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次(h)
“数次”(h)
神情微有停滞,少年低垂着乌浓的睫毛,俯看案上笑吟吟的女生。 他的脸,不可抑制地泛着薄红,从方才起就未曾消下去过,却很诚实地对着孟宁的眼睛点头:“……有过。” “几次呀?”她更来了兴味。 洛雪真道:“数次。” 他亦没去记具体几次,最开始是一连十多日没有等到孟宁,于是使用她遗留下的镂空衣料……有时候,连自己都克制不了身下的欲望,分明从前都不需要这般,可现在几乎隔几天都要来一次。 或是在沐浴,或是在晨起,或是用完膳食的半个时辰内,预备打坐入定之际……总之,他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 换言之,是当下的他,体验了新的经历。 孟宁每回消失的时候,忘记带走的物件便会留下来。 他那日心绪低沉,失魂丢魄,却意外发现床畔角落里遗落下一件属于她的东西——格外精巧的细丝纺织品。很薄的一层布,镂空花样繁复,大概是她所穿的亵裤。 很好看。 这给心头多增一分她还会回来的自信心。 将那件衣料清洗干净,以内力烤干,他小心收放好,这是孟宁姑娘的贴身衣物,不可丢失损坏。 然而,一连多日没有等到她,他心绪不宁,辗转反侧。 当下腹欲念隐秘地席卷而来时,尝试忍耐,却又不由自主想起精细镂空的薄薄布料。 犹豫片刻。 少年取出,用温水浸湿,怀揣着耻意罪恶的心情,将残存着孟宁淡淡气息的布料裹上自己狰狞发胀的性器。 花样质感粗糙,摩擦起来的时候,并不很舒服。 但一想到是孟宁贴身的衣物,就足够了。 足够他发泄多日积攒的欲念。 蹙眉,低喘,闷哼,将nongnong的浊精射入花样间。 既然弄脏了,就洗干净。 又变脏,再洗。变脏,再洗,变脏…… 如此循环往复不知多少回,那脆弱的衣物禁不起数次磋磨,最终在一记深挺中撕裂报废。 ……对不起。 他又做错一件事。 “宁宁,对不起。”洛雪真轻声道。 孟宁对他这句没来由的道歉感到莫名其妙,眼下另有要事十万火急,她没心思管旁的事情,只用泛滥蠕缩的媚xue紧紧含咬少年的手指,意欲勾他就范:“那么——我现在就在这里,你还在等什么?” 快来干我呀!! 她话都说到这份上,少年眉头微微下压,格外持正守身地将手臂抽离,带出满掌淋漓透亮的腥甜黏液,只道:“宁宁,用过药后,再等几日……我怕你目下受不住。” “受得住!受得住!” 躺在下方的女人顿觉不满,嘤呜扭着腰臀抗议,就差在他面前表演一轮臀桥了。 洛雪真仍旧摇头。 孟宁羞恼咬咬牙,索性将上身抬起一点儿,主动捧着两只饱满丰软的硕大胸乳,在少年眼前揉捏轻晃,拢出柔软诱人的形状:“想来揉揉吗?” 身侧的手指微蜷,洛雪真喉头滚动,却没有多余的反应了。 孟宁舔了舔嘴唇,一只胳膊撑住木桌面,索性挺直一条光洁赤裸的小rou腿,用脚丫子轻轻挨蹭少年胯下的裆部,隔着衣服,圆润的脚指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踩弄亵玩沉睡着的性器。 宛似强买强卖勾引黄花大闺女的猥琐嫖客,假意嗔怒:“洛雪真,你当真不做吗?!” 少年阖上眼皮,脸热如炭烧,仍是镇定淡然地摇了摇头:“宁宁,不如改日……” “改日?改什么日?!” 孟宁放下腿,这会儿真生气了,她每天只能玩一个小时,就和那苦逼的青少年游戏限制一样,洛雪真还在这里婆婆mama拒绝她…… “你……难道想日别人?” “不!不是!”他断然道。 孟宁瞥下眼,想起自己今天精心挑选的情趣内衣,还对他搔首弄姿了这么久,又见对方胯下无论怎么蹭都软踏踏的性器,思绪不禁越想越偏—— 洛雪真为什么对她没兴趣了? 他是不是不喜欢她啊?打开灯就硬不起来? 昨天说的那些话、什么觉得她好看,都是骗人的么? 他其实一点儿也不喜欢她,才会对她的身体没反应…… 想着想着,委屈起来,红红的唇瓣嘟起,眼眶蓄出晶莹的泪水,小声:“骗人……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 洛雪真没料到,不过三言两语,又惹她难过了。心头一片茫然的慌乱,他立刻抱住孟宁,抱得用力,身体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宁宁,别哭,都是我的错!” 孟宁闷闷地控诉:“洛雪真大骗子!你分明不喜欢我!根本对我提不起兴趣!上次干嘛还要说那些话欺骗我的感情?” “骗……?我从不曾骗你半个字!” 她气恼锤他胸膛:“那你都不硬jiba的!” 洛雪真:“……” 少年抱着她,蓦然失笑,胸腔震颤得明显,听得孟宁耳鼓膜都发痒。 孟宁:“你笑什么?” 洛雪真唇畔含笑,垂首吻了吻她的额头,半是叹息半是无奈,启唇哑声道:“孟宁,你知不知道,方才我克制忍耐得有多么辛苦……” 要默念多少遍清正法诀,甚至调动内功真气去压制,才能让阳具勉强维持平和温良的一面。 从她的鬓角一路吻到耳根,灼热的吐息湿了那片肌肤。 少年抬起头,柔声笑问:“孟宁姑娘,你想看不克制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