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办公室里威胁老板/踩踏/插马眼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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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没想到沈遇还会来上班。 她清楚地记得昨晚她走时,沈遇已经没力气再站起来,她还为此跟同事打赌,就赌今天老板会不会来上班。 此刻伴随着沈遇走过身边,顾盼电脑右下角的微信图标也跳动起来。 她状似无意地点开消息,果然是那个名为“干死老板”的小群开始活跃起来。 【@顾盼 你看 我就说不可能吧】 【哈哈哈盼盼姐滑铁卢,要请大家喝奶茶】 【我来咱们律所五年了,就没见老板休息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jpg】 【@顾盼@顾盼@顾盼 多rou葡萄预定】 【黑糖波波茶预定!@顾盼】 【豆乳玉麒麟预定!】 顾盼沉默地注视着沈遇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笑着给群里的众人回复了一个【OK】。 “顾盼,你来一下。” 沈遇一开嗓,刚刚弥漫在办公室里的欢快氛围便荡然无存,转而变得格外压抑。 【/蜡烛 /蜡烛 /蜡烛】 【/蜡烛 /蜡烛 /蜡烛】 同事们开始在“干死老板”群里给顾盼点起了蜡,随着沈遇声音起身的顾盼却没有看到。 她没有任何异样,从容地迈步,一点点走向沈遇。 这反而使得沈遇愣了一下,但随即他又厌恶地皱起了眉,率先进了办公室。 “咔哒”的声音响起,沈遇下意识地一抖,他不可置信地回过头,发现跟在后面的顾盼竟自作主张地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如果沈遇愿意,他可以轻松地走过去,打开那道锁,可他现在一对上顾盼的眼睛,就莫名地发慌,身上那些疼痛也更加明显。 被迫共处一室的错觉油然而生,沈遇捏紧了拳头,才没让自己的恐惧透露出来。他尽量保持着原有的高姿态,用命令的语气对顾盼说道:“把钥匙给我。” “什么钥匙?”顾盼果然故作糊涂地反问道:“我怎么会有老板办公室的钥匙?” 顾盼那副明知故问的样子,让沈遇的脸颊憋得通红,他几步上前,咬着牙说道:“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顾盼看着沈遇面红耳赤的样子,脑袋里便浮现出男人昨天娇喘连连的神态,于是她不仅没有退缩,反而趁机在沈遇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好啊,那现在就报警吧,警察过来就会把我抓个现行。” 沈遇被顾盼话中的威胁震住了,佯装的坚强被轻易地戳穿,他不由得僵在那里,连顾盼凑到他耳后乱闻都没来得及阻止。 “沈遇,你喷了香水。” “糖果味的。” 沈遇反应过来,第一个念头便是推开顾盼。 可顾盼像是早有预料,一把搂住了沈遇的窄腰,温热的吐息便打在了沈遇的脸颊:“我的大老板,你用10块钱的劣质香精掩盖jingye的味道,我该夸你聪明还是骂你下贱? ” “滚开。”沈遇低吼着推开顾盼,却因为极度的恼怒而使不上力气。 他一回想起顾盼,就感到畏难,甚至他现在很难在顾盼面前抬起头来。 他当然不会忘记今天早上,是生物钟支撑着他勉强地爬起来,他浑身无力,后面还塞着一个硕大的硅胶玩具,洞口已经痛到麻木,而身上全是难闻的味道。 他咬着牙,做了很长时间的心里建设,才将那个玩具拔出来,后xue却半晌都合拢不上,每走一步都伴随着疼痛不说,后面还会有种灌进了凉风的感觉。 他用力去夹紧,反而发出了“噗、噗”的气流声,毫不留情地提醒着他昨夜经历了怎样的疯狂。 他想去洗个澡,却发现顾盼早就关掉了热水器。 顾盼住的出租屋里,那个普普通通的电热水器烧水很慢,沈遇上午有重要的会议,只能用凉水先冲了冲。 最近正是阴雨连绵的季节,冷气像是要钻进他的骨头缝里,他却只能咬牙忍耐。 他伸手去拿沐浴露,又想起沐浴露已经被顾盼扔掉了。 待到他要出门,又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顾盼坏心眼地剪掉了。 勉强还能穿,但今天都不能脱掉外套了,因为顾盼在他衬衫胸前的两点和裤子前后都开了几个洞,位置不偏不倚——可顾盼没有动他的风衣。 这是让沈遇最为羞惭的。 ——他竟在发现风衣完好的时候,对顾盼生出一丝隐约的感激来。 他在感激这个威胁他、欺侮他、差点断了他所有后路的女人! 他被自己这份心思,和那个冷水澡冻得彻骨,出了门,他更是绝望地发现,他的身上还是隐约能闻到那股味道。 于是他只能去路边最近的小店,挤在几个女孩中间,胡乱买了一瓶香水。 “真是个喜怒无常的老板。”顾盼能感觉到沈遇的推搡没用全力,却还是从善如流地放开了手:“一会儿让我进来,一会儿让我滚出去。” 沈遇被顾盼噎得说不出话,顾盼便猛然伸手扯开了他的风衣扣子。 “啊!”沈遇倏然间像是被流氓扯掉了内衣扣子的女孩,红着眼睛低吼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护在了难以启齿的地方,双腿已经在羞愤之下变得发软打颤,“咚”地一声便跪坐在了地上。 他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却还是在顾盼笑着说“那我走了”时,伸手抓住了顾盼的裤脚。 “不许走。” “老板,你一向这么喜欢戏弄人,昨晚也是一样,先是要人进来,又叫人出去,最后又叫人进来……可苦了我了。除了我,谁愿意这样伺候你?” 顾盼说得很悠闲,她蹲下身,用语调模仿着沈遇昨夜的状态,手指也跟着一下下戳在沈遇暴露在外的性器上。 ——严格来讲,是戳在那泛着幽光的贞cao锁上。 “老板,我其实很佩服你,第一次戴锁还能睡得那么沉,真是天生的贱货。” 沈遇被她说得抬不起头,就像他身下被那小小笼子束缚着的欲望一样,难受得紧,他只能哑着嗓子,几近哀求地说道:“顾盼,我从没苛待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这个问题,你昨天问过了。”顾盼对这个问题好像很不喜欢,她站起身,微微翘起鞋尖,端详了一会儿,忽然向前一伸,轻轻踩在了沈遇的下身:“不为什么,我就是想玩你。” 沈遇对顾盼确实还不错,因为她能力出众,沈遇甚至对她多有提拔。 但顾盼从不忌讳自己的恩将仇报。 男人是她消遣的玩物,她喜欢看他们痛苦,喜欢用他们发泄,喜欢无聊时践踏他们以取乐。 “为什么是我?”沈遇茫然地看着顾盼,不自觉地期待着顾盼会稍作反思。 谁知顾盼却像听到一个笑话,她讽刺般地笑了两声,居高临下地问道:“怎么了,觉得自己很特殊?想做我的私奴吗?” 沈遇的眼里漫起羞惭的颜色,脸颊也微微发红。 他的确是M,也是因为被顾盼发现了性癖,并拍了照片和视频,才有了今天的下场。 他一开始确实愤恨、恐惧,可顾盼说得也没错,他好像天生就是下贱,顾盼越是这样刻薄他,他越是升腾起一股兴奋来。 甚至他原本没有什么要做顾盼的奴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发问,却也会在顾盼戏谑的暗示下,隐隐生出对应的心思来。 或许从这个女孩第一次来到公司,他就该发现的。 她机敏、睿智、能力超群,她一笑,所有人都会开心起来,她一严肃,大家就都会安静下来,甚至她的一言一语,都总能轻易影响到身边的每一个人,包括沈遇。 大家都说她是天生做大律师的料,却没想到她好像也是个天生的S。 沈遇从前也将这当做是对下属的提拔与欣赏,今天却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既然是顾盼,既然她刚好是个S,那他为什么不能就此沉沦呢? 他不是一直期待一个真正的S吗? 不是那种流于形式的收费S,也不是那种半吊子的、只想占小便宜的假S,更不是那种见了面便开始花痴的新手小女孩。 顾盼好像确实很适合成为他隐秘爱好的搭档。 而他能给顾盼相应的一些东西。 他知道自己身材长相都不错,而且作风干净、事业有成、接受度不低,顾盼应当不会拒绝。 沈遇哪里能想到,短短的一会儿,他竟从一个想要讨回公道的受害者,成了一个考虑顾盼会不会拒绝他的追求者。 但这正是顾盼的魅力所在。 “如果你也觉得合适的话......”沈遇的脑袋被顾盼弄得迷迷糊糊,他下意识就跟着自己的意愿嘟囔出声。 “我本来只想随便玩玩。”顾盼回答得毫不犹豫,她缓慢地踱到沈遇的老板椅旁边,高跟鞋的声音伴随着她悠然的语调,一下下敲击在沈遇的耳膜中。 随后她停下脚步,闲适地窝进了沈遇的椅子中,摆弄着沈遇常用的那支钢笔,笑眯眯地说道:“不过你这样了,还能来上班,我倒觉得被挑衅了——看来我还没把你玩爽。” “你什么意思?”沈遇被顾盼模棱两可的态度刺得着急起来,他哪里想得到,顾盼短短几句话,就像牵住他的心在地上拖行,使他纠结万分。 “给我个收你的理由。”顾盼熟练地从沈遇抽屉里拿出一张酒精湿巾,细细地擦拭起那支钢笔来。 “你!”沈遇心神一荡,向来只有他拒绝别人,没有别人挑拣他的份,今天的顾盼显然故意是踩在他尊严的边缘肆意践踏。 他顾不得身上暴露的位置,起身几步走到顾盼身旁,怒目而视:“我没有在求你,起身为友,这是圈子里默认的规则。” “什么圈子?”顾盼并没有被沈遇突然的硬气吓到,反而微微抬起一双笑眼去看他。 沈遇沉默了,顾盼也没想在这个问题上逼问他。 她的目的很明确,她要让沈遇认清形势,而非逞口舌之快。 于是她直接将那支擦拭干净的钢笔递到沈遇眼前,眼神毒辣得像是一支罂粟:“我和你不是什么圈子里的关系,而是胁迫与被胁迫——现在,自己把这个插进去。” “别开玩笑了。”沈遇一把将那支笔夺过,重新放进了笔筒:“我名声坏了,你也得坐牢。” “真不愧是老板,魄力不是我们能比的。” 沈遇听到顾盼轻笑了一声。 他无法理解顾盼,他已经如此疾言厉色,顾盼竟然还是安稳悠然地坐在那里,他不禁仔细去看她,又不禁重新被她吸引。 她微微上扬的眼角赋予她独特的韵味,没有十分的妆饰,只用浅淡的妆容衬托起那股慵懒而出尘的气质。 她拿起手机,纤长的手指一动,一条视频便转着圈发送到了“干死老板”群内。 沈遇当然知道员工内部会有个小群,他也像每一个领导那样对此佯装不知,但他同时也清楚这个群的力量。 这是一个他所有下属都不会屏蔽掉的群。 独独这一个认知,就让他像发了疯一样,扑过去便要抢夺顾盼的手机。 顾盼像是熟练的钓客,早已将手机藏到身后,转而又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另外一部手机,对准了沈遇:“怎么?您的手要做什么?抢夺私人财务?还是sao扰女下属?” “沈遇,你想清楚。就算我某天罪有应得,也没人会真正关心你是不是受害者。” “他们只会记得你是个喜欢被羞辱、被折磨、被cao屁股的烂货。” “你可以做个英雄,我们一起完蛋。” “你也可以任性一点,乖乖做我的一条狗。” 沈遇的脸色随着顾盼的话,一点点变得惨白。 可他的心脏又在狂乱地跳,羞愤、委屈、恐惧、压迫,他觉得自己像是在经历一场最刺激的博弈,比他经历过的任何一场法庭辩论都要激动人心。 他一边任由冷意侵袭他的四肢,一边又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构想起一副令他血脉喷张的画面。 他的女主人,慵懒、华贵、不容置疑,而他在一旁,卑微、渺小、自甘下贱。 他的主人和他,不是基于某种一吹就散的契约。 他们不必在某个压力大到快要撑不住的晚上,拖着疲惫的身体相约在酒店,戴着虚伪的面具,玩一场匆忙的角色扮演,然后带着意犹未尽的一半欣喜、一半遗憾,各自漫过闹市,回到孤独的家。 他们从此会是同一块瓦,生死与共,难解难分。 痛快、酣畅、又毛骨悚然。 “我做。”沈遇像是着了魔,浑身颤抖地呢喃着:“我做。我都听你的。别把视频发出去……求你了。” 他已经放弃了所有挣扎,顾盼却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一句也没有应答。 沈遇的心像被小刀缓慢地凌迟,额头急出了汗珠,他的手像是要抓住某根救命的稻草,急切而小心地伸向顾盼的鞋尖,用仅有的认知试图去讨好眼前这个冷漠的女人。 “我……我给您舔脚吧。” “滚开。” 顾盼终于开了口,语气却不复刚才那股慵懒惬意,反而像数九的寒天,冰冷无情。 “不要自作聪明。” 顾盼说得不留情面,沈遇却像久旱逢甘霖一般感激。 他忘了最开始让对方滚开的应该是自己,只记得顾盼是如何用这种忽冷忽热的态度,将他推上兴奋的峰顶。 “我该做什么……你告诉我,我都能做。”沈遇觉得自己此刻变成了一个无脑的傻子,只知道服从和攀附于眼前的人,哪怕他早已被慌乱和惧怕侵蚀得泪眼朦胧,也终究没再生出和顾盼硬碰硬的心思。 顾盼算着时间,也知道不能再磨着沈遇,于是她将身后的手机拿出,那视频俨然已转动到了17%的节点,沈遇的眼神纷乱地落在屏幕上,好像他的整条性命都牵扯在那网络传输的速度上。 偏偏那数字和顾盼一样坏心,在91KB/S和2.3MB/S之间不规则地跃动着。 “还好你发sao的时间够长,这么大的视频,里面全是你犯贱的样子。”顾盼看出沈遇的精神到了某种临界点,语气也终于恢复得和缓起来,但说出的话却还是令人心慌:“刚才的笔——再加上这个,你什么时候塞完,我就什么时候取消发送。要是慢了……” 顾盼说着,将手机轻轻放在桌面的支架上,口袋里的小袋子也被他扔在了脚边:“慢了我也没办法了。我和您一起认栽。” 说完,顾盼便好整以暇地倚在靠背上,双手交握,好像沈遇做不到的话,她就真的会任由那个小小的视频毁了他们两个人。 沈遇知道自己今天一定会栽了,他疯狂地迷恋上了顾盼的气质。 他在法庭和公司职场纵横了这么多年,都很难保证自己能有顾盼这样玉石俱焚的气魄。 他将地上那小小的自封袋拆开,里面是他想了一整个早上的钥匙,和一根细长的马眼棒。 电动的,一看就恐怖极了。 他或许该感谢顾盼给他带了一小袋润滑液。 钥匙很小,锁孔夹在他的囊袋之间,他强忍着那阵勃起受阻的疼痛,颤巍巍地拨开自己的性器。他很紧张,以至于他打开那把锁时,视频的进度已经一点点爬到了25%。 但比这更羞人的还在后面。只见他身下那处没了束缚,竟跳动两下,悠悠然立了起来。 他下意识抬头去看顾盼。 果然顾盼也用调笑般的神情看着他。 他们什么都没说,但暧昧的气氛已经说明了一切。 小包的润滑液被撕开,沈遇便觉得自己已经贱到了骨子里。 他刚才还在为这一小袋润滑液存了感激,此刻这感激荡然无存,只剩下羞愤与无奈。 不知道顾盼都是从哪里淘的情趣用品,当中有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这润滑液就是其中之一。 乳白色,带着某种被刻意放大的、不可言说的味道。 沈遇原本还在奇怪,自己再怎么天赋异禀,也不至于一晚上就搞得浑身jingye的腥臊味。却原来这润滑油才是始作俑者。 他不禁联想到了很多。 比如顾盼会不会是拿什么质量low爆的三无产品来祸害他,比如他是不是给顾盼的工资太高,才让她有闲钱去买这些。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沈遇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苦中作乐的能力过强,竟就这么让时间浪费掉了。 他向来有这个毛病,从前的搭档要么粗暴地打醒他,要么闹着脾气叫他去哄,顾盼是唯一一个任由他走神的人。 好像一切都像顾盼说的那样,他们的关系不被圈子里的规则定义,他只需按顾盼的规则行事。 他忽然眼眶一热,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顾盼。 他说不出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的动作却带起了认真和讨好的意味。 他将那奇怪的润滑液仔细地抹在那根细细的马眼棒上,试图以此展现自己的乖觉,但顾盼却皱起了眉,嫌弃地“啧”了一声。 沈遇错愕地看向她,顾盼却没说什么。 于是沈遇一头雾水,看着那视频的发送进度一点点地推进,也顾不得别的,只好硬着头皮将那细长的柱体往自己的铃口插去。 “啧。”顾盼终于看不下去了,用鞋尖轻轻抵住了沈遇的手:“想死么?” 沈遇茫然地看着顾盼,实在不明白顾盼的意思。 他并非第一次玩这个,比起小小的马眼棒,昨天顾盼的折磨才更让他想死。 于是当顾盼踢开他的手时,他第一反应就是顾盼想到了更磨人的招数。 然而顾盼却只是弯腰夺过他手中湿漉漉的道具,然后两脚一别,便脱去了鞋子。 顾盼生得白净,一双玉足也没有丝毫瑕疵,若隐若现的骨节灵活而流畅,带着一丝秋日特有的轻微凉意,抵上了沈遇的下身。 沈遇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愣,顾盼便已将剩下的半袋润滑液倒在了钢笔上。 沈遇从昨天就发现了,顾盼的手是最性感的。每次她手指翻飞,总能给他带来别样的刺激,就像一个优秀娴熟的魔术师。 此刻那马眼棒被她冷落地挂在小指上,而刚刚沾满了润滑液的钢笔则被她用两指夹着,递到了沈遇嘴边:“舔干净。” 说实话,沈遇并不想这样做。 那钢笔沾着难闻的味道,以及不知成分的粘稠液体,任谁也无法欣然地将其纳入口中。 但沈遇别过头,又不偏不倚地看见发送到50%的视频。 顾盼保持着动作,她并不着急,因为她知道,一会儿沈遇会比她更着急。 果然,沈遇只犹豫了片刻,便闭着眼睛含住了那支钢笔。 腥臊的气味瞬间充斥在口腔,沈遇恍然间产生了在吃jingye的错觉,他刚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便被顾盼狠狠踩在了下身。 钝痛伴随着酥麻的快感,迅速攀上大脑皮层,沈遇忍不住发出“唔、唔”的声音,本想松开的嘴巴,却不知耻地将里面的东西再次吸紧。 顾盼没有就此放过沈遇,她用空出的手一颗颗地解开沈遇的扣子,每解一颗又要故意磨蹭一会儿,直弄得沈遇胸膛燃起一股旺盛的yuhuo。 “唔......嗯......唔......”沈遇被那yuhuo撩拨得难受,不禁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他浑然不知自己有多yin贱,只想顾盼能给他更多。 于是他不禁扭动着下身,讨好般磨蹭着顾盼的足底,甚至一只手已经抚上了自己胸前的一点,他的脸上逐渐露出忘我的迷乱神色,另一只手哀求般扯上顾盼的裤脚。 顾盼没有给予他想象中的回应,而是将脚收了回来,又用手拍了拍沈遇的脸:“没时间了。” 沈遇的眼睛瞪大了一瞬,他瞟向那80%的进度圈,立刻便惊醒过来,忙乱地拿出钢笔,塌腰向自己身后探去。 经过一夜的摧残,他的屁眼早就微微肿起,哪怕只是一支钢笔,也给他带来火辣辣的刺痛。 他勉强借着自己的口水塞进去一截,鬓角便已经被薄汗浸透。 他从那痛感中获取到别样的快感,但他仍想要一丝爱抚。 他知道顾盼不会,于是只能咬牙继续这场屈辱。 坚硬纤细的鞋跟猛然踩在屁股上,沈遇不觉将下唇咬出一点血迹来。 那鞋底在他破了洞的裤子上用力一蹭,便带着底下的臀rou分向旁边。 私密的软rou被践踏的羞耻感,混合着括约肌被强硬拉扯的快感,让沈遇霎时间多了些勇气,他低喘着,一用力,便将大半根钢笔都捅了进去。 “嗯!”他颤抖着哼了一声,又抿着唇预备将剩下的半截推进去。 “够了。”顾盼忽然开口,沈遇回头看着她,只见顾盼脸色晦暗,似乎也在忍耐着什么:“我没工夫陪你去医院。” 说着,顾盼重新拿起那根马眼棒,蹲下身,轻轻摸向沈遇的性器。 “才进去一半,你没用的jiba就流水了。”顾盼调笑着,在沈遇的铃口摁了摁,激得沈遇“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起来。 “sao货,喜欢被插是吗?” 不堪的羞辱伴着清脆的耳光,让沈遇的心一下子被拎了起来,欲望瞬间像出笼的野兽,四散奔袭:“是,请您继续插我。” 他喜欢现在的顾盼,一手抓着他的头发,逼迫他挺起下身,一手拿着那纤细的玩具,一鼓作气,流畅地插进了他最为娇嫩脆弱的地方。 “主人......主人......啊......主人......” 经历过几次不那么愉快的调教,沈遇早学会了包容各种事故,但顾盼好像从不会出错,她总是谋而后动,每一个环节都清爽顺畅,不会出任何纰漏。 他从未想过一根马眼棒能被她用得如此顺滑,好像插进一个早已湿润绵软的阴阜那样顺其自然。 而他也再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像发情的野兽般扭动着,往顾盼的怀里钻。 膨胀的jiba被当作套子般使用,仿佛所有的欲壑都被填平,他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咽的声音,潮红着脸色去摩擦顾盼的脖颈。 “主人......”他无意识地呢喃,顾盼也没有推开他,他就这样沉溺在这温柔里...... “啊!”插在jiba里的东西被猛然拔出,嫩rou被强行拉扯向外的张力,使沈遇差点忘了自己是在办公室。 待他回过神来,顾盼已然又是那个冰冷无情的顾盼:“学会了吗?自己来。” 沈遇愣愣地看着眼前的马眼棒,顾盼则坐回了椅子上,状似无意地敲了敲手机屏幕。 95% 沈遇忽然恨起了公司的网速。 人往往越是着急,越容易忙乱,刚才还能流畅插入的棒子,到了沈遇手里就显得粗重笨拙,反复几次都还是在洞口打滑。 “看来还是没学会。”顾盼笑眯眯地看着,好像那个转到97%的视频和她毫无关系:“下次不要把道具弄湿,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 顾盼是个合格的老师,但绝不是个善良的人。 任凭沈遇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她、98%的进度催促着她,她也依然没有心软,甚至好像刚才的温柔都是在故意拖延时间。 沈遇的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他一咬牙,将马眼棒上的体液擦了擦,不要命似的塞进了自己已然干涩的下身...... 指甲触碰屏幕的声音,和沈遇的抽泣声同时响起,随即办公室里像是落尽了嘈杂,只能听见沈遇怦怦的心跳。 他明白了,顾盼短暂的温柔,确实是故意为之。 这个疯女人根本不在乎旁的任何东西,她只要看他痛苦,好让她自己爽快。 他抹掉被那撕裂的疼痛引出的眼泪,带着愤恨看向顾盼:“满意了吧?” 顾盼愣了一下,随即勾起一个笑。 她将手机相册打开,让沈遇看了那里面几张yin靡的照片和视频。 随后她轻点几下,将手机恢复了出厂设置。 沈遇难以置信地看向顾盼。 顾盼好像又成了从前那个,他最得力贴心的下属,浅浅地笑着,语气轻柔:“这是奖励——我刚才就把它放在桌上,你本可以放下道具,把它拿走摔碎。” 就像一场好剧乍然终结,沈遇竟从心底弥漫出依依不舍的情绪。 “我......”沈遇试图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玩得很开心。希望你也一样。以后像你期望的那样,起身为友,或者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如何?”顾盼总是笑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不要!”沈遇不知为何,刚刚升腾起的恨意,转眼就被愧疚感吞噬。 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差劲。 顾盼在满足他的欲望,他却将顾盼想成那种人。 或许在这场短暂的梦中,他无数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却也无数次让顾盼失望。 “我......你......”平日里逻辑严密、法庭上能言善辩的沈遇,此刻脑袋里一团乱,他不知道说些什么才能留住顾盼,只能尝试着去堆砌条件:“我接受度还挺高的......你......没有别的想玩的吗?” 顾盼没有回答,只是露出浅浅的、思索的表情。 沈遇忽然很慌,比当年第一次法考还要慌。 “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只是陪我玩......我不太配合......我以后......我是说,你愿意的话......我会尽量听话。” “我可以不反抗。” “刚才那个程度,或者再重一点,我都可以。” “你......你再拍我吧......继续威胁我也没关系......” “我不是很有钱......但条件也不算很差......我可以承担所有支出。” 听到沈遇的最后一句,顾盼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老板,你以为你在相亲吗?” “还是想包养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 “呵。”顾盼的笑容渐渐冷下去,声音却透着十分的满意:“你现在倒是比之前可爱了一点。” “所以这就是你给我的,收你的理由?”顾盼一步步向沈遇逼近,不知怎的,沈遇察觉到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果然,顾盼眯眼看向沈遇滚动的喉结,得意地笑道:“可以。但下次我问话,直接回答,别再让我兜圈子。” “我专门为你买了一部手机。”顾盼一伸手,沈遇才想起今天顾盼身上带了两部手机。 而除了刚才那个,顾盼手里的才是昨天拍他照片的原机。 大起大落的打击,让沈遇产生了极不真实的感觉,他颤抖着说不出话,顾盼也没有等他。 “账单放在这了,记得为你的低智商付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