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以为
第三十二章 以为
余年的心在看到云苏躲闪的视线后,又软了几分,无论如何,她视她如妻,想好好拥住这个女人在这无路可逃的剧情里安然渡过此生。 其实云苏没有那么爱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清醒,毕竟原身真的很渣,哪怕她穿过来这段时间也没有做出什么令人改观的事情,谈深情确实不合时宜。 “最近很忙?这都11点多了,以后别这么晚了,再这么晚就打个电话让我去接你吧。”余年稳了稳心神,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 余年的话像一颗石子投进了云苏有些犯晕的脑海,让她的心忍不住颤了一下,她从来不觉得余年这种人会喜欢她,甚至爱上她,可就这么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她生出了一点贪念,或许从被对方终身标记后,这份念想就已经扎根在卑微的角落,慢慢溢出一点点枝芽,蚍蜉撼大树般搅乱了她的心湖。 云苏吸了吸鼻子,压下这份不适,眼角泛起的红晕,也用手抹了几下,她不该妄想改变一个恶劣的人,一点都不该。 下一秒,得不到回应的余年,站起身来,身高腿长的alpha几步就走到了还在纠结怎么回应的omega面前,用自己温热的胸膛搂住了这个头都快低到胸前的小媳妇。 乍起的热度圈住了周围的空气,苦涩的咖啡味窒息了云苏本能的排斥,她微微抵抗的抬首对上了一片清明的眼眸,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怜惜和宠溺?她肯定是又眼瞎了吧? “不说话?还在怪我?再这样看我,我就把你吃了哈?”余年甚少微笑,寡淡的脸上如今噙着笑,低头一吻,啄在了云苏有些稀薄的刘海上。 “我没有,你先放开,我身上脏。”云苏被那扑鼻的咖啡味熏得有些头晕,她习惯了在余年面前伪装,可是这一刻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懂是余年撩人的技术又高超了,还是自己的防线已经如此脆弱不堪了? “嗯?”余年皱了皱眉,脏这个字,是在影射她吧?果然云苏还是在意自己先前那些污七八糟的情史吧? 这个锅,余年不得不背,原身的确是不干净,可她自从在这本书里醒来后,正儿八经也就看过两个女人的身体,碰也只碰过云苏的,天可怜见的,这怎么能算脏?! 这短暂的空当,让云苏得以喘口气,可鼓胀的胸房不争气地硬贴着对方挪不开身,她只好捶了一下还在发呆的余年,“你干嘛啊?” 到底是不忍难为云苏,心里虽说还不舒坦,余年却还是放开了对方。 她亲自把云苏送到浴室的门口,在云苏一脚已经踏进浴室门的时候,把人又拉进自己怀里,隔着薄薄的内衫,余年咬了对方呼之欲出的雪乳一口,含糊呢喃道,“以后不许说自己脏,说一次我咬你一次。” 朦胧的水雾中,云苏揉着胸前一块模糊的牙印,心口烫得发酸,是啊,这一世,自己唯一的污点都是这人给的,怎么就犯傻脱口而出那个字了。 想到余年刚才把自己送进来时那热切的眼神,等会出去免不了要一番欢好,好在对方的信息素并非完全无能,要不然自己情热的时候还真得靠抑制剂缓解。 余年仰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心里暗恼,不该用那么大力气的,幸好隔了衣服,这alpha的设定可真够变态的,只是咬了一口,却让她浑身燥热,所谓的媾齿更是酸痒得很。 许是断了那该死的药的缘故,余年的性致变得非常不稳定,先前的寡淡生活似乎变得像上个世纪一样久远。 她叹了口气,侧身在床头柜里翻找了起来,自从回国之后,她清理了部分看着鸡肋的情趣物品,现在的柜子空了大半,连个套子都没得,毕竟她已经不需要避孕了。 现在余年拿在手里的是一个造型小巧的豚型杯身,模样怪可爱的,她试着按了下开关,声音还挺小的,不一会儿杯体就温热了起来,甚至还sao包地变幻着色彩。 天地良心,她真的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谁知道身体却像有记忆一样,熟练地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 云苏在浴室里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可打开门看到的场景,还是让她这个omega咽下了馋人的口水。 凭良心来说,余年作为一个等级认证为高的alpha,身体的素质是毋庸置疑的,忽略对方那张不出彩的脸,该有的马甲线,笔直白皙的大长腿,还有此刻半敞的到胯际的v字胸线,都透着致命的蛊惑。 那变幻着色彩的小海豚,正发出低不可闻的嗡嗡声,有些吃力地taonong着对方明显尺寸优越的性器,而余年眯着眼睛粗重的喘息声都快盖过那费力的嗡嗡声了。 不知该不该打扰对方,云苏只好拿起吹风机站到梳妆台的阴影处,想着先吹干头发再说吧。 可是吹风机的哄噪声彻底惊到了还在意yin享受的余某人,她一个激灵,把套在自己性器上的小海豚给甩出去了,连带着喷涌而出一线晃眼的白光…… 这,这就有些尴尬了,不过在云苏面前早就没有什么羞耻心的余年只是挠了挠头,拿过湿巾把喷得到处都是的白浊擦了干净,然后直接光着身子翻到云苏到跟前,跪坐着伸手扒拉云苏的浴袍。 云苏简直没眼看,她实在搞不懂,那天当着她面把整个黑瓶销毁掉的余年,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恢复了alpha的性力? 这种药就跟高端毒品一样,副作用极大,据她所知,服药者很少有活过45岁的,她都做好当寡妇的准备了,没道理不怜悯一下她可怜的妻子吧? 云苏的顺从让余年最后一点郁闷也消失了,这一刻就算云苏让她把命交出去,她也不是不可以。 ————- 很久之后的某一天,余年捧着臃肿的腹部,对着金小宁酸溜溜地说道,“我以为那是蔷薇,是海棠,是Sakura,却原来只是她红色鞋尖上沾染的一点淤泥,碍眼得很,可我偏偏要把它拆吃入腹,咀嚼成世上最昂贵的美味。” ————- 爱你们的我又来周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