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哑巴壮孕夫惨遭轮尖 被妻子鞭责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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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胡晓从浴室出来,和周思衍同住的另一位孕夫正在窗台边摩挲着一张信纸。这男人身形高大结实,肤色不白皙,面容线条分明,冷着脸低头时带着内敛又持重的气质,男人穿着最简单的白色棉质长袖,下身是灰色宽松卫裤,柔软的布料紧紧包裹着怀胎八月的大肚,还有大肚之上因涨奶已经鼓鼓胀胀的两团,rutou也凸出挺立着,使得本来简单又常见的男性装扮显出难言的别扭和违和。显然那封信意义不一般,视线上下扫过后,男人就露出了混合着羞涩、幸福的笑,眼角竟也飞上一丝动情的春意。抬起头和胡晓还有周思衍点头打招呼的时候,那丝爱意还停留在脸上,让本来锋利冷峻的五官都化开了。 “又在回看他老婆的手写信了。”周思衍看到这一幕见怪不怪,背过身去,好像不愿多瞧一眼。 仿佛担心自己打扰到两人,孕夫捧着信出了房间。 “老婆?他有老婆?”胡晓过于震惊脱口而出。怎么会有人能让自己男人做代孕的。 原这吴焕是外省小镇里的男子,和同村人结婚后,开了家小店,农闲时就经营小店,农忙时就下地干活,本来日子过得很安稳,但这女的是个好吃懒做的,跟着狐朋狗友去省城打工,却泡起了赌场,文化水平低,也没什么本事,不仅身上的钱输得精光,还把家里的铺子也输给了赌场。又以一套“夫妻本是同林鸟”的说辞哄骗自己的哑巴男夫来代孕,这下算彻底找到了来钱快又没成本的赚钱方式,吴焕在代孕会所里生了一个又一个,他老婆是一次都没来看过,隔三差五写封信来,吴焕竟就心甘情愿地拿自己的身体当印钞机。 而且乡下观念传统得很,吴焕坚持给自己妻子“守贞”,每次代孕竟都选择直接用有小臂长的送卵针穿刺进胞宫内,直接种到宫壁上,这痛楚非常人能忍受,而且并非能一次成功,种一次卵可能要穿刺多次。 实际上,会所的人都知道,吴焕的老婆在外一直用他代孕的钱花天酒地,甚至养上了小情人,但没人忍心戳破吴焕的泡沫,他还一直等着还完债老婆赚到钱了接自己回家,这个期盼是支撑吴焕一次次忍受种卵、怀孕、产子之痛的唯一精神支柱。 这日,胡晓正在商场和朋友吃饭,jiejie电话打来,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胡晓晓!我不是和你说了要记得带他们去产检的吗???你把我的话抛到哪里去了??” 原来今天是吴焕的产检日,他竟谁也没告诉,自己坐地铁去了。偏在地铁上碰到一群小流氓,尾随他到医院附近一个巷子里后,仗着己方人多,孕夫又形单影只,轮流性侵了吴焕。在A国,孕夫地位底下,落单无人陪伴的孕夫更是默认为从事下三滥职业的“公用产品”,轮jian一个孕夫付出的代价,甚至跟一次醉驾差不多。胡觉通知胡晓赶紧去警局接人,吴焕正在那里等待提取身上体液,查验犯人DNA。 胡晓匆匆回家开车,迎面碰到陈序,他平常跟吴焕关系不错,竟说自己也要一道去,当胡晓推着陈序踏入警局检验科时,就看到检验科内放着六七张样式跟产床差不多的检查床,吴焕跟其他四五个孕夫都并排躺着检查床上,双手举过头顶,双头大开踩在两个脚踏上,与其他咿咿呀呀接受取样的孕夫不同,吴焕安静地躺在那里,面色灰败,衣服不知道被什么人撩到了胸口以下,也没人再管他是否穿好了,肚子上一片青青紫紫,是那群下手不知轻重的小混混掐打出来的,还有就是难以忽视的成片的种卵留下的针孔,吴焕“守贞”的执念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尤其“可叹”。他双腿大开着,努力配合着在他下身提取液体的警员,从门边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吴焕的产xue被无节制地造访后合不拢地大张着,xue口一片适用过度地红艳,糊满了难以名状的大滩白色黏液,前方的性器被一根尿道棒塞着,已经肿大变成黑紫色,兀自挺立在巨肚下方。警员拿着一根棉签在xue口粗暴地转了一圈,本就刺痛外翻的嫩rou哪能经得起更多的刺激,被固定住的臀rou被刺痛地瑟缩了一下,但xue口根本无法合拢,棉签在产xue内长驱直入,在xue壁内刮取,吴焕发不出声音,也无法逃离,只能痛得“嗬嗬”的喘着粗气,咬牙忍耐着,被拉到头顶的双手一下下攥紧,小臂都攥出了青筋。 看到门口陈序的身影,吴焕本来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竟一下子涌出,像个被捕兽夹困住的小兽一般呜咽起来,浑身的肌rou都抽动起来,引起腿间还在取样的警员的不耐,一巴掌拍在腿根处,“别动!”这一下带动着还塞着尿道棒的yinjing戳刺到腹底,又弹了回去,引起jingye阵阵逆流,guitou的痛楚和快感夹杂着袭来,已经是超出了孕夫能忍耐的极限,眼泪无声地流得更快了,吴焕挣扎着看着坐在轮椅上被推进来的陈序,用嘴型比划着“序哥,痛。” 陈序刚俯下身用手擦去吴焕脸上的清泪,门口就冲进一个小个子女人,贼眉鼠眼,脚步虚浮,径自向吴焕冲来,扇了吴焕一巴掌,并破口大骂道:“吴焕你这个老贱夫,老子送你来城里是为了让你来吃男人jiba的吗!天天说着为老子守身,实际上早就怀着野男人的种给人糟透了吧!”说着又是一鞭子抽在了吴焕胸口,本就涨奶发硬的双乳哪经得起这种磋磨,竟被一鞭子抽出了奶水,打湿了前襟。吴焕吓得一下子挣脱了自己的双手,抱着女人的胳膊,扯着嗓子“嗬嗬”地为自己讨饶,拼命地摇着头,“妈的,这奶子一看就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玩过了”女人根本无视吴焕的挣扎,自顾自地表演着,竟不管不顾掀开吴焕上衣直接抓起还在渗奶的rufang又搓又扯,吴焕抱着自己衣服拼命想往下拉,女人立刻又快又狠地在胸口补上一鞭,逼得吴焕放开了手“他妈的还有心思捂这捂那的,你这贱货全身上下也就这能生的肚子还有点价值了”听了这话,吴焕竟不气反笑,小心翼翼地护住自己的肚子,像在确认胎儿的安全,又献宝一样捧给女人看,笑得比哭还难看,女人浑不在意,她知道吴焕向来身强力壮,要不然当年也不能卖这么好的价钱,反而一鞭一鞭抽上吴焕的xue口,嘴里喊着“我叫你发sao,我叫你发sao,老sao货,不打就发痒,贱货!”吴焕被抽得痛极,在检查床上发了疯一般扭动着,不自觉想要逃离这个酷刑,一边却还小心地捧着自己的大肚,下身已经不堪入目,血水、结块的jingye混在一起,像被捣烂了的沼泽地,一片泥泞。 胡晓早推着陈序避到一边,此时也看不下去,想要冲出去阻拦,但陈序却拽住了她,妻子管教丈夫,属于“婚内家庭纠纷”,连警察都无法干预,更遑论外人。 等女人终于出完了气,吴焕早就面无血色,汗水淋漓,整个人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产一般,双脚大开在两旁,合都合不拢,双手却还听话地放在孕肚上,其实连半分力气也无。女人却在此时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扔在了吴焕脸上:“贱货,你婚内勾引男人群P,我今天就跟你解除婚姻关系,这下你可以到处吃几把了,满意了吧?!”说完就欲潇洒离去。吴焕一把把纸打开,爆发出剩余所有力气,下半身试图挣脱束缚但未果,连带着整个检查床都咯吱作响,整个上半身扑过去拽住女人的胳膊,也不管巨腹被怎样折叠挤压在身子之间,任凭胎儿在腹内不停翻滚作动,也不让女人离开,泪水早就糊满了整张脸,嘴里大张着口型,说着“不!不要!不!”脖颈两边青筋毕现,只恨自己无论怎样都出不了声,双腿还在大力挣动,xue口处的伤口随着动作不停渗血,他也仿佛没有感觉一般,最后竟竭力从喉咙处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哀鸣之后,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支撑着他忍耐痛楚、深夜辗转反侧、产床上孤独产子的希望在今天坍塌了,接连的精神打击早已洞穿了男人看似坚忍壮硕的身体。他也就没有看到女人走出检查室后,立刻揽上了一个扭着腰撒着娇的小男孩的肩,搂抱着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