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了
受不住了
“我阳痿?”岑深冷笑了一下,抓着她的手往自己jiba上放。 邬澄也不是第一次给他摸jiba,被他包着手掌抓着又粗又长的一根,耳根子却热得吓人。 “你好变态啊。” 邬澄啐他,甩手要他松开,岑深见她不太情愿也不强求。 “给我揉jiba就变态,你让我吃你屄的时候怎么不说?” 邬澄气结,这男人真的记仇,她一个大大的白眼翻了他,下一刻却被他提着膝盖往下拽了截。 “啊!”她惊叫一声,见岑深扶着自己的jiba顶向她rouxue。 岑深早就憋得快爆炸了,他觉得邬澄说得蛮对。他是变态,对邬澄有着不能说的念头。 热乎乎的guitou“啵唧”就陷入rou嘟嘟的屄缝里,对着xue口跃跃欲试一般轻捻着。邬澄被他磨得没脾气,自己抬着腰要去拱他,下一秒岑深腰向下一沉,jiba挤进去了一个头,xue口被撑开的时候只听到邬澄压抑的呜咽。 又来了,他心里暗骂一声。 他觉得他被邬澄调教出了难以言说的性癖。邬澄泪腺发达的厉害,每次落着泪在他胯下高潮个没完没了的时候,他都有种在强迫邬澄的错觉。 这样的负罪感并没有随着时间减轻,因为他发现邬澄一哭他jiba就更硬了,只想给她捅得上下一起出水。 “岑深、你………你那个太硬了。”邬澄面红耳赤的开口。“我里面好胀,你能不能软一点。” 岑深有时候觉得她是故意的,怎么吃了这么多回jiba还羞于说那两个字。邬澄在床上羞耻,他就有种欺负到她的快感。 “哪个太硬了?”岑深被她夹得呻吟一声,那里头又湿又软,吸得他舒服的要死。 邬澄被他言语上一逗,似乎想象了自己说出的话,xue口更是箍得他一声低喘。 她如蚊呐一般挤出两个字。 “……棒棒。” “你再讲我jiba都要爆了。” 这下岑深的理智更是断线了,他伸手捂住邬澄的嘴。 邬澄本就娇小玲珑的身体被他钳制在身下,没有毛的私处被一根粗长的jiba强硬的分开两瓣,面上潮红,被他捂住嘴只能看见眸子里蓄着泪花,仿佛他是将她强掳在这张床上jianyin的恶徒。 岑深深吸一口气,转而取笑道。 “你看现在像不像在入室强jian。” 邬澄似乎也察觉到什么,微不可闻的颤抖了一下。 “哟,不叫了?” 岑深知道她也喜欢这个幻想,于是自顾自说下去,手微微松开了邬澄的嘴,语气也变得流里流气,一双眼睛从邬澄的脸上移到她起伏的胸脯。 邬澄自然知道他要干什么,配合的点点头,带着湿润黏腻的哭腔开口了。 “不要弄我,求你了。” 岑深顶了顶她,向里又入了寸许,故作轻佻道。 “小屄都被捅开了,现在才求哥哥不要jian你?” “我有喜欢的人了,求你了……” 邬澄说得情真意切,一颗泪花顺着眼角滚了下来,看得岑深心口揪了一下,随后他像是恼怒了似的,抓着她的腰结结实实给她按到了自己的胯间。 “迟了。” 猝不及防被顶进一整根,邬澄那点演戏的心思顷刻间就散了。 “啊、哈啊………里面、里面被顶到了!” “浪货。”岑深骂道,邬澄里头生得浅,他还没完全插进去,guitou顶到里头就已经被吮得发麻。 邬澄却没那么好受了,岑深抽出的浅,又重重捣进去,两手手腕被他按在身侧逃也逃不得,扭腰躲闪不成,rou套子似的被他cao弄着。 “岑深、岑深……啊…你轻点,我、呜呜……里面好酸。”她大颗大颗掉着泪,觉得舒服过了头,芯子又酸又舒爽,控制不住泪腺。 岑深吮吸她的泪珠,见她哭的可怜,更是觉得自己像是个将无辜少女用jibajian了个透的匪徒。 “真想让你心上人瞧瞧你挨cao的样子,啊……他知道你这么sao吗?说不定会大发慈悲也用一用你的小屄。” 邬澄瑟缩了一下,含着他jiba的甬道跟着一起缩了缩,给岑深夹得又是一阵呻吟。他松开邬澄一只手,用拇指去揉她花核。 那里湿的都要滴下来了,甫一触到,邬澄就先高潮了。她膝盖蜷起来,下意识向内夹,却只能紧紧缠住岑深的腰,上半身弹跳着痉挛起来,胸脯几乎挺到岑深面前,乳尖更是翘起来。 岑深伸手把她后背托起来,低头含着奶尖儿,粗糙的舌面给她磨得又哭又叫,期期艾艾说着自己受不住了。 岑深也不为难她,等着她眼神涣散力气全放在他胳膊上,夹着他的地方还一缩一缩,等她呼吸渐渐平复,终于激烈的cao干起来。 “好爽………乖、澄澄,张嘴。”岑深诱哄着她,攫取了她的唇舌。 最开始邬澄是不想和岑深接吻的,她喜欢唐枔竹,但是架不住岑深在床上叫着“澄澄”哄骗她交了初吻。 这种规矩只要打破一次再想立起来就很难了。 而现在,她被岑深cao得身子骨松软的像团棉花,高潮的余韵让她手指尖儿都酥酥的,岑深吮她的舌头,她只觉得被舔到的口腔内侧都舒服的要命,勾着他给自己泻火。 岑深最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双手抱着她的腰紧紧箍在自己身上,乳rou贴在他胸口软绵绵一团,一直忍耐着没进去的那截更是硬生生被坐到底。 “里面、里面要坏掉了,呜……你快点、我不行了,我要死掉了。” 邬澄仰着脖子,俨然一副被cao过头的模样,薄薄的肚皮也被撑得微微凸起。 “乖澄澄………快好了。”岑深去抹她滚下来的泪珠,细碎的吻在她眼角。 他也快射了,抓着她像是cao弄玩具似的上下taonong,每次将她向下送,胯部却又顶上,终于他一声绵长的低喘,又浓多的精浆满满灌了她一肚子。 被猝不及防射满的邬澄两腿绷直,一声尖叫软倒在他怀里,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 隔了好一会儿,邬澄泪眼婆娑抬起脸,抓住岑深的手到自己嘴边,对的他的手腕咬了一口。 “我要被你弄死了,死变态。” 岑深还在她里头,先是抱着邬澄坐起来。坐起来的时候一小股精水“扑哧”被挤了出来,滴在岑深大腿上。她耳根子又红了,可岑深的手正抱着她,于是她就近又咬了岑深的脖子一口。 “嘶……脾气真大。”岑深腾不出手摸脖子,只得由着她又啃了好几口泄愤,可嘴上一点都不饶人,语气凉凉的开口。 “你说你脾气这么大,唐枔竹怎么看得上哟。” 邬澄正要开口反击,岑深却抽了出来,被堵在里头的精汁一团团往下掉,全滴她身下的浴巾。她一下就哑了火,觉得这个状态有点恶心。 “我要洗澡。” “啧,金贵。” 岑深拽了个枕头垫她后脑勺,认命的下了床去给浴缸设置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