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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好怕

    邵别安正在和一杯茶水过不去,见齐嘉宁白着一张脸,腿脚发虚的走过来,关心道,“齐弟可是哪里不适,不如我让火儿把晚膳端到你房里。”

私心里,邵别安也不想齐嘉宁出来分了美人儿的注意力。

“多谢邵挂心,小弟并无不适。”齐嘉宁往身后看了看,压低声音,“邵兄,小弟有话和你说。”

邵别安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搞得神神秘秘,放下茶盏准备洗耳恭听。齐嘉宁正要说,余光却看到女子在朦胧的暮色中走出来,柔顺的发丝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只是用发带束在背后,随风轻扬,极为飘逸。

身上一袭披风,将雅致的身段藏的严严实实,藏严实的还是那一根尾巴。

巴掌大的小脸看着怜弱楚楚,可眉梢眼角无不流露出妖娆的媚色,这样又纯又妖的女子他怎么就取消了对她的怀疑。

能把自己变得这么美,妖法得多高深啊,对付他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

想到自己被妖女压在下面榨干的画面,齐嘉宁腿肚子抖的快抽筋了,可第三条腿居然也抖了起来,似乎要为迎战妖女做热身。

rou身凡根,别是被吸吸就干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抵抗住妖女的诱惑,保住清白。

难怪最近几天邵兄脸色晦暗,动不动就满身虚汗,要火儿打水擦身,是被吸虚了!

叶仙仙眨巴眨巴眼睛,小书生为什么看到她神情怪得很,像是害怕,又像是敬畏,独独没有惊艳,活像一个被吓到的小可怜。

这样的眼神,令她有点新奇,虽然不解,却也不打算细究,或许这书生的审美与众不同吧。

但她来隔壁本就冲着他来的,自然得靠近他,熟悉熟悉彼此。叶仙仙靠近齐嘉宁一点,齐嘉宁就往旁边避开一点。

齐嘉宁:妖女太坏了,这不是欺负人嘛!果然,妖女要对他下手了。

姑奶奶,在下精气弱,经不起你吸啊!

邵别安看着两人,齐弟和美人儿之间不曾说过一句话,但直觉告诉他,这两人有他所不知道的什么在发生。

“都别站着,坐下来用膳罢。”

指着身旁的位置,让美人儿落座。至于齐弟,爱坐哪坐哪,最好坐的离美人儿远远的。

客随主便,叶仙仙没挑位置,整理了一下披风下摆,坐了下去,“方才头发乱了,去你书房做了整理,让你这主人家久等了,以茶代酒,聊表歉意。”

邵兄待他不薄,哪怕被吓得两股战战,齐嘉宁却坚定地坐在了叶仙仙的下首。

就近观察。

在叶仙仙抬臂斟茶时,齐嘉宁瞳孔猛然一缩,妖女的披风里竟,竟穿成那样。匆忙一瞥,可造成的效果依然足够震撼。

披风下几乎什么也没穿,这个几乎是因为她的两个圆硕的rufang上裹着一圈白毛条,毛条沿着rufang轮廓缠绕,中间主要部位却一览无余。

这穿了比不穿还要惹人着火。

齐嘉宁看过妖女的rufang,在那个耗子顶开的墙洞里,浑圆饱满的形状早已深深刻在他脑海,此时再近距离,随着她手臂拂动若隐若现的看,诱惑力不可同日而语。

水灵灵,白嫩嫩,妖娆尽显。

难怪邵兄为了她茶饭不思。

再向她臀下看去,就见披风下摆隐约露出一截绒白。

毛色和胸前缠绕的毛条如出一辙。

方才书房所见,不是他臆构。

齐嘉宁颤着手,拿起茶杯喝茶,脸埋的深,看不见神情。

叶仙仙侧头轻瞥他一眼,目光微闪。

一滴茶水润在美人儿的唇角,愈发显得红唇娇润,诱的邵别安欲罢不能,满心爱眷着美人儿的他不曾留意到身旁两人微不可察的小动作。想着前些天去了表兄家,得到练体的指点,回来后,每日在房中偷偷苦练,待会儿送美人儿回去,定然让她刮目相看。

邵别安把摆在齐嘉宁面前的一道烩鱼丝调到叶仙仙面前,“我们东漳郡的风味,你尝尝。”

“叮!支线任务完成,奖励小黄花300朵。”

才300,还不够买两枚十二小时的内功丸。也罢,蚊子腿也是rou。

整个吃饭过程中,邵别安殷勤备至,眼中所见只美人儿一人,而坐于下首的齐嘉宁则被他下意识的忽略了。

齐嘉宁有心想给点暗示,奈何好友不配合,心里想着对策,是搬离此地呢,还是请个道士收了她?

一抬眼,就见好友直勾勾地盯着妖女微敞开的披风里看,一副色授魂与的模样。

就在齐嘉宁不知道该尴尬,还是该离席时,一只手借着桌子的遮掩,爬到了他的腿上。

齐嘉宁皮肤倏然一紧。

抵抗不了熊熊妖力啊!

妖女冲他弯唇一笑,这一笑,雪肤花唇,美的不似人间所有,明知道她为精怪所化,但这一刻,齐嘉宁还是被她的美摄了心魂。

妖女这是要和他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

绵若无骨的贴在在腿上不但没有任何不适,还形成无形的酥麻波纹,往大腿根儿扩散开来,激发出一种名为渴望的陌生亢奋。

妖力强大,他,他要抵抗不住啊!

齐嘉宁用口型说了住手,妖女却仿若未见,手反而更向深处进发,缓慢的,附带妖力的。

晚风阴凉,齐嘉宁却热的如置身火炉,视线也不自禁的飘向身旁女子胸前那若隐若现在披风内的动人浑圆上。而当视线下瞥,一截白尾再次映入眼帘,如清凉的一盆水当即浇下,燥热的渴望褪去三分。

趁好友没注意他这边,压低声音道:“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齐嘉宁的本意是告诉她:我已经看穿你非人类,最好收敛一点。

但听在叶仙仙耳里,却成了我已经知道你想对我下手,别藏着掖着了。

原本她没打算真摸到重点处,只在边缘试探性的摸摸,可既然被人说到明面了,叶仙仙索性一模到底,正好顺便测量一下即将要用的roubang大小。

从美人儿家中布置,邵别安猜她喜好风雅,也有意在她面前卖弄自己的文采,让书童火儿撤去残羹,换上清茶,把以往做下的好诗词拿出给美人儿鉴赏。

他每念一句,美人儿就夸一句好,夸的邵别安浑身都飘飘然的。清风明月,红袖添香,人生最美不过如此了罢。

但这最美中有个瑕疵。

邵别安扫过齐嘉宁,齐弟怎地这般没眼色了,又不好明着赶人。不过,为何齐弟神色如此奇怪。

僵木着脸,额间似有湿润,像在隐忍着什么。

“方才你就似乎身子不妥,不若回房歇着罢,叶姑娘这样的娇客,万一害了病气去,可如何是好。”

邵别安觉得自己说的颇为苦口婆心,却仍不见齐弟起身离去,心下暗恼,不欲与他多言。

齐嘉宁心里有苦说不出,你的娇客此时正握着我的阳具上下其手,不知道玩的多开心,你的担心委实多余。

酥麻的感觉在阳具四周一个又一个的炸开,炸的他哪怕连续深呼吸,也抑制不住自己身体连带起的各种反应。

手劲时儿轻,时而重,繁密的笼罩住他的感官。

齐嘉宁不是没试过离开,可稍有动作,妖女的手就会箍紧他的阳具,还拿话威胁他。

“再不老实,我不介意当众玩它哦!”

不愧是妖女,行径恶劣到令人发指。

狐狸精,好一个贪色的狐狸精……

齐嘉宁心里呐喊着,眼睛渐渐无法聚焦,呆木地坐在那里,任凭女子绵柔的手在他的阳具上揉来滑去。逐渐不再清明中,一波接一波的欲潮由绵柔小手制造出来,在他体内升腾而起。

齐嘉宁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可疑的声音,不经意的低头,只见腿心那儿大帐篷鼓动,妖女的手穿在里面,裤头摆拂间胀大的性器露出一部分。略偏深的色泽和妖女幼白的纤纤玉手,形成泾渭分明的两种颜色。

心里忽然升起一阵翻涌的灼热。

齐嘉宁再不敢多看。

“邵公子好文采。”

“哪里哪里,叶姑娘谬赞了。”

“以邵公子的文采学识,三年后必然蟾宫折桂,改换门庭。”

“呈叶姑娘吉言了。”

叶仙仙应付性的和邵别安尬聊,手中玩弄着齐嘉宁硬到极致的roubang。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近乎于‘祝英台’的女气长相,气质也偏柔和的文弱书生,裤子里会藏了这么一个大家伙。不比下午玩过的贺期清和二蛋的小。

意外之喜。

玩弄着这么根大roubang,叶仙仙xiaoxue里那叫个痒啊,腿心的泉眼部位,已然有热泉涌出,湿热湿热的。

“多谢邵公子款待,时辰不早了,我该回了,改日再叙。”

松开大roubang前,拇指指腹在圆蛋一样的guitou上摩擦了又摩擦,才收回手。

在那一阵令人心悸的酥麻刚漫起,忽然中止,齐嘉宁怔怔的看着她拒绝好友相送,径自离去。‘祸害’不祸害他了,该大松口气的,可不知为何,阳具残留的感觉却令他怅然若失。发怔的他,目光一直追随着走向院门的女子,就在这时,女子转过身,花唇轻启。

无声的两个字,齐嘉宁看懂了。

——等我

被美人儿拒绝,邵别安情绪低落,对还僵坐着的齐嘉宁也没有交谈的心思,却见齐嘉宁站了起来,看了看他,似乎欲言又止。

齐弟走路怎么……那么飘……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拒绝了。

回房没多久,齐弟来找他,吞吞吐吐的说他看到了叶姑娘的狐狸尾巴。

眼花了吧,那么美好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狐狸精。真是狐狸精他送上门她都不肯吸他精气?依他看,齐弟乱七八糟的画本子看太多了。

小可怜要被压了……

月华如水,华光如轻薄的雾纱,飘笼于天地间。

有一层厚积的云,逐月而去,遮去一角圆月,遮去的地方雾纱隐去,变得黑魆魆,远处映来的微弱光芒在黑暗中反射成轻飘飘的浓雾。

窗棂里,探出脑袋,在黑魆魆的四周张望了片刻,又在那起雾的方位多停留一下,像是受到了惊吓,脑袋倏地缩回,然后窗棂关闭,木销插上,严防死守。

又过了不知多久,关闭的窗棂缓慢打开,脑袋再次探出,似在逡巡着什么,又似在等待着什么,然后关闭窗棂。

重复到第三次,已是月上中天,天地间一片凄迷,第一声梆鼓响起。

齐嘉宁插上木销,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只因为妖女的一句等我,书看不进去,觉睡不着,反复去看她会不会来,再这么下去,他怕就要步入邵兄后尘了。

应该不会来了吧?

忽然,身后的门轻轻一声‘吱呀’。

“这么晚不睡,你,是在等我吗?”

甜软的女声在静夜里有种空灵飘渺之感,美妙之余,让人起战栗,她的出声太突然了。

齐嘉宁猛地转过身。

未点灯的昏暗房间里,只能看到女子模模糊糊的轮廓,两汪眼睛诡亮,在黑暗环境中,如同鬼魅。

“你,你怎么进来的?”

齐嘉宁吓白了脸,进房前,院门,屋门,房门,全部检查过,关的牢牢的,他就盯着这扇窗,却没想到妖女还是开门进来了。

“翻墙呀!”

叶仙仙答的理所当然,一点都没有翻别人家的墙,闯别人家的门而羞愧。从袖里取出根蜜做的黄蜡烛,火折子点燃。

火光亮起,看到文弱书生的脸,轻“咦”一声,“你抹粉了吗,脸这么白。”

“为了博我开心,还上妆,有心了。不过我还得实话实说,你上妆水平真不怎么样。”

画的跟鬼一样。

脸色青白青白的,嘴唇也什么血色。要不是她心理强大,说不定还要被吓到。

初见他时,好像大病初愈,如今再看,更像是大病刚起,这般文弱,一会儿不知道能折腾几下。

一股悲愤冲上齐嘉宁心头,揉了揉自己的脸,语调不悦解释:“我没上妆。”

他脸白是被她吓的,可被她曲解成为了讨好她上妆,妖女的思考方式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叶仙仙,“上没上妆都不是重点。”

齐嘉宁,“重点是什么?”

叶仙仙,“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重点就是什么。”

齐嘉宁,“我什么也没想。”

叶仙仙举着蜡烛走上前,手抚上他胸口,“撒谎!”

齐嘉宁,“……”

妖女会读心术?

女子近在眼前,只比他低了小半个头,美的仿若夜间走来的兰花精,肌肤吹弹可破,幽香婉约,烟波如水,身上还是晚间的那袭披风。

披风里的景象……

想到这里,他的下腹就是蓦然一紧,另外一些分割在记忆外的回忆挣脱出来,不自觉的,视线落到她细白的手上。

妖女法术太厉害了,站在旁边,他就不可控制的变得奇怪。

齐嘉宁退开一步,拉开距离。

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叶仙仙凝眉,自己这么美,又主动送上门,书生不是该扫榻相迎,温柔小意的讨好她么,怎还一副不想她靠近的样子。

“时间不早,我们办事吧。”

“办……办什么事?”

“办你心里正在想的事。”

“我,我什么也没想。”

“你想了……你不但想看我身体,你还想用那根大棒子插我。”

轰!

妖女也太不知羞耻了。

齐嘉宁被她毫不避讳的说法弄的心潮起伏。

他还是无法逃脱被狐狸精吸精的悲惨命运吗?

“在下家有寡母,姑娘行行好,放过在下吧!”

“我睡你,和你有没有老母没联系。”

“姑,姑娘和邵兄睡过,也算是邵兄的女人,兄弟妻怎可戏。”齐嘉宁从来没有这么大义凛然过,哇,好佩服这样的自己。

“有句老话,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兄弟妻戏起来那才叫妙不可言。”看着书生摆出正义,她不慌不忙地笑盈盈道。

要她说,睡觉而已,衣服一脱,简简单单的事,非要找这么多借口说服自己,累不累。

齐嘉宁:无言以对了怎么办……

往后又退了一步,脚却抵到了床沿,没留神的文弱书生,身子向床上倒去。原来在方才的说话间,他被妖女步步逼近,步步后退,已经退到了床边。

下一瞬,妖女便压了上来,“早这样不就得了。”

他好像成了即将被侵犯的小可怜……

是不是该说一句:姑娘怜惜。

妖女好坏哦!

中衣衣襟开了,一滴蜡滴在齐嘉宁称得上白嫩的胸膛上。他一个哆嗦,眼神闪烁地瞅瞅压在身上,深夜来索欲的女妖精,含起双肩,柔柔弱弱道,“还请姑娘怜惜,别太粗暴。”

滴蜡烛什么的,痛!

叶仙仙是挺喜欢白面书生的,如姓邵的那样的,俊秀斯文,带点文人的sao气。可她不喜欢娘炮啊,娇娇弱弱,含羞带娇的,欣赏不来,就是下午嫖的小倌儿也没这么的娘气。

这张脸,这个动作,这个语气……

一时间,叶仙仙被雷的外焦里嫩。

哥们儿,你对得起下面长那个棒子吗,还那么大。

眼下情况就好比面前放着盘色香味都不太好,但可能吃起来还不错的菜。只是吃之前有点影响胃口。

叶仙仙冷着脸,“你能不能别这么娘?”

齐嘉宁眼珠微微转动,不多时,眼眶蓄满了泪,浓长的羽睫沾湿,声音细细的,“何为娘?”

算了算了,交换任务的最后一关,把灯一吹,别看脸就行了。叶仙仙吹灭蜡烛,忽然笑了。

昏暗的床榻上,书生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看到女子眉眼的邪肆,让那楚楚动人的眉眼霎时间有了不同的气场。

“你,你笑什么?”

“我笑某只小绵羊马上要被大灰狼吃了……嘿嘿……”

不是狐狸精吗,怎么又成狼了?好像狐狸精比狼更温和一点。

不想被吃。

好怕!

书生抖着声音,“你是不是早就想吃我了?”

黑暗中,叶仙仙解他裤带,“你不是看出我的狐狸尾巴了吗?”

裤子褪下后,腿上有柔软的毛轻轻刷过。鸡皮疙瘩串成一片,声音更细弱了,“你,你到底是狐狸,还是狼?”

叶仙仙先是一愣,想明白其中关窍,差点没大笑出声,原来书生以为的狐狸尾巴是单纯的直观意思,可真会想象。

实在没忍住,叶仙仙笑的前仰后合,八颗白牙闪着光,却没有为书生做解释。体内助兴药残存不多,有那功夫闲聊,不如抓紧时间干活。而且这个误会挺有意思。

身下的书生衣服和裤子都被她扒了,还剩一条亵裤,脱了它,就能干活了。但书生好像事先做了准备,亵裤裤头不知道打了多少个结,死紧死紧的。

死娘炮临门一脚给我来这一手,这不是扯淡呢么。

感觉到妖女的气急败坏,齐嘉宁年轻漂亮的眼睛轻轻眯起来,带着几丝隐隐的得意,想吸我的阳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齐嘉宁眼中的得意还没褪去,就听‘嗤啦’,布料撕裂的声音回响在耳边,关键部位陡然直面空气,凉丝丝的,清凉、羞人、又……热血沸腾。

小绵羊遇上大灰狼,结局可想而知。

“你以为系紧裤腰带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女声轻柔,顺着耳道经过,整个耳道都仿佛引起了细微酥麻的异感,所有的思绪也都空前的迷蒙起来,进入到一个不受控制的状态。

但有一点却异常清晰,那就是重要部位又被绵软的手握住了。

血液奔流,气息不匀,一切脱离掌控。

思绪更替间,齐嘉宁想到,这是我唯二的细绵亵裤,花了五十纹,又要省吃俭用好些天。今天晚上,不止破身,还破财。

世风日下,妖心不古。

唉!

妖女和邵兄敦伦是否也这般粗暴?

莫名的,有些不爽。

闭了闭眼,把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驱赶走,努力对抗由对方的手制造起的异样感觉。

她的手很软,频率时强时弱,时快时慢,皮子不停在她手中捋平又缩卷。正是情潮初涌的年纪,即便拼命抵御引起的感觉,可身体很诚实,阳具硬起的速度很快。

火热,充血,坚硬。

看向侧躺在他身侧,手肘支着床,掌根托腮,努力撸动自己阳具的妖女,齐嘉宁莫名的又想,妖女也挺不容易的,遇上不配合的男性,还要这么卖力的把那物弄硬起来。

真是糊涂了,他竟怜惜起妖女来了。

齐嘉宁闭上眼睛。

“喂,怎么不反抗了?”见书生挺尸,任她施为,叶仙仙嘴欠了一句。

“徒劳无益。不如临死前攒点体力,投胎时跑快一点。”书生前途无亮的闷闷道。

叶仙仙翻了个白眼。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手有点酸,手中这根大roubang还差点火候,以目前的硬度,插进去绝对够了,但叶仙仙在这种事上喜欢尽善尽美,以求让自己一爽到底。最好的办法是做点前戏,但一想到书生那一身能和她媲美的肌肤,叶仙仙就下不去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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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太不容易了,一直到现在才登陆上来。