我。那侍卫犹豫半晌,终究是在谭伊凉凉的目光中放开了对我的箝制。我伸手握住了炎夜的手,却在确定了那个毒为何时,眼中一片绝望。「毒,能解吗?」谭伊问道,我颤抖着手开口:「我不能保证……但我会尽我的全力……」我伸手轻抚着他苍白的脸,颤抖的手抚过他有些发紫的唇,眼泪无声的落下。「炎夜……等我……一定要等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我站起身,伸手到了衣襟里头摸出了一个小哨子,放在唇边用力的吹起了那个没有武功的是人听不见哨音的哨子。我转头,看着谭伊,开口:「能让这个房间里的人全部退下吗……?如果不放心,你留下来就好……」谭伊犹豫了一下,随后转过头,不顾周围人的目光,冷冷的开口:「退下。」众人虽然迟疑,但却仍是乖乖的退出门外。「谢谢你,谭伊。」我轻声说着,手握紧了炎夜的手。谭伊凉凉的看我,却是不再说话。过了不久,宫殿外忽地起了一阵风,接着炎夜宫殿的窗户就被一个身穿黑衣的中年男人打开了。「为师从来没有想过,你竟是把唯一一次让为师救你的机会,用在了此时。」我扯了扯唇,却是连我素稔淡漠的笑都无法再做出。我放开了他的手,对着面前的中年男人鞠躬道:「徒儿拜见师父……敢问师父对轩辕皇帝下的毒,该怎么解……?」师父冷冷的看我,说道:「我的好徒弟,浪费了为师能够救你的唯一一次机会,就是为了救这个男人?」我颔首,就见他吐出了两个字:「无解。」谭伊在一旁分外沉默,在听见这两字时,周围的气息顿时又冷了不少。我沉默半晌,伸手拉了下我的裙摆,在谭伊与师父震惊的眼神中,跪在了地上。「打从徒儿拜师父的那天开始至今,徒儿从未求过您什么,现在徒儿只求……您将解药的配置方法告诉徒儿……」我哽咽着,眼泪落在了地上。「痴儿……痴儿啊……」师父有些痛心的说道:「他就那么重要?值得你……为了他而下跪求为师……?慕雪,你还有没有尊严?他只是为了堤防你的国家而利用你的啊……!」我忽地笑了,眼神有些恍惚,撑在地上的手却是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尊严……?尊严根本一点都不重要……他是我的夫君,我的爱人……纵使他是为了堤防慕国而对我好的又如何……?我心甘情愿被他利用……而且,我从不信他只是利用我……」「况且师父,徒儿自幼至今……哪天不在母后的利用下生活……?」我强忍着泪水,拳头握的死紧。「师父……他是徒儿……宁可死,也要护住的存在。」他深深的看着我,半晌之后,开口时的那声音彷彿瞬间苍老了几岁。「这毒……的确是无解……」「但是……能够转移。」我抬头,闭了闭眼,内心已是一片平静。我沉声开口:「请师父告诉徒儿转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