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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小巧朱唇,咧着两排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住喉咙将他卷进了水下。见血迹漂浮在海面上,士兵们失声尖叫着逃奔,霎时一条条鱼尾翻身跃起把他们拖下海底,阿九不幸也是其中之一。阿九在水面扑腾扑腾地挣扎,面朝着鲛人少女满嘴的尖牙,奋力用手掌推开时,手心的尸油糊满她狰狞的面容。“啊……”鲛人少女的脸如同融化般,肌肤冒起猩红的泡沫,皮下的骨rou露了出来,鱼尾在水里不断翻滚,嘶鸣着逃窜进海底。“她的脸怎么融化了,莫非九爷我天生神力。”阿九摊开手掌对着自己的脸,被尸油闻熏得吐了出来,待他爬上岸后对桓意如喊道,“那些鲛人好像怕瓶子里的臭东西。”桓意如本想过去救阿九,就他死里逃生后舒了口气,走到岸边上将剩下半瓶尸油倒入海水中。涌来的海潮将尸油弥散开来,鲛人一个个嘶叫着退避开,只能干看着仅存的几名士兵逃到海岸上。经过死里逃生后,士兵更不愿服从何胡安的命令,抗拒再进入荒岛之中。国师朝何胡安挥了挥手,拉着桓意如进入了荒岛的密林。方才惊现的一幕,桓意如还未回味过来,突地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惨叫。桓意如惊愕地想回头去看,国师一把搂紧她的肩头,在她耳边沉声道:“看多了得洗眼睛。”桓意如大抵猜到了什么,不由打了个寒颤。密林外的海岸上,阿九双腿抖得像筛米,看着地上几具被削了脑袋的尸体。何胡安拿剑指着他脖子:“还走嘛?”“走……跟着将军走……”“哼。”何胡安收起宝剑健步踏入密林,阿九脚步虚飘地跟随其后。此时天色较晚不方便行动,四人找了处低矮的山洞休憩,阿九则被迫跟何胡安找了一堆柴火,在山洞内生好火堆后安顿下来。桓意如被暖火烘烤着,身心的疲惫一扫而空,渐渐将注意力放在周围。阿九这懒汉一沾地就睡了,打呼声不绝于耳,而一旁的何胡安动作机械地添着柴火。桓意如的眼角瞟向不远处,跳跃的火光将那人浅色衣裳,染上一抹微亮的橙黄。他脸的轮廓隐在阴暗中,削长的下颌忽明忽暗,深色的眼眸却亮得惊人,即使他拥有再平凡的面容,此时此刻也分外勾魂夺魄。国师察觉桓意如的视线,抬眸朝她挑眉一笑。桓意如心脏慢了半拍,赶紧翻身靠着岩壁假装睡觉。没多久桓意如真的睡着了,冷得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间,她仿佛被搂进怀抱中,挡住吹进山洞的寒风。偏长的衣裙像被掀了起来,坚硬的异物抵在腿间,缓慢却坚定往里捅了进去。无边的睡梦将桓意如拉向深渊,体内被不断的充实、不断的摩擦,无论她怎么挣扎都睁不开眼睛。此时这山洞内只有他们四人,有人在旁若无人的对她做这种事……第三十二章地道此时的桓意如只能躺在那,不能动不能喊,被身上的人肆意侵犯。双腿被迫掰得一字,粗硬的巨擘塞满她干涩的秘洞,抽动时带着微微疼痛,发出rou体交合的啪啪yin声。压在她身上的人很沉,双手箍着纤细的腰,用力地进出柔软的身体。她唯一的感官是被进出的下体,抽弄和撞击都清晰得能感觉到。她小嘴无助地翕动着,吐不出一点声音,巨擘在最深处来回顶弄,次次攻击到了敏感的媚rou。花瓣被磨得又红又肿,渐渐分泌出蜜汁,润湿两人交合肆磨的部位。她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若是真的,其他人醒来看见怎么办。这种感觉像害怕偷情被发现般,她无意识地缩紧通道,用力的排斥蠕动巨擘。身上那人仿佛受了刺激,更猛烈地大抽大弄,疯狂地占有着她。被暴戾无情的凌虐着,桓意如身体一阵痉挛,手指深陷入泥土中,竟再也承受不住的尖叫出声。“大清早叫什么?”阿九的声音突兀地响起,将魔怔的桓意如惊醒。微亮的晨曦穿过低矮的岩洞,朦胧桓意如惺忪的睡眼,而其他三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衣物还整齐的穿戴着,并无其他异样之处,莫非方才的一切只是做梦?桓意如尴尬不已,解释方才是做了个噩梦。“休息够了,便出发吧。”国师语气淡淡的下了指令。清晨再次上路后,桓意如的双腿酸软无力,一直落在三人后头,突地被一根粗长枝干绊了一下,险些栽倒之际国师伸出修长的手扶稳她。“昨夜把你折腾坏了?”他的话像是关心,更像是嘲弄。她抬头对视上国师的眼眸,竟愣怔地无法言答。“也就是几条鲛人而已,把你吓得腿软了?”阿九背过身走来,咧着嘴取笑道。不,国师说的绝不是跟阿九同一件事。她兢惧地正要推开国师,走在前头的阿九突然脚底一滑,仰头掉进一道深坑里。“啊……救命啊……”阿九拽住洞壁一大把草叶,一时半会还没栽入底部。他见何胡安拿宝剑指着自己,完全蒙了神:“把我拖上去,不该用那么锋利的家伙啊。”何胡安厉声道:“跳!”“啊,你说什么?”“再不跳下去,我把你手剁下来。”阿九头冒冷汗,摸不清他打什么主意,只能自认倒霉的跳了下去:“天啊,下面千万不要有蛇。”地洞似乎十分狭长,阿九跳下后许久才传来落地声,而后也没有任何动静了。阿九毕竟是师父的人,桓意如不希望他有事,担心的问道:“他不会有事吧?”“放心,他没那么容易死。”国师轻笑一声。桓意如俯下身查看洞xue,发现真是深不见底:“底下是什么地方?”国师突地捞住桓意如的腰际,带着她一跃跳进深坑,薄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唇:“下去不就知道了?”第三十三章血祭国师从怀里掏出的夜明珠,散发着粼粼的幽光,照亮地xue底下阴暗狭长的通道。桓意如偷瞟国师一眼,手不自觉抚上嘴唇。方才国师带她跳下地xue时,她被状若无意的咬了一口,嘴唇破了一点血丝,尝到了一抹淡淡的血腥味。世间最为郁愤难结之感,大概是被多番白白吃豆腐,还隐忍不能发的心情了。阿九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我实在走不动,屁股摔成两半了。”何胡安道:“你再不起来,就跟你旁边那死人一样。”阿九侧头一看,吓得寒毛直竖,倏地一下站起身。只见他之前身侧躺着的居然是一具泛黑的骷髅,镂空的眼眶蠕动着一条细长的黑蛇,而骷髅的手骨处有一根挖土的铁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