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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花蒂,前后夹击(3P)

    狗尾巴草碰到金色网兜里的花蒂,被金色网兜勒得暴凸的花蒂被狗尾巴草一挠,立马又痒又疼,像是要从网兜里裂出来一样。李棠溪嘴里立马“咿咿呀呀”地叫出来,那痒痛直直刺挠进她心里,方才被挑逗过的花xue也更加痒,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但卫霁怎么肯给她痛快,他一下下用狗尾巴草刺挠着她的花蒂,等玩的烦了,就慢慢将之移向花xue口,在xue口附近不断瘙痒,李棠溪一时没忍住哭了出来,连声求饶:“阿霁阿霁,快给我…”

“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卫霁也不肯轻易给她,尽管他自己那物已经硬了起来,但他还是强忍着,眼前的女子玉体横陈,rutou上挂着诱人的金链,他只用一只手就能揉弄着她两个娇嫩的rutou,rutou早就被刺激得挺立起来,他突然特别想用身下的硬物来蹭蹭她粉嫩嫩的rutou。

“错了错了错了!”李棠溪的理智刹时溃不成军,“饶了我吧!阿霁饶了我吧!”

卫霁被她的呻吟刺激到,将手中的狗尾巴草一扔,两根修长的手指捅进她的花xue里不断捅插,李棠溪忍了许久,卫霁终于肯满足她,虽然对于此时的李棠溪来说,此时的手指不亚于隔靴搔痒,但对于饥渴已久的她来说也聊胜于无。

就在这时,门廊处又传来清脆的琉璃声响,池玉一身素白,不发一言地走了进来,卫霁刚将湿淋淋的手指伸出来,李棠溪的细腰就被池玉从后面搂住,男子嘴角挂着一丝略带邪气的笑,他转到李棠溪前面来,看着悬吊的美丽女体,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儿。

“没关系,他不满足你,我来。”

李棠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子从前面入了xue,阳物和rouxue相合发出“噗叽”一声水响,卫霁万万没想到竟被人捷足先登,愤恨地瞪了池玉一样,眼睛瞟向了泛着粉色的玉臀,花xue里沁出的yin水弄湿了菊xue口,卫霁掰开玉臀,直接将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

“啊——”

李棠溪难受了这许久,没想到此时两个男人同时上来满足她,他们心里似乎都有气,一人抬着她的一条腿猛cao,像刻意比斗似的一下猛过一下。

香烟袅袅,软萝轻垂,只见一个身姿娇小的女子被两个高大男子夹在中间猛干,她的双手都被房梁垂下的布幔捆住,两条腿被男人一人抬起一条,前后夹击着狂cao。

女子的雪乳也被男子一人一个疼爱着,顶端的红樱从男子掌缝中露出来,被像品尝糕点一般被舌尖轻轻舔着,女子仰着小脸,不断发出细碎绵长的呻吟,像小猫叫春一样甜腻挠人。

过了一个时辰,房中的交合仍在继续,只是这次女子被蒙住了双眼,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其中一个男子抱在怀里,男子的阳物从背后插进了她身体里,而大张的花xue里插着另一个男子的阳物,她的双乳被红绳一圈圈紧紧缠起,只露出嫣红暴凸的rutou任人拨弄,女子下体泄出了一股又一股阴精,洁白的玉体上都是男子喷出的jingye,看起来分外yin乱艳糜。

*

困得睁不开眼,不说了,投珠叭…

太子

等李棠溪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宫里,那日两人一齐折腾她,可把她折腾坏了,她在床上接连躺了好几日,两个人端茶倒水,好不殷勤,可不是那日折腾她的时候了。

李棠溪哼哼唧唧的不愿原谅他们,他们也不生气,对她百依百顺,李棠溪却觉得这次特别的疲惫,她也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几天,虽然她整天迷迷糊糊的,却也觉到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

李棠溪正在睡梦中,突然觉得有人在轻轻拉她的手,她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洵儿那张满是担忧的小脸。

“洵儿,你怎么了'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李棠溪用手撑着床慢慢坐起来,感觉浑身还是虚浮无力,但她还是敏锐地注意到卫洵眼圈发红,她有些着急地摸摸卫洵的头,问道:“洵儿你怎么了?”

“母后,母后,”尽管卫洵强忍着,但在开口的那一瞬间,眼泪还是忍不住从眼中流了出来,“母后…父皇他不见了…”

“你父皇…”

李棠溪未曾反应过来,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犹疑地问:“你父皇…是谁?”

卫洵像是再也忍不住一般,猛地抱住李棠溪的腰哭道:“母后,我知道你不喜欢父皇,但他真的很喜欢你…母后…母后!求求你找找父皇吧,如果你去找他他一定会跟你回来的,母后,洵儿不想失去父皇…”

李棠溪还是不明所以,但心里莫名其妙地跟着难过起来,她懵懵懂懂地想摸摸卫洵的脑袋,手却一直没落下去,她看着在自己怀里哭泣着的小小脑袋头痛欲裂,许多恍恍惚惚的模糊片段突然浮上心头。

就在这时,门“咣当”一声被推开,卫霁一身玄色衣袍,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神色复杂地看向卫洵。

“太子殿下,大臣们都在找您。”

李棠溪这才注意到卫霁今日穿的极其正式,玄色衣袍上绣着苍劲威武的蟒龙,男子头戴明珠金冠,面容俊朗,下巴弧线深峻,薄薄的唇却流露着一种淡淡的哀伤。

“不!”卫洵宛若被刺激到,大声叫着,“不,我不去,父皇没有事!父皇不会有事的!”

“殿下!”卫霁眼中流出不忍,但还是上前一步拦在卫洵面前,“大臣们都在等你。”

“卫霁!”李棠溪抱住卫洵的头,抬头向卫霁看了一眼,眼中带着哀求,“放过他吧…”

“洵儿现在已经是皇帝了。”卫霁闭了一下眼睛,复而快速睁开开口说,“他必须去。”

李棠溪一直以来都对外界之事不闻不问,但这次却意外地坚持没有撒手:“他不愿意去,你别逼他。”

“母后,。”卫洵却在这时擦了擦眼睛,站起身来,主动放开了李棠溪的手,“我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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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三千的时候会三更或者四更哒!

她恨他

“洵儿已经六岁了,不能再任性了。”卫洵站起身子,看向李棠溪的眼神里却住着从未有过的坚定,“洵儿要做好自己该做的,等着父皇回来。”

他说着走出去,牵住了卫霁的手,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如此亲密地在一起,卫洵对卫霁,一直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也许是在为卫烨鸣不平,也许是对这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男人抱有抗拒。

他一直都拒绝接近卫霁,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卫霁如此主动。

李棠溪看着卫霁披着的绣蟒龙的玄色金丝锦压披风,男子的乌发罕见地梳的一丝不苟,牵着卫洵小手的背影看起来笔直高大,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压迫感。

李棠溪的头突然又剧烈地疼了起来,她想起身跟他们一起去,但刚起来又跌进了被褥间,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大一小的两个背影渐行渐远。

她的头越来越疼,突然有人冲进屋子抱住了她,她虚弱地张开眼睛,看见一双清透冰寒的蓝色眸子,然后她就彻底没了意识…

*

那日她与卫烨交合,到了最后她是清醒了过来的。

那清醒很短暂,但也足以让她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他们之间不是没有过性爱,只不过那性爱都是充斥着折磨和抗拒,她也一直没享受过其中的快乐,而这一次,她不知是他,抱着她年少之时所有的期待和爱意与他交欢,她第一次在与他的性事上感受到了欢愉。

所有年少种种,爱恨纠葛,在那一刻,在他俩身体合二为一的时候统统被刻意忘却了,她那时只想享受这得来不易的一刻。

她知道,他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她心里隐隐也知道卫烨的选择。

她没有阻拦他。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和他的欢愉,永远只能发生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当她回过神智,她就无法面对他对她的那些伤害,无法面对他们之间满是疮痍的过往。

她恨他,真的很恨。

她不想让他为她牺牲什么,但她实在不愿朝他开口,他们之间,早就失却了所有的言语。

他是执掌天下的帝王,他能轻而易举地拥有这世间的一切。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只是她的错觉,他不会为了她舍弃自己的命。

他这么霸道,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李棠溪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池玉充满担忧的蓝色眸子,她擦了擦自己额角的香汗,在池玉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她的一双眸子乌黑透亮,直直盯着池玉,竟让他有种紧张感。

他知道,是她回来了。

“卫烨…不在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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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乳汁(微H)

池玉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在他的印象里,李棠溪从来没有出口问过卫烨的消息,不管是清醒的时候还是神智不清的时候。

他以为这次也是一样,不管卫烨是生是死,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反正就算卫烨不准备主动牺牲,他也会杀掉卫烨的。

但李棠溪此时此刻这样问,他突然不知要如何回答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听了李棠溪这话,不由自主地将眼睛转开了。

李棠溪什么都明白了,她怔了一瞬,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明明…她应该高兴的,他终于死了,他带给她的那些噩梦也会随着他的死亡而退散,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池玉发现了不对劲,慌忙扶住李棠溪的肩膀,李棠溪抬起头,眼神怔忡,里面有恍恍惚惚的水花。

“棠棠,你别难过,”池玉顿时手足无措,“棠棠,你以后还会遇见更多的人,我们还要一起走好久好久…”

“嗯。”李棠溪抬起头,唇角勾出一个笑容,“阿玉,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自从亡国以后我活得太难了,任人奚落,任人凌辱,我比谁都珍惜能够活下来的机会,也比任何人都渴望着能够活下去。”李棠溪突然搂住池玉,“阿玉,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会好好活下去,好好地跟你们在一起…”

池玉猛地反抱住她,这个拥抱,没有一点情欲的意味,却温暖真实的令人心颤。

李棠溪闭上眼睛,脑中突然浮现出那日她与卫烨交欢,她假装睡去,他一直未睡,坐在她身边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

天一点点亮了起来,天光透过窗子洒照进来,她听见他尽量放柔的穿衣声,听见软绸衣料滑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的细微声响。

她突然紧张起来,小手不自觉地揪紧了身下的被褥。

她感到卫烨轻轻俯下身来,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

她揪紧被褥,连自己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

“对不起。”

从这三个字里她就明白了,他知道她是醒着的,他们之间如此如此地近,可又远到睁开眼睛都需要勇气。

“还有就是,我爱你。”

她在他转身之后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只有他在晨光下灰蒙蒙的背影。

李棠溪抱紧池玉,一滴泪无声地滑进了池玉的衣裳里。

*

冬去春来,春去夏至,庭院深深,夏虫鸣叫,一个冰肌玉骨的女子赤着上身坐在庭院里,两团雪白的玉乳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女子的小腹高高隆起,闭眼躺在一把竹椅上,女子手里拿了把团扇慢悠悠摇动着,看起来说不出的安逸清闲。

突然两只大手握住了两团雪乳,指尖掐弄着rutou,从里面竟然溢出乳白色的乳汁来。

女子没有说话,依旧闭眼摇着团扇,像是早就习以为常了似的,男子见她不语,转而退去她下身的衣物,他分开她的两腿,露出中央嫣红肥沃的花心。

*

孩子是谁的呢~

章我想要了(H)

“别闹。”

李棠溪黑色浓密的眼睫动了动,伸手推了一下男子:“太热了,池玉呢?”

卫霁抬起头,手指依旧停在花唇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肥厚的花瓣:“为什么找他?”

“太热了,他能让我凉快些。”李棠溪摸摸卫霁的脑袋,“阿霁莫要醋。”

卫霁没说话,蹲着身子依旧专注地挑逗着她的两片花唇,花唇中央露出嫣红浑圆的的蒂珠,卫霁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蒂珠,李棠溪猛地攥住他的手抗拒道:“别,现在不行。”

卫霁收起手,慢慢抚上她浑圆的小腹,小腹高高隆起,原本平坦滑腻的肚皮被高高撑起,卫霁觉得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原先她怀洵儿的时候他没在她身边,如今看着她要为人母,只单单是这样看着,他就觉得很幸福。

虽然他们现在也不知道,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慢慢揉着她的小腹沉思,李棠溪见他不说话,还以为他又生气了,牵了牵他的衣角小声说:“要不我用手帮你解决”

卫霁回过神来,揉着她的脑袋将她揽进怀里:“我没有生气,我在想事情呐。”

“你在想什么呀?”

“想很多事,孩子出生了叫什么名字,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卫霁温柔地看向李棠溪,“洵儿出生时我没有陪在他身边,现在他和我依旧有隔阂,直至今日,这依旧是我最遗憾的事。”

“嗯”李棠溪慢慢地与他十指相扣,“那洵儿也是你的孩子,什么都无法改变。”

“溪儿。”

“嗯?”

“过去那么久了,我皇兄依旧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卫霁顿了一瞬才开口,“你还想找他吗?”

李棠溪转头望向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头一笑:“怎么突然这样问?”

“虽然皇兄以前做的不对,但若不是他的牺牲,也没有我们现在的幸福,所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找他的。”卫霁看着李棠溪目光坚定,“像他那样的人,怎么会轻易死去,我不信。”

“阿霁这些事情就不用再跟我说了,”李棠溪打断他,低头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语气依旧温柔如水,“你自己决定就好了。”

卫霁欲言又止,看着她红玛瑙似的rutou身下一阵燥热,他艰难地移开眼睛,却听得她语音细细地开口说:“阿霁,我想要了。”

“方才不是说不行吗?”卫霁一愣,却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潺潺流水的粉红洞口,“你怀着孩子呢”

“没关系,现在应该没事了,谁叫你方才挑逗我。”

李棠溪反身压在他身上,乳rou全都压在他身上,两个rutou硬如石子隔着薄薄的衣料撩拨着他的心弦。

“你轻一点,咱们不要让阿玉知道”

卫霁的理智立马土崩瓦解,他一手抱起她,一手将竹椅放平,原来竹椅里还另藏着玄机,在卫霁的cao作下,竹椅展开成了一张不大的竹床,卫霁拽掉自己的裤带,释放出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他抱着她坐在竹床上,将湿漉漉的花xue口对准昂扬的阳物。

“这样吧,免得压到你的肚子。”

李棠溪握着他的roubang,guitou已经被花xue里流出的yin水濡湿了,她握着那已经无比熟悉的东西慢慢探进自己阴户,太久没经过性事,进去的过程有些艰难,但因为yin液的润滑,他的阳物还是顺利地闯了进去。

两人面面相坐,亲眼看着这yin糜的场景,李棠溪久违地红了脸。

章女儿

卫霁的动作很轻,生怕弄疼了她,两人侧身躺在竹床上,yin水顺着竹床淅淅沥沥地留下来,濡湿了下面的青石板,身下竹床清凉,身体里的东西却guntang,李棠溪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像是坠入了云端,在云端和心爱之人一起沉浮着。

想找他吗?

她又想起和他的那场性事,虽然后来和阿霁阿玉也做了,但孩子也不是没可能是卫烨的。

她从来没想过为他生孩子,他们之间,厌恶,憎恨,还曾失去过一个孩子。

但她也从未想过,他会这样突然消失,再也杳无音信。

他们之间用作结局的,似乎就只有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和她肚子里这个不知道生父是不是他的孩子。

李棠溪抱紧卫霁,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律动。

若说遗憾,那肯定是有遗憾,毕竟,也是她年少之时爱过的人。

若他真的再不归来,她一定带着他的牺牲好好活下去,替他照顾好洵儿,照顾好大盛

寒冬腊月里,李棠溪生下了一个女孩儿,女孩生得粉雕玉琢,玉白可爱,只是睁开的那双清透眸子,却是琉璃色的。

洵儿很高兴有了个meimei,尽管他现在做了皇帝日理万机,却还每日抽出时间来陪meimei和母后,但李棠溪知道洵儿有心事,年幼的洵儿时常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愁眉紧锁,一看就怀揣着心事。

冬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新春,宫墙里杏雨梨云,柳叶抽绿,李棠溪穿着乌金云绣衫,粉霞锦绶藕丝缎裙抱着女儿晒太阳,池玉站在她身后,冷着一张脸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李棠溪见他冷着一张脸,回身将女儿塞进他怀里,池玉手忙脚乱地接过女孩儿,嘴角这才挂上了一丝笑容。

“你不要老板着一张脸好不好,”李棠溪捏了捏他的脸,“旁人看到了还以为你被我强迫了似的,一脸的不情不愿。”

“没有,”池玉有些僵硬地扯扯嘴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这样。”

“最近你们族中那些长老又找你了吗?”

这时他们走到了浅浅的水塘边,李棠溪提起裙子,伸手轻轻在水塘里搅弄着,水里倒映出女子清丽的身影,一群鸭子嘎嘎叫着从远方游来,水面上扩起一圈圈柔软的涟漪。

“没有,一年回去一次就成了,”池玉逗弄着怀中的小女孩,看着小女婴咬自己的手指头一脸严肃地把手指头从她嘴里夺过来,“不许啃自己手指头。”

李棠溪正想说什么,突然听得一道清爽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jiejie!”

李棠溪猛地回过头,只见一个身姿孱弱的白衣青年朝她走来,她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忙起身朝他迎去:“岳秋,你怎么来了?”

青年朝她温和地笑笑,青年唇瓣发白,看起来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走路也走的很慢,李棠溪朝他走了几步,握住他的手,阻止了他过来的步伐。

“我来看看jiejie。”李岳秋对李棠溪又笑了笑,“自从jiejie上次救了我,我就再也没见过jiejie,这些年我身子一直不好,也没能来看jieji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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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鱼

“岳秋,你受苦了。”

李棠溪低下头,心里有些难过,当初大夏亡国,他们都受了很大的苦,都身不由己地被凌辱被欺诲,岳秋因为出众的相貌被男人女人轮番羞辱,可她那时候自身难保,当她托卫霁将岳秋救出来后,岳秋已经伤了腿,整个人被折磨的没了人样。

她让卫霁将岳秋送往了潭州,让他在那里休养生息,这些年也再也没进过京城。

没想到今日会再次在这里见到他。

“没事jiejie,我已经没事了,”岳秋依旧笑得温文尔雅,“倒是jiejie,这些年过得不容易,我竟都不知道。”

“没事,我们总算挺过来了。”

尽管极力克制,李棠溪眼里还是泛起了泪花,曾经为亡国奴,身不由己如最卑怯的蝼蚁,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那种感觉,才懂得能挺过来到底有多么不容易。

曾经觉得活着是这世上最奢侈的事,无数次她都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在城门前被士兵玩弄时,被春朝阁的宫人调教时,被卫烨羞辱时还好她一直挺着走了下来,还有了这么可爱的两个孩子,有了敬她爱她的人。

李岳秋抬头看向卫霁,李岳秋生得眉清目秀,和李棠溪有五分相似,只是眉眼不若李棠溪那般艳丽,反倒有种出尘绝世的清雅感觉,若不是知道他经历过些什么,还会以为他只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公子。

“jiejie,我这次来也想告诉你,我也遇到了一个共度余生的人。”李岳秋对李棠溪一笑,“jiejie,曾经我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得到幸福和安宁了,可后来遇见他,我才觉得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真的吗?”李棠溪心头一喜,“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回头我也去拜访一下她。”

“jiejie,他是个男子。”李岳秋有些不好意思地一笑,“或许jiejie觉得惊世骇俗,但他待我很好我也只想叫他陪着我。”

李棠溪先是愕然,而后便宽心释然了,岳秋因为尊贵的身份和出众的色相,曾经遭受过不少男人的侮辱,她现在还记得他那时身体残破神经恍惚脆弱的模样。

现在,他爱上了一个男子,说明他对过去完全放下了,尽管而今依旧伤痕累累,却有了向前看的勇气。

“很好,jiejie为你高兴。”

李棠溪温柔地摸了摸岳秋的脑袋,岳秋本来还有些忐忑,听见李棠溪这么说顿时放下心来,像小时候一样扯着李棠溪的衣角。

“jiejie,等你有时间去潭州瞧瞧好不好,我觉得那里很好,虽不若京都繁华,却风土人情甚好,相信jiejie也会喜欢那里的。”

李棠溪笑着应了,李岳秋又转向池玉抱着的小女孩,池玉足足比李岳秋高了大半个头,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李岳秋怯生生地不敢上前,还是李棠溪抱过女儿,将她抱到李岳秋面前。

小女娃一见李岳秋就甜甜地笑了起来,粉色的唇瓣宛若樱花一般香甜软腻,李岳秋心中一动,似乎也跟着女娃娃的笑意变得暖了起来。

“jiejie,她叫什么名字?”

“李楚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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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快完啦,但是还是有几章哒,大家送珠不要停偶!哈哈哈让我看到你们的爱!

剧情还要最后再走一波

月国

李岳秋有点愕然,但什么也没说,他还是有些怕池玉,又和李棠溪聊了一会儿,但他身子实在是太差了,没站多久就脸色苍白,李棠溪命宫人将他扶了回去,许诺改日再去看他。

李棠溪看着岳秋远去的背影,知道岳秋的惊讶在何处,只是这孩子的生父她现在也没弄明白到底是谁,索性就让楚鱼跟自己姓,反正他们也没什么意见。

李棠溪转过头,看着水塘里的两只花羽鸭嘎嘎叫着从远方游来,岸边的垂柳长长的一直垂进水塘里,宫里本来不养这些俗物,不管是李棠溪的父皇在位时还是卫烨在位时,池塘里从来没养过生灵。

自从洵儿做了皇帝,李棠溪也乐得替他打理这皇宫,甚至还在水塘里养了几只花羽鸭,给这巍峨冰冷的皇宫增添了不少活气。

她从来没告诉过旁人,她一直以来的理想就是过上小桥流水的平凡生活,以前她还是公主时就经常出去行侠仗义,她虽然忘了卫烨,但总觉得心里有一角是空落落的,在内心深处,她也一直想着和那个人一起住在风景优美的乡下,养几只小鸡小鸭,就这么相伴着慢慢变老只是命运总是将她推向不愿意去到的地方。

为了洵儿,为了他们,她愿意继续守在这金碧辉煌的巍峨宫殿里,现在想想,最重要的不是去哪里,而是跟谁在一起。

她和池玉又逛了一会就回了宫,天已经微微晚了,洵儿也已经回了寝宫。

李棠溪披着池玉披在她身上的锦毛蓝底刺梅斗篷,身姿窈窕,脚步婀娜地走入宫门,刚进门就见卫洵披着狐裘,认认真真地坐在那里写东西,云琅一身轻软的白袍坐在他身旁,神情温和专注地给洵儿说着什么。

李棠溪脚步顿了一下才继续向前,云琅听见响动转过身来,见到李棠溪过来慌忙起身朝李棠溪行礼,李棠溪上前一步拦住他,两人的手不小心交握到一起,云琅立马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俊俏的玉脸微微红了起来。

“云哥哥好像怕我?”

李棠溪轻轻一笑,故意揶揄他,云琅更不好意思了,微微低着头不知要说什么,玉白修长的脖颈上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

池玉在他们身后不悦地咳了一声,云琅手忙脚乱地退后,眼中却闪过一丝黯然。

卫洵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他们,李棠溪坐过去,见卫洵面前正放着用沙堆做成的当今大陆的简易版图,李棠溪往卫洵身边一坐,朝沙堆那里随意扫了一眼,细长玉白的手指随意扫过和大盛紧挨着的月国。

“这两年各国纷争,王朝权势更迭变换,唯独这个月国在这些纷争中间屹立不倒,可当真是很奇怪。”

卫洵听见这话神情也凝重了起来,看着月国那一小块小小的版图,突然伸手在沙堆那里划了几下:“云太傅还说,这月国资源极其丰富,虽然地域狭小,却足以自给自足,国君拓拔容熙看起来风流散漫,却委实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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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仙女们,交出你们手中的珍珠()

国中全是女子

李棠溪顿时想起上次在沧国拓拔容熙曾当众玩弄屁股,幸好卫霁不在这里,若不然提及上次的事他又要黑脸了。过了这么久,卫霁依旧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李棠溪也觉得羞耻,因此很少主动提及月国之事。

“是,”云琅说起这事也凝重起来,“月国和大盛一直相安无事,甚至每年都派人进献厚礼,对大盛极其尊重但臣以为,不能对月国掉以轻心,拓拔容熙,实在是个难以捉摸的人物。此人年近三十依旧后宫空悬,虽不住传出风流韵事却一直未将女子收入后宫,奇怪的是月国群臣也不催促他此事,世人皆言拓拔容熙可是这天底下最悠闲自在的国君。”

“现在除了一些离我们较远的国家,唯独这个月国和我们紧密相连,横在中间,若是除去月国,大棠便可与大盛连在一起。”云琅继续说道,“只是自从先帝在时,就与月国关系甚好,若月国无什么过分举动,我们也不好主动挑起战火,让两国子民受苦。”

云琅出身世家,学识渊博,文武双全,让他做洵儿的太傅显然再适合不过,李棠溪看着洵儿听得专注的样子笑着揉了揉洵儿的脑袋:“是,也许只是我们多心了,说不定拓拔容熙真是个散漫的风流人物呢。”

“但愿。”云琅垂下眼帘,继而抬眼看向满脸冰寒的池玉,“圣师大人。”

“嗯。”

池玉很傲慢地昂起头,将怀中的小女娃抱得又紧了些,一副不愿意正眼瞧云琅的模样。

“圣师大人之前在骊国,骊国临海,海上有一个小国,国中全是女子,圣师大人可有所耳闻?”

“我从不理会那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池玉依旧一脸傲慢,挑挑眉看向云琅,“怎么,出什么事了?”

云琅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原先那个国家一直不与外界通传音信,近来却频有客商来大盛,说是通商,瞧起来却像是探听音信的。”

“那这可要引起注意了,”李棠溪道,“洵儿年纪小,一切还都要劳云哥哥费心了。”

“太后不必客气,”云琅忙说道,“这都是臣该做的。”

方才李棠溪脸上还和风细雨的,听到这话顿时有些不悦起来:“怎么突然这样叫我,显得怪生疏的。”

云琅有些腼腆地一笑:“太后身份尊贵,臣自该如此。”

“罢了罢了,”李棠溪懒得与他再理论,状似不经意地起身说,“那云太傅跟本宫出来一趟。”

云琅自然不会违背,忙应了跟李棠溪走了出去,转眼内殿里就剩下了池玉和卫洵二人大眼瞪小眼,卫洵一直最怕这个冷冰冰的叔叔,这会儿只剩下他们两人他莫名有些心慌。

卫洵佯装淡定地看向池玉,一张粉雕玉砌的小脸镶在狐裘里,看起来说不出的精致好看。

池玉向来对小孩子没什么耐性,他什么也没说,自顾自地抱着楚鱼哄她入睡,卫洵大着胆子凑上去:“meimei最近好像胖上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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